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傢伙,你做事也不考慮一下後果,一定要兩敗俱傷麼?你別忘記了,我們可是在鷸蚌相爭啊,真正的漁翁還沒有出來。”諸葛霸天有些焦頭爛額,儘管以他的實力,躲避這上古禁制,不算是太麻煩,但秦風一直沒有出手,一旦是秦風給予他狂風暴雨的打擊,他就不會這樣好過了。
所以無奈之下,諸葛霸天趕忙把陸辰擡起來了,雖然說的隱晦,但是他相信,這秦風也不是傻子,聽得出來他的言外之意。
果不其然,秦風愣了愣,然後爽朗一笑,“那個我沒有辦法阻攔,也不想反抗。”他說得倒是實話,倘若陸辰有意要針對他青雲門,青雲門也不可能暗自囤積力量到今天。
早就和諸葛家一樣的後果了,再說,他就不相信,鬧這麼大動靜出來,陸辰會不知道,以陸辰的材質謀略,肯定會安排一定的眼線,他若是想要從中作梗,趁人之危,那諸葛家和青雲門,都是陸辰的囊中之物了。
聞言,諸葛霸天滿臉凝重之色,沒有想到秦風把後果都想到了,他說的也算是有道理,陸辰沒有出手,多半是不屑於和他們這些人計較什麼。
這段時間諸葛家收斂了一些,陸辰就沒有主動侵犯,只是上官家就悲催了,不僅僅損失了一枚大將,另外一個長老也被陸辰活捉起來了。
“那可不一定啊,你和我聯手,抓住機會的話,還有逆轉的機會,趁着辰星門還沒有強大起來,老朋友啊,你都在想些什麼,難道心甘情願爲他人作嫁衣裳,你辛辛苦苦創立的門派,拱手讓人,這種感覺恐怕不會太好受吧,縱然你奪下來了我諸葛家又怎麼樣,最後不也被陸辰據爲己有了麼?”諸葛霸天伶牙俐齒地,畢竟是經歷了大風大浪,一番話說得跌宕起伏,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會受到他的盅惑。
但秦風似乎不同,他之前就想到了,諸葛霸天會有這樣的反應,所以壓根就沒有搭理,他手勢連連變換,旋即一股來自遠古的力量瀰漫開來,諸葛霸天面色逐漸凝重起來,這老傢伙究竟是怎麼想的。
他也難以揣摩,反正以秦風的心態,怕是遠不止如此,難道真的要魚死網破?諸葛霸天已經被逼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
他從來沒有過的絕望和心痛,自己被弄得家破人亡,不都是陸辰所致麼?但那罪魁禍首,還在玄陰之地逍遙快活,他都眼紅髮狂,據說玄陰之地有堆積如山的瑰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本來以爲秦風會妥協的,哪知道秦風如此決然,根本不給他思考的機會,凌厲磅礴如斯的天地氣息,朝着他襲來。
諸葛霸天咬了咬牙,手中出現了一柄大刀,上邊遍佈着古樸的花紋,一看就是品質不差的神兵利器,到了這緊張關頭,諸葛霸天也沒有藏着掖着了。
萬一大意,失去了諸葛家的家業,他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勝負成敗在此一舉。
兩邊勢力都沒有輕舉妄動,而是等待着兩個至高無上的人物交鋒,他們都隱忍了很久,正所謂一山容不得二虎,諸葛霸天和秦風是多年的老對頭,他們之間也是應該做出一個了斷了。
這場交鋒註定是驚心動魄的,清風一臉從容淡定的笑意,他也沒有用神兵利器的打算,只是涌動着禁忌般的力量,當天地氣息凝聚到了一種程度,這神兵利器其實算不上什麼。
“轟轟。”諸葛霸天毫不遲疑地揮舞着古樸地大刀,一道道如同虎嘯一般聲音傳遞開來,那震耳欲聾的響聲,好像是真實存在的,衆人不由得面面相覷,不愧是高人交鋒,這一點就不是他們能掌握的,畢竟展現出來的神兵利器的精髓,看來這把大刀陪伴了諸葛霸天許多年了。
“砰砰。”原來一頭黑色的猛虎出現,那龐然大物身軀上的斑紋,讓人不寒而慄,極爲危險的感覺。
秦風仍然紋絲不動,那猛虎張牙舞爪撲了過來,他將禁忌般的力量傾涌而盡,都撞到了猛虎深軀體上。
“吼吼。”猛虎痛苦的哀嚎着,那雙目不斷的流血,這禁忌般的力量恐怖的很,沒有什麼實質傷害,在表面上看起來,可那猛虎體內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衆人驚疑不定的,可諸葛霸天卻是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這是音波攻擊,沒有想到秦風幾十年的功夫,涉及了精神力,諸葛霸天情不自禁嚥了咽口水,他不能退縮。
他源源不斷的涌動着體內的天地氣息,爲了支撐着黑色猛虎,那猛虎遲疑了一會,又撲了過去,只是看起來就有些強弩之末的意味。
“哼,飛蛾撲火——自取滅亡。”秦風輕描淡寫說着,他有一種意氣風發的感覺,很久都沒有過的。
作爲青雲門的掌門,他掌握着實權,平日裡躡手躡腳,要考慮的事情很多,這也是的他小心翼翼的,生怕一步不慎,讓青雲門陷入了萬劫不復之地。
但如今眼前的機會,是他不捨得放棄的,就算那諸葛霸天不斷的提議,他也無動於衷,“吼。”那黑色猛虎剛靠近秦風,就受到了精神力的影響,渾身皮毛都變了顏色,令人毛骨悚然的,這駭然聽聞的一幕,是衆人親眼所見的。
本來還有不少猜測的聲音,到底是諸葛霸天強橫,還是秦風更上一籌,現在似乎沒有什麼疑慮了。
剛交鋒林峰就能佔據着絕對的優勢,更何況青雲門人多勢衆,可謂是勝券在握了。
磅礴如斯的餘波撲散開來,使得衆人心驚膽戰,不愧是絕頂強者,僅僅是這一手,就不是他們所能比擬的,氣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諸葛家的人都在暗自離開,爲了不給自己增加麻煩,他們心知肚明的是,諸葛霸天堅持不了多久了,所以他們要趁着諸葛霸天還沒有徹底倒下之前,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