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仁從褲兜裡拿出熊貓煙,白馳麒沒有接,而是手裡憑空出現了一個精美的小木匣。劉俊仁立刻把手一伸,從打開的小木匣裡拿出一支香菸,點燃。?
“喂,這是我的!抽你自己的!”白馳麒發出不滿聲。?
劉俊仁撇撇嘴,手一伸,從沒有防備的白馳麒手裡的小匣子裡拿出幾根香菸,站起身來逐一遞給屋內的軍人:“來,都抽一支。”?
趁着劉俊仁發煙的空隙,白馳麒手裡的小匣子突然消失了。白馳麒的眼睛亮了一下,隨即就露出詭異的笑容。?
看着手裡的香菸,仔細一辨認,一名軍官驚呼道:“限量版的黃鶴樓!”?
“對!想抽就抽,不想抽就不勉強,還給這隻猴子。”劉俊仁說着,手裡出現了一條熊貓煙:“要抽菸的,每人一盒。”說完,便拆開封條。?
劉俊仁剛坐在一張椅子上,白馳麒的手一伸,手裡赫然出現了相同的精美小木匣。大方地對着軍人們喊道:“來呀來呀,好事成雙,每人兩支啊。”?
劉俊仁一愣,眼睛一亮,隨即就吼道:“該死的猴子,你敢偷我的!”?
白馳麒撇撇嘴,神態囂張地說道:“大姐頭允許的!有本事,你找大姐頭去!”?
劉俊仁立刻泄氣,坐回椅子上,抽起了悶煙。找雲詩黛問,自己腦子鏽逗了還差不多!散完香菸,白馳麒把小木匣遞給劉俊仁。劉俊仁搶過小木匣,隨即,小木匣便憑空消失了。十名軍人見狀,立刻露出無法掩飾的震驚神情。?
“哈哈哈哈,不愧是做大事的人中之龍!”身着高級警察制服的管澤坤打着哈哈就進來了,身邊陪着露出親切笑容的蕭兜子。?
“管局!”十名軍人立刻對着管澤坤敬禮。?
劉俊仁立刻很有紳士風度地從座椅上站起來。而白馳麒則蹺起二郎腿斜眼撇着管澤坤:“喲呵。終於來了個能管事地了!說吧。審訊我們地罪名是什麼??
管澤坤立刻陪上笑臉:“什麼審訊不審訊?二位英傑。我們這是按照程序慣例請二位過來。這是上頭交代地。我們這是不得已而爲之。還請二位英傑見諒啊!”?
“按照局長這麼說。這是誤會?”劉俊仁問道。?
“那是當然!”管澤坤肯定地答道。?
“這麼說。我們沒事可以走?”白馳麒站起身來。?
“那是當然!一回生二回熟。我將親自護送幾位回去!”管澤坤臉上堆滿了親切的笑容。?
看了看滿臉笑容的管澤坤,再看了看陪着笑臉地蕭兜子,白馳麒和劉俊仁心裡立刻意識到,這兩人之間肯定有貓膩。說不定,這個管澤坤就是蕭兜子嘴裡的那個親戚。?
白馳麒突然坐在了椅子上,掏出熊貓煙,抽出一根放進嘴裡,眼前立刻出現了一個燃着火苗的塑料打火機。?
點燃,白馳麒禮貌地把熊貓煙盒往拿着打火機的管澤坤面前一遞:“局長大人。來一根?”?
管澤坤搖搖頭,從褲兜裡拿出一盒賣五元的北京煙,臉上露出抱歉的表情:“不好意思。我習慣抽這種價格低地煙。跟我共事的同仁都清楚我的這個習慣。熊貓煙太貴,不是我能消費得起的。就是中華這類高檔煙,也只有在過年時買兩盒充充面子。好歹,咱也是一個副局長。這大過年的太寒酸,也有點兒說不過去是吧?”?
“不對吧?你堂堂一局長,每月的收入起碼上萬,是不是在作秀給我們看?放心,我們又不是紀檢委的,你怕什麼呀?”白馳麒根本就不信。?
幾名軍官上前作證:“我們管局確實是這樣!他每月的工資加上加班費。出差補助費什麼的,大半都捐給了希望工程!留在他手上地,也就兩三千左右。在北京這個高消費的城市,下班之後,我們管局幾乎都不敢出門去消費。”?
“不對吧?聽說這安全局全部是秘密警察,怎麼會有軍人?”白馳麒答非所問地問道。?
“這個?呵呵,我們有兩套制服。”管澤坤如此解釋道。?
“既然是這樣,”白馳麒站起身來:“我們不打不相識,見面即是有緣。走。今天我請客!”然後,指着劉俊仁:“他給錢!”?
劉俊仁立刻反問道:“怎麼會是我給錢?”?
白馳麒撇着嘴反問道:“大姐頭拿給你的那幾張卡里還有不少地錢吧?”?
劉俊仁正色道:“那是公款,不是我的私款!”?
“借用一下總可以吧?”白馳麒問道。?
劉俊仁搖搖頭:“你這叫挪用公款!一旦被大姐頭知道,有你好果子吃的!”說到這兒,劉俊仁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看在我們兄弟的情份上,今兒我捨命陪君子,開銷多少。隨便!”?
白馳麒頓時樂樂:“好!這可你說的?各位。北京哪兒最好,大家都去!不去。就不是朋友!”然後,白馳麒瞪着劉俊仁:“就算是把賬單全部算在我頭上,我也認了!”?
劉俊仁立刻抓住話柄:“這可你說的!到時候,呵呵,可別怨我哦!”?
