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齊魯空間中,王落的精神力大幅度提高,而且體內還有一枚精神之珠隨時補充消耗的精神力,王落也不敢煉製此丹,因爲結果註定失敗。
就算如此,王落前面煉製了三次也都完全失敗,還差點炸爐,讓王落好一陣心疼。
七星丹煉製所需的靈藥可不是凝神丹所需的靈藥可以比擬的,每一株靈藥的價值都很高,王落搜遍隨身攜帶的靈藥庫才勉強湊夠五副,而如今已經毀了三副,第四幅在丹爐之中,結果未定。
當然風險越大,利益越大,如果王落這一爐丹藥煉製成功,其價值足夠抵擋上二十副煉製七星丹所需靈藥的價值。
“不要心急,保持鎮靜,慢慢的融合!”
盯着丹爐中的**團,王落時刻提醒着自己,同時更加小心的控制着能量火焰,讓一個個靈藥團相互靠近融合。
嘭——就在這時,突然一聲悶響透過隔絕聲音的魔法陣傳進王落的耳中,周圍的天地元素不由的一陣混亂,丹爐內的能量火焰隨之變化不定,其包裹的**團猛然間沸騰起來。
“媽的,誰搞出來這麼大動靜,不知道這裡是用來靜修的!”
臉色瞬間大變的王落,在心裡不停的嘀咕咒罵,同時識海中精神力傾巢而出,完全撲進丹爐,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控制着每一團**。
刺拉拉……
一滴滴**不受控制的脫離**團,灑進能量火焰中,瞬間被焚燒殆盡,但更多的**團,在王落強悍的精神力下逐漸穩定下來。
“呼……,還好,還好,隔音魔法陣所需能量不多,就算被震破產生的元素混亂也不大!”
抹去額頭上的冷汗,看着再次歸爲平靜的**團,王落的心頓時放了下來,心裡則對那個沒事發出這麼大攻擊的人一陣咒罵。
“公家的東西就是不經用,隔音陣法佈置的這麼低級,怪不得會被震破!”
分心二用之下,王落左手不停的變化,點點土黃色光芒逸散而出,化作一道道符文射向大地,片刻之後,煉丹室周圍一道土黃色的光罩一閃而逝,一個新的隔音陣法再次成型。
“還是再加固一下比較保險!”
稍一停頓,王落左手繼續變換,道道符文被打入牆壁之中,消失不見,加固着隔音陣法,以防萬一再次被打擾,這可是他倒數第二爐的七星丹了。
***********“退後!”
眼中詫異之色一閃而逝,以利亞命令學生後退,揮手間便將一道道飛來的赤色閃電和青光給反彈回去。
“風格家族的家傳鬥技果然不可小覷!”
緊緊的盯着爆炸中心那道依然而立的身影,以利亞心中稍微感慨一下,突然,以利亞心中一突,再次看向原地,漢羅德依然立在原地,可是剛剛那一瞬間,他明顯看到漢羅德的身體消失不見了。
轟隆隆……
天空中,赤色雷劫迫不及待的再次發起了攻擊,九條赤色的雷蛇瞬間鑽出,射向漢羅德的所在地,沒有絲毫猶豫,集體爆炸開來。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人臉色猛的一變,毫不猶豫的集體退後,耀眼的赤色閃電遮蓋住漢羅德所在的那片區域,就算以利亞也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這雷劫好可怕!”
“最後一擊那九條雷蛇的一起爆炸的威力很恐怖!”
“八級強者也不一定能抵擋住那樣恐怖的攻擊!”
“那漢羅德不會——”
……
遠離爆炸圈,衆人頓時小聲的議論開來,突然,一人開口說出了衆人心裡都沒敢說出的話,可是那人話還沒有說完,便感覺周圍氣氛猛的一滯,被身邊同伴一拉,瞬間反應了過來,訕訕的低下頭,不再言語。
“以利亞老師,漢羅德會不會有事?”
沉默片刻,看着那邊依然電光閃爍不定,切爾西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無與倫比的震驚,開口問道。
聞言,衆人的目光頓時聚集在以利亞身上,不管他剛剛有多麼女人,但都不可否認他強大的實力和豐富的知識經驗。
“這場雷劫有點怪異!”
盯着那依然閃爍不定的赤色閃電,以利亞腦海裡閃過漢羅德那一瞬間消失的畫面,他不認爲是自己眼花了,沉思片刻,他給出了一個怪異的答案。
此時此刻,不僅以利亞感覺這次的雷劫有點怪異,天玄學院中一個個老師只要沒有閉關修煉,全都注視着這次雷劫,見識過無數雷劫的他們都察覺到了這次雷劫的與衆不同,彷彿這次雷劫進行的有點……陌生!
沒錯就是陌生,好像雷劫突然性格大變,如果雷劫也會有生老病死的話,是一條鮮活的生命的話,那麼現在的雷劫就是一道初生的雷劫,對於佈置雷劫還不夠熟練,而且心性修爲不怎麼樣,居然被漢羅德給激怒了。
不僅他們感到怪異,如今正在渡劫的漢羅德自身也感到十分怪異,茫然的看着四周,到處都是白茫茫的迷霧,看到盡頭,完全不知道身在何處。
“這是哪裡?我不是在渡劫嗎?”
披着青色外套,手持長劍,漢羅德小心翼翼的前進,警惕的觀察着四周,以防隨時都有可能發生的危險。
“晴兒,你在幹什麼?”
突然,一聲怒喝響起在漢羅德耳邊,周圍的迷霧頓時一陣顫抖,模糊中,漢羅德看到一個青衣童子,滿臉慌張的打着法訣,而他身後,一個白鬍子紫衣老頭緩緩的凝實。
彷彿察覺到漢羅德的注視,白鬍子紫衣老頭望向漢羅德,觸及到白鬍子紫衣老頭的目光,漢羅德頓時感覺腦袋裡傳出一陣撕裂般的痛苦。
“師父,我第一次……施展……請師父責……”
“師父,我……忘了……哪一界……”
“師父……”
聽着斷斷續續,模糊不清,彷彿響起在心間的聲音,漢羅德不堪重負,直接昏死過去。
耀眼的赤色閃電,突兀的消失不見,彷彿從來沒有出現,如果不是地火室門前的一片狼藉,可能真的會以爲只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