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刑訊逼供

要說範良才的修煉天賦還算是不錯的,只是出身在富貴家庭每天花天酒地慣了心思也不在修煉上,所以他實力並不怎麼樣,一直卡在黑鐵級。

後來還是家裡人硬用各種藥劑丹藥給他提上了青銅級,要不然他也沒資格坐上副隊長的位子。

但是最弱的青銅級武者也是青銅級,許墨如今靈氣被鎖只能硬生生的用肉體去抗這一拳,頓時五臟顫動,一股劇烈的疼痛從腹部傳來讓他忍不住的後退了好幾步。

自從穿越而來許墨就沒有受到過如此的打擊,即使一開始和那夥恐怖分子老虎生死之鬥也沒有受到如此的傷害,這讓他終於想起了之前早已遺忘的疼痛,喚醒了他的警覺與殘暴。

“看來監控果然被關閉了,不然你恐怕不敢如此動手吧”許墨聲音嘶啞,低着頭看不出表情。

“嘿嘿,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妨告訴你,就是天王老子今天都救不了你,剛纔那一拳只是利息,正餐還在後面呢”

範良纔看到許墨狼狽的樣子哈哈大笑,又是一拳打向許墨的腹部。

在這裡打人也是有講究的,腹部柔軟不管怎麼打也不會有印記,但是打別的地方就不行了,必定會出現毆打的痕跡,現在許墨還沒認罪還不能讓別人抓住證據,不然就是他也不好交代。

“呵呵,我應該謝謝你”許墨突然說道

“看來這個世界不是光憑武力就能解決問題的,還有其他方法,比如權勢,是你讓我認識到了這一點,既然如此我就好好的感謝一下你吧!”

許墨突然擡起頭,眼中露出駭人的光芒,原本俊俏的臉色也變得邪惡起來,看向範良才的眼神滿是譏笑。

由於之前許墨所在的那個世界是一個古武世界,那裡的人一切以實力爲尊,所以到達這個世界的許墨一開始還沒有轉換過來,而現在許墨才知道在這個世界不僅僅需要武力高強,勢力也是極其重要的一部分。

一個在許墨眼裡狗屎都不如的範良才,居然可以把自己逼迫到如此境地,這讓許墨對這個世界有了更清晰的認識,而獲得勢力最好最快的方法是什麼?最好的方法莫過於加入大秦帝國!

範良才被許墨可怖的神情看的一陣恍惚,猶如看到一隻惡鬼朝着自己撲來,自身的膽氣一下就散了三分,打向許墨的拳頭也變得慢了下來。

許墨卻出手…不,出腳了,他的右腳如同一隻蟄伏的蟒蛇瞬間撲向獵物,快如閃電般踢中了對方的下體,範良才的眼睛瞬間瞪大,就像要跳出來一樣,嘴巴張的老大但是就是發不出聲音,揮出去的拳頭也瞬間成了巴掌捂在了下體。

許墨可不會放過對方,乘勝追擊!兩步跨到範良才面前,對準他的腦門就來了個百萬噸頭錘,哐啷一下,範良才直接暈倒在地,雙手還捂在下體不停的抽搐着。

可以說這次許墨下了狠手,不下狠手也沒辦法,自己的靈力被鎖住根本打不過對方,只有用撩陰腿攻擊他最薄弱的地方,不然捱打的就是自己,而最後的頭錘也是許墨爲對方準備的猛料。

看到倒地的範良才許墨不屑的吐了口痰,可惜這裡是警察局自己沒辦法下殺手,不然絕對不會讓他看到明天的太陽。

許墨眼中閃過冷芒,用腿勾住下面的椅子朝着身上砸了過來,邊砸邊慘叫,一會兒板凳就散架,許墨看着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躺在地上裝死。

門外的警察聽到裡面的慘叫皺了皺眉。

“裡面不會出事吧”

旁邊一個警察翻了白眼“能出什麼事,只要不死人就行,誰叫範隊的父親是局長呢,出了事由他頂着怕什麼,你呀還是別操心了”

旁邊的警察嘆了一口氣沒再說話。

警局的一間房間裡,女警小靜看着正在忙碌的魚佳多次欲言又止,魚隊這兩天正在爲生死鬥黑拳場的命案忙的焦頭爛額,吩咐過他們只要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擾她。

魚佳看着眼前的屍檢報告用手撫了撫額頭,不管怎麼看這兩件案子都沒什麼關係,但是她有一種預感,這兩件死亡案件很可能是一個人做的。

但是對方的手腳太乾淨了,什麼線索都沒留下,別說把兩件案子聯繫在一起了,就連黑拳場失竊的案子都沒有絲毫線索留下,這讓她很無力。

看了一眼旁邊的小靜,這個小丫頭今天有點不對勁啊,滿腹心事做事也不專心,難道和男朋友吵架了?

