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間,呂布疾如閃電的漂移半步,險之又險的讓過了近在呎呎的利劍。與此同時,他左手手腕翻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住女孩持劍的手腕。
那女孩反應亦是極快,空閒的左手馬上一拳擊出,屈膝撞向對手的下腹。
若非反應迅速,呂布差點被這一連串攻擊整得灰頭土臉。收腰弓身的同時,他右手一把抓出,將女孩柔膩白皙的粉拳牢牢抓在了掌心。
“是你!”女孩忽然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
被剛纔那一抹激散的劍風所激,呂布臉上那毛巾不知什麼時候飄落了。
“是你!”呂布同樣露出了錯愕的眼神。
褪去了稍顯老氣的服務生套裝,冬妮亞清秀了許多,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溼漉漉的貼在她瘦如刀削的香肩上,一身鵝黃色的貼身內衣讓她美好的身材顯得格外錯落有致。
呂布誤入女生樓的時候,冬妮亞正在沐浴。等她急急出來時,他剛好殺了個回馬槍。
“快進來吧。”瞅着外面暫時還沒人,她連忙將呂布拉入房內。
雖然就見到一次,呂布對這女孩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見她似笑非笑的古怪眼神,他不禁有些臉紅耳熱:“我不是色狼。”
“知道,我相信你。”
冬妮亞“撲哧”一笑,如山花綻放般絢麗。
被人這麼無條件信任,呂布沒來由一陣感動。
“你纔多大啊?怎麼可能會和那些壞男生一樣呢?”
暈,原來是覺得我小啊!呂布頗有些鬱悶的感覺。確實,他的外形雖和成年人有些相似,近看的話,臉上的稚氣還是比較明顯的。
“我哪裡小啊,早上已能一柱擎天了。”如同條件反射一般,這話從他嘴裡脫口而出。這也難怪,沒人願意被說成小孩,何況他的心理年齡早就足夠成熟了。
冬妮亞足足愣了好一會,臉上飛起了兩朵紅霞,煞是好看。好半天,她才白了他一眼:“你再這樣說話,我就把你趕出去讓人抓啦。”
“不說了,保證不說了。”呂布狼狽的攤着手,他可不想當過街老鼠。
“對了,你叫什麼名……”
話還沒問完,呂布忽然一把捂住了她柔軟芬芳的小嘴。
情急之下,冬妮亞又是本能的一膝蓋頂出,直衝呂布的要害而去。
由於距離實在太近,呂布只好雙腿一分一合,夾住了她的膝蓋。見到冬妮亞的雙手似要打過來,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迅速伸手摟過去,將她整個香肩包括雙臂牢牢錮住。
一男一女就這樣牢牢貼在一起,姿勢再是曖昧不過。
冬妮亞何嘗有過和男性如此親密的接觸!一時間,她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知道了。
“抱歉,外面有高手在過來,我只能唐突點。”緊貼着她的珠耳,呂布耳語道。
暖洋洋的熱氣薰在精巧的耳垂上,冬妮亞又是一陣恍惚,嬌弱無力的點點頭。換作平時,她或許會懷疑呂布是否有能力提前察覺高手的到來,可現在她心亂如麻。
“篤篤”,敲門聲響了起來。
“同學,你這裡有異常嗎?”一個蒼老的女聲問道。
呂布趕快放開了捂嘴的手,眼巴巴的看着冬妮亞。
“沒有,我已經睡了。老師,要過來開門嗎?”瞪了他一眼,女孩嬌慵無力的應道。
“不用了,你早點休息吧。”
這並非那女導師不夠謹慎,她早就考慮到了色狼挾持女生的可能性。只要冬妮亞的嗓音中稍有驚惶之意,她馬上就會設法破門而入。迷惑她的正是女孩嬌慵的語音,這和大夢初醒時很像。她哪裡知道女學生正被相識的色狼弄得心如鹿撞呢?儘管她能用精神力查探出房間裡有兩個人,但學生們基本都是兩人住一套房的。
緊張的感應着女導師帶着一羣人逐個套間問過去,呂布終於長出了一口氣。
“你,還不放開我?”冬妮亞的語音裡多少已經帶點哭音了。
由於精神高度緊張的緣故,呂布並沒有在意到自己的身體變化。少女的身軀柔軟無比,沐浴後的芳香和幽幽體香更是不時撩撥着他的神經,如此近距離的親密接觸下,他的下體不由自主開始膨脹起來。偏偏冬妮亞同樣生澀無比,越是害羞,就越是憋不出話來。
“哦”,他連忙放手,手忙腳亂的扯了扯上衣遮住高高聳起的褲腰。
冬妮婭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明麗的大眼睛彷彿能滴出水來。儘管她很想生氣,可對着這位陽光而英俊的少年,她卻有種無從撒氣的感覺。
女孩不說話,呂布只能是尷尬的撓着頭皮。
“你,你還不快走!難道想在這裡過夜?”
終於,冬妮亞恨恨的說道。只是後半句話莫名其妙冒出來後,她好不容易恢復冷豔的俏臉又瞬間飄起了兩抹嫣紅,分外迷人。
呂布慌不迭點着頭:“我走,我走!”
不知爲何,看到他轉身時,女孩又隱隱有種失落,希望他能多留一會。
“不行,暫時我還不能走。”
通過精神力的延伸,呂布隱隱察覺到遠處還有幾道若要若無的強者氣息存在。很顯然,那些個一無所獲的導師們並沒有放棄,只是他們想不到自己會如此高明而已。
“好啊!”冬妮亞脫口而出,隨即狼狽的補充了句:“你可不能再使壞!”
望着這動不動就會臉紅的女孩,呂布簡直無法將她和寵物蛋店裡那位沉着老到的女服務生聯繫到一起。儘管他很想問,“如果我想使壞該怎麼辦呢?”,最終還是強忍住了。
熄滅了燭火,呂布靜靜坐在角落裡的椅子上,冬妮亞則是雙手托腮趴在牀上,兩人輕輕的聊着天。她本來有個室友,可那女孩遲遲沒有返校,估計是凶多吉少了。對斯威士蘭學院來說,這種事每年都會發生很多起,雖然很殘酷,但這就是現實。
從學院瑣事到世間軼聞,再到生活點滴,時間過得很快。冬妮亞的聲音越來越輕,漸漸悄無聲息。早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櫺而來的時候,她愕然驚醒,角落裡已經人蹤縹緲。如果不是記憶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真真切切,她差點以爲這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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