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們,請繼續支持異界爲尊,下面的情節,不會讓大家失望的,新的即將來到,期待中,求下票票鮮花收藏~_~)當林峰將自己的命之本源不斷地輸入南宮晚晴體內時,他感覺自己輸入的命之本源就好似遇上一堵無形的牆般,根本無法重新再續南宮晚晴的生機……
南宮晚晴僅存的一縷神念,原本早已抱定死念,寧願自己身亡,也不願折林峰的修爲和壽命之源,林峰勾動靈魂力量,查知南宮晚晴這最後一縷神念,感覺着越來越冰冷的嬌軀,不由萬念俱寂……
林峰雙目欲裂,悲呼一聲:“晚晴,你以爲沒有了你,我還會活下去嗎?此生與不能與你一起,生有何歡?罷了,如果你定要一心求死,我就陪你一起吧,黃泉路上結伴行,奈何橋前訂三生!”
南宮晚晴緊閉的雙眼,一行清淚溢出,林峰一見,不由心中一動,立時再次摧動體內的命之本源,輸了進去,那堵無形的牆,已經完全消失,命之本源綿綿不絕地輸進了南宮晚晴的體內……
在林峰不斷的命之本源輸入下,南宮晚晴本來如霜如雪的嬌軀漸漸恢復了一絲血色,林峰一見大喜過望,瘋狂地抽取着自己的本源之氣灌了進去。
南宮晚晴臉上的死灰之色,在這本源之氣的驅趕下,漸漸越來越淡,一柱香時間之後,林峰終無法再支撐下去,感覺自己整個人彷彿被抽乾了一般,頓時昏迷了過去……
南宮晚晴吐出一口黑血,整個人悠悠地醒轉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看,眼前的情景讓她傷心欲絕,只見本來丰神俊朗的林峰,變成得發如雪,眉如霜,彷彿被歲月的轉輪輾過了一般……
“峰,峰,你怎麼了?你千萬不能死,你說過,我們要永遠在一起的……”南宮晚晴緊緊地撲在林峰胸前,悲聲哭泣。
林峰緩緩地回過了神來,微弱地說:“呵,我還沒娶老婆呢,我怎麼會值得死?放心吧,我沒事。”南宮晚晴聞言嬌羞地點了點頭,破涕爲笑,此刻,還有什麼比活着更要美好的事?
“你要壓死你丈夫嗎?把我扶起來吧,我要調息一下,對了,把七彩鸞烏放了……”林峰微弱地說。
南宮晚晴聞言臉色一紅,吃力地把林峰扶坐了起來,自己也稍作調息,忽然覺得自己的玄氣竟然已經全部消失,心脈若分若斷,別說聚起玄氣,剛剛聚起的一絲力氣也讓她虛汗陣陣。
“看來我受傷過重,心脈全斷,全憑着林峰這生命本源才聚回一線生機,一旦這股本源之氣消散,恐怕就是我的大限,這萬萬不能讓他知道,到時我悄悄離開便是了。”南宮晚晴想起這些,一陣黯然,勉強止住淚水,發出指令,七彩鸞鳥立時騰空而起……
南宮晚晴自然明白林峰的意思,這七彩鸞鳥,現在就是大周皇朝搜尋的最大線索,現在已離開月亮國,這七彩鸞鳥是絕對乘不得的了。
望着眉發皆白的林峰,南宮晚晴又痛又悲又是欣慰,暗想:“我南宮晚晴有夫如此,一生還有何憾?”
林峰運起吞天神功,才發覺自己的氣海內就似一片荒漠一般,一時間,竟再難運行得起來,幾經努力,才勉強運轉起一絲玄氣,在體內緩緩地運行了起來,好不容易運行三十六週天之後,這才發覺,自己玄尊之境,已經被斬去……
現在的自己,恐怕碰上個玄師境界的人也可置自己於死地,林峰不由在心裡苦笑了一下,看着旁邊的南宮晚晴,不由暗想:“爲自己所愛,放棄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想到這不由一陣悉然。
“峰,你沒事吧。”南宮晚晴關切地問。
林峰笑了笑說:“我怎麼會有事呢?希望你不要歉我老纔是,呵呵。”如換成常人,抽取如此之多的命之本源,早就衰老不堪了,林峰除了眉發皆白之外,身體經過萬年雪蛟全部精氣改造,碎體重生,因此身體卻還可保持原樣的最大原因。
“怎麼會呢?那怕你面目全非,晚晴也一生跟隨着你。”南宮晚晴輕輕地說。
林峰聽着南宮晚晴的話,不由醉了,將面前的伊人,緊緊地摟進了懷中,一對殘缺的生命相互擁在了一起,不需千言萬語,便能感應到了對方……
良久之後,林峰冷靜了下來,暗想:“憑着自己現在的修爲,恐怕連這個荒漠也走不出……”
腦海中忽然閃過一線光亮,林峰不由一喜,暗想:“自己現在氣海乾涸,再難吸收天地之精氣,這晶源石,應該可以幫助彌補一些吧?”
