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大片撕殺聲響起,武器碰撞所發出的乒乓之聲,那聲音不僅十分的嘈雜,而且還很慘烈。
我是不能擅自陪着他們一起衝殺上去的,我不是近身戰士,再說了,我也不是不會近身戰,而是近身戰的等級不夠,所以根本就不是那麼多黑衣士兵的對手。
對於我來說,現在不僅僅是我不能隨着那些士兵衝上去的這麼簡單的問題,而是我一直都在尋找着那可怕囚徒的身影,可是我轉來轉去,卻始終都沒有看到那可怕囚徒的身影所在。
我看者那烏雲瀰漫着的蒼穹,我知道,那可怕的囚徒一定在這裡,那傢伙並沒有離開。
“你這該死的傢伙,難道你是縮頭烏龜嗎?爲什麼不敢直面面對我,難道你怕了?”此時的我由於一時憤怒,所以才仰天咆哮道。
儘管是這樣,但呢可怕的囚徒卻是依然沒有出現過!我知道,我是又被那傢伙給耍了,再這樣下去,恐怕我是真的快要崩潰了,媽的,難道那可怕的囚徒根本就是一團空氣,是根本就不存在着的?
我靠,我可真要罵街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人族老法師突然拉住了我,就在我回過身來的時候,之見滿山的山頭上此刻到處都是那可怕囚徒的士兵,如果再不撤軍的話,恐怕我的這支軍隊就要反被那傢伙給包圍了。
“快撤退,陛下,我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再這樣下去,恐怕我們連命都沒有了。”人族老法師看着周圍殺氣騰騰的一切,他知道,再不撤退的話,下一個會被殲滅的,不是我,那也可能是他了。
時間看來真的已經不多了,我雖然是很不甘心,但也沒辦法,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所有的士兵都爲了他而送命了吧。
“撤退。”就在我的一聲令下,所有的士兵便都跟在我和人族老法師他們,還有我那兩個護國大法師一起下出了一條血路,朝着原路反回了。
這一次我可總算是僥倖的活了下來,不過我那些手下的士兵到是死傷了不少,在回到亡靈政府內的時候,別說是我,就連我那兩個護國大法師也感到心裡不快,媽的,我居然又被那可怕的囚徒給耍了!
這一次,我幾乎是把所有的士兵都帶了過去,客人光是受傷的就有好幾萬,這還不算是
死亡的呢。
我知道我自己的大軍隊是元氣大傷,至於傷到什麼程度,那也不是尤我來決定的。
看着兵營裡那些個傷殘的士兵,我的心裡實際上是一陣痠痛,在走出兵營的時候,我則又發了一個毒誓,大體的意識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的時間可時針寶貴的,不過儘管是這樣,我依然還是和人族勞乏師他們做出了第二次部署,這一次,我和人族老法師他們可是白思一想,終於想出了一個絕妙的反方法,那就是引那可怕的囚徒自己獻身,只有那傢伙的獻身,我纔有足夠的希望。
既然命運已經將我安排在了這裡,那我也就只能如此對待了,要是等那些傷員傷勢的好轉,怎麼也得有一段很長的時間,大概需要一個多月吧。
上一次,我並不沒有把那些個亡靈魔法師帶上去,那些個亡靈魔法師可是我的國寶啊,沒到萬不得一的時候,我是不會輕易出動他們的。
在這段時間內,爲了不讓那可怕囚徒的手下偷襲於我,所以我也只能加強了警戒,加強了戒備,這樣不僅僅是對我安全,而且也對那些個傷員安全多了。
我一直都知道那可怕的囚徒其實就在我身邊,而且那傢伙會像是幽靈一般時刻的跟着我,也好找尋時機,直接要了我的命。
政府內的守衛足夠有幾十個,再加上政府外的那些個守衛,加在一起也足夠有上百了。
我那兩個護國大法師是時時刻刻陪在我身邊,在我看來,人族老法師他們不僅僅是我的左膀右臂,而且還是我的主將,過不了多久,我的軍隊還將殺回去,這一次一定要全部殲滅掉那些個黑衣士兵不可。
半個多月,時光在漸漸的消退着,我知道,過不了幾天,我就又會將帶領着自己的軍隊衝殺上去的。
一個月過後,就在一個個傷員的傷勢都好了的時候,我便從新仰起笑臉,使得周圍的一切都顯着格外的有戰鬥力。
當我又一一次騎在馬上的時候,我可真是心潮澎湃啊,這一次我一定要殺了那可怕的囚徒,不僅僅是爲了我父親報仇,也爲了全蒼生的子民,畢竟等那一天我已經等了很久了。
這一次在最前面的還是人族老法師他們,而我那兩個護國大師則
一直跟在我的身後的,這一次又是浩瀚的大軍在前進着,一路之上,士兵的士氣在我的帶動下,顯得格外的洋溢,過不了多久,我就又能與那可怕的囚徒交鋒了,這一次我一定要讓那傢伙知道我的厲害,讓他也知道我是一個怎樣的暗黑魔神。
我不是個魔王,但我卻是個強大邪惡之力的擁有者,從目前上來看,我最大的職責就是除掉那可怕的囚徒了。
沒有人能夠阻攔我所做的一切,我的機會並不多,所以我必須得在有限的時間內,徹底的解決掉那個傢伙。
通訊員早已告訴我,那可怕囚徒的那些個黑衣士兵的部落究竟在什麼地方了,不過他們的部落分爲很多快,每一塊的部落人數上都是有所不同的,在我看來,這些都不重要,看吧,我一定會那些個部落一個個都吞併掉的。
人族老法師首先帶了上萬的兵士先衝了上去,就在我看到,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正有十幾個大大小小的帳篷時,我一聲令下,在我身後的那些個士兵便同時衝了下去。
我知道那些個帳篷裡所住的都是那可怕囚徒的黑衣士兵,把他們全都殺掉,這樣,也爲了替上一次那死去的那些個士兵報仇了。
在一片撕殺聲過後,我手下的那些個亡靈士兵便朝着那些個帳篷中撲了過去。
乒乓乒乓,就這樣,連續十幾分鍾過後,我手下的那些個士兵便佔領了那些個帳篷。
然而當我走進那些個大大小小的帳篷時,這才發現,這裡雖然是有按那麼多的帳篷,可守在帳篷裡的那些個黑衣士兵卻並不是很多,於此同時,人族老法師他們則也佔領了另幾座帳篷,但都是隻有少數的兵力在那裡把守着,剩下的那些則也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一次,在我看來,可能是又中技了,因爲隱約之中,我彷彿又聽到了呢卡怕囚徒的笑聲,而且是那種讓我感到十分熟悉的可怕之聲。
帶給我的第一個反映,那就是,立即往山下跑,我再次一聲令下,所有的士兵則都跟着我朝着山下跑去。
這一次,我想我是對的,至於對在什麼地方,這個我也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知覺,其實我也還是憑着知覺,在我看來,知覺是要比我的生命更重要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