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紫袍老者陡然躲過袁曄的一劍,更是轉到袁曄背後提槍刺來,面對突來的變故,袁曄反映不及,只是稍稍偏移了一下身體。
“刷”,這次不是鬥氣,而是槍的本體劃在了袁曄的後背。長槍鋒利無比,連同袁曄後背的骨頭一起被震斷了,若非有天兆戰甲在,袁曄都有可能被擊穿。同時——袁曄幾乎瞬間變換招式,一劍狠狠地打在了紫袍老者的後胸,也是將其後胸劃出巨大傷口,然後再一閃,兩人同時退出十丈開外,整個過程行雲流水,速度之快,已經超越了視覺可以捕捉的極限。
“看我們倆誰死!”紫袍老者的傷不算輕,他震驚無比,擦掉口中的鮮血,眉頭緊皺。
然而,就在袁曄和紫袍老者廝殺的時候——
“吼!”一聲宛如野獸的低吼響了起來,同時一個顯得極爲孤獨無力的人揮刀看向紫袍老者,這人根本不知道有絲毫的畏懼,就是不顧一切的砍。
“嗯?找死!”紫袍老者瞬間反應過來,他的反應就是一槍直接刺了過去。
“敢分心,死的是你吧!”袁曄也是瞬間有些糊塗,但是在紫袍老者扭頭的瞬間,那三絕煉獄劍之上,金魄和綠魄能量瞬間融合在一起,“這一招要你的命!”隨着這聲低吼,三絕煉獄劍上竟然一連又凝聚出兩股九劍歸元,一下子三道最強的九劍歸元!
感受到背後足以讓自己瞬間被殺的可怕能量,紫袍老者哪裡還敢再看後面,直接是在背對着袁曄的時候,那手上的斷了一截的長槍驟然發出淒厲的鳴叫,瞬間變成一輪紫色的太陽,驚天的鬥氣猶如實質,劃出一道神奇的弧線,反身刺向袁曄。撕裂大氣的音波包裹了袁曄四面八方的所有空間,讓袁曄無路可退。
與此同時,那三道九劍歸元中心的袁曄,陡然大喝,三股完全由袁曄的金、綠鬥氣形成的雙色太陽變成了白熾的顏色,無數光芒明射蒼穹,一種毀天滅地的恐怖威嚴直透天際。
“金木兩重天——九劍歸元!”
兩大六轉級強者最可怕的一招,這一招直接讓周圍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末日的恐怖。
不過紫袍老者的大絕招是大範圍性攻擊,而袁曄的九劍歸元卻是一點的攻擊。大範圍攻擊,面積雖然大了,讓敵人無法逃脫,但一樣,它的威力也要大打折扣。而九劍歸元卻是以點攻面,以弱勝強。
兩人絕招在半空短暫的相遇之後,耀眼的光芒讓人的視覺出現盲點,爆炸的聲音超出了聽力的極限,而後三道流光穿過那爆炸點射過去,另一邊一大片的紫色能量也是一下子涌向了袁曄。在之後——看不到、聽不到,四周只有毀滅,彷彿世界末日。
不遠處的跟着紫袍老者來的那些人,還有小鬍子阿浩被這毀天滅地的力量驚訝的呆滯,面對這樣的力量,他們竟是那樣的渺小。
“快跑!”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不少人驚恐的扭頭就跑,可是僅僅瞬間他們就被強光淹沒。
不知過了多久,大地的震動歸於沉寂,陽光再次照射進來,而以爆炸之地爲中心,方圓數裡,盡皆化作粉灰,大地沉陷數米,而數十里之外,巨大能量造成的山林毀滅更是無法估計,就連一隻螞蟻都逃不掉。
紫袍老者被那龐大的力量震成重傷,整個人的右胸,左腿和肩膀肋骨處直接出現三個巨大的傷口,口吐鮮血,三處被射穿,他的戰鬥力幾乎可以說爲零了。
而袁曄,身體半跪在地上,鮮血不住的留在地面,可是着鮮血根本不知道從哪裡流的,似乎全身都受了傷。可是緩緩地袁曄又站了起來,嘴上還有這冷笑。
紫袍老者的攻擊是範圍攻擊,袁曄全身都有傷,可是威力卻遠不如自己的三道九劍歸元。更重要的是,袁曄憑藉天兆戰甲,已經將這傷害降到了最低,這一次絕招碰撞卻是袁曄絕對的勝利。
“還沒死!!!”紫袍老者大喝一聲,不顧重傷的衝上,一連三道槍影,只可惜速度、力量已經銳減到了極限,全部被袁曄輕易躲過去,紫袍老者將手中長槍直刺袁曄右胸口,正常情況下,對手一定會躲避,然後他就可以發動連綿不絕的攻擊,不給對手一絲機會。
可是袁曄不僅沒有躲避,速度反而更快,任那長槍插穿向自己的右胸口,左手抓住槍柄,手起劍落,三絕煉獄劍一下子將紫袍老者從左肩到右垮斜劈整個身軀。
然而一切還沒有結束,袁曄抓緊紫袍老者的槍柄,鬥氣劍再次轟擊。
“瘋子!”紫袍老者慘烈的大叫一聲,速度更快於袁曄,一拳轟在他的腹部,然而袁曄的劍也終於落下,直接將紫袍老者揮來的左臂斬斷。
“啊!”紫袍老者慘烈大叫,身爲六轉上峰高手,此刻的他渾身是血,面目猙獰,更像地獄來的惡靈。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袁曄說話時竟是口吐鮮血,三絕煉獄劍又要斬向紫袍老者剩下的一隻手,紫袍老者驚恐無比,只能放開手中的長槍,飛身想要逃到走。
“怎麼?打得過就殺我,打不過就想跑嗎?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袁曄冷笑,整個人更是衝了過去。
“混蛋,瘋子。遲良,你的護衛突然給我攪什麼局!”紫袍老者此時都要瘋了。他已經是遲德城最強的幾個人之一了,這次來可是有着絕對的自信,可是他沒有想到,一次勢均力敵的廝殺,竟然因爲一個螻蟻般的小傢伙瞬間分出勝負。在那一瞬間發現自己的大絕招是範圍攻擊,人家的是一點的攻擊,紫袍老者就知道不好。而且自己拼了重傷,長槍都沒有將其身體射穿,又吃了好幾次虧,對方的戰甲和寶劍都不簡單。
就在紫袍老者瘋狂嚎叫的時候——
“啊!”
這紫袍老者突然仰天慘嚎,整個身體竟然詭異的爆炸開來。這一幕卻是詭異的很,因爲沒有人在攻擊他,袁曄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