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過脖頸,抹過胸膛,來到那胸柄骨尖端的凹陷,微微一頓,繞着肋骨的邊緣,在腹部搖曳,數着腰線,來到那高高鼓起的胯骨皮肉上。
嘴角帶着一絲邪笑,擡頭看着那滿眼殺機,生不如死,欲死不能的人兒,齊魯眼中流露出一種病態般的快感,而後目光轉移到那歪着的小鳥之上。
抓住那柔軟的凸起頂部,齊魯的手向下劃去,頓時那包裹在其中的紅色小頭便坦露而出,不過相比於齊魯那頂在兩顆蛋蛋的誘人紅頭,這顆小頭的顏色有些黯然。
手指順着那柔軟的小鳥,來到了那絲絲扭曲的叢林,不安分的在其中四處彈跳,絲絲血色的光芒悄無聲息的滲透那捲曲毛髮下的皮膚中。
睜着眼,望着天,除此之外沒法做任何事,感覺嘴中異常噁心反胃,卻連嘔吐都沒法進行的路基,感受着下方的柔軟,暗自小小的鬆了那麼一小口氣。
可是下一瞬間,路基的雙眼變突然不上一絲猙獰的血色,因爲在他下身那不安分的手指跳躍下,那柔順的小鳥逐漸充滿力量,開始變形。
眨眼之間,原本柔順的小鳥便幻化成猙獰的恐龍,散發着絲絲兇悍之氣,在空中不停的顫慄,那頂端被包裹住一半的紅頭,散發着誘人的紅光。
“呵呵,這樣幹起來纔有勁道!”
俯身,靈活的舌尖剝去那包裹住紅頭的皮層,在那被深深勒緊的溝壑處打個轉,齊魯擡頭,嘴角掛上詭異的微笑,淡淡的聲音傳進路基的雙耳之中。
“只要我不死,今日之辱,我必千萬倍償還!”
靈魂中發出不甘的怒吼,沖天的殺機肆虐,路基在心中發出了血誓,此仇不報非君子,儘管面前之人在萬年之前就已經是神一樣的男人。
“你說你先用上面一個洞,還是先用下面一個洞呢?”
那渾身瀰漫的瘋狂殺機,令齊魯眼中的火熱再次濃烈一分,壓抑着想要立刻衝進身下人兒體內的衝動,齊魯繼續調戲着。
自然知道不會得到絲毫反應,齊魯也不準備讓身下人兒開口,大手在那猙獰的昂揚之上游走一片,依依不捨的來到了那溝壑之中。
雙腿屈膝分開,一朵含苞待放的菊花便出現在路基眼中,手指在那菊花周圍的皺紋之上摩擦,齊魯眼中的火熱火速升級。
靈活的食指來到花心之處,沒有任何預兆,沒有任何憐惜,悍然的直接插入其中,沒根而入,留下缺了一根手指的手掌。
私密之處任人把玩,路基心中殺機強烈無比,不停的調動全身的力量,儘管他知道沒有絲毫的作用,但是他不能放棄,不敢放棄。
突然,某處通道入口被外物強行插入,路基心中的殺機頓時達到頂峰,雙眼瞬間被濃郁的血氣覆蓋,這一刻,路基失去了理智,心中只有殺氣。
一聲輕響在路基心中悄然響起,路基渾身血光頓時鼓起,一股恐怖的力量瞬間爆發,但是早已失去理智的路基,根本沒有察覺分毫。
路基身體所發生的異樣,齊魯瞬間察覺,臉色不由得大變,還未來得及拔出路基體內的手指,血光便填滿了齊魯的視線。
“該死,他怎麼可能觸發那顆血珠,引動這裡的法則之靈,啊——”
恐怖血光從路基身上驟然爆發,將手指依然插在路基體內的齊魯籠罩在內,隨之齊魯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消散,成爲血光的一部分。
淒厲的慘叫從齊魯口中傳出,同時齊魯的身體也全部消散在血光之中,緊跟着那不知道存在了多久的孤零小島,同樣飛速的消失。
一道漆黑的裂縫瞬間閃現,將渾身被血光籠罩,已經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意識的路基吸了進去,而後整個血色的空間恢復如初,只是少了一座孤零零暗紅色的小島。
******這是一個紫色的空間,到處充滿着紫色的雷電,一道道紫色雷電不停的從空中落下,狠狠的劈在紫色大地之上,卻掀不起一絲一毫的灰塵。
紫色大地,一望無際,行走數裡方纔看到一顆紫色的小草,那詭異的紫色小草,不僅不害怕紫色雷電,反而不停的吸收着空中降落的自雷,壯大着着自己。
除了這紫色的小草,偶然之間會看到幾隻渾身醬紫,雙目之中電光閃爍不定,鼻子猶如倒鉤,一隻延伸到下巴,張着兩隻獠牙,背後有一雙紫色翅膀,渾身長滿紫色長毛的怪物。
如果有人在這裡行走,仔細觀察之下就會發現,隨着向深處行進,紫色雷電的顏色逐漸變化,緩緩的加深,紫色越來越深。
在這片空間的最深處,有一個深紫色的水潭,其中流動着深紫色的雷漿,濃郁的天地元素從那紫色的雷漿中散發而出,異常誘人。
凌空俯視,可以看到在那深紫色雷漿水潭深處,有一抹白色的身影若隱若現,如果不是他和周圍的顏色差別太大,很難察覺。
突然,那道白色消失不見,與此同時,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在水潭之上,凌空而立,那張足以讓女人都爲之嫉妒的臉蛋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如果王落或者路基等人在這裡,一定一眼就能認出這個白衣俏男的身份,不是別人,正是天玄神話,齊魯也。
“怎麼可能?我的血色分身雖然只是一縷殘魂,但是在整個天玄也絕對是恐怖的存在,怎麼會被人滅了!”
看着那不知名的遠方,齊魯眼中露出凝重的疑惑,忍不住發出呢喃,可是沒有人可以回答他的問題,因爲這裡只有他一個人。
“紫色雷域半年之後就能開啓,血色空間之事肯定有人知曉,到時候自然可以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紫色水潭上,凌空而立,黑髮飛舞,美豔絕倫的齊魯,思索片刻之後,便再次一頭扎進紫色雷漿潭中,繼續閉目修煉,感悟雷之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