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堂總部門前,張良端着小椅子坐着。身邊圍了一羣新人,有的四十幾歲,更多的是十八歲不到被選來的戰豪弟子。張良經歷的事多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是個老大哥了。他給孩子們沒邊的吹着牛,心裡痛快極了。
正這時,街道上,一隊人馬飛奔過來。騎馬之人蠻橫無比,踢翻了很多小攤,見人就罵,不躲就打。一時間哭罵聲連成片。張良被吸引了目光,向那些人看去。不看則矣,一看之下,張良可笑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特麼你,這回看你還往哪跑!”張良氣道。
噠噠!馬停好,一羣人把回春堂門前圍了個水泄不通。帶頭的人騎一匹白馬,身上穿的是上好的特殊材料做成的衣服,水火不侵,冬暖夏涼。他鼻孔向天,用下巴看着人,根本沒把張良等人放在眼內。
張良一起身,呼啦啦,一羣新來的小師弟都圍在了他身邊,一個個怒目橫眉的,隨時準備開幹。
“師兄,你說話,我們現在就上!”小師弟們叫着。
張良哈哈一笑,逐道:“別急,有你們上的時候。不是現在。現在,是哥哥我表演的時候。”
“那今天演什麼?”小師弟問道。
張良撓着頭一指門後道:“你們快準備一下,考考你們的醫術。等一下就會有人給我們醫館創收。”
“好!”小夥伴們立即應着,跑進了醫館內。
張良繼續看着,笑着。原來坐在馬上的帶頭人,正是那狂得沒邊,傻得沒腦的太子,萬古朝堂的太子,景悠然!張良萬沒想到,打人的竟然是他的手下。但細一想也是,這正合了他的性格。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他的手下,跟他一樣缺心眼兒才正常呢。
“吭!”景悠然輕咳了一聲,還是沒看張良。
這時,有兩人勒馬上前,直衝張良。
“回春堂,明着幹不過就下暗手?嗯?你們明明輸了,昨天還派人下手毒害我們的皇衛?你說,誰幹的?”其中一人揮馬鞭指着張良道。
張良微笑着,突然一瞪眼道:“我!”
這一聲大叫,直把馬震得揚起前蹄,兩眼翻白。馬上之人立即翻身跳下,再看他們的兩匹寶馬,已經被震得口吐白沫,不能動了。
“啊!你敢殺我們的馬!我嘈!”
砰!叫罵之人突然不見了,百米開外,一堵牆也同時倒下,廢墟之中,只有一隻軍靴還在顫動。
“就是他!太子殿下,就是他打了我們!”隊伍最後,有個大漢指認着張良叫道。
景悠然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拉長聲道:“什麼人?這麼大膽?嗯?不知道萬古朝堂來此,我身爲萬古朝堂的太子,怎麼能看着手下人被人欺負?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
說着話,景悠然終於向下低頭,慢慢看向了面前的‘小癟三’。當他看清之後,卻立即牙齒打顫,勒馬就要逃跑。
這時,張良才放出了武威壓力。一瞬間所有的馬都跪了下去,張良眼神掃過,針對哪匹馬,哪裡匹馬就直接噴血
死亡。至於人,在張良的武威下,能站着的已經沒有幾個了。景悠然當然不是其中之一,他手腳並用,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汗流不停。
“讓你們帶的大禮呢?就這麼空手來了?”張良道。
“戰王,對不起,我們不知道是您在這裡。我瞎,我瞎!”景悠然趴地上磕頭道。
張良搖了搖頭,走到他身邊,一把將他掐了起來。景悠然當時就“啊”的一聲大叫。剛剛那得意勁兒,全沒了。
“你這個畜牲,上次有人保你,本王讓你活了一回。這次你又自己送上門來。我這就去送你見那雪妖,看你怎麼交代!”張良恐嚇道。
景悠然又是一聲慘叫,突然五官一陣扭曲,空氣中瀰漫出一股子騷氣。張良一皺眉頭,屏住了呼吸。再看景悠然,褲襠處漸漸溼了起來,一直溼透了整個褲腿,一些尿順着馬靴向下滴落。
“哦?這就是保護你朝堂皇衛的本事?領教了。果然夠特別。麻的,不止是個畜牲,還是個膽小鬼!你們朝堂有你做大帝繼承人,離死也不遠了。”張良罵道。
“我是膽小鬼,我是畜牲,求你放了我吧。”景悠然毫不要臉地叫道。
這時,門內走出了一堆女弟子。看着景悠然尿褲子都吱吱地偷笑着。景悠然一聽這笑聲,卻突然掙扎起來。
“張良,要麼你殺了我,要麼放我走。你再侮辱我,我發誓,我會報仇的。”景悠然突然硬氣地威脅起來。
張良被激得一笑,心道:“在武力面前,根本不要臉。在女人面前,卻要死撐。還真是天生的色鬼一個。”
想到這,張良又有了損主意。他突然一伸手,把景悠然的褲子拉掉了。景悠然只覺得下身一涼快,立即瞪大了眼睛。
“不,你要幹什麼?別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這麼做!我求你,我保證不報復,你別這樣!”景悠然叫道。
他的腿亂踢着,但就他那點兒小本事,能動得了張良?張良伸手點穴,讓他老實下來,接着,一層層的把他的褲子全都拉了下去。不一會兒,兩條長滿腿毛的大長腿就露出來了。兩腿中間,還有那個讓景悠然想死的小兄弟。
“啊哈哈哈!太有意思了。師兄,這是什麼?”女弟子掩嘴笑問着。
張良回頭也笑着,看着一羣女弟子都盯着那處看,他也回頭仔細看了看。景悠然的那裡太對不起他太子的身份了。張良心道:“真虧了你父母給你的好傢伙啊,這得挽救了多少女孩子逃過你的淫行啊?”