白馳麒根本就不在乎地說道:“你放心,老大不會見死不救的!倒是你,哼哼,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那好,走吧!我們吃宵夜去!”劉俊仁指着門說道。?
出門走了沒多遠,白馳麒和劉俊仁的臉色就微微變了。變的,又何止是兩兄弟,管澤坤和他地十名手下的臉色變得更厲害。達歷和賈森-麥克希爾正對着兩根直徑約十釐米的鋼柱在爭論着什麼,旁邊站立着薩拉羅。再往周圍一看,厚厚的水泥牆壁被毀掉了一大截,老天爺,這兩個傢伙是在拆房子怎麼的?看情形,這兩個傢伙正準備對鋼柱下手!?
“達歷老兄,大笨龍,你們這是在幹嗎呢?”白馳麒搶先問道。?
“偌伊。劉少爺,你們來得正好。我們兩練拳腳,沒想到這牆壁這麼不禁碰。練着練着,就看到了這兩根鐵棒。我跟他打賭,這本鐵棒的硬度肯定很大。我決定把它拆開來看看,大老虎則認爲可以就地熔化。你們。”賈森-麥克希爾話還沒說完,劉俊仁樂了:“二位,你們這是要拆房子怎麼的?是不是想留下來在這兒蓋房子?”?
“老子看誰敢留本大爺!”賈森-麥克希爾立刻低吼道。達歷碩大的頭顱一擡,擺出了兇巴巴地姿勢。?
“呵呵,是啊,我是沒資格,可我老大呢?”劉俊仁笑眯眯地看着達歷和賈森-麥克希爾。?
達歷和賈森-麥克希爾聞言,立刻泄氣。林文衝地命令,他們敢不聽。不服從嗎??
劉俊仁指着殘垣斷壁:“管局長,您看這?”?
擺擺手,管澤坤非常大度地說道:“這是建築質量不過關。”然後。擡高聲音問道:“你們說,是不是啊?”?
安全局的人立刻附和,都睜着眼睛說瞎話說這是建築質量問題,是典型的豆腐渣工程!幸虧問題出現的早,否則,這後果可就是樓毀人亡了……?
白馳麒和劉俊仁對視了一眼,發出了會心的笑容。?
在管澤坤地親自陪同下,一行十數人分別坐上五輛高級轎車出了國安局秘密地點。?
看着開車的管澤坤和副駕駛位置上的蕭兜子,聽着他們有意地套近乎。劉俊仁和白馳麒在心裡直髮笑。在無權無勢無背景的普通老百姓面前,他們就是天王老子。可現在,就是哈巴狗!?
在一個多小時地飛速狂奔之後,劉俊仁和白馳麒等人竟然直接回到了北京京儀大酒店。?
在下車前,劉俊仁看了看車載電子時間顯示器,真沒想到,此時竟然已經是凌晨三點半了。而更讓劉俊仁沒想到地,是北京京儀大酒店的老總和兩名副總竟然出現在大門口恭迎着。?
“管局長,你到底是北京局地。還是中央局的?”在去北京京儀大酒店餐廳地路上,劉俊仁湊到管澤坤耳邊小聲問道。劉俊仁臉上的表情顯得很隨意,語氣也很隨意。?
“這有區別嗎?”立刻警覺起來的管澤坤打起了官場太極拳。?
“不方便是吧?那就算了!本來我還想跟你私下談點兒你們不知道地事情,現在看來,呵呵,”劉俊仁採取了欲擒故縱的策略。劉俊仁根本就不擔心管澤坤不入套。?
管澤坤立馬就停下了腳步:“那些事真是你們?”?
“什麼事兒是我們?我們今天只是坐着私人飛機到處去轉了轉,局長大人可別亂說話,更別冤枉人哦!”停下腳步的劉俊仁的申辯聲音略微高了那麼一點點。?
管澤坤現在已經敢斷定,今天發生在太平洋的三件大事。劉俊仁他們絕對脫不了干係!其理由有五:其一。劉俊仁和白馳麒兩兄弟本身的實力很強!從被管澤坤奉爲仙人的蕭兜子竟然沒有在兩兄弟身上討得好處就是最好的證明!達歷和賈森-麥克希爾表現出來的實力,也是一個證明!其二。無跡可尋卻準確飛落在院子裡,並爆炸地小型導彈!其三,就是沒有見過的雲詩黛幾句話竟然把自己的大伯嚇得魂飛魄散!其四,劉俊仁和白馳麒親自送到社科院,國家原子能機構的屬於外星球的密度和純度高得嚇死人的能量晶石!還有送到國防部的美國裝備於現役部隊的幾種科技含量最高的尖端武器地最關鍵部位!?
管澤坤腦袋裡已經形成了一個概念,劉俊仁口中的老大,絕對是位掌控了絕對強橫實力的高人!不管這些人如何年輕,就值得自己冒險一試!?
在短短的幾秒鐘時間裡,就已經考慮妥當的管澤坤見四周除了自己和劉俊仁以及蕭兜子之外再無外人,便坦然說道:“我目前是中央局副局長。”?
劉俊仁立刻笑着低聲說道:“不知管副局長有沒想過把副字去掉?”?
管澤坤一愣,下意識地應答道:“這是組織的決定,我管澤坤,”?
劉俊仁一擡手,制止管澤坤的話,正要勸說管澤坤,耳朵裡隱藏的耳麥裡傳來白馳麒的驚呼聲:“死人,快來餐廳!小柯,小宇!”?
劉俊仁一聽,身影便憑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