想到這,林峰從儲物箱裡掏出一堆純淨無比的晶源石,輕聲說:“這些東西對玄皇境界以下的修煉有着大用,你試試看,可以吸收多少……”
在林峰的印象中,南宮晚晴已經是玄帝之境,這些東西對她已經無用,他萬萬沒想到,此刻的南宮晚晴,不但一個孩童都可輕易取她性命,就算讓她過上一種無憂的生活,也絕活不過三年……
南宮晚晴輕輕地點了點頭,拿了其中一些放進了懷中,因爲,她並不想讓林峰知道這一切……
林峰再次運起吞天神功,不由大喜,晶源石不愧是天地間最純淨的靈氣所凝,這股純淨無比的靈氣,隨着吞天神動,源源不絕地在林峰體內不斷地運行着,三十六週天之後,林峰收功而起,精神已經好了很多,發覺自己的玄氣,已經提升回玄宗之境。
看着精神好轉的林峰,南宮晚晴的嘴角露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
“看來今晚我們要在這過夜了,我們出去看看,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順便找些柴草過夜用。”林峰輕輕扶起了南宮晚晴,走出了殘破的古堡。
大漠無垠,浩瀚無邊,殘陽如血,風沙飛舞……眼前這種壯觀的景象讓林峰一掃胸中的悶氣,豪氣縱橫,不由開口朗聲吟道:“單車欲問邊,屬國過居延。徵蓬出漢塞,歸雁入胡天。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
“好一句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南宮晚晴感受着林峰胸中的這股豪氣,不由癡了。
林峰看着古堡破敗城牆上,上面雕着一些類似自己原來那個世界中的飛天的壁畫,那些飛天,飄逸飛舞,在殘陽餘輝之下,竟好似脫壁而出一般,不由笑了笑說:“晚晴你看,這些壁畫,不知誰人所刻,真是巧奪天工啊。”
南宮晚晴聞言望了過去,看着這些壁畫,忽然腦海裡忽然想起了些什麼似的,卻又是模糊一片……
“這樣之景,讓我想起了一首歌,晚晴,你想聽嗎?”南宮晚晴聞言點了點頭,臉上滿是期待之色。
“如果滄海枯了,還有一滴淚,那也是爲你空等的一千個輪迴。驀然回首中,斬不斷的牽牽絆絆,你所有的驕傲,只能在畫裡飛。大漠的落日下,那**的人是誰?任歲月剝去紅裝,無奈傷痕累累,荒涼的古堡中,誰在反彈着琵琶……”林峰忘情高歌,歌聲滄涼豪獷,依偎在林峰懷中的南宮晚晴感動得一塌糊塗……
殘陽如血,發如雪,林峰和南宮晚晴沉醉在這一刻,半晌之後,林峰站了起來,四處尋找可燃燒之物,好不容易纔找到一顆枯死了的樹,拖回了殘敗的古堡之中。
回來一看,古堡空空如爾,林峰不由心中一陣發慌,四處尋找之下,才發覺南宮晚晴呆呆地望着一幅壁畫出神,他不由鬆了一口氣……
“峰,你來看,這人爲什麼會有如此大的怨恨之氣?”感應到身邊的林峰,南宮晚晴指着壁畫一角,喃喃地說。
林峰順着南宮晚晴所指的方向一看,兩行血色的字,散發出一種說不出的詭異之感,恍如無限的怨念所凝一般,越過了無限的時空,讓人觸目驚心……
只見上面寫着;海枯石爛有盡時,此恨綿綿無絕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