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異界城市的周書一行三人立刻就遇到了金錢問題。經過商議之後周書又召喚出四名幫手出來,想要靠打獵賺錢。
他之所以只召喚四人,主要是由於蛇皮口袋裡的衣物只夠四人穿,其中還包括周書換下來的那件。那個腿部肌肉發達到恐怖的女書並沒召喚。畢竟一個**女人出現在面前還是有些尷尬的,尤其是烏拉謎在身邊的情況下。
被召喚出來的四人的前綴分別的‘矯健的’‘善於跳躍的’‘善於奔跑的於負重的’。這些人都很年輕,而且都有着質樸的容貌,都憨憨傻傻的像是在年節時被領導們帶着攝像機和記者體貼視察的貧窮山民。
他們一經出現,就和身旁的斯密相互望了望,然後異口同聲說:“我們幾個的素體,應該都是互相認識的。”他們見到對方都有一種似成相識的感覺。召喚生物沒有記憶,但情感這東西還在。就像失憶的人看到**廣場上的那個照片,雖然不認識但還是會被它引出一些情緒的。
周書覺得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可能是哪來的體育隊住在我家附近小旅館吧。我看你們也有點眼熟,應該是見過。”
幾人也懶得多想,眼下他們可是帶着任務出現的。現在天已經不早了,幾人當即手腳麻利的換上衣服又從斯密那裡分到幾把黒木軍的長劍做武器。周書不打算在今天入城,但他也不想再睡在樹林子裡。好在前方巨城周圍遍佈着農莊、牧場、果園、風車穀倉、神殿和各種碉堡一類的建築。如星辰般散落在那體型誇張的巨城明月周圍。周書和烏拉謎都認爲今晚應該試着跟這些城郊居民接觸一下,爲明天進城打前哨。
斯密和新來的四人帶着幾隻召喚出來的黃金獵犬去打獵。由於城市附近人類活動太過密集,所以他們去了很遠的地方獵犬們才感覺到些許野生動物的存在。
周書和烏拉謎趕不上那羣人的速度,就留遠遠的留在了城郊密林中聊天。他們這對新晉情侶的聊天內容一點也不浪漫,是關於那四名的小青年。這四個傢伙的行動之迅速,簡直就像動畫片裡的忍者,那個擁有‘矯健’前綴的小圓臉,真的可以和忍者一樣踩着樹枝在林子裡上躥下跳。
擁有‘善於跳躍’前綴的黑瘦小子見了圓臉的行動覺得很帥,也想模仿。他爬樹是名好手,不過每次踩着樹枝向別的樹上跳的時候,總是用力過猛撞在樹幹上。
另外兩人的行動似乎沒這兩位那麼有視覺衝擊力,看起來年紀也比他們稍長略沉穩些。他們只是跟着獵狗快步前進,這倆人的速度雖然跟變態的黒木軍和伏虎公主那跑車時速沒法比,但也比獵狗在林子裡跑得快的多。
,周書和烏拉謎在人家背後嘀咕半天最終得出的結論是:他們絕對不是哪裡的體育隊。至少不是地球上的。單憑那個總是撞樹的黑瘦猴子,他的跳躍能力就已經足夠笑傲奧林匹克賽場了。
大約兩個小時後,斯密跟四人扛着一堆腥臭的動物死屍出現了。他們這一行收穫了兩隻山豬和十幾只黃羊。這些戰利品都被斯密用黒木軍空間要帶裡發現的繩子捆在一起,大部分由那個‘善於負重’的青年扛在身上。空間腰帶容量有限,每一個格子只能裝一把細長的武器。那名青年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個搬運蝴蝶死屍的螞蟻。
好傢伙,丫背上的東西都能有一噸重了。
速度最快的矯健圓臉第一個蹦到周書面前,興奮的說:“我們發現了一羣羊在那傻乎乎的喝水,丫的一個都沒跑了,被我們包圓了。”
周書敢打賭,這傢伙原本的說話口音絕對不是這個,王寶強的那種更適合他。或許是由於他們的知識來自於自己,連口音都變了。
