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漸漸地深入,閃電也越來越密集了,本來是每兩個四米就會出現兩道閃電,可是隨着周逸順着這條通道的上升,變爲了每隔四米就是兩道閃電了。周逸已經感到自己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了。那些閃電的已經有兒臂粗了,雖然身體收不到什麼傷害了,但是每當閃電劈落的時候,周逸就是一個趔趄,這使得周逸開始每當走到快四米的時候,就連忙加快速度能夠躲過幾道算幾道了。
同時讓周逸感到有些無奈的是,自己身上的這套自己煉製的鎧甲已經被這些閃電劈的破爛不堪了,這時已經顧不上這麼許多了,周逸發現自己沒有了前進的目標了,前方出現的竟然是這條樹枝通道的盡頭了,要不自己一直走還一直納悶呢?怎麼這條通道越走越窄這時才知道原來就像是樹枝的末端一般。
尤其讓周逸感到頭痛的是前方的樹枝只容自己的一腳站立,再往前走就是無盡的虛空了,黑漆漆的沒有一點的動靜,沒有光亮、沒有能量的波動的一片死寂。這該如何是好。周逸看着眼前的情景有些犯愁,包圍自己的都是那種無盡的虛空。就算眼前不遠處有這着和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相同的一段樹梢,也是不敢跳過去的,誰知道這無盡的虛空中有什麼危險的存在,但是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可供通行的道路了。
試着再一次的回頭,也沒有可供自己回頭的道路,就是那時不時落下的閃電也在這一刻停了下來,沒有在繼續的攻擊。這道使得周逸有時間來考慮接下來的路程了。
看來自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衝進這無盡虛空之中到另一條枝條的末梢上去。也只有這樣才能夠有這新的機會了,可是要從這裡跳過去距離不是什麼問題,問題就是自己對於這無盡的虛空沒有一點的瞭解。看來只能提高自己的防備的情況下冒險一試了。正好自己身上的這套鎧甲也完成了使命,沒有一點的利用價值了。在煉製一套防禦更強的鎧甲纔是,尤其是自己手中有着不少的好材料。再行煉製出胰頭癌防禦更高的鎧甲出來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爲了自己的生命着想這次在煉製新的鎧甲的時候,周逸把自己一直不願使用的‘朱雀爐’招了出來,這時的‘朱雀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自己的丹田之中滋養的問題,還是怎麼的竟然讓自己感到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這種感覺對於煉器有成的周逸來說,是一種不可多得感覺,有着這種感覺的存在,在自己煉製的時候,對於煉製中的各種變化都會有着一種清晰的瞭解。不啻一種神煉之器的存在了。
在周逸看來面前的這種情景,使用自己在‘陰土之陣’中得到那‘火鱷’的皮甲煉製時最好的材料了。不管這無盡虛空之中到底有這什麼樣的危險,但總的來說這還是在‘陽木之陣’中,只要是在這個大陣之中就會受到這種陽木屬性的能量影響的,而火系能量雖然在無形相剋之中並沒有克木這一說,但是按照大五行的理論還有相乘相悔這一說法。多少還是能夠抗衡的,在說自己只是把這種‘火鱷’的皮甲作爲基礎使用,還是要在上面使用哪種得自金系陣法中的金屬附上一層的,這樣的情況之下就會效果更加的強勁了。
其實周逸所收集的材料直接使用哪種金屬也是綽綽有餘的,但是周逸打心眼裡有些不願意使用純粹金屬煉製出來的鎧甲,總覺的這樣會影響到自己的身法的使用。降低自己的靈活度。所以就想到了這樣的一個煉製的方法來了。按照原來鎧甲的樣式周逸在此煉製出來一套自己合身的鎧甲以後,在調息了一段時間以後。站起身形看着自己對面不遠處的那段枝條的末端,準備一躍而就。
雖然那處也是一段枝條的末端,但是空間還是蠻大的,足夠周逸的站立了。看準了自己將要踏上的位置以後,周逸把自己體內的金系元力調動到了最大的程度,在自己的周身形成了一道金系的禁制,接着又是一道直到周逸感到自己體內的元力已經無以爲繼爲止。再慢慢的恢復了一下體內的元力以後,周逸衝着那處枝條的末端一躍而起。
就在周逸身形衝進着無盡虛空的一剎那,這無盡虛空好像是一潭死水投進一塊石頭一般,盪漾着無盡的漣漪,隨着這些漣漪的盪漾,周逸竟然消失不見了,這些漣漪也是越來越小直到消失不見再次恢復到死寂的狀態之中。而在對面的那段紙條的末端也沒有周逸的存在。周逸就這樣憑空的消失了。
等到周逸感到腳落在實地的時候,發現自己並沒有跳到對面的那段枝條的末端。而是出現在另一條寬闊的枝條通道之上。嗯,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些無盡虛空還有空間轉移的作用不成。雖然自己所有準備都沒有派上用場,但是這樣的結果對於周逸來說卻是最佳的。可是隨着而來的問題又一次降臨在周逸的身上,那就是周逸感到自己已經徹底的迷失了,根本就分辨不出那處是天,那處是地了,本來在自己一來到這裡的時候,那些枝條樣的通道雖然很多,但是有一個相同的狀態,就是盤旋着向上生長的,可是現在自己所處的位置根本就是一處平坦的不能再平坦的枝條通道了,這樣一來也就沒有落差的存在,也就分辨不出該往那個方向前進了。
而周圍環境之中的那種陽木能量更是濃郁,就好像隨時能夠凝聚成能量液滴滴落一般,就是因爲這樣使得周逸體內的各種元力再次受到了更大的壓力,竟然開始有些運轉不暢了。而那些閃電好像也是累了一般不再出現,但是周逸感覺到反而是更加的危險了,竟然有着一種驚悚的感覺,可是周圍只是寬寬的通道,根本就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這使得周逸很是納悶。
雖然感到危險就在自己的周圍,但是對於周逸來說,本身來到這座大陣之中就是危險的歷程,倒也是能夠坦然的面對,同時周逸也知道自己不能一直在這裡待下去,只能繼續前進才能夠發現陣眼的所在,唯一讓周逸感到很是不對勁的事情就是,按照看對於大陣的看法,這做大陣既然就是這顆大樹,那麼陣眼的所在就應該在主幹之上,只是現在自己根本就沒有發現主幹的所在,始終是在一些枝條樣的通道之上行進的,被說走了就是看都是看不到的。
在找不到方向的時候周逸曾經想過一件事情,那就是隻要樹木都是有着這樣的一個規律的,那就是向陽的地方的年輪比較稀疏,可是這樣又出現了兩個問題。一個是這個大陣之中是不是有着陽光的存在還是一個未知之數。更別說腳下的這些如同道路的樹木了。看年輪是需要把這樹木橫斷的。可是周逸看了看腳下的這條枝條就納悶了,這不是自己能夠辦到的。
沒有辦法只好憑藉自己的感覺了找一個方向前進了。繼續往前走的周逸再次碰到了一個很大的難題,這次行進的時候雖然沒有了閃電的攻擊,但是走不了多長時間前方就會出現一個岔道,而且讓周逸感到很是過分的是,出現岔道的時候竟然一出現就是四五個岔道口,讓你根本無從選擇,嗯,就是沒有這麼岔道周逸也是沒有選擇的辦法,但是看到這樣的情景還是感覺到心中很不舒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