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爲尊,弱肉強食,一個現實的叢林法則世界,惡獸無疑登上了這個舞臺,他已經成爲了這裡的無冕之王。
一個強得沒話說的人當大哥沒人會反對,正所謂找老大得找最強大的,靠山越大越高,心就越安,血肉紛飛的戰場上依靠的除了兄弟手足,首領很重要,如果老大三兩下手腳就被人幹掉,小弟只會被屠虐,在這裡的人誰會一直跟着這樣的傢伙,沒有,一個也沒有。
“惡獸!惡獸!惡獸!”
草寒深驚訝的看着這些爲惡獸歡呼的奴隸,深深的被他們那涼薄所驚赫,自己的老大被幹掉了還能如此。
“啊~~~~”
惡獸露光畢露的瞅着周圍爲自己歡呼的人,“不痛快,不痛快!”
“誰與我一戰。”,惡獸渴望的盯着戰-天和杜格,野獸的直覺讓他知道這裡只有他們還能可以讓自己淋漓盡致的大戰一場。
“獸王!”
“獸王!”
戰-天一臉遺憾的看着惡獸,道:“對不起,我還沒沙到送死的程度,從今天起,你就是赤騎營一千三百六十一人的首領,獸王就是你的尊號。”
什麼嘛!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着就是不爽,芙麗婭嘟着嘴,不慢的看着戰-天。
怒,惡獸極度的憤怒了,他是如此的渴望戰鬥,卻沒有一個人上來與他一戰,提着大斧,惡獸開始瘋狂的揮動着,劃出道道勁風,颳得附近的人面皮生痛,他是怎麼了?
被強大的力量迷失了自己了嗎?不,沒有,鎖神丹如果連‘神鎖深玄,心魔永隔’都做不到,讓人永遠清醒理智那麼也不會讓醜龍動容了,無視衆人錯愕的眼光,草寒深走向了惡獸,能讓他停止的也只有自己了,可當草寒深邁出一步時,才徊然醒悟,自己是幕後之人。
“獸王,見見你新的部下,要再耍脾氣了,要殺人就到戰場上,聽到了沒有一一一惡獸!”,草寒深眼帶殺氣的逼視着惡獸,必須給他點深刻提醒,讓他知道他的身份。
呼呼~
惡獸略帶慌亂的瞄了草寒深一眼,旋即停了下來,可場地早以被他破壞得面目全非,野蠻人狂化是多麼的恐怖,赤騎營的人也清晰的親眼目睹了,被大陸譽爲最強的種族戰士野蠻人和狂戰士又有誰知道其實他們有着共同的祖先--狂野戰將。
又有野蠻人強大體質以及狂戰士狂化血統的完美戰士,被草寒深的鎖神丹完全的解放出來了,“這是天風大陸近年來最強的戰士。”,賤客不斷的在嘴裡呢喃道,他實在無法相信消失了五千多年的狂野戰將會再度出現,難道是返祖?
每一個種族的體內都流淌着祖先優秀的血統,只不過它太稀少了而且一直潛藏着,但也會出現某個個體回到祖先的狀態,賤客就親眼目睹了一個奇蹟,和那些目光短淺的奴隸肉眼看到的可是不一樣,賤客看到的是動盪的世界,和‘他’的計劃是如此的相似。
“你在想些什麼呢?”
“呵呵!你很在意我呢!小鬼。”賤客裝傻充愣,沒有回答草寒深的問題,即便草寒深是如此期待的看着自己,“我對你真的沒有意,你爲什麼總是排斥我呢,格瑞-拉爾。”
“切~~”
剩下的已經不需要做什麼了,場地很快就被清理乾淨,惡獸也立馬上任當了赤騎營的新一任老大。
“呵呵!在奴隸營很正常,惡獸如果被人打敗或者被殺,馬上就會有先的一個首領出現,而他們也會跟隨着他,這就是這個世界的規矩,弱者依附強者而活,弱者連信任就價值都沒有。”,賤客落寞的悠悠說道,在這瞬間草寒深感覺賤客說的好象就是他一樣。
“依附強者而活,弱者連信任就價值都沒有。”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草寒深連連說道,憤怒已經達到要爆發的頂點了,在這時候還如此的不讓人省心。
“隨你了.....”