四人工作結束,周書一揮手將他們變成魔力迴歸自身。這四個傢伙帶在身邊太吵,而且自己這邊人太多很容易引起這個世界居民的戒備。就像是你在中國的某條馬路上溜達着,一個黑人向你走過來或許你還會好奇的看兩眼,可要是一羣黑人浩浩蕩蕩的迎面而來估計你就沒心思看了。
勞工命的斯密將獵物掛在周書變出來的兩匹馬上,把馬都累得有些邁不動步子。好在他們的目的地並不遠。周書埋伏在這邊的時候見到有幾名背弓搭箭獵戶模樣的人拿着山雞一類的動物結隊向附近一片建築羣走去。這片建築是由四棟三層高的石頭房子構成,圍在一起有些像開放版的歐洲四合院。周書一馬當先帶領着烏拉謎和斯密進入裡面。
現在天sè有些黑了,屋子裡火光幽暗。可能是一行人的動靜有些大,他們剛一進到院子來一個魁梧的中年人就尋聲推開門查看。他看到三名黑頭髮的異族先是一愣,腦子有些懵。突然看到一個全新的人種,使他本能的戒備起來。當魁梧中年的眼神落到烏拉謎的臉蛋時,戒備心被sè心代替了些許,使他露出了一點微笑。
不得不說,漂亮女人真的是天生的外交家。
周書見對方視線落在自己女友身上,有些不滿的拍了拍身旁馬背上馱着的大堆黃羊,示意他往這邊看,來生意了。對方這才反應過來這些外族是客人,連忙推開門請幾人進屋。
“諸位是來販這些山貨的?”屋子裡魁梧中年請三人在一條長凳上坐了,立即開門見山談生意。“幾位是生面孔嘛。外面那些全部都要交易?”
周書走進這房間的一瞬,眼前看到的景象吸引去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已經沒有空餘的腦子去聽那中年人的話了。
只見石屋子內只有兩隻蠟燭放在一溜木頭籠子上面照明,光線昏暗。木籠子裡面關着的,是一個個**的人類,其中不乏頗有姿sè的少女。這些人彷彿活雞在市場一般,擠在一起坐在籠子裡,只有一隻籠子與其他不同,只關了一人。
周書向那人**在外的女二也就是Ru房多看了幾眼,隨後立刻叫出召喚之書將她登記。果不其然,這是一名同樣擁有‘容貌出衆’前綴的少女。除了這個外,她還有‘略通魔法’這個前綴,召喚點數爲
才能召喚出來,還是蠻值的!周書滿腦子黃sè思想,讓他得到了召喚之書這種東西自然免不了在這種地方實用它。現在那女女孩兒看起來很沒苦大仇深的低着頭抱膝坐着,**隱約可見。
烏拉謎嘆了口氣,小手伸到了周書的褲子口袋,指尖對着其**摸了一下。
他果然那啥了。
身爲周書女友的烏拉謎覺得自己有責任教育一下他,於是順手從他口袋裡拿出了灰魔女的那隻力量戒指,套在了手上。
就當周書奇怪她爲啥拿走那東西時,烏拉謎用力擰了一下他的大腿。周書只覺得自己被擰到的那塊肉險些被活生生從自己腿上被撕下來,不由得慘叫一聲。
魁梧中年被這叫聲嚇了一跳,這才發覺周書根本沒聽自己的話,注意力全被籠子裡的女奴隸吸引去了。他感到自己被人輕視,語氣裡不無憤怒的向周書問道:“先生您對這名奴隸有興趣嗎?我能向您保證她身體上的純潔,一名有魅力的牀奴,只售80枚滿月。”
原來這裡還處於奴隸制社會。周書點了點頭,這是他意料之中的。奴隸這東西,沒有十分健全的普世人權觀念,是很難根除的。對於中年的問題,周書搖了搖頭。他纔沒興趣買呢,不過是魔力而已,自己變的更聽話。
魁梧中年也就是隨口問問,順便顯擺下自己的高級貨物。他不信眼前這個異族獵戶買得起自己這寶貝呢。這女奴隸他是準備好好擦洗乾淨,換上貴族人家小姐穿的那種輕飄飄的的衣服,在幾天後的奴隸交易會上當壓軸寶貝的。
現在天也不早了,魁梧中年沒心思跟異族人多扯,只想早點完成交易。他對着樓上吼了兩聲,幾個同樣魁梧的青年從上面下來去到院子裡將周書的貨物卸下青年。很快其中一個青年對着魁梧中年耳語幾句,中年人聽完笑呵呵點點頭,對着周書伸出兩根手指,“二十個新月,怎麼樣?”
