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老二說的已經很保守了,這批訂單不過是是訂單而已。
如果產品流入市場,反應良好的話,那時候楊天豪必然不會放過這個商機,真要運轉起來,恐怕姜帆的貨都顧及不上。
“嗯!這裡面的事就麻煩二哥您跟楊總聯繫了!”姜帆道
雖然客戶是姜帆聯繫的,姜帆他也知道,如果不是申老二,自己根本就對此事無從下手。
畢竟生產什麼,怎麼生產,怎麼操作,自己都不如申老二門清。
後面的事,那都是工廠建成以後的事宜了,對於未來,姜帆從來不妄加猜度。
如果凡事都像他意料的那樣準確,恐怕他還是那個採藥賺學費的少年呢。
接下來就是二人對着一千三百萬資金的處理了。
本來一千三百萬,按照以往的協議,一人六百五十萬,皆大歡喜。
姜帆卻只拿了一百五十萬,剩下的五百萬交給了申老二,讓他存到公司賬戶,以備不時之需。
最後又拿出五十萬,讓他好好的獎勵員工一下。
天元膳堂員工還是不少的,五十萬一分,其實也沒什麼了,當然了,直接分錢那是不可取的,至於怎麼獎勵那就看申老二自己方式了。
看到姜帆只拿了一百萬,申老二有點不好意思了。
他一個經理拿了這麼多,姜帆這個當老闆的纔拿一百萬,讓他怎麼好意思。
於是他也有樣學樣拿了一百五十萬,五十萬用來獎勵員工,其他的存進公司賬戶。
“我就當咱們企業的第一個股東了!”申老二笑着說。
看着形式,天元膳堂將來成就絕對不會低,很有可能發展成天豪集團那樣的大企業,早先投資,回報也就更大一些。
申老二就當買保值的基金了!
和申老二討論完,姜帆樂呵呵的下了樓。
天元膳堂開業以來,一直都是再往裡面扔錢的,現在終於看到回頭錢了,怎麼不讓他高興。
照這個勢頭髮展下去,億萬富翁,不過是早晚的事。
下了樓,趙老頭依舊在那裡給人看病。
姜帆笑眯眯的走了過去,站在一旁看。
等人都走了,姜帆笑着問趙老頭說:“趙叔,您覺得您哪一科比較擅長?我可以指點你一下,用不了多久就能考個醫師證了!”
姜帆說的不假,趙老頭連哄帶蒙的,比市面上好多醫生的水平不知道高了多少,如果在讓姜帆教幾手真功夫,那可真不用愁了。
“婦科!”趙老頭想都沒想就說到。
“靠!”姜帆暗罵一聲,問道:“爲什麼,我感覺你並不適合這一門啊!”
姜帆看了好久了,每每有女的來看婦科,趙老頭都瞧不出個所以然,最後只是信口胡說,讓人家多吃點紅棗阿膠啥的!
畢竟女人的病九成來自於氣虛,吃這些東西也沒啥害處。
“因爲不適合,所以纔要學!”趙老頭道。
“嘶……”姜帆倒吸一口涼氣,越是難以攀登的高峰,越要試上一試。
知難而進,從不退縮,纔是真正的勇士。
有位偉人說過,
活到老學到老,趙老頭儼然就是這樣的人,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一大把年紀,才學人坐診。
難道是自己錯看他了?莫非他的境界已經堪比偉人?
姜帆盯着趙老頭隱隱有些出神。
可是趙老頭接下來的話,差點沒讓姜帆吐血身亡。
趙老頭抓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口水,慢悠悠的繼續說道:“你知道的,我這麼大一把年紀了,身體有些力不從心了,所以只能看看摸摸而已,學了婦科以後,不僅摸了不花錢,還有人給錢……所以……哈哈。”
聽到趙老頭的話,姜帆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明知道人家猥瑣,幹嘛還要嘴賤!
姜帆面無表情的抽出一張卡,塞到趙老頭手裡說道:“這裡有十萬塊錢,您老也不容易的,都這麼大年紀了,還天天在這裡摸女人,改天買幾個腰子補補!”
姜帆知道,這老頭挺喜歡吃腰花的,人卻什麼就想什麼嘛。
這十萬塊錢,也是趙老頭理應拿的,畢竟有了他的廣告效應,才能讓天元膳堂火爆起來,現在他每天在這裡坐診,雖然意圖險惡,但也變相的招攬了生意。
因爲姜帆被他的猥瑣氣的吐血,所以才說話帶着火藥味。
沒想到趙老頭看都沒看銀行卡,就給姜帆推了回來!
“嫌少啊,以後每個月都會給的!”姜帆連忙說道,這麼牛逼的廣告效應,比起明星大腕都不遑多讓,嫌少也在情理之中!
趙老頭笑呵呵道:“哪能呢,我又不缺這點錢,再說了我吃住都是你的,咱倆誰跟誰啊!”