“小靜,你是怎麼了?難道和男朋友吵架了?”案件看了兩天也沒看出來個什麼,魚佳就準備先放一旁關心關心下屬。

小靜聽到後反而一愣“沒有啊,我和我男朋友好得很,魚隊怎麼這麼問?”

“哦,那你怎麼滿腹心事的樣子?”魚佳好奇。

小靜猶豫了一會兒說道“魚隊,不知道上次幫忙破了幽魂貓那個案子的學生你還記不記得?”

“你說的是許墨啊,當然記得,怎麼會想起他?”

魚佳說到這眼睛一亮,她可是對許墨印象深刻的很,聰明、觀察力強、能力也一流,是個很厲害的小傢伙。

對了!黑拳場的案子說不定就可以讓他來幫幫忙,也許能發現什麼自己忽略的東西。

“我之前看到他了”小靜說道。

“哦?怎麼了?”

黃山市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平時能遇見熟人也很常見,沒什麼好奇的,只是小靜現在的反應讓魚佳有點奇怪,難道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魚隊,你就不好奇我在哪裡看到他的嗎?”小靜看到魚佳的態度有點不滿意,好像滿不在乎。

“能在哪裡,難道是警局裡”魚佳玩笑道。

小靜驚訝的看着魚佳,“魚隊你也看到他了?”

魚佳皺了皺好看的秀眉,許墨在警局裡,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他怎麼來了?”

小靜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好像是犯了什麼事情,被範良才的人給抓起來了”

一聽到是範良才的人抓了許墨,魚佳就感覺出事了。她是瞭解這個人的,陰狠毒辣而且狹隘的很,十足的僞君子。

“走,去看看怎麼回事”魚佳當即站了起來,邁起一雙修長的美腿走出了房間。她必須去看一下,千萬不能讓範良才亂來。

“好嘞”小靜當即跟在了魚佳身後。

“魚隊”“魚隊”…

一路走來警員不停的和魚佳打着招呼,不僅僅是因爲魚佳的美貌是當之無愧的警花,還因爲魚佳辦案的能力和待人的態度,所以魚佳在警局裡人氣非常的高。

“魚隊,就是他!”小靜指着一個警察突然說道,“我看到就是他帶着許墨進來的”

魚佳看着對方“許墨現在在哪裡?他犯了什麼事情?”

“唔…唔”那個警員支支吾吾沒說出來。

“哼,看來某些人是不想幹下去了,居然沒有命令就敢擅自抓人,說,你們把許墨帶到哪裡去了!”魚佳柳眉一豎訓斥道,白銀級的威勢當即散發出壓向對方。

“不關我的事,是範隊讓抓的人,他們現在在審訊室裡”

警員立馬服軟道,別看魚佳平時好說話,但是一旦認真起來局長都怕,更別說他一個小小的警員了。看着魚佳離去的背影警員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實在是太嚇人,局長都沒有這麼大的氣勢。

魚佳心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希望範良才還沒來得及做什麼,不然她一定不會讓對方好過,就算拼了這身警服也要把他給懲辦了!

“魚隊”站在門口的兩個警察看到魚佳氣勢洶洶的走過來,立馬嚇了一跳。

“範良纔是不是在裡面”魚佳面色十分難看,她已經聽到裡面傳來的哀嚎聲,心中不好的預感果然成真了。

一把推開兩人,魚佳打開了大門“範良才你要是敢……”

額?和預想的不一樣,魚佳一打開門就看到兩個身影都躺在地上,這是怎麼回事。

範良才已經昏迷過去了,哀嚎聲正是地上的許墨發出的,待他看到魚佳時頓時眼前一亮喊了一句

“你們刑訊逼供!”立刻假裝昏迷,看的魚佳心中一顫。

不得不說許墨此刻非常的悽慘,身上的衣服已經成了破爛,身上也到處是各種毆打的痕跡,最引人矚目的就是頭頂上一大塊的血跡,幾乎把半個臉龐遮住了看的非常嚇人。

“快叫救護車!”魚佳對着其他人立馬喊道,再也沒有一點淑女的形象,一個閃身出現在許墨身邊,查看着許墨的傷勢,發現只是昏迷後立馬舒了一口氣。

看到旁邊躺着的範良才魚佳頓時滿臉煞氣,打了人現在還裝死,真是小人!

