江寒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那就是，若是你們把卡片借給別人，那麼好吧，你們想要再得到卡片，只能從頭再來了！
“不要認爲卡片都一樣，無法分辨出來。每一張卡片上，都有着對應的古老文字，只有我夢幻閣可以識別。”江寒提醒道。
衆人也都發現了這一點，卡片上有很古怪的文字，他們從沒有見過，但是和其他人的一對照就可以發現，那些文字完全不一樣。
這讓他們有些無言，覺得江寒耗力氣在這上面，實在是浪費時間！
他們當然不會知道，在江寒眼中，那些阿拉伯數字實在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不過，江寒並沒有記住具體哪個數字是誰，反正現在也只是最初階段而已，日後這一批製造的卡片肯定會淘汰的。
嗯……就叫做第一代會員卡吧！
江寒衝着衆人笑了笑，轉身進入了第三層，一路沒有停留，一直到達第五層。
“小瞳，看清楚方纔第一層和我爭鬥的傢伙了麼？”江寒身形一閃，再次躺到了之前躺的那個躺椅上。
“看清楚了。”天瞳身體微微顫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過來，“虛道生，靈虛峰大弟子，我曾經的大師兄。”
江寒眼睛眯了眯，天瞳身體的變化，沒有逃過他的感知。
看來以前，天瞳受虛道生的壓迫，還真不輕啊！
“嗯，記住，以後他在夢幻閣的一切交易，都要付出雙倍的價格！”江寒很隨意的說道。
“記住了。”天瞳點頭，臉上依舊平淡。沒有什麼表情。
江寒也沒有再開口，一時之間，四周靜默了下來，只有江寒輕抿酒水的聲音。
天瞳微微垂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小瞳，你恨不恨虛道生？”江寒忽然問道。
天瞳擡起頭。他對於江寒突然發問的方式已經習慣，並沒有發呆，而是在思考這個問題。
半晌。
“不恨。”天瞳認真的搖頭。
“哦？爲什麼？”江寒饒有興致的看着他。
天瞳皺眉，認爲這個問題很難回答，不恨就是不恨，能有爲什麼？
“那麼，江大哥，你又爲什麼會……嗯，喜歡那個女人呢？”天瞳一邊說着。一邊滑動光屏，定在了煙雨墨的位置。
江寒臉一黑，這小子，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正因爲煙雨墨的事情心情不好呢！
“誰說我喜歡她的！”
“夢幻閣中發生的一切，我都看在眼中。”天瞳很認真的解釋，“根據你們之間的一些跡象，我可以肯定。你喜歡她。”
江寒臉更黑。
這臭小子，都不知道委婉一點麼？！
所以說人如果太認真老實了。也是不招人喜的啊！
重要的是，現在是我在問你啊，不是你在問我好不好，拜託你搞清楚狀況！江寒很想大吼一句。
他深吸一口氣，淡聲道：“這和我問你的問題有關係麼？”
“當然有！”天瞳認真點頭。
江寒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兩者之間哪裡扯上聯繫了？難道這個臭小子智商已經高到從一件事情輕易的推理出另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的程度？
“好吧好吧。”江寒嘆了口氣，“這麼說。只要我回答了你，你就可以回答我了？”
天瞳再次點頭。
“嗯……那麼，我的答案是，喜歡就是喜歡，何來爲什麼？”江寒一句話出口。再次勾起了心中的無奈。
他也不知道煙雨墨到底怎麼了，抽哪門子風？
“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江寒盯着天瞳，心中發誓如果他再反問自己，一定會給他個難忘的教訓，讓他清楚誰纔是老大！
這樣想着，江寒反而有些期待天瞳能夠再找出個問題反問自己了。
然而……
“當然。我的答案和你的差不多，不恨就是不恨，何來爲什麼？”天瞳說道。
你tm一定是在逗我？你tm一定是在逗我對不對？！
江寒緊盯着天瞳的眼睛，忽然想起來天瞳的雙眼本就無神，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了，於是轉去盯着天瞳的臉。
怎麼說呢？
天瞳的表情，很認真，也很嚴肅，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感覺。
也就是說，天瞳是在認真的回答江寒，並且，還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江寒有些無力的撫了撫額頭，實在是有些搞不懂了。
天瞳心靈純淨，對他而言，說謊都是一件不輕鬆的事情，江寒也很清楚，天瞳不會騙自己。
然而江寒就算搞不明白，虛道生對天瞳一定很不好，可以說惡劣，還剝奪了他前去聆聽大道之音的機會！
可天瞳爲何會不恨虛道生呢？
難道，所謂的心靈純淨，連恨一個人都不會有麼？
“這麼說吧，小瞳，你對虛道生此人，是什麼感覺？”江寒想了想，換了個方式詢問。
“無感。”
江寒差點再次敗退，不過很快他就想起了什麼，皺眉道：“不對，我剛纔第一次提到虛道生的時候，你表現出了害怕的感覺！”
天瞳有些茫然，沉默了一下後，他搖了搖頭，“不，我不怕他。”
“那爲何，你聽到他的名字，身體會顫抖？”江寒緊盯着天瞳，雖然知道他不會說謊，但這也更讓他疑惑。
“不知道。”天瞳老老實實的搖頭。
江寒認真的看着天瞳的表情，確定他是真正的不知道。
“奇了怪了。”江寒身體後仰，完全躺在了躺椅上，他怔怔的看着屋頂，心中困惑之極。
天瞳沒有說謊，也不會說謊，可之前他身體的顫抖，卻是不會假的！
“怎麼回事呢……”
江寒喃喃自語，若是說天瞳沒有感覺這種玩意，也是說不通的，因爲他曾經表現出來過激動以及感激。
但他分明是對虛道生有懼意，可他本人竟然並不認同，換句話說，對虛道生有懼意的，是天瞳的身體！
“不應該啊，如果天瞳有特殊的話，系統不可能探查不出來。”
江寒再次看了一次天瞳的信息，依舊和之前一樣，只不過多了功法武技而已。
“哪裡出了問題。”
江寒苦惱的喝了一大口酒，他不喜歡有不確定的因素在身邊，這樣會讓他產生不安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