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蝶韻腴極具魅惑,羿鋒感受着那淡淡的香氣,爆炸的軀體,膩滑的肌膚,魅惑到極致的女人。他甚至有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想法。
“小壞蛋!你在想什麼?”蝶韻腴望着站在甲板上提拔的身軀,深邃的望着遠處的羿鋒,心頭微微顫動,輕聲出語道。
綿綿潤雨般的柔媚聲音,讓羿鋒轉過頭。蝶韻腴隨意的披了一件衣服,秀美的波浪長髮因爲沒有整理凌亂的披在肩上,似乎要爆裂而出的凸起緊緊的聳立。慵懶的姿態配上這完美的身軀,更是讓羿鋒心頭狂跳。
“你怎麼起來了?”羿鋒望着蝶韻腴因爲冰冷的寒風而讓藕白嫩膚的雞皮疙瘩,他手一揮,身上披着的一件羿鋒準確的包裹住了蝶韻腴的身子。
羿鋒望着眼前讓是男人都忍不住衝動的女人,心中也微微有些好笑。昨天晚上她倒是睡的安穩,最可笑的是居然把自己當做抱抱熊,死死的抱住自己。彷彿一個小女孩,完全和她算計羿鋒的成熟和穩重成對比。
還帶着暖暖溫度的羿鋒,還有羿鋒心底的那絲關切。蝶韻腴一愣,隨即感覺一道暖流流遍全身。
不過,想到昨晚的旎旖,她臉色不由紅了紅:礙於自己的媚術,他整體上倒是安分。可是那雙爪子卻沒有停下來,幾乎佔遍了自己身上的便宜。
蝶韻腴有時候想想覺得好笑,自己居然被一個半大的少年給欺負了。只是沒有想到,這小子,就算明知道是受折磨。還得藉助賭約的名頭強迫和自己睡在一起。強大的力道讓自己掙扎不開。
不過,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有生以來最安穩的一個覺,她望着羿鋒的眼神也柔和了起來。
“以後再也不和你打賭了。大陸說的,賭約是神聖的在你面前根本不起作用。”羿鋒有些忿忿的哼道。
蝶韻腴咯咯的笑了起來:“你自己不敢,能怪我麼?”
羿鋒翻了翻白眼,把頭轉過一遍,他有些不滿的說道,“想不到本少也有做獸禽不如的那一天。”
蝶韻腴一愣,隨即笑道,“獸不如?什麼意思?”
“曾經有一男一女,因爲天下傾盆大雨而躲在一副農家。但是農家只有一張牀,然後女人在牀中間畫了一條線,對着男人說‘你要是超過了這條線’就是獸。果然,那男子很君子,呃,差不多有我這麼君子。整夜都沒過那條線。”
蝶韻腴笑道,“這很好啊。你可沒有人家君子。你是被逼的。”
羿鋒瞪了一眼蝶韻腴,說道,“第二天,女人一起牀,對着男子就甩了一個巴掌,然後罵道‘你獸禽不如’!”
蝶韻腴聽完之後,咯咯的就笑了起來,笑的花枝招展,良久之後才指着羿鋒笑道,“我還是喜歡獸不如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