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國的浮城中央坐落着一片金碧輝煌的宮殿,這裡便是夏國的首都,也是夏國的皇宮所在,此刻在皇宮中,兩名老者爭鋒相對起來,而坐在上首身着龍袍中年男子則是一臉爲難表情,沒辦法呀!因爲針鋒相對的兩位老者可不是其他的官員,而是夏國的四大世家中得秦家與劉家兩個上任家主,撇開他們兩人身後世家的勢力,光是他們兩個本身的修爲也達到了高階武宗境界,更不要說他們兩家分別掌握了夏國大半兵力。
“我告訴你姓劉的,如果這次我兒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劉家。”秦立一臉兇狠的表情對着劉茂喝道,雖然當年自己兒子爲了一個女人與自己鬧翻掉,但是自己的骨肉還是親的,況且這些年來他也漸漸明白了自己當年確實錯了,而自己的大兒子也確實爭氣,所以近幾年來他也開始關心起自己兒子情況來。
“切,戰場上的情況瞬息萬變,萬一你兒子不小心死在冬國人手上,那幹我劉家鳥事,要怪就怪你兒子學藝不精。”劉茂毫不示弱回頂了秦立一句。
“草!劉老傢伙,這次你兒子故意拖延我兒後援人馬一日,這筆賬你該怎麼算呢?”
“厄!”劉茂聽到這句話,頓時啞了下,心中暗暗咒罵自己的小兒子腦子進水了,居然被秦家抓住這樣的把柄來攻擊自己劉家,難道他不清楚其中關係嗎?
“秦老傢伙,你說是我兒拖延你兒的援軍,這件事誰能證明呢?我還說是你兒自己沒本事呢?才一日就讓雲中城淪陷掉,我還懷疑你兒是不是與冬國有什麼勾結呢?”劉茂一副振振有詞道,如果不清楚他爲人的人見到這一幕的話,還真信了他說的話。
“你放屁,我秦家世代忠良爲國盡忠,我還說是你劉家與冬國奸賊有勾結,否則你兒怎麼故意拖延我兒的援軍,你們居心叵測,請陛下三思那!”
“你放屁,陛下,微臣真是冤呀!想我劉家歷代忠良滿門,豈會幹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請陛下幫微臣洗脫這冤屈呀!”
鄭成功見到面前兩人一副喊冤的表情,腦袋頓時大了起來,這罵也不是,說也不是,一但說話勢必要得罪一位,這簡直就是裡外不是人。
“陛下,臣等認爲這次雲中城之事有點蹊蹺。”一名老者突然間往前一站道。
“完了,越來越亂了。”鄭成功見到次老容貌後,腦袋更是大了一圈,奶奶滴,今日上朝是不是沒有看風水呢?因爲站出來說話之人居然是張家的家主,張笑天。
秦立見到說話之人是張笑天之後,眉頭頓時緊皺了起來,因爲他知道劉家的女兒正是嫁入張家當代家主爲夫人,而劉茂見到張笑天出口說話了,頓時眉開眼笑起來,畢竟是自己的親家,肯定是爲自己說話的,可張笑天接下來的話卻讓兩人驚訝了起來。
“陛下,根據邊境傳來的消息得知,這次冬國可是出動了整整三路兵馬,一路大軍正面開拔,而另外兩路大軍則是偷襲而來,可見這次冬國下了多大的血本,而秦將軍在雲中城只有一軍先鋒營駐守在哪,能守住三日已屬不易,按照龍華城到達雲中城的路程來看,微臣認爲如果急速行軍的話,一日內應當便可到達,可爲何秦將軍的人馬卻要兩日纔到達,這其中必然有蹊蹺存在。”
張笑天雖然話中沒有說明什麼意思,但是能上的了朝堂的官員豈會是傻子?自然聽得出張笑天話中之意,而他們驚訝的是,張笑天平常不是一直是站在劉家中嗎?怎麼這次居然會站到秦家這邊說話呢?這張家與劉家不是親家關係嗎?
秦立聽到張笑天這句話,先是一愣,下一刻眉頭更是緊皺起來,注視着張笑天,似乎想要從他的神情中看出點什麼來,可惜後者依然保持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彷彿剛纔那些話不是從他的嘴中冒出一番。
“難道是?”秦立突然間腦海中冒出了一段消息,那就是他隱藏在小兒子軍中的密探傳遞回來的消息中曾經提起過一件事,就是在猛虎團中突然間出現了一名神秘的高手,而這名高手的資料也經過他的調查得知居然是張家的一位“特殊”嫡系子弟,沒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張笑天今日之舉也並無奇怪。
張笑天見到秦立先後臉上的表情變化後,心中暗道:“這個老傢伙果然厲害,居然這麼快就看出我的目的,也罷,這次的人情也應該夠你兒子在軍中照顧一下我那孫子,這該死的小東西,居然把這樣的天才當廢物踢出家門,回去得好好的修理一下。”
站在張笑天身後的張兵武突然間渾身打了個寒顫,心中莫名其妙起來,莫非是受了風寒?開什麼玩笑?初階武宗修爲之人會受風寒?張兵武完全不知道等下回家將會飽受自己父親一頓飽罵。
劉茂嘴巴張的大大的,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望着張笑天,如果不是他親耳所聽,他還以爲是張笑天與他在開玩笑的。
此刻朝堂中得氣氛有點怪異了,皇帝不說話,而朝中的文武百官也個個呆住了,不過片刻之後,三方勢力的百官也紛紛把目光投到了各自勢力代表人物身上,只要自己的頂頭上司一句話,他們就準備開口攻擊。
鄭成功雙眼在劉茂、秦立、張笑天三人臉上一一掃過,腦海中也思索起今天張笑天此舉含義在哪?難道說劉家與張家鬧了什麼矛盾?不可能吧?如果張家與劉家真要鬧了什麼矛盾的話,那麼自己不可能不知道呀!既然張家與劉家沒有鬧矛盾的話,那今日爲何張家會幫秦家呢?這其中難道有什麼貓膩存在?
