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韻腴呆立在原地:這小子倒真敢開口。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你就是打孃胎裡面開始學習,也不是全能精通啊。這小子是真傻,還是真這麼有恃無恐啊?!
“怎麼?!是你們一個個輪流上,還是一起上啊。”羿鋒轉動了一下手上的酒杯,休閒的坐在原地,樣子說不出的從容淡定。
囂張!猖狂!
這是所有人心中涌起的第一道想法,以一己之力,居然想挑戰船上的所有青年才俊。這簡直是不知死活。
蕭公笑了笑,雖然不認爲這少年能對抗這船上的所有人。但是他卻明白,能和秦依走在一起的人,肯定不會是個傻子。羿鋒敢這麼做,那就是吃定了這些人,雖然他不知道哪裡來的信心。可是自己小視他而吃的大虧卻沒有忘記。
“鋒少,你看……”
羿鋒淡淡的掃了一眼蕭公,不緊不慢的說道:“怎麼?!你也想參加一個嗎?無所謂,你加入他們好了。”
羿鋒淡淡的一句話,瞬間就讓蕭公閉上了嘴。他當然不會自降身份和這麼一羣人來對付一個少年。
陰柔男子哼了一句,鄙夷的說道:“不知死活。”
羿鋒嘴角閃過了一絲冷意,他不明白。這陰柔男子爲什麼總和自己過不去。剛剛自己喝酒的時候。他居然在自己身後做小動作。要不是自己警覺,怕是要出大丑。不過,這也讓羿鋒徹底記恨上他了。對於自己有惡意,還表現出來的人。他得先把其整死,然後整活,再整死。
至於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的鄙視,他一點都不擔心。笑話,有着我華夏五千年的沉澱。還怕這異界的蠻夷不成?!
“別唧唧歪歪了,像個娘們似的。說吧,你們誰先來吧。”羿鋒往前踏一步,眼神在一個個人臉上掃過,最後停留在陰柔男子身上。
蝶韻腴愣了愣,她用着嫩白纖細的手指揉了揉太陽穴,笑盈盈的望着羿鋒說道:“你不會是真挑戰他們一羣人嗎?”
不是蝶韻腴囉嗦,而是這實在無法讓人相信。
羿鋒微微一笑,對着陰柔男子說道:“這樣吧,由你們崇拜的蕭公出題如何?”
陰柔男子哼了一聲,轉頭對着蕭公行了一禮道:“有勞蕭公了。”
小子,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們了。
蕭公苦笑了一聲,在蝶韻腴的示意下說道:“既然你們一定要比這一場,那老朽就出題了。”
說到這,蕭公頓了頓,然後轉頭看了一眼嫵媚動人的蝶韻腴,接着道:“就以夫人爲題吧,給她作一首詩如何?”
“隨意,本少才高八十八斗。一切都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