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自己只是穿了件普通的貴族禮服,身上也沒有帶勳章,按道理應該不會產生現在的局面,就像在地球一個首富去普通的餐廳吃飯,也不會有多大的轟動。
其實草寒深不知道在天風帝國,甚至在風炎大陸也不會有幾次,這樣草寒深就鶴立雞羣了,想不注目都不行了。
“請問...我能坐在這裡嗎?”。草寒深來到大堂中靠近窗邊的位置,不過那已經有5個人坐在那了。
一個女牧師,2個戰士,都是拿着雙手大劍的,還有一個女魔法師,剩下的一個居然是個帶着黑暗屬性的盜賊。
他們的實力很強,不過都是新手,因爲他們的手並沒多小老繭,只有經過不斷的撕殺身上纔會帶上軍人的鐵血,還有那濃重的殺氣,他們的身上草寒深並沒看到有多少。
剛纔我從那幾個小孩的眼裡看到了妒忌和仇恨,這就是維繫着他們活下去的枷鎖嗎?不過還不夠,我看不到我要的東西,所以我是不會幫你們的,也許某一天我會幫你們吧,畢竟是不錯的資質。
“隨便。”,那個魔法師雖然震驚,但是她還是熱情的回道。
“紗織!”,坐在他旁邊那個比較英俊的戰士皺着眉頭,不奈道,“爲什麼邀請這種來路不明的人?”
“什麼嘛!紗織她也不是故意的,科隆你這是怎麼了?”,那個女牧師柔柔的說道,但是語氣是那麼的強硬。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就這樣了。”,那個一直在冷眼旁觀的盜賊聲音如同凌冽的寒風,令出如山。
原來你纔是這個小團隊裡的老大,令出如山,就是這樣,你有着不一樣的人生,我看到了你身上有我的影子。
看着對面那個叫科隆的戰士那快要爆發的怒氣,草寒深一陣的暢快,靜靜的坐在那個空位上,草寒深凝望着外面那在重重人流中的那幾個瘦弱的身影,“還不是時候!”,草寒深自語道。
……
“聽說天莽森林裡有一頭七階的靈獸銀齒荊背虎從裡面跑了出來,現在很多冒險團都趕過去了。”,在草寒深格壁的那桌有個瘦的像竹竿一樣的人打着酒嗝,迷着眼睛,混混萼萼的。
“可不是嗎!金風傭兵團還死了幾個人呢!”
“那個我也聽說了,A級的金風傭兵團和那隻受了傷的銀齒荊背虎幹了一票,副團長魍噩還被打成重傷,現在就躺在他們的總部裡,請了幾個光明牧師都沒用,他這輩子已經完了。”
“天啊,七階的銀齒荊背龍你們都敢野,不要命了。”
“怕什麼,受了重傷的銀齒荊背龍有什麼好怕的,我們地龍傭兵團正在收人屠龍。”,說着說着,大堂上被草寒深注意的3個人中的除了坐在自己旁的黑暗盜賊外,就是現在說話的藍袍魔法師,笑咪咪的說道,“有誰要參加的,我們地龍傭兵團都收了,被打殘了的靈獸和落地鳳凰一樣,沒什麼好怕的。”
“我,我參加。”
“收我吧!我是劍師。”
“劍師?滾到一邊去,我還是大劍師呢!”
被地龍傭兵團的藍團長鼓動,陸陸續續的有人蔘加,盲從的人永遠都不會少。
“哼!炮灰嗎?”,鄙視,草寒深對那些敢着送死的楞頭青投以默哀,可憐的孩子,被騙了還傻乎乎的。
接下來的都是一些某某男爵,某某夫人的一些私秘,根本不值得關注。
七階的靈獸嗎!在風炎大陸存在一種和靈獸極奇相似的伴生靈獸,我們稱呼它們爲妖獸,它們不但強大還混身是寶,但那隻對5級以上的妖獸有用,之所以叫妖獸,那是因爲它們是通過某種特殊的方式而轉化而來的,一般只有兩種方法:一種是天生的,隨着自己降生而出現的伴生靈獸-先天妖獸;另一種是由靈獸轉化而來,經過外力影響的後天妖獸。
在香都平原西部的天莽森林就生活着這樣一羣靈獸,在中心甚至有九級的聖獸存在,之於傳說中的十級,也就是神級的神獸就聽都沒聽過。
“如果這麼容易對負,還用得着你們嗎,一羣笨蛋,我可沒時間陪你們玩,也該走了。”,那個鼓吹人們的傭兵也乘機走人了。
當草寒深離開時剛纔那個服務員馬上小跑過來,把草寒深要的早點送過來,在服務員的諂媚奉獻中慢慢離去,但是草寒深沒看到服務員對自己的遲鈍(對付錢結帳的手勢視而不見)投以的鄙視。
錢?貴族都不在乎錢,但是服務員都沒問,用得着給嗎,哈哈哈哈哈…
“這是誰啊?怎麼不用給錢啊…”,一個大媽怏道。
“貴族有什麼了不起的…”
“噓~噓~”
“我們走!”,丟下幾個金幣,凌傷嘶啞的聲音傳了出來。
科隆,紗織,巴途,巴克同時向隊長凌傷點了點頭,一聲不啃的跟着走了出去,他們要幹什麼?