“這樣不是很好嗎,草寒深還是聽我的,將來你便知,何需煩惱。”,醜龍不失時機的在一邊勸說道。
知道越多反而越愁惑,醜龍一直都想掩蓋真相,可草寒深卻千方百計的想要找出來,在對待草寒深的事醜龍和賤客是統一戰線上的人,這也是醜龍爲賤客掩飾他的身份一樣,草寒深不想用自己的手揭開那個潘多拉之盒。
因爲如果草寒深一切都是他在幕後操作的話肯定會瘋掉的,醜龍也只能自欺欺人的祈禱那人死在自己的計劃之中。
“既然你們不想說,那算了,真相我會自己去把他親自找出來,等着瞧。”,草寒深咬着牙,恨得牙根癢癢的,實在太可惡了。
不過草寒深根本沒想到赤騎營居然有一千三百六十一人那麼多,如果全部的人和他們一樣的話那就實在太恐怖了,不過之後的事就讓草寒深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了,場面有點想殺人的衝動。
既然是大哥了,當然要有大哥的排場,戰-天他們在那方面顯然已經有了深厚的經驗,在戰-天的指揮下馬上有兩隊身穿暴露的女子緩緩走出,在草寒深錯愕的眼光下向惡獸柔聲細語的。
這是一個複雜型的軍隊,不但人員素質參差不齊,各種形形色色的人在其中,而且還是寶位難坐,首領的位置頻繁更換,這也是草寒深事後打聽到的情報,而現在呢...,惡獸正被一羣美女羣繞着,樂不思蜀的樣子,興致正濃!
想了想草寒深還是沒叫惡獸回來,草寒深正打算參觀一下這個營地,瞭解一下實際的情況,畢竟五萬大軍可不是泥捏的玩意,一不小心可是要掉腦袋的。
“小黑,你帶他們參觀一下營地,還有安排一下營帳給他們。”,戰-天瞅着惡獸被那羣女人硬拉猛拽的帶到營地的中心,不禁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隨即安排草寒深等人。
戰-天在這裡可是實打實的二號人物,見識也長,雖然不知道惡獸與草寒深等人的關係如何,看在同來的份上也沒有虧待他們。
“我只想洗個澡,參觀,沒興趣!”,芙麗婭樓了樓長髮,甩頭道。
久居沉默的貝蒙和塔塔瑪也打蛇隨竿上,符合贊同的說道:“我也不想參觀,明天在算吧!”
塔塔瑪連忙點頭,附和道:“對極,對極!有什麼事還是明天再算吧!”
戰-天從草寒深身上一掃而過,旋即看着賤客,道:“你呢?”,戰-天如此問也是看在之前賤客大出風頭的事上,要不他誰也不會搭理的,照他的性格能和自己說話只有比自己強的人,或者老子看上眼的人。
草寒深不再此列,當然被他忽略了,有好感和引起自己注意還達不到那境界,所以只能對不起了,無視草寒深。
“哈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我也沒想到處溜達,我也洗澡睡覺去。”,賤客拍拍身上的塵土,露出一口白牙,燦爛地小道。
戰-天疑惑的看着賤客大笑特笑的,不明其意,有什麼值得好笑的,不過在禮貌上還上向自己後面的人點了點頭,當即有人給他們帶路。
大哥風流快活,小弟幹嘛就幹嘛去,熱鬧的人羣隨即靜靜離去,只剩下不知所措的小黑。
“晤!小黑,可以帶我到處走走了沒?”,草寒深拉了拉那個名叫小黑的小夥子,他和自己差不多大,身上穿着一件破爛的麻布衣服,瘦巴巴的,看起來很柔弱。
“啊!你一一你一一不到營帳洗澡?”
“我爲什麼要去?哎,還沒可以啊?我還想走走呢?”,草寒深對他們可是無言了,什麼人嘛,怎麼看起來都想缺跟筋的樣子,到了陌生的環境不好好勘察勘察,到時候逃命都不知道走哪。
“爲什麼你們的老大這麼快就會認可惡獸呢?是因爲他的強大?”
“當然,我們早以習慣爲常了,首領是換了一個又是一個,和我們沒關係,只要上了戰場對放的老大也找首領交手就好了。”,小黑直腸直肚的說道,一點也沒有保密的思想。
“呃~~~”
“我們這些人還有什麼希望,遲早都是要死的,誰當首領又有什麼關係!”,小黑落寞的說道,一臉認命的樣子看着草寒深,也許年齡差不多的關係,小黑一點也不認生,一直在說個不停。
草寒深也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了,老大無才,累死三軍,他們難道就沒有想到錯在首領身上嗎!什麼是首領?
首領就應該努力的想辦法活下去,也要讓部下活下去,還有帶他們離開這裡,就知道認命,去打打上殺,沒完沒了的打完一場戰鬥,又到下一場戰鬥,直到死去。
當真愚蠢之至!
一路說說走走,草寒深也瞭解了個大概,營帳森森,燈火寂寥,沉默與熱鬧交織着赤騎軍的情緒,離開了比賽,人只知道休息,走了這麼久居然沒有一個人出來巡邏,更不說訓練了。
草寒深目光霍霍的瞅着小黑,道:“你們就是這樣過生活的?”“是啊!我們一直都是這樣過的。”,小黑迷惑的看着草寒深,大感吃不消,草寒深的眼光實在太銳利了。
營地深深,鬼影不出,醉生夢死不知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