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小柔聞着病房裡的這股奇怪的味道,皺着眉頭,好奇地看了看莫問和陳怡,隨後問了一句讓莫問和陳怡都極其尷尬的話。
“喂,小怡姐姐,你到底用了什麼辦法讓這個臭流氓這麼快醒過來?還有……這病房裡的味道怪怪的,你用了什麼藥?怎麼這麼難聞呢?好像有點腥味……”
“啊……這……”陳怡臉色瞬間通紅,下意識看了一眼莫問,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躲起來,第一次遇到這麼尷尬的事,此時的心境非常複雜,羞澀、丟人、緊張,不知所措地走了兩步,低聲說道:“我去給蚊子買點吃的。”
說完轉身就走。
對於現在的陳怡來說,離開是最好的逃避方式。
倪小柔見狀,感覺奇怪,與柳馨嘀咕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我好像沒說錯什麼話吧?”倪小柔道。
“這可能是醫生的秘密吧,以後這種事不准問了,免得人家爲難!”柳馨道。
“撲哧!”一聲,麗莎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連許天仇和劉國軒也似乎有點明白了,只是心裡對這個猜測不是那麼確定罷了。
難道連做那種事都能治病?這也太神奇了吧?
兩個大男人也是知道場合的,並沒有把心裡的這個猜測說出來,畢竟還有女孩子在嘛。
可倪小柔和柳馨可就不一樣了,特別是倪小柔,看到麗莎笑了,就更爲奇怪了,有點奇怪地望着麗莎,嘟囔道:“笑什麼?難道真的是我們說錯什麼了?”
“不是……呵呵……”麗莎笑着搖搖手,說道:“我只是覺得好笑……”
“這有什麼好笑的?”倪小柔問道。
“對了,麗莎阿姨,跟我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呀?”柳馨也好奇地問道。
許天仇站在兩個女孩子的身邊,露出了笑容,那顆懸起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來,想想今天發生的事,現在他還處在今天那種極度危險的狀態下,隨即笑道:“兩位美女,等你們有了男朋友就知道了,哈哈……我兄弟可真是豔福不淺啊……”
“嗯,怪不得麗莎會讓小怡留下來呢,我老頭子也算是大開眼界了,哈哈……”劉國軒也笑了笑說道。
倪小柔和柳馨兩個人越聽越迷糊,這都什麼跟什麼呀?治病救人,怎麼又扯上男朋友了?
“喂,你們好像都知道……就我們兩個一頭霧水,到底怎麼回事呀?真的有那麼好笑麼?”倪小柔有點急了。
幾個人看了兩個女孩一眼,只是淡然一笑,都沒有說話。
這種事,真不知道怎麼說。
這兩個女孩小到大從未談過戀愛,在感情方面她就如同一張白紙一樣純潔,在她們所在的生活圈之中,就是一個另類,霸道、蠻橫、嬌慣的性格,讓很多男生都懼而遠之。
更爲重要的是,她們的身份特殊,也沒有幾個人敢對她們兩個動心思。
劉國軒爲莫問做了一個全身的檢查,結果顯示,身體基本上恢復了正常,這麼短的時間,居然自動修復到如此程度,這是劉國軒從未見過的奇蹟,也是醫學界的一大奇聞。
從醫數十年,從認識莫問開始,劉國軒是一次比一次更爲驚訝。
柳天寧的蠱毒,自己身體裡的西精蟲,趙川的癌症,然後是今天莫問極重內傷的自愈。
這一連串的醫學界神話,都讓劉國軒扎目結舌。
對莫問也是越來越好奇了,甚至對莫問提出了留在醫院工作的建議。
可是莫問一心要找父母,並無心留在醫院當什麼濟世救人的虛名‘神醫’,所以就直接拒絕了劉國軒的邀請。
…………
倪小柔和柳馨帶着一肚子氣離開了莫問的病房。
要不是因爲有這麼多人在,要不是莫問需要休息,恐怕以倪小柔的性格,勢必會打破沙鍋問到底的。
兩個女孩走後,許天仇和劉國軒也走了。
病房裡,只留下了麗莎。
“主人,我查看了那幾個人的屍體,都是高級血族,顯而易見,在華夏,隱藏着血族的手下,從這裡可以不難分析出,凌老頭在這二十年,並沒有放棄找你!”
“麗莎阿姨,我就不明白了,爲什麼要趕盡殺絕?難道他的心裡就沒有一點親情嗎?”莫問顯得有些激動。
“這……”麗莎沉默了。
“剛纔那位劉國軒,你也見過了,就在我剛到富州的時候,從他的身上,取出了西精蟲,據他說,富海省的一個小村莊,整個村都發生了西精蟲的瘟疫,死者乾枯而死,慘不忍睹!”