瞧着老頭卑鄙的,一個我一個咱,不僅讓姜帆欠他人情,還得把自己的錢分出來給他……
姜帆也沒跟他客氣,將卡收了回來。
姜帆也知道趙老頭是不缺錢的,以爲家裡還有一個更有錢的趙老頭,這老哥倆呆一塊,沒少幹壞事。
常言道,越老越年輕,兩個老東西比起八歲頑童還沒溜,平日裡去隔壁家摁個門鈴,去公園牆角撒個尿什麼的,別提多渾了。
兩人感情都到這份上了,趙廣發會讓他沒錢花嗎?
孤鴻子一星期之前就已經回苗疆了,沒有這傢伙在,姜帆也挺無聊的。
畢竟除了他,沒人和自己是一路人。
呂海龍太年輕,申老二太老練,大牛說話太費勁。
只有孤鴻子,不僅是醫生,還是武林中人,兩個人在一起也挺聊得來。
一個星期前,北方突然降溫,孤鴻子說冷空氣會讓皮膚變得粗糙,所以當天就坐飛機回了苗疆。
這個土老冒,連手機都沒有,此去一別,不知道啥時候還能相見。
人就是這樣,說是再見,其實很有可能是再也不見。
多日不見,姜帆忽然發現自己還有點想念那個娘兮兮的男人。
這讓姜帆驚懼不已,連看了十二部島國動作片,纔敢確認自己是正常男人。
因爲天氣漸涼,獨孤仙兒將自己嚴嚴實實的捂在了家裡,平時連門都懶得出。
這讓姜帆很是苦惱。
獨孤仙兒是需要吸收陽氣的,像她這樣平日裡連太陽都不見,對病情一點好處都沒有。
於是姜帆把陽光最充足的臥室,讓給了獨孤仙兒。
隔着玻璃曬太陽,這種感覺並不怎麼舒服,玻璃擋
住了最爲重要的紫外線,也就是太陽精華,對獨孤仙兒的病情,猶如隔靴搔癢一般。
無奈之下,姜帆只好每天晚上提煉一些陽氣,傳導給她。
姜帆太陽真火的陽氣太過霸道,所以兩個人過度陽氣時都是衣不蔽體的。
姜帆可是處男,獨孤仙兒也是處子之身。
兩個人本來就體質互相吸引,此刻又孤男寡女的赤身裸體共處一室,每天都搞的姜帆心猿意馬,有好幾次都差點把持不住。
冬天啊,你什麼時候纔會過去呢?
因爲最近手裡沒有了現金,姜帆決定步行去隔壁銀行取點錢,結果拉開自助取款機的門的時候,發現一個衣衫襤褸的人,正在那裡呼呼大睡。
那人臉色黑青,似乎凍壞了。
姜帆取完錢,買了一份早餐,輕輕的放在了那人的身旁,然後走開了。
獨自一個人走在街上。
姜帆發現,最近街上好像多了不少流浪漢,他們三五成羣的睡在房檐下。
蜷縮着身子,凍得瑟瑟發動,靠互相擁擠,來取暖。
這讓姜帆想起了自己小時候。
其實姜帆是非常不喜歡冬天的。
姜帆小時候家裡很窮,窮的連煤都買不起,所以到了冬天那纔是他最難熬的日子。
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會和奶奶還有叔叔一起擠在一個又破又透風的小屋子裡住。
那樣才能稍微感到一些暖和。
姜帆很害怕寒冷。
他害怕一覺醒來,年邁的奶奶長睡不醒。
他害怕三更半夜,冒着風雪去街上尋找睡着的叔叔。
在北方,對於那些孤苦的人來說,能過去一個冬天,就好像多活了一年一樣。
建個讓他們住的地方吧!姜帆腦子一熱,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個想法。
或許是他過了這麼多年提心吊膽的日子,也不希望大街上那些流浪漢也和那時候的他一樣,懼怕冬天。
姜帆不是聖人,甚至不認爲自己是什麼好人,可是他心裡有他最爲柔軟的地方。
如果不是偶然掉進了藥皇秘境,恐怕姜帆現在的生活,比起那些流浪漢,也好不了多少。
所以他十分同情那些和自己一樣命運的人。
姜帆找到了嶽閨舞。
姜帆主動找自己,嶽閨舞有點意外。
作爲一個警察,她的直覺還是很準確的,她知道姜帆不喜歡主動找她,因爲自己的職業病,讓每個人都會心裡發怵。
不然的話也不至於,將近三十歲了,連個男朋友都沒有,甚至都沒牽過男人的手,那些被她擒捉的嫌犯不算。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姜老闆也有主動找我的時候,說吧,犯了什麼事了,想要自首嗎?”嶽閨舞半開玩笑的說道。
不知道爲何,和姜帆在一起的時候,嶽閨舞就會覺得十分的輕鬆自在,不由得也開起玩笑來。
要知道,嶽閨舞平時可是以雷厲風行,不苟言笑著稱的。
“我想救助那些流浪漢,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一下忙!”姜帆對嶽閨舞說道。
“看不出來啊,你還有這覺悟?”姜帆道明瞭自己的想法後,嶽閨舞十分的意外。
在她印象裡姜帆雖然不怎麼犯事,但也沒少惹事,不像是那種會做慈善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