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吧,老孃我幫你們去跟那位大人求求情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你們也總要表示出你們的誠意來。否則,我一個弱女子,可不敢保證能說動那位大人呦?”
說到這,紫靈瓏不動神色的搓了搓自己的手指,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薛天驍很肉疼,這女人明顯是在敲詐啊!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只能忍着肉疼,給薛木然使了個眼色。
後者頓時會意,從袖袋中掏出兩張銀票來,雙手奉上:“這裡有二十萬金,還請靈瓏姑娘多多費心了!事成之後,我們還有百萬金酬謝!”
“唔……還有件事你們要弄清楚。即便沒有重犯辰申這檔子事,你們當日在拍賣會上害的那位大人爲了一件賣品,硬是多出了幾百萬金幣!這事……嘖嘖,也不好辦啊!”
紫靈瓏依舊是很玩味的笑着。
薛天驍嘴角一抽,心裡暗罵:“麻痹的,還來?真把我薛家當成金山銀山了不成?”
不過,一通謾罵也只能藏於心中,表面上,他還是規規矩矩的陪着笑臉,又加了八張面額十萬的銀票,輕輕的放在桌案之上:“事成之後,還有一百萬金!靈瓏姑娘,拜託了!”
紫靈瓏笑呵呵的將這一百萬銀票收入空間玄戒,隨後侃侃而談:“哎呀你們太客氣了!老孃剛纔的話,可不是爲了給自己要錢!”
“我的意思是,你們要讓那位大人看到誠意,最好是將他當初買那口水晶鼎的錢給填上。他老人家一高興,這事就好辦多了!”
薛天驍和薛木然兩人頓時在心裡罵娘:“你麻痹的不早說!現在錢收都收了,還故意說不是爲自己要的,尼瑪不帶這麼坑人的啊!”
“那口鼎……一千一百萬之多!這……這恐怕……我們的財力會有所不及啊!”薛天驍一臉的爲難。
他說的可是大實話。
爲了給他兒子籌備百校聯賽的修煉資源,薛家已經花出去好幾百萬了,現在哪還能湊來一千一百萬金?
“這個我就愛莫能助了。”紫靈瓏起身便走!
“等一下!”
薛天驍急忙喚了一聲:“金幣肯定湊不了那麼多,不過,我薛家在九龍城這麼些年,也算有些底蘊。想看看能否拿玄晶、藥材之類的來湊一湊。”
薛木然這時候也急忙開口:“對對對!還有我薛家祖傳的那兩部凡階上品的孤本功法和玄技!”
聽到孤本功法和玄技的時候,紫靈瓏的腳步猛然一頓。
她忽然想起,以前辰申曾對她說過,他很需要孤本的功法和玄技。
現在,薛家人竟然真打算拿他們家族祖傳的凡階上品功法和玄技出來,這簡直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好事啊!
於是乎,老闆娘微微點了點頭:“也好,總比沒有的強!你們趕緊收拾收拾,我這就帶走。”
“啊?這個……”
“怎麼?信不過老孃?”
紫靈瓏柳眉一豎,佯裝憤怒道:“既然信不過我就算了!權當我沒來過這一遭!”
做戲做全套,她直接把剛得來的一百萬金銀票也全部灑在了地上,負氣而走!
那態度叫一個決絕!
“靈瓏姑娘且慢!”薛天驍慌了神,親自躬着身子把那些灑在地上的銀票撿起來,重新放到對方手中。
然後,他又從自己的空間玄戒裡取出五百萬金幣、幾十枚凡階上品玄晶和數百枚中品玄晶,以及足足能裝下一馬車的希貴藥材。
最後,他又極爲不捨的將他薛家祖傳的《獅虎沖天勁》和《狂獅哮山》塞到對方手中。
這纔開口道:“我薛某人信不過誰,也不能信不過玲瓏姑娘你啊!說服那位大人的事,還請姑娘您多多費心!”
紫靈瓏這招以退爲進果真有效,她輕哼着將所有財物捲入自己的空間玄戒,隨即沉着一張臉點了點頭:“我會盡力的!只是別忘了,事成之後,還有老孃的一百萬金呢!”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薛天驍陪着笑臉點着頭。
直到對方曼妙的身影徹底消失於眼前後,薛大族長臉上那僵硬而虛假的笑容驟然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暴戾的神情,喃喃自語道:“紫靈瓏你個貪得無厭的賤人!等我兒從帝都學院學成歸來以後,老子再好好與你算算今天這筆賬!”
……
傍晚的餘暉,將九龍城的每一條街道都鋪灑的金光燦燦,正如同辰申此刻的心境,光芒萬丈啊!
“老闆娘你太能幹了!凡階上品的孤本功法和玄技,嘖嘖,這完全是意外之喜呀!”
“還有五百萬金幣,茫茫多的玄晶和藥草,哇哈哈,短時間內我都不用爲煉製玄丹的材料發愁了!”
少年激動的捧着紫靈瓏的俏臉兒,吧唧吧唧的香了兩口!
“對了,這五百萬金咱們二一添作五!”
“用不着,老孃我早就爲自己謀好福利了!”
紫靈瓏拿出十張銀票在少年的眼前晃了晃,繼續道:“過兩天我就重回薛府,說自己說服了黑袍前輩,還能再撈一百萬金呢!”
“幹得漂亮!哈哈哈……”辰申太開心了!
有了這五百萬,再加上先前的一百多萬,他開經驗雙倍、技能雙倍的錢都綽綽有餘了。
“事不宜遲,我要去閉關修煉了!”少年火急火燎的離去。
紫靈瓏臉上洋溢着的微笑,卻在此刻化爲一抹寂寥。
她輕輕嘆了口氣,喃喃自語:“百校聯賽越來越近了,小男人在這九龍城怕是也呆不了幾天了吧?”
“呦,真沒想到紫靈瓏大小姐居然也會思春呢!”
突然,一聲調笑的話語傳來。
這話語的主人,正是冷如冰山的保鏢姐姐
紫靈瓏俏臉微紅,嗔怪道:“好你個項楠任,居然敢偷聽老孃說話!”
“喂!不是說好不許提我的名字嗎?”保鏢姐姐頓時不樂意了。
“我就提,就提!誰讓你笑話我的?”
紫靈瓏頓時抓住了對方的軟肋,一臉壞笑的說:“項楠任,想男人,咯咯咯咯……”
怪不得當初在辰申的追問下,這保鏢姐姐始終不肯吐露自己的姓名,原來是怕別人想歪了笑話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