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弗雲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
那紀夫人當年就是這樣,被何坤給活活的氣死了的!
而且,紀弗雲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紀夫人一頭栽到地上,氣得當場吐血身亡!
這一點,在正新城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所以,自己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的。
只能心裡想一想而已。
“想你也不要想!不然的話,我一定捏碎了你的狗蛋!讓你斷子絕孫!”何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頭也不回的向前走了。
衆家丁見了,也不敢多說什麼,立刻跟着向前走去。
“姓秦的,我早晚讓你向我跪地求饒!”何坤心中暗暗的咒罵着,氣呼呼的往仙浮閣裡走去。
“你這是怎麼了?”看到何坤如此的生氣,老當家的有些意外,一向以來,何坤都是滿臉得意的神情,何時在外面受過如此的窩囊之氣?
“沒什麼,姐夫。”何坤看到老當家的居然在這裡,立刻收起了怒氣,說道。
“姐夫,你的身體最近好不好?我沒別的可擔心的,就是害怕這姐夫的身體。”
“你是想我早點死,好繼續我的家業吧?”老當家的微微一笑,讓何坤心中一冷,暗罵道:你這老不死的,今天也敢衝我囂張了!難道已經知道這姓何的事情了?
果然,剛想到這裡,就聽老當家說道:“怎麼樣?紀弗雲給你氣受了吧?”
“你怎麼知道的?”何坤脫口而出。
“這件事情,正新城哪個不知,哪個不曉?就算掃大街的,都知道秦霜是誰了,你難道還想瞞着我?”老當家的眼睛望定何坤,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來。
“你就不用想了。”何坤說道。
“難道他真的不肯回來?”老當家一驚,,打掉了手中的茶杯,哐的一下,摔碎在地上,跌落下來,四分五裂。
“是。”何坤沒好氣的說道。
“我今天派了人夾
道歡迎,大禮迎接,人家姓秦的,直接給否掉了,說不願意回來,人家要自立山門,跟你做對,你這下子滿意了吧?這就是你一手帶出來的好徒弟!現在要跟別人合夥來對付你了!看你怎麼辦吧!”
“好,好,很好。”老當家的聽到何坤這樣說,臉色激動的發漲,眼中透出出特別的亮色來,一下子站了起來,差點兒摔到在地上,幸虧還是一把抓住了桌子沿,站住了,眼睛望着外面,似乎看到紀弗雲已經向他走了過來似的。
“你是不是昏了頭了,姐夫?”見到老當家的這般神情,何坤頓時氣不打一片來,衝着他罵道。
“你知道不知道,憑藉着他鐵手金算的名號,再加上那姓秦的名號,會有多少生意可做?這整個正新城裡,很快就會全去他那裡做了!到時候,我看你吃西北風去!”
“我已經這把年紀了,這身體,也活不了幾年了,哈哈哈——”老當家的忍不住放聲笑了起來。
“如果紀弗雲能夠在我有生之年,重振江山,成爲正新城裡第一家大客棧,我也就死而瞑目了!”
“你是傻昏了頭吧?”何坤頓時大怒起來。
“生意都被那姓何的搶了去,我倒是無所謂了,你兒子呢?那可是你跟我姐姐生下的親兒子!你讓他喝風去?還是讓那姓紀的來養着他?你可要弄清楚這個利害關係!”
老當家的聽到何坤這樣說,不再言語,轉過身去,一面往回走地,一面嘟嘟囔囔的說道:“你自己看着弄吧。”
“哼,”看到老當家的已經走了,何坤忍不住罵了起來,“這個老不死的!我早晚得弄死他!留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你在說什麼呢?”何豔秋走了出來,聽到何坤這樣說,立刻狠狠的上瞪了他一眼,罵了起來。
“姐!”何坤叫了起來。
“你以後少說這樣的話!他是你姐夫!是我兒子的父親!他要是死了,輪到你當家,就不管我姓顧的什麼事情了,你是姓何的,我是姓顧的,你給我記清
楚了!要是在我兒子長大之前,他先死的話,你也沒什麼好下場!”
何豔秋抱着孩子,惡狠狠的瞪着何坤一眼,轉身到裡屋去了。
“媽的!什麼爛女人!弄了個兒子出來,就在我頭上叫天叫地的了!別忘了當年是誰費心氣力,把你送上那老不死的牀上去的!要不是老子的藥力有效,就憑你也能上得了他的牀!現在來找我的麻煩!”何坤被何豔秋這麼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忍不住氣憤起來。
當年他的確是用盡了心力,才把何豔秋弄到了顧芝勝的牀上去的,那顧芝勝家大業大,何豔秋的相貌一般,根本就沒把何豔秋放在眼裡。
都是何坤在一次遇到顧芝勝之後,跑前跑後的,把個顧芝勝伺候的十分的舒服,便喝了他的茶,覺得很提神,問他是什麼茶,這姓何的便天花亂墜的說了一通,什麼南海觀音茶什麼祖傳的寶貝之類的東西。
顧老當家的聽了,品了品,的確非常好,便十分的欣賞他,叫他有空給自己弄點過來喝喝。
結果有一次,不知爲何,竟然睡了過去。
當顧老當家的醒過來的時候,那何豔秋已經在自己的牀上了,光溜溜的,低着個頭,在那裡哭。
顧芝勝一時茫然:“你怎麼在我牀上?”
那何豔秋便立刻嚶嚶的哭了起來,說是自己來替弟弟送茶的,顧老當家的便把自己給霸佔了。
顧芝勝聽了,便嘆了一口氣,讓她留了下來。
可是,自從何豔秋留下來之後,顧芝勝便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
他是仙浮閣的老當家的,自然有無數的寶貝靈藥,不管什麼好東西,一進了仙浮閣,自然是他先來享用。
這一點,一向是正新城裡最讓人羨慕的。
就是單府的單家主,也是望塵莫及。
基於這個原因,顧芝勝曾經費了很多的心血,想要查明白根本原因在哪裡,但想不到,他卻一直找不到根源。這一點,曾經令他非常的頭疼不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