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想見到她們,隨時都可以。張華明也感覺到了鳳凰清臉上一閃而逝的黯然神色和瞬間的情緒變化,心裡輕輕的嘆了口氣,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口,語氣溫柔的說道,“笨丫頭,別胡思亂想,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在這裡的。”
“嗯。”鳳凰清感覺到張華明對自己的情意,情緒稍稍好轉了一些,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臉上綻放出一抹靚麗的笑容,對張華明點頭應道。
“嗯,那我便讓你們都見一見吧。”張華明欣慰的微微頷首,大手在虛空中輕輕一揮,在鳳凰清驚訝疑惑的目光中,頓見有數道人影突然毫無徵兆的憑空出現在張華明兩人跟前。
“這……這是……”鳳凰清看到這一幕,不禁大吃一驚,手指着突然出現的那些人,再瞧瞧張華明,已經驚訝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先和她們打個招呼吧。”張華明微微一笑,沒有多做解釋,轉頭望着出現在跟前的韓薇和南宮月等人,眼中浮起幾絲溫柔之色。
雖然韓薇和南宮月還不是自己的女人,嗯,嚴格的說,應該是張華明還沒有和她們正式完全捅破最後的那一層紙。至於彼此間的情意,其實每個人心裡都十分明白。
“哥哥。”永遠都是最依戀張華明的江柳馨,普一現身,睜眼看到身材魁梧偉岸的張華明,一個多月來的日思夜想立即化作一滴滴淚珠從眼眶裡洶涌而出,口中深情的呼喚了一聲,便以極快的速度嗖的一聲掠至張華明跟前,撲進了他的懷裡,兩隻玉臂死死摟住張華明的後背,好似生怕他又會突然與自己分離。
她已經有些無法忍受這麼長時間與張華明的分別了。每一次當張華明要身涉險地之時,張華明都會突然把她送到混沌珠裡。之後她便要好長一段時間都不能見到自己心中最依戀的哥哥和心上人,日日夜夜的思念和擔憂,幾乎令她肝腸寸斷。
她的人生因張華明而改變,對她而言,張華明便是她此生的唯一信仰,也是唯一支撐她繼續活下去的支柱。
她根本無法想象,如果沒有張華明。她的精神將會崩潰到什麼程度。
“好了,好了,傻丫頭,好好的哭什麼呢。”張華明任由江柳馨把自己死死抱住,聽到她躲在自己懷中不斷低聲哭泣,心中是好氣又憐惜,擡手摸了摸她的滿頭秀髮,憐愛的說道。
“還不都是哥哥的錯,都過了那麼長日子了,居然都不回來看看馨兒。馨兒想死哥哥了。”江柳馨擡起梨花帶雨的臉龐,深情款款的望着張華明,神情幽怨,語氣幽然的說道。
“嗯嗯,是哥哥的錯。千不該萬不該都是哥哥的不該。”張華明伸手拭去她臉龐上的淚痕,不顧在場之人的目光,硬着頭皮說出了連他自己都感覺十分肉麻的話。
“不行,哥哥得親我一口。”江柳馨擡手擦去眼角的淚珠,臉上忽然浮起一抹堅定之色,望着張華明,一本正經的說道。
“呃……”張華明不由一陣愕然。眼角餘光下意識掃了那幾雙正目光灼灼彷彿刀子一般直射過來的銳利目光,後背突然感覺有些嗖嗖發涼。
“哥哥,親馨兒。”江柳馨如同跟大人要糖的孩子,一臉幽怨的撒嬌道。看她那模樣,大有張華明不同意,她便誓不罷休的感覺。
“嗯嗯,哥哥親你。”張華明心裡有些無奈,但拗不過將江柳馨那幽怨的目光,只好在衆目睽睽之下點頭答應,然後無視其餘女子同樣幽怨的目光,低頭俯身在江柳馨那張誘人紅脣上親了一口。
張華明本來以爲親一下就行了,孰料江柳馨根本不是這想法,待他的嘴脣貼上去之後,她便突然雙手摟住張華明的脖子,整個人就像掛在張華明身上一般,和張華明來了一個深深的長吻,直到她臉色漲紅,幾乎快要窒息時才終於罷手。
“哼,這還差不多。”江柳馨鬆開張華明的嘴脣,臉色潮紅,如同戰鬥得勝歸來的將軍般,示威似得朝身後衆人掃了一眼,俏臉上洋溢出一抹滿足幸福的笑容。
“你這個壞丫頭。”張華明看見她的神色,瞬間便明白了江柳馨爲何一定要自己在這麼多人面前親她,敢情是想向南宮月和韓薇等人宣示自己的地位,心裡不禁感覺好笑又好奇。
不過她這番心思雖然略顯幼稚,卻也看的出她的確愛張華明愛到了骨子裡,以致於爲了保證自己的地位不受威脅,寧願硬着臉皮在衆人面前做了此等害羞之事。