二十個新月?周書想起自己手裡那枚銀幣上的月牙圖案才反應過來‘新月’是這貨幣的名字或者暱稱。隨即他又想到之前這中年人口中說出了‘滿月’這個詞兒,似乎也是貨幣的一種。周書之前已經知道,1個新月大概是自己帶來這麼多的東西只值兩千,實在少了些。不過轉念一想,之前的兩隻林木獸也不過賣了已。現在語言不通,他又沒能力講價,只好老實接受了。
見周書爽快點頭同意,中年人有些意外。他給的只是五分之一的價錢。雖然那些黃羊都瘦不拉幾的,還有幾隻仍是小羊,但它們的分量擺在那裡。一般來說,他從獵戶那裡收購山貨都是開市場價的半價,然後與人講價最終能提個一兩成。對於眼前的異族人,他出於多年來行商的經驗覺得對方很可能不善講價,而且天這麼晚了他們纔來賣山貨許是有急用錢的地方,於是就隨便給了個離譜的價錢。沒想到還對方還真就同意了。
完成交易,魁梧中年笑着同周書握手,並表示希望他們以後有貨儘管來自己這裡出。周書依舊是笑着點頭。
中年人感到很奇怪,爲什麼眼前這三人組進來後一個字都沒說過?不可能是言語不通,自己的話他們都是聽得懂的。出於好奇,他將這一疑問提了出來。
周書當然不能說明情況,就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然後‘阿巴阿巴’的學着啞巴說話。這是他能想到唯一合理的解釋了。
中年人眉頭緊鎖很是奇怪,只啞不聾的人是很少見的。“難道說另外兩位難道也?”
周書點了點頭。
外族,又是啞巴……魁梧中年人看了看擁有異域風情迷人樣貌的烏拉謎,腦袋裡蹦出個主意。或許,自己可以把這三個啞巴綁了當成奴隸賣掉,反正他們說不了話也無法爲自己的身份辯駁。這種事情,他不久前才做了一次。他這麼想着,把目光投降單間木籠裡的女孩兒**幾眼。
這是他第一次鋌而走險的戰利品,沒想到這麼快就迎來第二次。中年人以天sè已晚爲藉口,說是希望周書三人能留宿一晚,並叫樓上的幾名青年去準備酒水食物。
周書三人本來就有這個留宿的打算的,不過在見到對方是奴隸販子時,這個念頭就取消了。眼下他們既然邀請自己,周書腦子裡稍微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青年不一會兒就將鹹肉、麪包和一壺酒水放在一個籃子內提了過來,藉口說三樓有空房想將三人讓到樓上。青年剛剛由魁梧中年授意在這食物里加了料,那是一種常見的麻痹毒,獵戶們對付大型動物時經常要用的。
籠子裡的女孩兒見到那些奴隸主提了一籃子食物似乎要招待幾人,立刻想起三天前自己的遭遇。當時她不過是拿着地圖來問路,可能是對方見自己是外族人又不會說通用語就將自己給綁了。女孩自認也是有些本領的,怎麼說也是正式入選士官學校的應屆學生,在老家時也修煉過一陣。就是因爲不小心放鬆喝了這該死的酒水,纔會使不出力氣被人綁了。
當時就是在這間屋子,幾乎是同樣的情節。她相信這些籠子裡的奴隸一定知道這些傢伙想幹什麼,因爲奴隸販子在給自己下了藥的酒水時欺負自己不懂通用語,大聲的與手下談論着什麼,這些本地奴隸一定聽得懂,可他們卻沒一個人站出來提醒自己。
女孩兒落難後非常恨這些奴隸販子,也恨沒有社會經驗的自己。可他最恨的,還是那些關在自己隔壁一言不發的奴隸。她可不想成爲那樣的人!
思念及此,她也不顧自己的語言對方是否聽得懂,大聲向周書喊道:“不要吃他們的東西,他們在裡面下了藥,他們會撕掉你們的身份紙把你們抓起來當奴隸!”
