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噓寒問暖的侄女黛羅娜,琳達懷疑黛羅娜是不是看出了什麼,不過這都不是重點,要不要擡出格蘭雅來敲打敲打馬格呢,她心裡有些拿不定主意,拿出這一手牌,就要一舉成功才行。
不過想到今天人多眼雜的場面,說不準今天看到的人當中,會不會就被人傳播出去,並被有心人看出什麼問題,而且這麼大的事情,也絕不是她能一力承擔的,若是隻有自己一個人知道還好,那麼無論得到什麼結果,都少不了她的那份好處,若是一旦泄露出去,說不準就會有多少大勢力聞風而動,讓她也只有眼睜睜看的份兒。
不行,不能再拖下去了,琳達一想到蒼莽大陸各大帝國王國教會家族的勢力都紛紛向她施壓的場景,就感到有些不寒而慄。
本就沒什麼問題,再經過專業的水系老師的治癒之後,琳達此時完全讓人看不出剛剛的嬌弱楚楚,走進格蘭雅宿舍的客廳,琳達發現此時對方不知道跑去哪裡了。
每個導師的宿舍都可以提前設置允許自己的朋友進入,就像房卡一般,每個人獨有的鬥氣刷過,都會留下特定的標識。
整晚的夢中,馬格都夢到自己置身在一片綠色的光點中,醒來後他都感到眼前明晃晃一片,似乎仍處於那一片光點之中。
揉了揉兩邊的太陽穴,仍然有些發暈的頭腦讓他第一次領略到,什麼叫“成長的代價”,腦子裡時時刻刻有這麼一副光點圖不停閃耀,弄得他整個人都快要精神分裂了。
昨晚臨睡前馬格曾經收回過一株還處於幼小期的樹木裡面的光點,自從腦子裡有了這幅類似於宇宙星空圖的綠**案後,馬格就把種出去的木屬性鬥氣自命爲光點,他的這種惡趣味,也影響到以後蒼莽大陸人心目中對流行這個心概念的審美觀。
當時看着面前剛剛比自己高出那麼一點的小樹苗,再對比自己院中那高達三十米的超級巨樹,當時怎麼就“飢不擇食”到這種程度了?馬格邊想邊把手貼在了這株還稱得上幼苗的小樹上。
熟悉的掌控感再次讓他“人樹合一”,雖然幼苗較小,但他上午輸入的光點也已經擴增了不少,與體內的木屬性不同的是,也許是幼苗的活力較多的緣故,樹內的木屬性鬥氣竟是要比他體內的鬥氣要更有一種生機勃勃的活力,馬格小心的把光點慢慢從樹身轉移到自己體內,當光點融入下丹田時,一種清爽的感覺讓他不自禁的一哆嗦,似乎整個人也變得不同了,馬格感到精神分外的好。
體內的鬥氣更加的凝實,在中心的位置隱隱變得固化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極爲微小的變化,讓他也分辯不清楚。
就連那惱人的不停閃爍的綠光圖,也不那麼礙眼了,馬格毫不留戀的轉身向不遠處的下一株樹走去,繼續收回自己的收穫。
別人春天播種秋天收穫,我是早晨下種晚上收穫,馬格自嘲的一笑,把自己和辛勤的農民兄弟劃上了等號。
每次收回一個光點,馬格都會感到那種特別的清爽,他發現自己似乎對於這方面特別的敏感,不斷刺激的哆嗦感讓馬格感到有一種想要尿尿的感覺。
隨着刺激的不斷加大,即便是以馬格的忍耐力,也快要憋不住了。
不過不斷增強的鬥氣讓他一直堅持着沒有出醜。
所幸的是,他剛好走到校園內的某所公共廁所附近,於是馬格便飛奔而去。
完全沒有注意看牆壁上的男女性別標誌,只有單獨存在的間廁所,在馬格心中理所當然的認爲一定會是男廁。
馬格猛地紮了進去,找好位置之後迫不及待地掏出小,準備來個徹底的解脫。
然而奇怪的是,縱使尿意極爲強烈,偏偏怎麼也發射不出來,馬格急出一身汗來。
而這時,衛生間中突然傳來了尖叫。
尖叫?只有女人的叫聲纔會那麼尖。
馬格嚇得差點沒縮陰,男廁所中,怎麼會有女人?
尿意忽地消失了,馬格驚覺這間廁所構造的不同,衆所周知由於男女生理結構不同,廁所也是有所差異的。男衛生間的便池基本就是一條長長的水槽,而女性比較矜持,加上可能得應付每月一次的不便,於是設計了獨立的小間。
而這裡,分明是女廁所。
難道是自己眼花了?馬格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這怎麼可能!”只可惜無論怎麼看,這裡都不是男廁所,沒有熟悉的長長是水槽,只有一間間帶門的衛生間。
靠,不可能的!這裡怎麼會只設有一間女廁所呢?
馬格滿腹疑問,然而事實擺在眼前,讓他不得不相信。而且更要命的是,自己正好站在廁所中央,掏出那傢伙做發射狀,晃悠晃悠的好不礙眼。
不遠處站着幾位女學員,尖叫聲就是從她們口中發出的。這些女孩的反應不一,幾乎都下意識地捂住了眼睛,當然,也有極個別好奇心重的從指縫間偷偷觀看。
“啊!”更尖的叫聲從剛剛打開的一個獨立衛生間發出來,尖叫者是一位有着火紅秀髮的美貌女孩,赫然竟是格蘭雅。
在短暫的驚駭過後,格蘭雅很快認出這個女廁所中的異類。
還真是冤家路窄,就是在圖書館中那個將自己肆無忌憚的玩弄後就消失不見的黑髮小子,讓自己一直念念不忘,害得自己別說內分泌失調,月事都差點失調,好不容易纔剛剛能放平心態的臭小子!
就連在女廁所中,都能撞到他,這世界真是太瘋狂了!
馬格如夢初醒,手忙腳亂地想把那東西收回褲子,欲速則不達這個道理此時得到了很好的驗證,古遙塞了好幾次,弄得皮都差點破了才成功。
無論是什麼人,在這種情況下,目光都很容易先落到馬格那露出的異物上,格蘭雅也不例外,頓時羞怒交加。
就像長了毛的海蔘,醜惡,真是太醜惡了,男人那東西!
“啊,啊,你們聽我解釋!”馬格想說點什麼,然而卻又不知怎麼說纔好。
性情火爆的格蘭雅畢竟非尋常女孩,第一時間做的事情並非捂住眼睛,而是揚手甩出幾道自從圖書館出醜後就特別準備的飛鏢:“解釋個屁,流氓,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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