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招手,林陽哪能不喜出望外,屁顛屁顛的就跑了過去,驚喜的道:“萱兒,這才分開多長時間,就耐不住相思之苦,前來找相公了?”
凌萱兒本來看到林陽過來,還心中高興不已,誰知這人一見面就口花花,瞬時弄了大紅臉,嬌嗔的道:“大無賴,你是誰的相公,這話要是被別人聽去了可怎麼辦?”
“嘿嘿,被別人聽去了又怎麼樣,反正咱們都那樣了!”林陽調笑道:“來,萱兒叫一聲相公聽聽!”
凌萱兒氣的直跺腳,嬌聲道:“大無賴,你把話說清楚,誰和你那樣了,你少……少瞎說……”
“咦,昨夜咱們不是連嘴都親過了麼?這有什麼好害羞的!”林陽厚着臉皮嬉笑着,雙手已然將她的小手握在了掌中,小手指輕輕的一挑她的掌心。
凌萱兒突覺掌心傳來一陣瘙癢,不由的打了一個激靈!對這個大無賴是又恨又氣,又羞又喜,卻偏偏拿他沒有辦法!小手又被死死的握在手中,掙脫不出來,只能讓他握着了,氣道:“你就不能正經一點麼?”
林陽將她的小手放在胸前,道:“萱兒,難道我還不正經麼,你聽聽我的心跳,跳的多正經!”
“哎,你這人呀!”凌萱兒氣悶道:“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不擔心?”
“擔心?”林陽好笑道:“這有什麼可擔心的,兵來將敵水來土堰,我現在就算擔心又有什麼用?難道那個班豹和德王,會因爲我擔心,就不來找茬了?”
凌萱兒一想,他說的也對,只得又道:“那你昨天夜裡,到底怎麼我師傅了,爲什麼我一回去,她就氣沖沖的?”
“天啊!萱兒,你說我敢怎麼她呀?我看她是怎麼我纔對,你都不知道她就像貓追老鼠一樣,滿城的追着我跑,我的媽呀,要不是我還有點本事,只怕就失身了……”
剛說道一辦,就發現凌萱兒一臉不善的看着自己,連忙改口道:“呃……不是,只怕就虐慘了……”
說到這裡,林陽又急忙問道:“萱兒,你那師傅問沒有問你,我是誰?”
“師傅當然向我問起了你。”凌萱兒淡淡的道。
林陽心中一緊,又急聲道:“那你不會把我姓甚名誰,都給她說了吧?”
凌萱兒好笑的看了林陽一眼道:“萱兒自小就跟隨師傅,又哪能瞞她呀,當然是知無不言了!”
“完蛋了,這下完蛋了,萱兒你可害死了!這下她不是連我家都知道了,那還能饒的了我!”林陽驚呼了一聲。
凌萱兒一看林陽驚嚇的樣子,不由的“咯咯”笑了起來,道:“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麼?怎麼就這麼害怕我師傅?”
林陽鬱悶的大搖其頭,道:“萱兒,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師父是什麼實力,就憑她御空境的實力,我在她面前就是一個送菜的份!”
其實,他並是不因爲實力上的差距,才這般的心悸與凌萱兒的師傅。最主要的是他的這個特殊體質,昨天凌萱兒只是略一用迷魂奼女心法,就被勾的慾念叢生。
可想而知,那個美女師傅的媚功絕對比凌萱兒更爲厲害,再說她那模樣和身材一點也不遜於凌萱兒,而且還比她多了一股成熟的風韻,這到時候也別說鬥了,只要使出迷魂奼女心法,自己就繳械投降了!
凌萱兒見林陽滿臉的緊張之色,不忍的道:“好了,不要擔心了,昨夜我並沒有給師傅說,你是誰!”
“真的!哈哈,還是萱兒心疼我!”林陽高興之極,突然又疑惑的問道:“那你師傅能相信你麼,我看她可不是這麼好糊弄的人呀?”
“師傅當然不會那麼容易相信了,不過師傅從來就不會逼迫與我,見我不說,她就不在詢問了。”凌萱兒道。
看來,萱兒的這個師傅對她還是很好的,林陽思忖了一下,又問道:“萱兒,你來這裡找我,不會只爲了給我說這件事吧?”
凌萱兒搖頭道:“當然不是了,今天我聽師傅說,好像那個班豹要動手了,我怕你有危險,這纔來提醒你一下。”
接着又擔心的道:“林陽,我看你還是出去躲一躲吧!嗜魂宗的人都是手段毒辣之人,德王一定給他說了那日項七是去行刺你,最後才死的!班豹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你的!”
“這麼快就要動手了!”
林陽心中一驚,他又何嘗不知道,這次出現的對手實力太過強悍,其危險程度,絕不下於當初在冰炎地海遇見的那個岩漿獸士奇!
但就算再危險,如果他走了,那他也就不是林陽了!
心中雖然也是不安之極,但仍是裝作沒事人樣的,道:“放心,山人自有妙計!”