踢了對方一腳發現居然還不醒,魚佳不禁又踢了一腳。

“魚隊,我看範隊好像是真的暈了過去”旁邊有警察說道。

“哼,算你走運”魚佳鄙視的看了範良才一眼“叫救護車把他也送醫院”

“是!”

此時審訊室門外已經擠滿了警察,因爲許墨最後一句你們刑訊逼供的聲音不小,估計半個警察局的人都能聽到,所以不少人都擠過來看熱鬧,估計用不了五分鐘整個警察局都知道範良才刑訊逼供的事情了。

黃山市政府大樓,南宮星聽着電話裡的報道當即大怒

“什麼?人被打昏迷了進了醫院?怎麼回事?刑訊逼供?他範虎幹什麼吃的,下面的人居然敢這麼做,他這個警察局局長還想不想做了?什麼?打人的是他的兒子?是他兒子他就敢刑訊逼供了?就敢置帝國法律於不顧?給我告訴範虎,這件事不給我解決好他就自己脫掉警服吧!”

南宮星氣憤的掛了電話,想起剛纔還和女兒保證過出不了事情,現在人就被打進了醫院,讓自己如何和女兒交代,想到自己女兒的倔脾氣南宮星這個黃山市的二把手就頭疼。而想起整個事情的經過南宮羽冷哼了一聲,有些人是要整治了!

紅樓總部的房間裡,蘇媚坐在藍色的熊皮上百無聊賴的看着電視,突然管文從旁邊走了過來。

“宗主,剛纔手下彙報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許墨被人帶到警局並且被刑訊逼供昏迷,已經送到醫院了”

蘇媚臉上出現了笑容“哦,這個小崽子也有今天,到底怎麼回事?”

管文站在旁邊一絲不苟的彙報道:

“據說是範良才昨天和許墨發生衝突的那個小弟,被人發現死在巷子裡,所以許墨被警察帶到了警察局,之後就被範良才刑訊逼供昏迷,送進了醫院”

“沒想到這個範良纔有些手段,心狠手辣很對我的性子”蘇媚突然笑道,一雙妙舌劃過豐潤誘人的嘴脣,看的管文腿都酥了。

“據說範良才也昏迷不醒,被送進了醫院”管文壓住心裡的渴望繼續彙報道。

“呵呵,這倒是有趣了,走,去看看,弟弟出了事當姐姐的怎麼能不去看看”

說着原本裸露的睡衣瞬間就變成了一套時尚的短裙,一旁的管文絲毫不驚訝。

病房的大門被打開,管文走了進去,第一眼就看到魚佳坐在病牀的旁邊,忍不住眼前一亮,真是個美人兒!

“請問你是…?”魚佳起身問道,對方看向自己的眼神讓她特別的不舒服,而且身後還跟了一個帶着口罩和墨鏡的女子,很讓人懷疑。

“你好,我是紅樓的經理管雲,聽說許墨被打進了醫院所以我們過來看看”管雲說道。

“誒呀,我弟弟怎麼被打成這樣!你們警察怎麼辦案的?居然把人打成這樣,不行,我一定要投訴你們!”管雲看向病牀上的許墨吃了一驚,立馬喊道。

別說現在許墨的賣相還真的夠悽慘,頭上頂了一個大大的紗布包,身上也被各種藥貼貼滿,紫一塊青一塊看的好不悽慘。

在一旁的魚佳非常的尷尬,畢竟她也是警察,管雲這麼說也算是把她給帶進去了。

“請問你們和許墨是什麼關係?他現在需要靜養,如果沒什麼事請不要在這裡大聲喧譁。”

魚佳雖然不好意思但還是要把事情問清楚,據她所知許墨只是個學生,怎麼會和紅樓扯上關係。

“許墨是我們紅樓的首席賭師顧問,是我們紅樓的人,你們警察刑訊逼問我們紅樓的員工,我們當然要查明真相,我們紅樓希望你們警局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管雲盯着魚佳嚴肅道。

“首先我對發生的事情感到很抱歉,但是事情具體的經過還沒出來,打人的警員也在昏迷當中,這件事還不能下決斷,希望你能冷靜一點”魚佳皺了皺眉,沒想到對方居然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