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月不由得有些愣神的搖了搖頭,是她想的太多了,世上優秀的人多了去了,在這個世界上,她知道,頭腦,並不是這個大陸的主流,唯有強大的實力,纔會擁有讓人尊敬的地位,想到這裡,月不由得苦笑起來,強大的實力嗎?或許吧!
想完月含笑的看向打鬧的兩人,隨即便向瑪恩說道:“瑪恩,好了,把錦囊給我吧!”
瑪恩努努嘴,從衣服裡拿出一個藍色的錦囊,“咯,給你。”說罷便將手中的錦囊遞給了月,看着月從中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牌子,眼睛狠狠的朝上面剜了幾眼,還以爲是什麼東西呢,原來是塊破牌子,要不是因爲這塊破牌子,他瑪恩的一世英明也不會就這麼毀了,想到這,他不禁爲他的多手而感到後悔。
不過當瑪恩看見月拿着這個令牌,走向城主府時,他看見了……他聽見了……
守門的侍衛看見這塊令牌時,方纔一臉嚴肅的站在城主府外一動不動的樣子馬上變的一臉恭敬,並恭敬的叫道:“代城主。”
聽到這一聲代城主,瑪恩一個踉蹌,就算打死他他也想不到這居然是一塊城主令牌,此時瑪恩心裡一陣後怕,他可以想象,如果城主令牌丟失,這個城一旦全城搜捕,等找到他後,他會是什麼樣的下場,要是因爲他無意中的一次的偷竊,而得罪了城主,那他死一萬次,也不夠賠罪的啊!
夜看到瑪恩目瞪口呆的樣子,不由得嗤笑,看來還需要培養啊,一個城主就嚇成這個樣,那以後看見他那個便宜老子,當機了,那丟的可是我的人,想到這裡,夜有些無奈地搖搖頭,走到瑪恩面前,敲了瑪恩一個板栗,笑說道:“走吧!”瑪恩手指顫抖的指向城主府裡面,激動地說道:“進……進去。”夜看着眼前這個白目的向熊一樣的生物,白了他一眼,徑自的走了過去。
瑪恩站在城主府們口愣了片刻,便尖叫道:“等等我。”說完向夜和月跑去。
城主府不愧是城主府,進門便聞到一股奇異的花香,剛纔那位守在門口的侍衛已經負責給他們引路了。
“代城主,這裡的花乃是樓蘭的特別植物,花瓣成扇形,紫色,葉似針尖,氣味清香撲鼻,就連在帝都的貴妃們也都喜歡這個味道,這種花在樓蘭是作爲貢品獻給宮中的嬪妃們的,但是在樓蘭,這種花由於比較常見,所以在城主府便有了這麼一大片花海的存在,而且這種花的氣味清香不刺鼻,而且聞久了還會有心曠神怡的感覺,所以這花還有一個特別的名字,叫‘洛神花‘。‘侍衛詳細的解釋着城主府中的那一片片紫色的花海。
月望着這片紫色的花海,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輕輕呼出,道:“果然是很香,很美。”
月緩緩的說道,那侍衛頓時揚起高傲的頭顱,道:“那是,想當年維斯多姆大帝在位時,陛下最喜愛的小公主月.格爾公主可是最愛這洛神花的味道了,而維斯多姆大帝更是爲了這位小公主將不可能在帝都存活的洛神花給養活了,可見這花的吸引力有多大了。”
夜聽到此,也感到甚爲驚奇,“這花竟然還有這麼傳神的故事存在,只是這時間竟然還存在一個所謂的維斯多姆大帝,只是爲什麼沒有在《大陸通史》看過,”夜驚訝的問道。
說到這裡那位侍衛的眼神暗了暗,道:“不是不存在,這位維斯多姆大帝,不但存在,而且存在的時間離現在還很近,人民都很愛戴他,他是一個善良的智者,一個在帝國傳奇的神話,但是,就在四年前,這位可以在歷史上流芳千古的仁君突然心力交瘁,暴斃而亡,而維斯多姆大帝膝下無子,帝國一片混亂,國不可一日無君,於是帝國宰相開始攝政,到最後的直接稱帝,這都是帝國人人皆知的事情,小少爺,難道說帝國的消息如此閉塞嗎?”侍衛疑惑道
而一旁的瑪恩也說道:“對呀,這位維斯多羅大帝可以說是一個傳奇,他創辦了各種各樣的大小型學堂,並且無論貴賤,只要你要讀書,就免費的教你,並且在學堂裡還可以供給你免費的飯菜,當年我還沒有做那個的時候,因爲維斯多姆大帝的原因,我才存活了下來,不然就當年我一個嬰兒,恐怕早就成爲路邊的凍死骨了,也是因爲這個原因,讓我學會了看字,寫字,也能更好地生存,現在想想,維斯多姆大帝似乎是帝國大部分平民的偶像和救世主。”
“不過令我不解的是,之前從未聽過維斯多姆大帝有什麼怪病,怎麼好好地一個人,會心力交瘁而死,而且雲.羅爾陛下稱帝,竟沒有人反對,要知道維斯多姆大帝雖然沒有兒子,但是卻有好幾個女兒,在歷史上雖然稱帝的女皇很少,但也並不是沒有,這可是我最疑惑的問題了。”瑪恩淡淡的說道。
