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三 陣斬殷邈

……

“砰!”

蘇敬山揮動手中的月牙鏟掀飛兩名撲上來的軀體,在他們落地同時大吼一聲。

“殷邈!保護我!”

然而此時的殷邈卻被數十名神態癲狂的飢兵給團團圍住,一時脫不開身。

“篤篤篤~”

但聞一陣木屑飛舞,殷邈的雙刀狠狠地朝眼前的木盾不停揮砍着,無奈人數太多,只能是邊砍邊退,萬分狼狽。

“殷邈!殷……”

“哐啷~”

蘇敬山身邊的飢兵越來越多,就在他呼喚殷邈之際,幾支長槍從四面八方向他身上刺來,令他不由一怔,隨後趕緊丟掉手上沉重的月牙鏟,拔出了腰間的寶劍繼續阻擋逼近的士兵。

“老天啊,你這是要絕我陸元嶺的生路麼……”

陸元嶺在餘親衛圍護下,緩緩向身後小徑退去,見到這一切後,他眼中滿是絕望,知道自己是徹底失敗了,保不好連命都要沒了……

“快走!”

另一側的董天珂見狀,當下和自己麾下僅存的二百部下大喊一聲,繞開陸元嶺和蘇敬山身前的的亂兵,向常陽方向跑去。

“叮~”

蘇敬山一劍頂住三把迎面而來的長槍,然後用力一擡,把他們全部頂翻在地。

“殷邈!”

他氣喘吁吁地大喊着那個名字,卻被瘋狂的人羣爆發出的怒吼聲給淹沒下來,只得繼續拼命揮動手中寶劍和身邊僅存的幾十名護衛且戰且退……

“敵軍混亂,好機會,傳令下去,立刻出擊!”

“遵命!”

在密林內一直關注前方戰場動靜的陸羽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破敵機會,當下命林中九百騎兵和一千步兵掩殺過去。

“殺啊~”

聞令而動的三百陸羽所部騎兵齊喊一聲殺出了林外,徐遼的義軍騎士也緊隨而出,最後則是一千武鎮英調撥給他的士兵。

“嗯,那是……”

聽聞震耳欲聾的殺聲傳入耳畔,自相殘殺的亂兵剎時停下了手中兵刃,齊齊向密林望去……

“咯噠噠~咯噠噠~”

陸羽一馬當先,陣列中三百鐵騎手持漆黑色的騎槍,打有馬掌的鐵蹄沉重地敲打在大地之上,印下一道道深陷的痕跡。

“唏律律……”

戰馬喘着粗氣,呼嘯的嘶鳴聲漸漸逼近,震的那些亂兵心中一片冰涼,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呼……”

騎兵陣列最前排五十騎齊齊將高舉的騎槍平壓而下,冰冷鋒利的矛刃對準了這些已經慌亂不已的亂兵……

“啊~~”

亂兵中不知誰率先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喊,喊聲中夾帶着無邊的恐懼傳入各人腦海。

“救命啊~~”

恐懼如同瘟疫般迅速擴散開來,下一刻,八千叛軍徹底崩潰,丟下手中的兵器發揮出前所未有的潛能轉身拔腿就跑,不時將自己眼前阻擋逃命的身影一一擠倒,踩踏而過。

“殷……殷邈……”

蘇敬山眼眸浮現一名手持偃月刀的鐵衣將領策馬向自己這邊撲殺而來,嚇得的是魂飛魄散,不斷呼喚着殷邈的名號……

“噗噗噗~”

“呀~~”

“呲呲呲~”

感受到蘇敬山危機臨近的殷邈心急如焚,立馬雙手反握雙刀,飛速向蘇敬山所在跑去。

只見他手中雙刀一陣眼花繚亂卻又不失實用的揮舞,從迎上自己的潰兵身上嫌棄一道道殷紅的血痕,轉瞬間已有七八具屍體倒在他前行的道路上。

“噗~”

“哈……”

在殷邈在兩名潰兵中間一個俯身閃過瞬間,手中雙刀就勢一揮,那倆潰兵立馬只覺的胸膛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身體止不住轉了兩圈倒落在大地之上,意識消散前最後一刻,只看到一雙大腳輕靈的消失在自己眼簾。

