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二公子就這麼跪着?真的出事了!”那掌櫃心裡一驚,又已更快的速度下樓,而後直接衝向晏家。
這就像萬尊星第一層的萬家樓,萬家樓是絕對的霸主,但那時總體勢力。在任何一個城、任何一個地區,萬家樓也只是和當地的霸主分享權力,地位比等罷了,比如在逍遙山,就和逍遙山平起平坐。而萬尊星第二層,在萬家樓和無量宗的互相對峙之下,兩家還是巨頭,但在任何一個城,他們的地位還是比當地霸主低一些的。尤其是做生意更要和氣生財。所在這雲羅城,最大的還是晏家,當然,晏家並不敢得罪雲羅城的萬家樓或者無量酒樓等。
很快,這無量酒樓下面就喧鬧了起來。酒樓二樓之上,不少人都看了過去。那跪着的晏家二公子臉‘色’微變,擡頭看去。只見通往二樓樓梯上走上來數十人,爲首一人一身華貴黑‘色’裘衣,面白無鬚的中年男子。這男子目光冷冽,那清冷如刀子的目光掃過下方,最後目光落在了晏陽的身上頓時臉部肌‘肉’‘抽’*動了起來。
“逆子!還不給我站起來,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來人居高臨下地呵斥,就差沒上來狂揍了。
“給我跪着。”淡淡地聲音傳來,袁曄根本不看這一家一眼。
那晏陽根本不敢動。不聽他爹的話,最多一頓教訓。可是不聽眼前人的話,誰知道那會就殺了自己。現在他可是離這個煞神最近。
“好啊!”看到自己的話一點不管用,這中年頓時氣的渾身顫抖,晏家,那是何等地位?
整個酒樓二樓,一片寂靜。其他吃飯的人連喘粗氣、說話都不敢!畢竟站在樓梯上的,那可是晏家家主啊!一句話就能讓他們人頭落地的人物!在雲羅城,晏家那等於就是一個小國的土皇帝!可不是一個紈絝二公子所能比的。
晏家家主晏子,今天心情其實很不錯,非常的不錯。因爲他終於拉攏了一位六轉巔峰強者做他晏家的供奉。六轉巔峰啊,整個雲羅城都沒有一位。晏子完全明白這樣的一個高手會給他的家族帶來什麼。所以他發現自己兒子在撲到一名‘侍’‘女’之後,爲了不影響那位強者的印象,直接將事沒辦完的不成器兒子捻了出去,可是他沒有想到,這逆子在家丟人,在外更丟人!
可是大庭衆之下!晏家家主無論如何,也得維護晏家臉面!至於不孝子的事情,要處理也得回家處理。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如此侮辱我兒子?”晏家家主晏子居高臨下說道。
袁曄繼續慢悠悠的吃飯,喝下一杯酒才道:“恐怕我要說,你的二公子都不想我說。不用廢話了,讓你們晏家的高手一起上,我殺個痛快再說。”
袁曄的聲音平平淡淡,可是話語中強大的自信,卻是讓晏家家主心底一顫。敢如此說話,態度如此傲慢,如果不是這樣人純心找死,就是有絕對的把握和自信。眼前男子怎麼看都不是找死的人。而他必然清楚晏家的勢力,可是他還是敢真麼說!明知自己身份……竟然還敢如此……
晏家家主眉頭皺起,在這一瞬間,晏家家主腦中想過了無數個念頭和可能:“不對勁!”
酒樓二樓整層的人更加不敢出聲了,一個個小心翼翼地觀看着這局面。他們都知道——晏家家主肯定是一肚子火。同時也暗道袁曄實在是太輕狂了,竟然敢這麼惹晏家!
“晏兄,怎麼回事?”一道極爲高傲,一聽便是上位者的聲音從下方傳來,一名身形高大,一身石青‘色’皮祅的壯漢,揹負着一柄巨型砍刀朝樓上走來。那腳步一步一步鏗鏘有力,帶有着極大的自信,那宛如雷電般的目光也朝下面一掃,當看到袁曄一桌的時候,不禁眯起了眼睛。晏子的三個兒子他都見過的,晏家二少主竟然跪在一個陌生人跟前,他晏子竟然還在一邊能忍住。
這壯漢看起來,地位絲毫不比晏家家主低。
蝸牛吧“冀兄,此人辱我次子,又放言對付我整個晏家,實在有些張狂了。”晏家家主晏子看向這壯漢,眼中有些一絲希望。他希望這壯漢去試試袁曄。如果連他都不是對手,那晏家認栽了,畢竟這樣的高手,晏家這樣的中型或者說小型家族一旦招惹,那損失的結果必然是家族敗落,退出雲羅城霸主的地位。所以晏子現在雖然很憤怒,卻不敢貿然出手。
“哦?”這壯漢眉頭一掀,又看向袁曄,只是袁曄就那麼平淡的喝酒,一點氣勢沒有散發出來,因此他也看不出袁曄的深淺。
“這位朋友。”這身形高大,目光猶如雷電的壯漢洪聲道,“剛纔朋友說要挑整個晏家,我想沒有六轉巔峰的實力,不敢說着大話。我翼連行走天下,最是喜歡和強者切磋,不知道朋友可否與我一戰?”
“翼連!”旁邊有人驚呼一聲,“這天下間六轉巔峰強者有好一些,不過名氣有高有低。其中這翼連名氣就不小,倒不是他在六轉巔峰中很強,而是他從來不加入任何勢力,自然成了不少中小勢力爭取的對象,時間久了,這名聲也就大了。甚至有些小勢力爲了拉攏討好他,將他奉爲尊榜之下第一人。不過這個說法在高手中從未承認過,因爲翼連的實力還遠遠不夠。”
感覺到對方那強大的力量,袁曄忍不住笑了,因爲他感覺這個翼連在六轉巔峰中雖然還不夠尊榜,但應該屬於比較厲害的一類。而他袁曄,如今的實力應該也是這個層次,袁曄骨子裡遇到實力相當的高手也好戰。
“你要和我一戰?”袁曄看着他。
“是。”翼連看着袁曄。
“跟我‘交’戰是有代價的,你支付的起嗎?”袁曄臉上有着微笑。
“你要什麼代價?”翼連立即道。
“若是輸了,要麼留下一個水之靈,要麼就把命留下吧。”袁曄說的很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