而聽到這裡的月,身體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而此時的夜卻頓時想到了一些東西,但等到他要把他說出來的時候,卻又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而此時的月緩緩開口道:“如果這根本就是一場驚天動地的陰謀的話,那麼,這一切就不用疑惑了。”
“比如這所謂的突然暴斃是被某些想要的到利益的人用某種東西把那個人殺死,又比如,維斯多姆大帝的女兒並不是不想爭皇位,而是因爲這個陰謀而不存在這個世界上,這,不是最好的解釋嗎?”月緩緩的說完,語氣中。卻帶着明顯的諷刺和嘲弄,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這是夜從未看過的月,帶着這個世界的悲傷,獨自曲縮在角落裡,不理會任何人,一個人哭泣,一個人傷心。
夜看着此時的月,夜輕輕的走過去,拉住月的手,嘴角勾出一抹甜甜的笑,月看了看夜,終是恢復了過來。
不過此時的侍衛,卻不同意了,“夫人,我希望你能爲您所說的話負責,維斯多姆大帝一死,到目前爲止來看獲益最大的便是雲.羅爾陛下。”
“夫人,你是在質疑偉大的雲.羅爾陛下傻了維斯多姆大人嗎?”侍衛用高亢的語調說道,似乎想要以聲音使月就犯似得。
而這一句便把夜給狠狠的得罪了,本來抓不住的一些東西,經過他母親一說似乎全都解釋的通了,沒錯,這不是意外事件,這是謀殺。想到這裡,夜有些憤怒地看向立於一旁神色氣憤的侍衛,眼睛一寒,猛地掃向那個侍衛。那侍衛竟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進入了防禦狀態。
“我希望這是第一次,沒有下一次,否者……哼!”說完,夜冷聲道:“走吧,我們累了,今天需要休息,我想,房間已經安排好了吧!帶路吧,我們累了。”說完夜拉着月徑自的向前走去,瑪恩呆了呆也隨即跟了上去。
侍衛此時已經呆了,因爲他完全沒想到,在一個小孩的眼神下,竟然會讓自己進入最佳防禦狀態,天哪!這是夢嗎?當然,讓他最害怕的竟然不是夜的眼神,竟然是月所說的那些話,他竟然有些相信了,因爲,除了月的說法,他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一個答案,而月說的話,就像是給他的思維開發了一條新的路,在這條路上,儘管中途會危險重重,但最終會走通,這樣離經叛道的路,他要走嗎?他會走嗎?
而當這名侍衛在思考的同時,瑪恩卻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什麼都沒見過似得,這看看,那摸摸。那猥瑣的表情,幾乎可以可猴子娉美,那流口水的樣子,活脫脫一個鄉巴佬進城,不,,比鄉巴佬還鄉巴佬,媽的,你見過一個五六歲的小孩抱着一個古董花瓶不住的流口水,口中不斷喃喃道:“發財了,發財了。”
丟人,丟人,太丟人了……自己怎麼當初鬼使神差的把他給騙來了呢?這明顯的一二愣子啊……二愣子。看到瑪恩越來越沒格調的樣子,夜忍不住,給了瑪恩一個板栗,瑪恩吃痛的叫道,“哎喲,你幹嘛打我啊!”夜癟癟嘴,不屑的說道:“丟人。”
瑪恩一聽,頓時媚笑了起來,道:“少爺,我會在這兒住下來吧?”
夜戲謔道:“怎麼可能,你認爲一個豪門會放一個走三步就忘了自己該做甚麼而抱着一個瓶子傻笑的人嗎?”
“額,這個這個……嗚嗚,少爺啊,那就讓我留下來吧,我什麼都會,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讓你丟臉了,少爺,你就可憐可憐我這個有上頓沒下頓的娃吧!少爺啊!!!!!”
看到此時這個沒皮沒臉的瑪恩,夜一臉嫌棄的樣子,道:“看在你誠心誠意的份上,我就暫時收留你吧!”說着還不忘把瑪恩剛纔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東西弄到瑪恩身上去,這瑪恩,髒死了,不過,貌似這場景挺熟悉的,就像,另一個世界的死黨。
而身前的月也聽到了瑪恩和夜的對話,尤其是瑪恩那最後的哭訴,更是讓一向淡定的月都一陣惡寒,但,當她看見夜的表情時,月,做了一個決定,這個決定,決定了夜的身後,決定了瑪恩的身後。
“瑪恩。”月正色道
“上前聽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