“嗯?那是……”

尚在衝陣的陸羽看向殷邈所處,感受到了他身上濃重的肅殺氣息,頓時眉頭一皺。

“殷邈,太好了……”

當殷邈渾身是血的出現在自己眼簾時,蘇敬山終與鬆了一口氣,只要他在身邊,至少自己是安全的。

“呼……”

當殷邈見到蘇敬山時也是疲憊的吐出一口濁氣,手中彎刀玩旋一陣後笑着向他緩步走去。

“咯噠噠~”

“籲……”

就在這個時候,殷邈身側傳來一陣清脆的馬蹄聲。

殷邈瞳仁一縮,轉身望去一剎那,只覺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迎向自己胸膛……

“哈~”

“噔~~”

他手中彎刀猛地橫胸一擋,只聞一聲金屬接觸碰撞清響,殷邈頓覺耳鼻口眼一陣刺痛……

“喝!”

陸羽眼見自己的偃月刀被殷邈阻擋,猛地喝了一聲,一壓馬鐙身子向前一傾,沉重無比的偃月刀鋒在他胯下戰馬疾馳一瞬,從地上那名士兵身上帶出一股激盪的血痕。

“噗~呵呵呵~呃~噗~”

但見殷邈七孔流血,嘴裡涌出大股大股血漿,最終痛苦的跪在地上望了眼前方數十步外的蘇敬山,就這麼整着眼睛重重倒了下去。

但見殷邈的整個有胸已經被陸羽的刀鋒絞裂成了血肉模糊的爛泥,隨之而來的是滾滾的馬蹄將他淹沒騎陣之中……

“不~殷邈!”

蘇敬山看到殷邈身死這一幕撕心裂肺的嚎叫起來,那殷邈可是自己保命的最後手段,現在這一死,如何在混亂的軍陣中活下去?

於此同時,陸羽身後剩餘數十騎也結陣衝入了亂軍陣中……

“跑~”

來不及細想,蘇敬山當即撥馬向陸元嶺退去的小徑跑去。

“颼……”

“噗~”

“啊……”

剛轉身沒跑幾步的蘇敬山只覺得後肩一痛,忍不住哀嚎一聲滾落馬下。

“抓起來!”

徐遼一箭掀翻蘇敬山後,收弓戳鞍對身邊的義軍騎士下令。

“徐遼,你敢背叛我們,你不得好死……”

蘇敬山見自己竟會讓白悅所部的徐遼生擒,強忍着痛意大罵出聲。

“老子早知道白悅和你們這些賤族有異心,你們就是羣逆賊!”

徐遼聞言對身後義軍士兵說道:“你們繼續跟隨陸將軍把戰場清理乾淨……”

“遵命!”

那些義軍騎士聞令齊齊向陸羽所部策馬而去,待他們離開後徐遼才策馬來到被四個義軍士兵按跪在地上的蘇敬山身邊,翻身跳下馬來……

“徐遼,你……”

“砰……”

蘇敬山話還沒說完,就被徐遼擡起一腳踹在臉上,頓時他只覺得自己嘴裡五味雜陳,感覺似乎有什麼堅硬的物什掉落在舌尖上,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水,帶出兩顆碎裂的牙齒。

徐遼一把抓起蘇敬山的衣襟,面目猙獰地說道:“要不是你們這羣畜生,白悅也不會變成這幅樣子,糙你碼的,你說的那套在我地方不好使,要不是留着你爲了將功贖罪,我現在就扭斷你脖子!”

說完把手一鬆,對邊上另幾個義軍士兵說道:“找塊破布破襪把他嘴堵上,再鬧騰只管往死裡招呼!”

“饒命,投降,我們投降,求求你們別殺我們……”

同一刻,崩潰的逆軍士兵眼見陸羽和徐遼兩部騎兵逼近身前,再也止不住內心恐懼紛紛跪下來投降祈求饒恕……

陸羽見此策與馬上丹鳳眼微頜:“將他們兵器全部收繳,派人嚴加看管,其餘人繼續隨我追殺陸元嶺和董天珂!”

“陸將軍,董天珂抓到了……”

陸羽話音剛落,就見前方步兵押着董天珂以及他身邊的護衛興奮地向自己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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