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回頭看了一下,草寒深才醒悟這裡還有一個危險因素,怪異毒眼石龍,不知道這畜生會不會還恩。
“噝~”
怪異毒眼石龍似有所覺,也在盯了草寒深一眼,和之前大戰時的眼神不一樣,雖然有着野獸的兇光,但沒有狠毒、看食物的那種眼光,不過也說不上感激到涕淚滿面的程度。
吞下毒眼石龍王的靈魂後,怪異毒眼石龍馬上抽搐起來,“嘭~嘭~”,痛苦的嘶吟,拍打着地面,一陣刺眼的紫芒從它的身上煥發而出,最後一個紫繭在泥沼上出現,草寒深就踩着毒眼石龍王的屍體上看着毒眼石龍羣圍在下面打轉,那失去光明的眼睛中感到一陣陣的靈魂搏動,那是敬畏,盯着越來越密集的毒眼石龍羣草寒深頭皮發麻的抿了抿嘴,“這有多少條毒眼石龍啊!”,咋巴咋巴嘴,草寒深心底發涼的再次看着這條新的毒眼石龍王。
也許,呆會就靠它離開死亡石沼了,你千萬可不要掉鏈子啊,草寒深滿臉期待的盯着紫繭。
“我還是命中註定的苦命人啊!”,草寒深這丫提着‘雷動’慢吞吞的在腳下的毒眼石龍王身上切割着,“吼~吼~吼~”,外面陣陣蟲吟草寒深當它是清風吹拂,有大哥在壓着小弟,可沒了之前的緊迫了,天知道要成爲毒眼石龍王還要進化多長時間,不怕,就讓它們吼者吧,草寒深甜美一笑,盯者外面的羣‘蟲’咆哮。
“哼~我劈~我砍~,毒眼石龍王等着我,我來超度你了,涅哈哈哈...。”
夜空,血月,草寒深淫~蕩的笑聲傳得很遠很遠。
“嗥~”
忽然一隻藍鷹掠過,在血月之下約隱約現。
“這是?”,草寒深疑惑的盯着在頭頂打轉的藍鷹,心裡滿是奇怪,是偵察的藍鷹還是信鷹,草寒深不得而知。
德克拍賣會,密室中...
“鐵面,你他媽的算什麼?”,德克對靠着牆邊的鐵面咆哮道,憤怒,德克很憤怒,這算什麼?自己花了這麼多心思在上面,就因爲鐵面兩個冷冰冰的字而付之東流,命令,讓它見鬼去吧!
“上面的那位已經知道了,他很憤怒,這是他的命令,誰也無法違抗。”,瞥了一眼這個多年的朋友,鐵面沒在那位詢問的時候多說一個字已經是給足面子他了,接下來的就看老天爺了。
“上面的那位...”,德克哆嗦一聲,臉上的汗水嘩啦啦的六個不停,同時也疑惑爲什麼曾經這麼寵愛草寒深,現在又如此的絕情,想不明啊!德克望着前面空蕩的黑暗陷入了沉思。
“上面那位的心思不是我們能去推摸的,朋友,你這是在找死!”,鐵面的聲音依然冰冷,但德克還是聽出其中的關心,想起最近的所作所爲德克如澆了一盤冷水,德克知道鐵面不會無的放失的。
那位大人在看着自己。
盯着放在一邊的信箋,德克瘋了似的奪回手中,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後輕柔着額頭,好一會,金芒閃耀,信箋化爲灰灰,呢喃一聲,“魔羅,對不起了...”
“嗥~”
空中的藍鷹不停徘徊在草寒深的頭頂嗥叫連連,始終不肯離開,可知道草寒深都切割了好一大塊的毒眼石龍王的皮了,估計也有10來分鐘吧,盯着血月的位置,草寒深舔了下嘴脣,“呸!呸!呸!”,嘴裡漏風當下被灌下一大口腥血,“蛤蟆的!我還是在上面好了。”,咒罵一聲,草寒深繼續割皮大業中。
“少爺,老奴幫不了你太多,可我還是會以我最大的努力幫助你的。”,莊園大門前哈伯的話突然浮現腦海中。
“啊!哈哈哈...,蛤蟆的!是哈伯的‘影子’。”,從胸懷裡拿出一條項鍊,對空中揚了揚。
“嗥~”,藍鷹徐徐降落在草寒深舉起的右手,直盯着項鍊上煥發着藍色光芒的靈核上,六階藍鷹王的靈核,驅使藍鷹的最高媒介,800年曆史的雷納亞家族傳至哈伯手上也僅僅只有2枚。
影子,雷納亞家族第二代族長開始組建的一支類似藍鷹的組織,現在就掌控在哈伯手上,這是草寒深的大幸,也是草寒深的不幸,畢竟組長優先考慮的除了家族還是家族。
能幫到草寒深的還是有限的,要受家族的限制,無法全心全意的幫助草寒深,這也是爲什麼哈伯在離開時縱淚橫流,痛疚的原因。
“哈伯,你幫了我太多,太多!”,擦了擦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草寒深向花青城的方向投以深深的愧疚,可現目前還是先考慮怎麼活下去纔是最重要的。
9月11日
‘閻’於9月11日發佈對你的追殺令,殺手數目,不明!殺手階位,未知!
