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天逆斬殺老僧悟道殺道的時候,聖地聖子此時卻是來到了一個最中央的宮殿之內,這是他的父親,聖地之主給他弄來的一個機會。
使得他進入了這些宮殿羣的最中央,同時也是最深處,也是隕落了最爲強大之人的所在,此時,這位面如玉冠,頭戴金色神冠的年輕男子正踱步在宮殿之中。
當他進入這座宮殿的剎那就感覺到了一股不亞於他的父親的威壓,這使得他的靈魂都是顫抖了起來,不過他的心中並沒有絲毫的驚恐,反而充滿了無限的驚喜。
而後快步朝着裡面走去,隨着他的不斷深入,卻是發現這裡居然有着無數的通道,使得他一直都在原地繞圈,根本就無法進入更深處了。
發現了這點的他,也是停下了腳步,開始了思考,但是不論他如何的想,發現都是無法離開這裡,進入更深處,這座另類的宮殿使得他的心中充滿了驚喜和好奇,所以他對於一探這裡的究竟的興趣實在是很大。
而就在他無法離開的時候,卻是突然發現在自己的周圍出現了四扇大門,頓時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而他並沒有立即進入這四扇大門之中,而是站在原地,靜靜地思考着,似乎在想着什麼。
突然,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喜色,雖然他還沒有證實,但是他卻是知道自己有可能可以離開這裡了,所以哪怕他想竭力的壓制住自己心底的喜悅仍舊是忍不住的露出了笑容。
“破!”聖地聖子低聲喝道,隨即四周的四扇大門全部消失了,而後在他的前方出現了一條通道,不過他仍舊是沒有朝着前方走去,雖然這次只有這麼一條路,而且還沒有任何的危險,似乎還可以幫助他脫離目前的困境,但是他卻是知道這恐怕不會那麼的簡單。
不過不管如何,他也是必須要進入其中的,因爲他能夠感覺到裡面似乎有着什麼東西在吸引着他,雖然這東西不見得是最強大的,但是想來對於他來說應該是最有用的,既然如此,那麼自然是要去取的。
所以當下,聖地聖子也是快步地朝着前方大路走去,而隨着他的跨入,他卻是驚訝的發現凡是他走過的道路全部都消失了,而他如果不快點前行的話,甚至都有可能會被遺棄消失掉,當下也而是顧不上什麼了,快步的朝着前方衝去。
而隨着被他的不斷深入,他也是發現前方那股吸引自己的東西也是越來越強烈了,那麼強烈的召喚之意,使得他的腳步更加的快了。
而同樣的在他身後的道路也是消失的越發的快捷了起來,而當他進入了一座大殿的時候,他身後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道路,什麼都沒有,只是一片的虛無。
看得這位聖地聖子臉色也是有些發白,如果自己慢一步的話,或許也是會被湮滅掉吧,他的心中想到,不過隨即他就不再去想那些了,而是朝着前方的一把巨劍看去。
這把巨劍足有三十米高,整個劍身上面有着無數的星辰在閃爍着無盡的光芒,很是耀眼,而這一切更是使得聖地聖子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彷彿深深地陷入了其中,根本就無法自拔了,而後一個聲音也是傳了出來,這才使得這位聖地聖子驚醒了過來。
“你終於來了!我的傳承終於後繼有人了!哈哈!我劍之聖尊終於有繼承者了!你要記住,你一定要練到大成境界,幫我報仇啊!當年我死的非常的不甘心,好了,我也不廢話了!你只要將你的精神靈魂印記烙印進入這把巨大的劍身之中,那麼你就可以獲得傳承了。若是做不到那麼就給我在這裡修煉,一直到能夠做到爲止,而等你獲得了我的全部傳承之後也是可以離開這裡的,到時候通道自然會開啓。”
那個聲音充滿了無限的驚喜,使得聖地聖子心中也是充滿了好奇,不過這個聲音在說完之後卻是沒有了任何的反應,聖地聖子在等待了一會後,也是知道對方不想說話了。
所以他也不卻等待了,開始了那人所說的,將自身的靈魂印記烙印向那個巨大的神劍的劍身之中,但是令他震驚的是,他那強大無比的靈魂精神印記居然無法烙印入其中,只能夠在表面形成了一個很淡的烙印,只不過很快就會消失。
於是接下來,他開始了修煉,隨着他的不斷的實驗,終於將自身的精神靈魂印記給烙印進入了其中,而就在這時,“轟!”的一聲,他的靈魂似乎爆炸了一般,有着一種被撕裂般的疼痛。
但是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而後他便是感覺到了一陣的舒爽,大量的靈魂之力修復着他的破裂的靈魂。
隨後等到他的靈魂修復完畢,他也是感覺到了海量的信息進入了他的靈魂之中,在他的靈魂之中落下了額深深地烙印。
而後他也是開始了傳承,這是聖靈之路之中最強大的傳承,劍聖尊的傳承,一位足以媲美始皇巔峰狀態時期的人物,強大無比,就算是殺了他的那十個聖靈也是差點被殺,要不是天道出手,他都能夠將其中的幾個聖靈給斬殺。
所以他纔會如此的不甘,而就在聖地聖子開始接受傳承的時候,天逆也是來到了一座外圍的宮殿,準確的說是來到了最中央的宮殿的旁邊幾座,天逆大步進入了其中,而後也是遇到了各種各樣的傳承,不過天逆並沒有去全部接受,而且有些傳承對於他不但沒有好處,還有着大量的害處,那麼他自然是不想去接受的了。
而後天逆也是進入了最中央的那座宮殿之中,不過他並沒有來到那個劍聖尊的傳承之處,而是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劍聖尊的秘法放置處,也就是所謂的藏寶庫,天逆大手一揮直接將其中的所有東西都給收了進去,而後就要滿意的離去的時候。
聖地聖子已經接收完畢了劍聖尊的傳承,正好出來,兩人相視而立,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深深地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