女孩兒聲嘶力竭的喊着,重複着上面的話,彷彿瘋了一般。
外出的時候不要吃陌生人給的東西,這在21世紀根本就是常識,就連火車站的騙子裡都沒幾個下藥的,因爲這麼做根本就不效率。周書懂得這個道理,烏拉謎和斯密自然也知道。他們三個纔沒打算吃那些東西呢,幾人本來就是想找個牀睡一夜。
女孩兒的話在擁有即時翻譯能力的周書耳朵裡自然聽得懂,可奴隸販子們不明白。他們不知道這女孩兒突然發的什麼瘋,明明調教了兩天已經變得懂事兒了的。青年人隨便找了根棍子,敲打了木籠幾下。出於對疼痛的懼怕,女孩兒閉上了嘴。
對於女孩兒的示書很感激,同時也感到自己很倒黴。他就是想找張牀躺一躺,這麼點小願望都實現不了。
既然那些奴隸販子對自己懷有惡意,那自己可不能在這裡多留了。他並沒有立刻對着眼前男人的鼻子打上一拳的衝動,畢竟這裡是異界,萬一招來什麼也不好說。所以他謝絕了這不友好的留宿請求,拉着自己的隊伍跟這棟石頭房子說了拜拜。
奴隸販子們反應了好一會才懷疑到周書的離開是因爲那個女奴隸的那番話。
“媽的,這賤女人。”魁梧中年抄起一根棍子狠狠的砸向木籠。女孩兒被嚇得蜷縮到籠子角落,就連旁邊大籠子裡的人都縮了起來。
“老大,這壞事兒的賤人咱們還是好好管教管教吧,起碼得出出氣呀。”一名青年一臉sè相的盯着籠子說道,他話裡的意思,大家都懂。
另外一名青年隨即附和:“是呀老大,什麼貞鈔的,買奴隸的誰在乎那個。貴族老爺纔不在乎這些下等人的身子是否完整呢,又不是買了當老婆。您就把她交給我們,好把今天這口惡氣出了。那個黑髮黑眼的外族女人那麼漂亮,本來是可以弄到手的。”
剛剛周書他們離開,奴隸販子們攝於斯密身形上的威勢沒敢用強。他們也不傻,知道獵戶們的厲害,尤其是這些能獵到十幾口黃羊還有山豬的人。魁梧中年這一肚子的氣也想找個地兒撒一撒。聽了手下的話,他看了看籠子裡蜷縮着發抖的**女孩兒,下身也有些發熱。
三天前把這女孩兒抓來時他就有那個想法。不過考慮到完璧的女人更值錢,他壓下了這份火氣,隨便找了個破爛貨女奴應付了一下。可今天這事兒一出,也算是給了男人身份的他一個說服商人身份的自己的藉口。
他蹲下身子眯起眼睛向女孩兒身體青澀的部分。女孩兒那因恐懼不安而表現出來的神情,讓他忍不下去了。中年人吞了口口水急切的抓向桌子上放着的木籠鑰匙,打開籠子後一把抓起女孩兒細弱的胳膊就將她往樓上拽,同時還不忘對兩名手下囑咐一句:“等我完事兒的!”
女孩兒知道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厄運,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她也明白是自己剛剛的行爲惹出來的禍事。有那麼幾秒鐘,她後悔了,後悔不該多嘴。但很快的她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她很慶幸那時候自己喊了出來提醒了那些素未謀面的人,讓自己不至於連心靈都淪落成奴隸。
“我的選擇是正確的,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麼選!”
魁梧中年不知道女孩兒嘴裡搗鼓什麼,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讓她閉嘴。奴隸販子的爲絕對不溫柔,他有信心在一週之內將眼前的蠢女人變成一隻只會和諧的和諧。
就在他躊躇滿志準備幹活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撲打聲和狗叫聲,好像是有一羣狗在撞門一樣。
很快門就被撞開,折斷的門閂飛出好遠。沒等奴隸販子一行人打量眼前這些純黑sè的惡犬幾眼,他們就被仆倒在地,喉嚨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伴隨着溫熱的紅sè**從脖頸流出,奴隸販子們的腦袋中也沒明白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
周書在一幫藏獒的簇擁下進入這血腥的屋內。他本想讓帶着力量戒指,此時正一臉不高興的烏拉謎拆掉關女孩兒的那個木頭籠子放她出來。沒想到女孩兒正站在二樓樓梯上發抖。
烏拉謎一把搶過斯密揹着的蛇皮口袋,從裡面摸出套男人衣服給那姑娘穿上,然後拉着她走出這個石頭房子。
周書看了看屋子裡其他的奴隸,對着他們莞爾一笑,道了句‘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