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雷,如果你真的忍得很辛苦,你可以笑出來!”
麻雀望着臉部肌肉一陣陣扭曲的驚雷,心頭無名火起,伸出粉嫩的小手,一巴掌拍在桌上,惡聲惡氣地說道。
自從店老闆朝麻雀說了句“這小傢伙長得真可愛”離開後,驚雷就一直處於這種狀態中。他想笑,但又怕再次被麻雀從數米的高空中扔下來。在前往藍城的途中,他每笑一次,基本上都會有一回這樣的待遇。
“麻雀乖,不要跟他們計較。你現在要着做個好孩,改改以前的壞毛病了。”水依然溫柔地撫摸着麻雀的頭說道。
麻雀覺得,水依然的話如同一把刀一樣紮在自己的心上,雖然紮了很多次,但他的心依然會滴血。那種疼痛的感覺讓他幾欲瘋狂,但他終還是忍住了。既然當初是爲她搞成這樣的,現在又何必讓她傷心呢?
“嗯,我聽你的。”麻雀乖巧地應了聲,將自己的頭往水依然豐滿的胸部擠了擠。
“這***算怎麼回事啊!老現在有機會跟她親近了,卻沒有性趣了!”感覺到頭部傳來的柔軟和油膩,可自己的身體偏偏生不出任何衝動,麻雀的心再次落到了冰窖裡。
麻雀沒有想到,生命魔法會給他造成這樣嚴重的後果,這一點也是驚雷和水依然始料未及的。
事情回到十天之前。
在水依然爲麻雀施展完生命魔法後,麻雀並沒有馬上醒來。驚雷只好帶着那個焦黑的身軀匆匆上。只是在上也不忘隨時檢查着麻雀地情況。在夜宿客棧的某個晚上,被驚雷放在牀上的,一直安安靜靜的那塊焦炭,終於有了動靜。
“老要悶死了,驚雷你丫的快弄開這個殼讓我出來!”
驚雷聽到房間裡突然響起一個稚嫩的童音時,整個人頓時都傻了。聲音很明顯是從那截焦炭裡傳來的,只是當他急急地走過去查看時,一切又安靜了下來。聲音的主人,似乎也被自己的嗓門嚇着了。說完這句話時再也沒有了動靜。
“天啊,剛纔真地是我在說話嗎?”
良久,焦黑的身軀裡,響起了一聲帶着稚氣的悠悠嘆息,一雙靈動的眼睛,穿過焦黑的眼眶,直勾勾地望着驚雷。
驚雷很快喚來了水依然。在二人驚詫莫名的眼光中,一個五六歲大、長得粉嘟嘟的小孩。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小孩一離開焦炭殼,便抓了塊毛巾圍在自己地腰間。當兩人都以好奇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小傢伙,並朝着他指指點點個不停時,小傢伙終於忍不住發飆了。
“看什麼看,老是麻雀!”
“你說啥?你是麻雀大哥?你確定?”驚雷楞楞地望着眼前的小孩,一口氣問道。
“你***忘記了老一天把你從空中扔下十五次,讓你暈死過去十五次的經歷了?那你總還記得在山谷中,老給你把風。讓你去偷看玟瑰洗澡的事吧?”
小朋友叉着腰,手指着驚雷憤怒地說道。只那聲音聽起來,怎麼都像在衝大人撒嬌一般。
“這小屁孩怎麼喜歡亂說話呢!”驚雷衝上前。一把捂着小麻雀的嘴,紅着臉朝水依然說道。
“老信你了還不成?給我閉嘴!”隨後,驚雷在小麻雀地耳邊低聲說道,順手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水依然從麻雀出現就陷入了沉思中,她幾乎從小孩一出現就確定了他是麻雀。但她實在不明白怎麼會出現眼前這樣的情形。
“難道這是生命魔法帶來地負作用?”
“長老啊,倒底發生什麼事了,麻雀大哥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我想。可能是我分給他的生命短了,以龍族的年齡來計算,他只能回到五六歲的樣。”水依然終於理出了一點頭緒,向驚雷解釋道。
在二人說話的時候,麻雀突然低下頭,瞄了眼自己**地身體,又探手在身下抓了抓,然後擡頭看了眼水依然,突然撲倒在牀上放聲痛哭起來:“***,老不活了!”
“你這是怎麼了?能活過來就是件好事,好好地你哭什麼呢!”驚雷急忙走上去想扶他起來,可麻雀死活賴在牀上,只顧放聲大哭。
水依然在這個時候悄然地離開了房間。
“你倒底在哭啥?”
麻雀從指縫裡偷看了眼,見水依然走了,才擡着頭眼淚汪汪地看着驚雷,一把扯掉圍在身上的毛巾,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自己看!”