這封連告密者的代號也沒寫的信箋,草寒深相信這就是忠誠於雷納亞家族的影子留下的,不留代號,估計也是哈伯的意思吧,“哈伯,苦了你了!”,草寒深輕嘆道,神情掠過一抹頹廢。
殺手啊!殺手啊!怎麼就跟我較起勁來了呢!先前才走了一批五弟的人,現在又來一批‘閻’的人,‘閻’可不比五弟那半殘的鷹刺,是個山寨版的,那可是有着三千年歷史,堪比帝國的勢力啊!沒有什麼山寨版這麼一說的。
頭痛的按着腦袋,草寒深現在什麼好心情都沒了,必須要想出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要不迎接草寒深的將是無窮無盡的追殺,‘閻’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殺手。
撫摩着靈戒,忽然靈感心至,草寒深一個念頭把藍鷹收進靈戒內,既然裡面有土地,有茅草屋,那麼就不能否認裡面是可以存放活物的。
“哈哈哈...。”,一陣狂笑,天堂到地獄,地獄再到天堂,心撲通撲通的,普通人還真受不了呢!‘看’着藍鷹在靈戒內翱翔,草寒深笑了,小心的把另一個念頭傳到靈戒內,草寒深一眨不眨的盯着靈戒。
...
怎麼還沒進去?草寒深明明把自己傳進靈戒的念頭傳到靈戒了,可10分鐘都毫無收穫,“唉!還是不行。”
“咦?”,輕咦一聲,草寒深內視一下,結果滿滿的真氣居然少了1/5,四處看了看,草寒深還是按下騷動的心,再試驗一下的代價稍大了點,一次損失1/5真氣,再來幾下就只能任人宰割的料了,
“噝~”
忽然呆在一邊涼快的紫繭傳出沉悶的蛇叫聲,“蛇?不是毒眼石龍王嗎?”,錯愕的看着龜裂像蛛網一樣的紫繭,草寒深緊張的站了起來,緊緊的握着‘雷動’,心裡想到,如果它敢忘恩負義,我就剁了它。“
呆會它敢殺過來,我就跑!這纔是草寒深心裡打的算盤,剁了它?說什麼笑,它之前可是比擬毒眼石龍王的實力,現在估計不進階,恢復也差不多了吧!現在的草寒深才兩階的劍師。
兩階劍師VS五階毒眼石龍王
準死得渣都不剩!
“噝~”,一個紫綠色頂着一支黑色的獨角,獨角底部有着一個金色的圓環的蛇頭頂着紫繭的裂縫冒了出來,一條黑色的蛇信在嘴裡吞吐不定,紫綠蛇頭先是四處環視了一下,才定格在草寒深的臉上,先是露出疑惑的眼神,後才從它那陰冷的眼瞳閃現激動、感恩的神色。
草寒深就這樣和它對視着,後來還是毒眼石龍,不,應該不是毒眼石龍了,因爲草寒深看到它從紫繭裡慢吞吞的爬了出來,這百分百是蛇的身體。
“吼~”
忽然毒眼石龍羣齊吼一聲,對着新的毒煙石龍王俯下了它們的大頭,它們在迎接它們的王。
“噝~”,毒眼石龍王環視一眼,高高的昂着自己的蛇頭,神情居傲的掃視着它的臣民,毒眼石龍羣。
“沙~沙~沙~”
小心翼翼的移動到一邊,才發現它是在向自己爬過來,汗!虧我還以爲它要爬到邊緣俯視一下它的臣民,畢竟老大都是喜歡耍帥的。
謹慎的盯着它停在自己面前,眼巴巴的注視着自己手上的毒眼之睛,草寒深無語了,蛇不能無恥到這地步啊,之前草寒深纔給了它一顆毒眼石龍王的靈核(裡面有3千年歲月的毒眼石龍王的殘魂),現在怎麼又盯着自己的毒眼之睛不放,不會是以怨報恩吧?
“噝~”
“沒有!”,把毒眼之睛收到靈戒內,草寒深吼道,事到如今拼了,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爲了毒眼之睛草寒深決定放命一博。
“噝~”
“沒有!”,厭惡的看了它一下,草寒深開始掃視周圍尋找起退路。
絕嶺上,血月臨空,‘閻’的人馬正在上面冷目而對。
“頭,到了。”,一個黑衣人上前一步說道,身材矮小餓他是隊裡最強的偵察兵,腰挎兩把匕首外,他身無一物。
胸前衣服繡了一個小小的‘閻’字,左手食指上戴着一枚鐵戒。
“猴子,不用擦了,你那枚鐵戒都快被你擦爛了。”,忽然一個身材高大的野蠻人踏着大腳丫,來到他的身邊,一臉羨慕的盯着他的戒指。
“大塊頭,嘿嘿!想要?”,猴子得意的大笑了起來,仔細一看,這隊30人的隊伍裡只有那個被叫頭的手上有一枚銅戒外,其餘28人的手都是空空如也,可想而知這戒指不是隨便就能得到的。
“剛纔的震動是什麼回事?”,頭一臉冷漠的看着猴子,猴子絲毫不覺,瞪了一眼大塊頭才恭身回道,“頭,那是毒眼石龍羣在掠食。”
“說慌!你都沒去看,怎麼知道。”,大塊頭撞了一下猴子才大聲吼道,野蠻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