“啊!那個,那個,大人能不能可憐可憐我,施捨一下。”,圖克在門口一直等着草寒深,看到草寒深出來馬上跑了過去,大咧咧的問道。
停在圖克面前,草寒深冷淡的看着圖克。
“咕~嚕~”
被草寒深看得毛骨洶然,圖克嚥下口水,喏喏的說道,“沒,沒什麼…”,說完,轉身就跑。
“喂,你漏了東西。”
奇怪,我都沒帶什麼在身上,“啊!”,突然後面傳來一陣巨痛,圖克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你漏了一個拳頭!”,就在後面,草寒深用力的在圖克後面打了一拳。
“圖克…”
“圖克…”
瑪利蓮驚呼了起來,太出人意外了,瑪利蓮在心裡一直認爲草寒深是個好人,雖然人怪了點,就沒想過草寒深會打人,打一個乞丐。
沃馬怒目看着草寒深,帶着喬拉跑了過來,雖然仇恨圖克,但是沃馬還是把圖克看成自己最重要的同伴,看到同伴被無緣無顧的被打,沃馬憤怒了,瘋狂了。
冰也衝了過來,不過是來拖住沃馬的。
“冰,放開我,你沒看到圖克被打嗎?”,沃馬不斷的掙扎,企圖甩開冰按住自己的手,“喬拉,快,快幫我抱住冰。”
“喬拉,快按住沃馬。”,冰着急的對喬拉大喊。
“喬拉…”,沃馬無法相信自己相依爲命的弟弟會聽一個外人的話,爆怒的盯着喬拉。
“大哥對不起了,冰是我們中最有頭腦的人,我也認爲冰說得沒錯。”,喬拉涕淚滿面痛苦的望着失去理智的大哥。
“爲什麼?冰,爲什麼?”,沃馬嘶喊道。
“因爲他是貴族。”,冰低着頭痛苦的咬着牙,緊緊的抓着沃馬。
曾經我也是個貴族,也同樣作過這種事,我很清楚,我們只能忍受,不能反抗。
“爲什麼?我們並沒得罪你。”,瑪利蓮吼道,憤怒使她失去了以往的柔弱,堅定的抱着圖克。
“不爲什麼,我喜歡。”,草寒深望着自己緊握的拳頭凜冽的說道。
剛纔被草寒深透襲後,一直都在草寒深的拳腳相踢下苦苦忍耐,冰說得沒錯,我們只能默默的忍受,等對方大發慈悲放過自己。
不能,爲了同伴圖克不會還手,但是圖克也不會哀求草寒深。
真難得,一個容易爆怒的野蠻人居然能忍受別人毫無理由的爆打,太難以置信了。
周圍的人雖然圍觀,對圖克抱以同情,但是貴族這個身份就像一座大山,高不可攀,又如一條無法逾躍鴻溝,令人望而生畏。
十分鐘後,馬路中只剩圖克5人靜靜的圍在一起。
“噢,天啊!瑪利蓮發生了什麼事?”,依諾-玲看着躺在地上的圖克,他身上的腳印很明顯,被打了?
“玲姐,圖克他…我們沒事。”,瑪利蓮被圖克拉了一下,忍着沒說。
“大小姐,我們沒事。”,冰放開沃馬後扶着圖克慢慢的離開了平常呆的天香居前巷。
依諾-玲一聽到手下的報告馬上就出來了,不過還是太遲了,望着他們離去的身影,依諾明顯情緒很低落,“對不起,我幫不了你們。”,依諾的這句話弱不可聞,隨着風飄逝。
就是這天開始,他們雖然每天都一樣的在乞討,但是他們的眼神充滿了一種慾望,不在麻木。
“只有追求,或者慾望的人才能有進步,仇恨,仇恨,麻木的等待仇恨是不會消逝的,你們缺少了一種行動,還有幼稚,只有殘酷的現實才能讓你們快速的明白,力量必須掌握在自己手裡。”,草寒深一邊走一邊妮吶。
世界是瘋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