驚雷一看,頓時明白怎麼回事了。在小麻雀粉嫩地兩條胖腿間,一條可愛的小毛蟲,沒精打彩地搭拉着。
“媽的,色性不改!一活過來就想這事,倒底是命重要還是鳥重要!”
“去你媽的,大棒槌變成了鏽花針,誰理解得了老的心情!瞧它這鳥樣,老活起還有啥意思?我的水MM啊,我的性福生活了!全完蛋了!”
一個晚上,驚雷好話說到口乾,但麻雀始終無法從巨大的打擊中平靜下來。對於這樣一頭視色如命的巨龍,失去攻城略地的強大武器,確實比砍了他的頭更讓痛苦。昏沉沉睡去後的驚雷,只覺得自己的耳邊整晚都充斥着一個孩悽悽慘慘的啼哭聲。
第二天,爲了大家能順利趕,水依然作出了巨大的犧牲,將小麻雀抱在了自己的懷裡。雖然麻雀好色的性格完全沒有改變,但他是因爲她才變成這樣的,而且這個孩目前看來不具備任何實質性的威脅,所以水依然也就縱容了他一些。
有了水依然豐滿的胸膛作枕頭後,小麻雀的情緒居然般地穩定了下來。隨後幾天裡,兩人意外地發現,雖然麻雀仍然保留着原來的記憶,但心性卻和一個頑劣的孩沒什麼區別,生命魔法帶給他的負作用是爲嚴重的。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經過一番試驗,變成龍身後的他,雖然身軀只有四五米長,但身體的綜合素質並沒有因爲年齡變小而發生大退化。至少他和驚雷的戰鬥配合,仍然和從前一樣的默契。
看着麻雀的變化,水依然雖然也有些傷感,但她的心裡卻覺得放下了一塊千斤巨石般,突然輕鬆了許多。
“也許這樣的結局,對我們來說都是最好的。你如果回到從前那樣,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辦纔好了。”
可是,麻雀成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樣,那種了無生趣的少年老成模樣,仍然讓兩人感覺很鬱悶。畢竟一個正常的成年人,是很難接受自己突然間變成一個幾歲小孩這樣一個殘酷的事實。
“小麻雀,你成天不說話,都在琢磨什麼?”驚雷終於忍不住問道。
“不要打擾我,我現在是慎重地思考我未來的人生該如何過!”麻雀面沉如水地說道,一句話就把驚雷雷得楞了半晌。
事情在二人臨近海藍城時,突然有了轉機,驚雷也終於看到了麻雀思考的結果。
這天中午,人坐在一間酒樓裡,打算用了午餐後繼續趕。麻雀正膩在水依然身邊,嘴裡含着一根棒棒糖嚼得有滋有味的。可是,當他的目光偶然掃到門口,頓時口水長流,糖也忘記嚼了。門口,一對年輕夫婦,帶着個四五歲的漂亮小女孩走進了店內。
“MM,
小麻雀離開了水依然身邊,手裡拿着一個沒吃過的棒棒糖,笑呵呵地朝着小女孩走了過去。那種天真無邪的樣,頓時贏得了女孩父母的好感。
“快謝謝哥哥!”女孩的母親微笑着朝自己的女兒說道。
小女孩有些害怕,身往後縮了縮,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眼前突然冒出來的“哥哥”,卻不敢伸手出來接過他遞來的糖。麻雀一把拉過小女孩的手,將糖塞到了她的手中。趁小女孩低頭看手中的糖時,麻雀抱着小女孩的臉“吧吱”在她嘴上親了一口,然後擡起頭朝着女孩的父母笑了,一付天真爛漫的樣。看到微笑中的女孩父母,他似乎受到了鼓勵,又抱着女孩的臉蛋狠狠啃了幾嘴,才抹了抹嘴巴,回到了水依然的身邊。
驚雷和水依然呆若木雞地看着麻雀表演的這一幕,那張純潔的孩笑臉落在他們眼中,不知道爲何竟然帶上了幾分淫蕩和猥褻的意味。
年青的父母帶着女兒在餐桌前坐下後,便開始聊了起來。他們帶着笑意的目光還不時地落到麻雀的身上,似乎還在讚歎這個孩的可愛。可是,如果他們聽到另一桌上麻雀與驚雷的小聲嘀咕時,可能會衝動地撲上來將麻雀撕成碎片。
“爽啊,老第一次體會到變小的好處了:我居然可以公然地非禮和我一樣年紀的美女了!而且還是當着她父母的面!”
“你個畜生,居然連四五歲的小女孩都不放過!”
“你懂個毛,我這樣難道還能上水MM?她一抖她的大胸地捂死我!老這兩天終於想明白了,**暫時不爭氣,但泡妞的偉大事業不能放棄,咱決定從娃娃搞起!哈哈,讓小女孩吃我的棒棒糖,真是件快樂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