“南宮月見過王爺。”待張華明和江柳馨打情罵俏完畢,南宮月才翩然而至,走到張華明跟前,輕輕彎腰道了一身福,一雙流露着哀怨之色的美眸卻避過衆人的視線落在張華明的臉上。
“在這裡都沒有外人,就不用這麼客氣了吧。”又是一個滿心幽怨的絕代佳人,張華明心裡不禁暗自無奈苦笑。他哪裡會不知道南宮月此時突然擺出一副如此正式的問候,分明就是在責怪自己根本沒有把她放在心上,否則怎麼會在她千里迢迢來到地宮秘境之後便把她丟大混沌珠裡。
她這是在向自己宣泄她的不滿和怨氣呢。
不過好在張華明也不是吃素的主,雖然在對待女人的事情上,他這個被武者大陸號稱爲不敗逍遙戰神的傢伙,在經歷了這麼長的時間,以及這麼多女人之後,多少也能明白一些女孩子們的古怪心思。
因此他方纔回答時便故意提到了‘都不是外人’這五個關鍵字眼,還特意加重了語調,以表明自己的心跡。
果然,智慧超羣的南宮月瞬間便領悟出了張華明話中的意思,眼眸中的幽怨之色頓時消退了不少,只不過看向張華明的目光仍不易察覺的閃過一抹黯然之色。她心裡很清楚,只要張華明不捅破兩人之間的最後一層紙,她就永遠無法像江柳馨那樣光明正大的和張華明親熱。
不過偷情的滋味貌似也不錯。
南宮月驀然回想起當初在五指山脈與張華明在衆目睽睽之下偷偷親熱的一幕,心中忽然變得有些火熱,那種刺激的感覺讓她至今仍舊刻骨銘心,臉頰不由悄然浮起一抹紅暈,眼角餘光瞥到張華明,見他也正目光好奇的瞧着自己,以爲被他看透了自己的心思,心中頓時羞意更甚。
這個壞傢伙,究竟要折磨自己到什麼時候。南宮月有些羞惱的暗暗啜了一句,臉上神色一變,語氣泰然的說道:“見到王爺安然無恙,南宮月就安心多了。王爺身上寄託着太多人的希望,還望王爺從今往後仍能保重身體。”
“這還用說嗎,我年紀輕輕的可暫時還不想死。即便不是爲了我自己,也不能讓一些人變成寡婦,你說是吧。”張華明深深的看了一眼嘴皮微翹,露出一抹不滿之色的南宮月,意味深長的說道。
“那是王爺的家事,南宮月可不敢妄加置評。”南宮月哪裡會聽不出張華明口中所謂的‘那些人’看似是對衆人說的,其實是特意針對自己說的,意思便是把她也當成了一旦張華明身死立刻就會變成寡婦的女人裡。
“韓薇謝過王爺救命之恩。”在一旁被晾了許久的韓薇突然臉色平靜的走上前來,打斷了張華明和南宮月之間暗中你來我往的交鋒,一本正經的對張華明說道。
“身體好多了嗎?”張華明心知自己不小心冷落了韓薇,心裡不禁有些愧疚,目光關切的望着韓薇,柔聲問道。
韓薇感覺到張華明目光裡的關切,原本因張華明只顧和南宮月打情罵俏卻把自己冷落而冒出的心灰意冷頓時感覺暖和了一些,硬梆梆的俏臉上神色也緩和柔順了許多。
不過這可不能完全撫平她心中的委屈和幽怨,語氣仍是十分淡然的回到道:“託王爺鴻福,妾身已經好多了。”
“嗯,好多了就好。”張華明也不知道要跟韓薇說什麼,只得用歉意的目光望着她,點了點頭道。
話說起來,在張華明的所有女人當中,他與韓薇的關係最爲複雜,因爲韓薇不僅是如今夏朝帝國敵人西壠帝國的百姓,更是彌撒教的聖女,從根本上而言,兩人乃是敵對關係。
尤其一開始初次見面之時,兩人彼此間都一直明裡暗裡交鋒,直到進入地宮秘境後,情況纔有所好轉,但也僅僅只是互生情意而已,彼此間的距離沒有得到根本性的突破。不像江柳馨和南宮月以及鳳凰清等人,多多少少都與張華明發生過親密關係。
但是偏偏由於某種不知名的原因,張華明自然而然對韓薇有着一種無法抑制的強烈佔有慾望,彷彿韓薇天生便該是隻屬於他張華明的女人,誰也不能沾染半分。這是張華明在除卻韓薇之外的任何女人身上都不曾發生過的事情。
因爲特殊,張華明對韓薇的情感便顯得更加複雜。
“咦,這位是?”就在張華明和韓薇四目相視,默默無言之時,南宮月的聲音忽然在衆人耳畔響起。
張華明這時才猛地回過神來,只顧着和她們打招呼,卻把鳳凰清給忘了,心裡暗念了一句罪過。
江柳馨和韓薇等人本來一顆心都掛在張華明身上,一直沒注意到站在張華明身後的人,此時聽到南宮月提起,衆人的目光立刻不約而同的唰一聲轉到了鳳凰清身上,隱隱之中,似乎有一股淡淡的火藥味在空氣中彌散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