“妙計,你有什麼妙計?快給我說說?”凌萱兒欣喜的道。
林陽哪裡有什麼妙計,就像他剛纔說的那樣,兵來將敵水來土堰,走一步,看一步唄!爲了不想凌萱兒也跟着擔心,只能道:“現在說出來,就不靈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真的麼?”凌萱兒疑惑的看了一眼林陽,道:“我出來的時間已經不斷了,要趕快回去了,要不然師傅就該懷疑了!”
說罷,就俏然的轉身離去了。
林陽目送她離去之後,暗歎了一聲,看來晚上要夜探一下德王府了,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有用的消息?接着他也心事重重的,返回了國公府。
……
月黑風高,一個人影如靈貓一樣,在屋舍的上方疾奔而來,只見這個身影急縱起落,身體輕飄飄的像是沒有任何重量一樣,沒有在屋舍的房頂上發出任何的動靜。
這個身影幾個起落之後,就來到了德王府,只見他巡視了一下四周,然後就跳上了德王府的一處屋頂之上。
疑惑的看了一眼四周,像是在尋找什麼一樣,當他看到遠處有一座壯觀的廳房還亮着燈光之後,就急忙縱身而去。
輕飄飄的來到那廳房的房頂之後,就小心翼翼的揭開房頂上的瓦片,向下看去。藉着燈光,就看到了德王正坐在上首,而他的下首則坐着一個年輕人。
當這個人影看清楚那個年輕人的相貌之後,不由的大驚失色,心中暗呼了一聲:“大皇子,他怎麼在這兒?”
這個人影,當然就是林陽了,白天見過凌萱兒之後,就已經決定要夜探一下德王府,想要找到些什麼有用的情報。
不知道下了多大的決心,纔不舍的離開了癡纏自己的兩女。如果有一點辦法,林陽也不會放棄齊人之福不享,喝着冷風,來這德王府打探什麼情報!
心中不停的大罵德王,等他揭開瓦片之後,看到了大皇子,就只剩下了驚愕!
“大皇子,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難道他和德王也是一夥的?”林陽驚疑的想道。
還沒有等他思忖完,就聽大皇子說了一句話:“父親,這次招孩兒前來,可是要準備動手了?”
“父親!!”林陽聽到這個稱呼之後,就差點沒有大呼了起來。
日,這個狗屁大皇子叫德王父親,那不就是說,他是德王的兒子了嘛!好傢伙,皇帝這個綠帽子戴的可夠瓷實的!
認他怎麼想,也絕想不到,這大皇子會是德王的兒子。
忽然林陽又驚疑的想道:“既然這大皇子是德王的兒子,那三皇子只怕也是同出一個爹了!怪不得,大皇子當初使用的邪功和那項七的路數這麼像了,一定是德王求項七教給大皇子的……”
聽到德王說話,林陽趕忙收拾心情,凝神偷聽了起來……
但聽德王道:“孩兒,你說的不錯,明日咱們就要動手了,這次找你前來,就是有一件事要你去辦。”
大皇子激動的道:“孩兒等這一天,已經等的太久了!父親有什麼吩咐,請快快說來?”
德王取出一個小瓶,正是當初項七給他的“千屍水”,交給大皇子之後,德王就把這千屍水的功能告訴了他。然後安排大皇子,明日,一定要把“千屍水”下入皇帝的飯食之中!
林陽看着德王和大皇子臉上的陰毒笑容,驚怒之極,沒想到他們會這麼狠毒,不管怎麼說皇帝也和他們同爲趙家的人,可現在爲了一個皇位,竟然能用出如此陰毒之物,人性何在?
氣怒之下,差點沒有立即跳下去,將這一老一少兩個,人性泯滅的渣滓立斃於掌下。
就見大皇子又陰毒的笑道:“父親放心,孩兒明日一定會把這千屍水下入皇帝的飲食之中。”說到此處,又疑惑的道:“對了,孩兒聽到消息,說二皇子趙興瑞被那皇帝派出京城祭祖去了,在這個檔口,趙興瑞突然被派出去,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德王冷笑道:“就算那皇帝有陰謀又能怎麼樣,這次可是有嗜魂宗的班豹在,他們又能耍出什麼詭計。明晚,不止皇帝要死,還有霍雲天和那林陽也要死!”
大皇子對林陽可以說是恨之入骨,驚喜的道:“這是真的?”
“沒錯,明晚班豹要親自爲項七報仇,那霍雲天就算再厲害,也絕不是班豹的對手,明夜就要血洗國公府!”德王陰聲大笑了起來。
“我艹你們這兩個雜碎,老子今天就先讓你們死!”林陽怒火攻心,也顧不得什麼了,當下就要衝下去,將這兩個人渣殺了。
就在這時,一股香風襲來,林陽聞到這股香風之後,徒然一驚,還沒有等他回頭,耳邊就傳來一個甜膩嫵媚的聲音:“冤家,聽完了,就和姐姐走一趟吧!”
“天啊,怎麼她也來了?”
林陽一聽這個聲音,不是凌萱兒的那個美女師傅還能是誰,驚嚇之餘,還沒有等他叫出來,就覺脖頸一疼,眼前一黑,接着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