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就死去吧!”袁曄大笑着,手中的三絕煉獄劍揮舞如風,無所謂要害,無所謂戰績,甚至於連基本的劍術都打亂了。就是砍!
“吼!”袁曄那狂猛的攻擊讓花斑豹一時間無所是從。袁曄砍人類一來不管砍那裡,人類都不會讓你輕易砍,還有一點便是人類非常依賴鬥氣,鬥氣之下,都是半遠程攻擊,這樣你更多的是劍氣刀芒廝殺,讓寶劍直接傷人太難了。可是魔獸不同,魔獸都是近身廝殺,靠利爪,靠血盆大口!這樣的結果就是,憑藉三獄赤煉石的特性,袁曄可以輕鬆的用劍傷到魔獸。
“蓬!”
隨着一聲爆裂之音,花斑豹整個軀體終於是化爲碎肉,所幸的是這花斑豹的內丹並有沒碎裂,對於這樣的寶物,袁曄自然笑納。,
解決掉花斑豹之後,袁曄直接朝魔獸山脈外圍走去。
經過這連續的廝殺,遲家可以說連續重創,現在的遲家拿袁曄根本沒有半點辦法。相反,袁曄還擔心遲家跑了呢。或許,獵人和獵物的角色該換一換了。
夜幕降臨,天空中下起了大雨。雨夜的山林顯得格外冷森,不知名的魔獸在大山中嚎叫着,雨水打落在枝葉上沙沙作響。
到了深夜,雨越下越大,牛毛細雨變成了瓢潑大雨,天地間一片水幕,整片山林處在一片水世界中。至於那白天的大火,早已滅的連一絲火星不剩。
此刻,遲家終於停止了追殺,在這魔獸山脈外圍結下了五個帳篷。其中中央的一個帳篷之內,遲家家主遲操整個供奉商子央坐在裡面密議要事。只是兩個人的臉色都難看的人,那商子央更是躺在帳篷之內,臉色蒼白,嘴角顫動,顯然身負極重的傷勢。
“如果你再不決定回去,我便要離開你遲家,自己走。遲操,當初我們幾個是看在你哥哥的份上,來幫助你。若不是當年你哥哥爲了我們幾個殿後被殺,你遲府一個高手沒有,能留我們四個這麼久。可是,你不要太不把我們幾個的命當命看。”那臉色蒼白的商子央此時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你這是什麼話?我不把你們的命當命看?這些天的廝殺,我可有半點貪生怕死了?我培養這麼多年的嫡系,這些日子死的還少嗎?我比誰都想殺了那個混蛋!”遲操也是一肚子的火氣。
“哼,你是沒有貪生怕死。可是這一路上來,你嘴裡喊得都是爲你兒子報仇。你幾時想過那個小子還殺了鞏傅山?你幾時喊着要爲鞏傅山報仇?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我們幾個人只是憋在心裡沒有說而已。現在都死了,你的指揮要付主要責任,燒魔獸山脈,我就沒聽說過誰敢少魔獸山脈,你算是讓我知道爲什麼沒人敢燒了。”此時的商子央就爲燒山這事情憤怒,他從那蛟龍口裡可以說是死裡逃生。現在更是身負重傷,實力銳減。商子央怎麼不氣。
“那你說怎麼辦?”遲操臉色連變,可是面對商子央,他不得不妥協。他遲家就靠這幾位高手,這次的巨大損失已經決定了遲德城極有可能易主,那些其他城市的大家族、還有遲德城內的一些大勢力,看到遲家敗落,一定會落井下石,如果這時候商子央這個第一高手再離開,他遲家就真的沒一點希望了。
“馬上派人尋找鬱陽,找到後我們立刻會遲德城。雖然損失巨大,但憑藉你、我和鬱陽三人,勉強還是能保住你遲家在遲德城的地位,只希望鬱陽沒事。至於報仇,不要去想了。我商子央闖蕩這麼多年,我的仇人無數,可是我一直好好的活着,就是因爲我有自知之名。有些敵人、有些仇恨還是忘記的好。這次如果知道那小子這麼難纏,我也不會支持你過來。低估他了!”商子央一聲長嘆。
“就。。就這麼算了……”遲操顯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大帳之外,大雨依舊下的猛烈,黑暗中,一條恐怖的黑影穿過匆匆荊棘,向着這些帳篷漸慚逼近,殺氣雖然已經內斂,但一股難言的壓抑氣氛卻已瀰漫在整片林地內……
袁曄右手緊握長劍,任雨水打落在身上,他無聲無息、但步履堅定的向前逼近。
大雨滂沱而下,遲家除了遲操和商子央,僅剩的八名高手,有六個在內帳休息,還有兩個站在外面守夜。遲家的人並不是無能之輩,只是他們面對經驗更豐富的袁曄,有些無力。
袁曄將自己的氣息全部收斂,儘量做到空靈之境,心中雖有殺念,但殺氣卻未透發出點滴。
藉助嘩啦啦的大雨聲音,袁曄輕易的繞進營地,無聲無息的劃開了一座帳篷,血花飛濺,鮮血噴灑,兩個熟睡的高手的人頭已經滾落而下。
這五個帳篷,每一個裡面都有兩人熟睡。
袁曄悄無聲息的退走,像幽靈一般來到了另一座帳篷外,長刀輕挑,帳篷劃開,鮮血狂涌,人頭滾落……
大雨傾盆而下,高空中閃過一道道雷電,在這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山林內一條黑影在無聲無息的穿行呢,整座山林瀰漫着一股死亡的氣息……
這對於追殺者來說,這是一個超絕恐怖的夜晚,一個如死神般的魔影在不停的收割着生命。
袁曄已經挑開了三個帳篷,六顆人頭已經滾落在地。此刻他沒有憐憫之心。沒有愧疚之情。現實是殘酷地,他如果不痛下殺手,這幫人早晚會殺死他。對付一羣要追殺自己的人你都手軟,那在這個世界上你還是趕緊自殺吧,因爲你根本活不長。
在他挑開第四個帳篷時,帳篷之內的商子央和遲操都扭頭看過去。袁曄手持這流血的長劍,也看向這兩人。
三人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場面碰頭。一時間,這三大高手竟然都出現了短暫的停止動作。好像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