景悠然因爲過份的激動,終於全身抽搐着,暈死了過去。張良伸手掐着他呢,當然感覺得到他的變化。張良把他一放,一摸脈,發現他竟然真的暈死過去了。這可讓張良吃了一驚。原來人人都有死穴是真的,景悠然在乎自己在女人面前的形像,勝過生命呢。
“既然來了,就都別走了。”張良踩着景悠然,向他的手下們說道。
這時,這一衆當街打罵兇得一毛的皇衛,都已經嚇得臉變成了茄子色。
“張良哥,你在幹什麼?”徐
子嬌正巧提着藥盒從院內出來,看到這壯觀的一幕,立即問道。
張良微笑,突然人影一晃,拍了拍手。再看面前,所有皇衛已經都被放倒了。
“萬古朝堂的皇衛突然得了怪病,不遠萬里來我們大奉遼回春堂求醫。我要你們按我的藥方,給他們治治。來吧,都別閒着,給醫館創收的時候到了。把他們身上的戒指,項鍊,耳環什麼的都拿下來。錢袋也別客氣都拿走。”張良道。
徐子嬌這才高興地笑了起來。知道張良這是在戲弄人了。她天性也是愛戲弄人的,於是立即就配合起來。
一羣人被擡進了醫館,張良給開了一大堆有用沒用的藥,反正這些皇衛本領高強,喝也喝不死。直把他們人人都灌了一個藥飽後。張良也把他們的行李搜幹了。只有景悠然一個人帶了自有空間,別人都只是普通角色。
但這一番劃拉,張良也收到了近百萬的黃金,一把地界神兵和一大堆特別的補藥。想來是給景悠然提升修爲用的。
把他們打劫得差不多了,張良才拍了拍徐子嬌道:“怎麼能讓他們看起來並不風光,而又完整的離開呢?”
徐子嬌眯着眼想了一會兒,笑着貼在張良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張良一聽也笑了。
譁,冷水當頭澆下,景悠然和手下們都醒了過來。緊接着,他想到了剛剛發生的事,羞得差點兒又暈過去。
“好了,你們的病歸根結底是心太壞,憋得下邊太熱了。現在給你們藥也吃了,療也做了。你們就只管回去吧。走到客棧,沒準兒就好全了。”張良道。
景悠然怒瞪着張良,氣得全身發抖。但他的皇衛根本不是張良的對手,他也知道的。上次在大冰川,他就差點兒被殺掉了。現在好歹保住了命,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張良等人往屋內走去,笑成了一片。
“走!回去找人!”景悠然看張良走了,這才又硬氣起來。
“莫老去找您要的人了,應該快回來了。我們快走吧。”一個皇衛跑到他身邊道。
“哼,奉遼,讓你們如此對我,你們完了!完了!”景悠然怒吼道。
跑出幾步,他卻突然覺得下身有些冷。他低頭一看,這才發現,他的褲子都沒了。滿大街都是笑話他的人。
“混蛋張良,你給我等着。誰給我一條褲子!”景悠然叫道。
接着,他環顧四周,他的手下什麼都有,就不稱褲子,人人都光着屁股呢。這時他纔想起來張良的話,這就是他的治療手段了。景悠然氣得五官移位,脫下衣服當成了圍裙,羞紅着臉逃跑了。
張良這時卻已經在內室,治好了師尊們的傷,安排着他們,快速撤退。張良知道,長安,已經要不安全了。景悠然絕對不會就這麼罷休的。而與朝堂談判,張良知道,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打!
風漸漸變大了,遠處的一片烏雲滾壓了過來,長安,就要下雨了,大暴雨。但此時,張良覺得他就是樹,一棵萬年巨樹,無論多大的風雨,他都抗得住!而且,必須去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