“難道是那個神秘的年輕小傢伙?”鄭成功突然間腦海中想起昨日夜晚得到的最新一條關於猛虎團的消息,那就是猛虎團在雲中城中先鋒營要全軍覆沒的時候,猛虎團中殺出一名高階武宗高手扭轉了局面,最後還幫秦嘯天成功突圍而出,難道那張華明是張家之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今日張笑天此舉還說得過去,畢竟西邊邊境是秦家的地盤。
“各位,現在猛虎團先鋒營已經成功突圍了,至於這件事先放到一旁,待這次擊退冬國來犯之後,朕在查個水落石出,一定給三位元老一個滿意的答案如何?”
“謹遵聖諭。”張笑天、劉茂、秦立三人齊聲道。
秦立聽到皇帝這句話也妥協了,雖然今日抓住了劉家這個小把柄,但是他也知道這個把柄無法至劉家死地,自然也不會逼的太緊,畢竟逼急了,雙方都沒好處。
而劉茂原本就被秦立抓住了個小辮子,此刻聽到皇帝這句話,自然歡喜了,更何況今日張家的態度似乎有點不對勁,自己得趕緊問問女兒,是不是她與張家的那位鬧了什麼矛盾出來,得儘快解決問題,萬一張家與秦家真的站在一條戰線上,那麼劉家危也,要知道秦家掌握的兵權與自己劉家不分高低,而張家可是掌握着夏國財政這個命脈。
張笑天原本就不想介入劉家與秦家兩個家族的爭鬥中,以前是自己那個兒子出了頭,有些時候自己也沒辦法說上幾句,在怎麼說也是親家關係,而此次他改變了立場則是爲了給軍中那個有名無份的孫子一個好的印象纔開口的,此刻皇帝想要做和事佬的話,這自然是他樂意見到的。
“傳朕口諭,命關遠爲遠征大將軍,統帥一路人馬前往龍華城與猛虎團匯合堅守龍華城,命天源爲遠征大將軍,率領一路人馬前往山海關與騎士團匯合,堅守山海關,如果那方戰敗,就無需回京。”
“謹遵陛下口諭。”朝中文武百官齊聲道。
“退朝。”鄭成功擺了擺手離去。
“哼!”劉茂與秦立兩人相互對瞪了一眼後拂袖而走,而兩邊勢力的官員見到自己的主子離開了,自然也跟隨在後離去,短短的十數息時間中,朝堂空蕩起來。
張笑天望着劉家與秦家兩撥人馬離去,臉上露出了少許玩味的笑容,可惜此刻有道聲音破壞他的雅興。
“父親,今日你爲何?”
張笑天聽到自己兒子的問話,原本的好心情頓時被破壞的一乾二淨,一臉憤怒的表情轉過頭對着自己兒子喝道:“沒用的廢物,回去在好好收拾你。”
張武兵莫名其妙被自己老子這一喝,滿頭的霧水,當見到自己父親離去的背影時,一臉委屈的表情匆匆跟隨上來。
張笑天回到家中後,只下達了一道命令,那就是張華明的親生母親王氏名字被記入了族譜中,這道命令在張家引起了軒然大波,要知道被記入族譜之人,也就被意味着真正的進入家族,而像張華明的母親王氏如果沒有被記入族譜的話,那麼在張家也只不過是個下人而已,哪怕是她的兒子是家主的親生骨肉,她也一樣是下人,可現在不同了,王氏名字記入族譜了,那就意味着她現在是張家的二夫人,完全有資格與張家現任的夫人劉氏平起平坐,尤其是她的兒子將來也有爭奪繼承權的權利。
而張兵武在被自己父親召喚進入書房後一個時辰後才離去,他走出書房的第一道命令便是讓王氏居住到西院去,他的這道命令在原本震驚中得張家中再次掀起軒然大波,要知道西院可是家主夫人才有資格居住的,而張家主的這道命令意味承認了這一房妻子。
“難道這些年我真的走眼了?”走出書房的張武兵腦海中還在迴盪着自己父親在書房中說的的消息,他實在難以相信自己那一時酒後亂性生出來的孩子居然是天才般的存在,高階武宗?我的天哪!他才幾歲呀?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小子今年應當還未滿十六歲吧?十六歲就達到了高階武宗修爲這是何等的妖孽呀!毫無疑問,如此年輕就達到如此高度,不需要去想將來他會達到什麼樣的高度,他十分相信,這小子一旦回來家中的話,那他在家族那位老祖宗心中的地位絕對比自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