“什麼?”麗莎大吃一驚,嘴裡喃喃道:“這麼說,我的猜測沒錯!或許要比我們想象的更加嚴重!”
就在莫問準備說話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陳怡的腳步聲,莫問馬上閉上了嘴巴,隨後看到陳怡手裡提着一個一次性餐盒回到了病房。
陳怡看到病房裡只有麗莎和莫問,這才鬆了一口氣。
剛纔的尷尬,讓陳怡現在還不知道怎麼面對呢,心裡早就把莫問罵了幾百遍了,她把一切都歸結到了莫問的身上。
“麗莎阿姨,他們都走了?”陳怡走進病房,嬌羞地問道。
“嗯!”麗莎點點頭,淡淡笑了笑,站起身,笑看着陳怡說道:“小怡,難爲你了,莫問有你這樣的女朋友,真是他的福氣!”
“阿姨,別這麼說,我也沒有你說的這麼好!”陳怡低着頭,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剛纔和莫問在病房裡所做的一切,在此襲上心頭。
“好了,我不在這裡做電燈泡了,我先走了!”麗莎沒等陳怡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走到病房門口了。
陳怡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砰!”
病房門關上的那一刻,陳怡臉色一變,瞪了莫問一眼,嗔怒道:“臭蚊子,死蚊子,哼……都是你……”
莫問故意裝出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問道:“我沒惹你吧?好好的幹嘛罵我?”
陳怡白眼一翻,輕輕咬着下嘴脣,怒道:“還說……你別揣着明白裝糊塗,剛纔你做了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哼……”
“嘿嘿!”莫問咧嘴一笑道:“小怡,好像是你對我做了什麼吧?”
“哎呀……你這隻臭蚊子……你……不理你了……”陳怡放下手裡的一次性餐盒,背過身去。
畢竟陳怡是一個從來沒有做過這麼瘋狂事情的女孩,能爲莫問放下一切做這種事,已經是很不容易了,現在莫問又如此調侃她,陳怡是又急又氣,跺着腳,氣嘟嘟地在一旁低着頭,弄着衣角。
莫問趕忙從病牀上跳了起來,一把就將陳怡抱在了懷裡,一邊笑着說道:“我錯了老婆,我錯了……下次我不笑你了,嘿嘿……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俗話說的好,一回生二回熟嘛……”
“誰跟你這種混蛋熟了?人家幫你,你還笑人家……哼……我生氣了!後果很嚴重……”陳怡嘟着小嘴說道,那樣子就和十八九歲的小女孩一樣,好像他在愛情的滋潤下,瞬間年輕了許多。
“好好好,我不該笑你,我錯了……好不好?要不,我讓你親一下,就當做補償了!”莫問笑道。
“滾,誰稀罕……”陳怡聽到莫問的話,差點沒忍住就笑了出來。
莫問沒給陳怡反應的機會,低頭就吻住了陳怡的嘴脣。
倆人在經歷一個長時間的熱吻後,嘴脣終於分開了,陳怡紅着小臉,柔聲說道:“快放開我吧,你的傷還沒好呢,別亂動,聽到沒有?”
“嗯!”莫問點點頭,看着陳怡那嬌紅的粉嫩的臉蛋,忍不住又親了一口。
“你……”陳怡眼如眉絲,櫻脣輕啓道:“不要這樣,一會要是被他們看到,多羞人呀,快點趁熱把粥喝了,涼了就不好吃了。”
陳怡用的是非常溫柔的語氣,剛纔的那種氣勢早已在莫問的長吻下消失的無影無蹤,此時猶如小鳥依人一般乖巧,哪裡還有她往日那般嬌蠻。
莫問終於鬆開手,陳怡那對修長白皙的雙腿一觸到地面,她就低下了頭,把自己有些凌亂地衣服扯平,紅暈從她地臉頰一直延伸到粉頸。
莫問暗暗吞下一口唾液,回味着剛纔陳怡那嬌豔欲滴所帶來的愉悅享受,陳怡的身上散發着和普通女孩子不同的氣質,那是從小就接受良好教育和長期薰陶才能擁有的氣質,絕非現在那些爲了嫁給有錢人而選擇一些成班培養出來的低俗氣質。
真正高貴的氣質那是從骨子裡散出來地,無疑是陳怡這種女人,這和她的父母教育是分不開的,那是一種從骨子裡散出來地高貴、讓人不敢接近的氣質再配上她那靚麗地外表,足夠迷倒數不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