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個風雲有點狂妄了,還有剛纔雪馨爲什麼和風雲那麼親近,這個給我查一下,不要讓這兩個小娃娃給我整出什麼東西來?”天穹國主眯着眼,一揮手對着身旁的一大漢說道!
“是,陛下,屬下這就去查......”
此刻的杜紫藤,一臉的憤怒之色,心中嘶吼着:打臉,這就是**裸的打臉,這個風雲太狂妄了!
“風雲,既然你沒有聽我的天雪飛那就算了,那請風少你給大家一首歌曲,希望風少不要讓大家失望,哼!”說完,杜紫藤就返身坐下,然後盯着風雲這廝不要臉的貨,他自信自己的這首天雪飛連皇上身邊的那個音律大師都說不錯,我倒要看看這個風雲到底有什麼能耐,讓他這麼狂妄!
“呵呵,我的這首歌曲自然不會讓大家失望的,呵呵,其實這首歌也是我剛纔在這處地方有感而發,如果不好的話還請大家見諒!”風雲對着衆人輕聲一笑!
“嘎嘎嘎,杜紫藤,你丫敢泡哥的女人,看我怎麼打敗你吧,還有你們這些貨,今天哥就讓你們知道神馬叫做實力!”
“尋不到花的折翼枯葉蝶,永遠也看不見凋謝,江南夜色下的小橋屋檐,讀不懂塞北的荒野!梅開時節因寂寞而纏綿,春歸後又很快湮滅,獨留我賞煙花飛滿天,搖曳後就隨風飄遠!斷橋是否下過雪,我望着湖面,水中寒月如雪,指尖輕點融解,斷橋是否下過雪,又想起你的臉,若是無緣再見,白堤柳簾垂淚好幾遍......”風雲輕聲哼唱,聲音之中帶着淡淡的憂傷,但是眼睛卻在看着段雪馨,顯然,大家都看清楚了,這首歌是風雲唱給段雪馨聽的,但是前面的幾句還是非常的符合常理,但是後面的幾句怎麼聽着像離別一樣,段雪馨奇怪的看了風雲一樣,但是隨即看見風雲正在戲謔的看着自己,當下就明白風雲這貨肯定又在那啥,更,本姑娘是不會被你騙的!
原本喧譁的人羣,在風雲的這首歌中卻變得無聲無息,大家都是靜靜的聽着這首歌,這首和天穹歌曲風格完全不同的歌!
高臺上那爲才女雲詩涵此刻正在默默的注視着風雲,她承認這首曲子非常的好聽,也承認她自己也做不出這樣的曲子!
衆人集體沉默着,風雲唱完之後也沒有開口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站在段雪馨的旁邊,戲謔的看着段雪馨,而段雪馨此時卻是滿臉的緋紅之色:“你幹什麼這樣看着人家嗎?哼,不要看啦,你怎麼還看啊!”
風雲無語,大姐啊,我不是故意的,你旁邊的那位才女現在看我呢,我不看你的話我......我悲劇了!
“風雲......剛纔的那首曲子叫什麼名字,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還有那首《葬花吟》的詞你也可不可以告訴我,謝謝了!”雲詩涵盯着風雲卻奈風雲這貨根本不轉頭看自己,無奈,只好開口!
“額,這個當然可以,剛纔那首曲子的名字就叫《斷橋殘雪》,葬花吟的詞我給你寫在紙上吧!”聽到雲詩涵的話,風雲轉頭一笑,輕聲道!
“不必,我可以記住的,風雲你只管說出來就是了!”雲詩涵對着風雲微微一笑,頓時風雲就感覺好像春風吹來一樣,急忙點點頭,隨後把葬花吟的歌詞背了出來:“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遊絲軟系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閨中女兒惜春暮,愁緒滿懷無處訴!手把花鋤出繡簾,忍踏落花來複去......爾今死去奴收葬,未卜奴身何日喪?奴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奴知是誰?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雲詩涵輕聲念着,可是風雲卻是背一段就問一下:額,記住了嗎?我想你沒記住吧,這樣吧,我給你在念一次吧!
雲詩涵正想說自己已經記住了,可是風雲這貨卻已經開始唸了,直接導致雲詩涵奔潰了,觀其中的原因呢,就是因爲風雲這丫背的不怎麼熟,然後直接就導致了這樣的悲劇!
半個時辰......
“風雲,謝謝了,你說的我已經全都記住了,今日就此別過,他日詩涵再去拜訪!”雲詩涵風情一笑,然後就不見了人影!
只可惜,風雲這貨卻在閉着眼睛嘿嘿直笑:“嘿嘿,這個嗎!咳咳,我風雲隨時恭候哈!咔咔,只不過不知道雲美女你什麼時候來啊,這個我也好招待你啊!”
旁邊的段雪馨無語了,輕輕的拉了拉風雲的袖子:“咳咳,這個風雲啊,人家已經走了啦,汗......”
風雲睜開眼,四處瞅了瞅,隨即紅了紅臉:“咳咳,這個,其實我也知道他走了啦,呵呵,我這樣說也是因爲禮節啊!咳咳......”
不遠處的暗涌和朱逸羣等人大驚,瞪着眼睛看着風雲:“我靠啊,風雲這廝居然臉紅了,我日啊,二弟......二弟,你剛纔看見沒有啊!風雲這小子居然臉紅了!”
“嗯,大哥,這可真是他媽的......沒想到咱們的三弟居然會臉紅,這......這真是千古奇觀啊,我勒個擦,見他臉紅一次好難的說!”
聽着兄弟兩人的話,風寒大怒以及風裂大怒:“我擦, 你們兩蠢蛋說什麼,難道我的孫兒(兒子)就那麼的,嗯?你倆再說你局,草,雲兒可是......以下省略一萬字!”
兄弟二人頓時蜷縮了一下身子,然後抿了抿嘴巴,臉上也像風雲那樣紅了紅,頓時風寒等人就笑了:“哈哈哈,我TM的居然看見這倆貨笑了,我勒個擦,這他喵的可是萬年奇觀啊!”
暗涌和朱逸羣然後就哭了,坑爹啊,我倆的臉本來就會紅的,誰像你家的風雲啊,哼,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