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扇得可謂不狠,蕭長老一口牙齒全都被扇得掉落了下來。蕭然氣的連手都開始發抖起來了:“你們,你們可真的是令我好生驚喜啊,這樣的場合居然給我唱這樣的一出,你們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家主做得很慈祥,是不是以爲你們是蕭家的人我就不會殺你們?”蕭然對了、下面的五十多個人大聲吼道。
蕭然龍行虎步地向前走來,眼中神色惡狠狠地如欲吃人一般!下面的五十個人均是低下了頭,他們根本就不敢直視着蕭然的眼神。“好,真的很好!!”蕭然悲憤的大吼一聲!頓時人人均是打了個寒顫!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人敢正面面對着蕭然,就算蕭長老也根本不敢。
“你們都很好呀,很好!很多人呀,很多人是我蕭然親自一手栽培的中堅力量啊!”蕭然面容悲慼地說道:“我蕭然,或者說我蕭家,或者說凌家,我們有那一點對不住你們?我以心腹待你們,蕭家的事情全都交給你們去處理,你們個個在蕭家都手握大權,你們的家人一個個都是享受着錦衣玉食、榮華富貴!就算比起各大家族的人,你們毫不遜色!而你們所修煉的物資!只要你們需要,我蕭然有什麼時候說過不給你們?而且這些東西全都是凌家給予的。他們對我們家族又何曾吝嗇過?如果他們不是對我們關照的話,他們何須給予我們那麼多?而他們給了,又何曾要求過你們做什麼?凌家已經把我們當做是一家人了。你們要什麼給什麼,你們看看別的世家有沒有這樣的待遇?需要的,不需要的,凌家照樣給了你們!爲什麼?爲什麼你們還要這樣做?爲什麼?!給我一個理由!我要一個理由!”蕭然的眼睛發紅,就像一頭髮狂了的野獸。
蕭然快步走到下面抓起一個人就說:“你,蕭權,你給我說,到底是什麼樣的利益驅使你們要這樣做?你跟了我幾百年了,到底你是怎麼想的?難道你得到的還少?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我們家的修煉物資是來自哪裡。這幾百年你白跟我了?要是沒有凌家,你會有現在的這個境界,你會有現在出人頭地的一天?你做夢吧你。”說完蕭然用力把他一扔,頓時他這個人就飛到了牆上,直把一面牆撞倒了下來才停下來。而這個叫做蕭權的人張口就噴出了一大口的鮮血,
而且他的臉色滿是羞愧之色。
蕭然根本就不去看蕭權一眼,又朝着一個人走了過去,他一把抓起一個人就吼道:“蕭適,他不說,你來說。雖然你並不是蕭家的人,但是這幾百年來,我又何曾對你有過什麼偏見?當年你被仇家追殺到我的家門口,我見你是一個忠直的人,所以就讓你一直跟隨着我,給你修煉物品,給你地位。你說要跟我們一起姓蕭,並且永遠效忠我們蕭家。但是現在你讓我看到的是什麼?你幾百年前對我說話難道都是假的?你的忠心呢?你讓我看看你的忠心在哪裡?”蕭然直接就對着他大聲吼道。蕭適眼神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了下去,本來就已經低下的頭就低得更加低了。
蕭然說到現在,已經是喘大氣了,並不是累的,而是氣的,他這樣說着,就讓他想起了當年的日子,雖然他們的實力都不強大,但是這些人都是自己看着長大的,而現在,他們做的事情實在是令到蕭然悲憤欲絕。
蕭然放下了蕭適之後,大步走到了蕭長老的面前,蕭長老被蕭然扇了兩巴掌之後,到現在爲止都還沒有喘過氣來,嘴上的血依舊往下滴着,一張嘴完全癟了下去。蕭然毫不費勁地提起了他:“蕭寧,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你是跟着我一起從凌家過來的,本身也是凌家的一部分,雖然脫離了凌家,但是凌家又有何處對不住你?凌家給你的難道就比我少?你怎麼就不知道一點的感恩之心?相對於我來說,你只是缺少了一個蕭家家主的名號而已,而你身爲蕭家的長老,居然帶着蕭家的年輕一輩去報復自己的家?你死也就算了,爲什麼你還要拖着一幫蕭家的人去禍害,我就不相信,司空家主給你開的條件是那麼誘惑,會令到你做出這麼缺心少肺的事情,現在你告訴我,到底司空無情給你開了什麼樣的條件?”蕭然吼道,其他的人犯這樣的錯,證明了他們的意志不堅定。或許還情有可原,但是蕭寧是和自己一起從凌家過來的,這些年凌家到底是這麼樣對蕭家的,他或許比任何人都清楚,但是偏偏就是在他的身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蕭然對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一日是凌家人,終身都是凌家的人,!對家行大逆之事,乃爲不孝!妄顧手足之情,乃爲不友不恭!天良喪盡之輩,是爲不仁不義!似你這般不孝不義不
仁不恭不友的豺狼之輩復有何顏面苟活於天地之間?”蕭然大聲說道:“今天,我要在這裡讓你生祭凌家忠魂,因爲你一半是凌家的人,所以今天我就讓你嘗試一下凌家對於叛徒的最高懲罰。蕭寧,今天我不把你在凌家忠魂的墳前千刀萬剮的話,我就不叫蕭然。”
千刀萬剮是凌家最高的一種懲罰,是專門對那些凌家叛徒所設立的。行刑的只有一個人,還要有一個魔法師在旁邊輔助着,千刀萬剮這個刑罰是要在叛徒的身上割九千九百九十九刀,而且在割完之後這個人還不會立刻就死去,還要等上三天三夜纔會死。而輔助的那個人則是一個魔法師,在行刑的時候,則是不斷地往他的身上施展治癒法術和清醒術,讓這個人在行刑期間都不會死去,和永遠都會保持着清醒的頭腦。人死之後靈魂都會去到一個叫冥界的主世界,但是行過這個刑的人,在他身死的時候,靈魂是直接就灰飛煙滅的。根本就沒有了再次投胎做人的可能。
蕭寧一聽到千刀萬剮的時候,整個臉色立刻就變了起來,他不顧着嘴上流出的鮮血,連忙就開始求饒起來。
“現在才知道求饒?早幹嘛去了?對於你這種人,就必須讓你最痛苦地死去。”蕭然冷冷地說道。
蕭家的刑場上。蕭寧已經被釘在了刑架上面了,蕭寧的臉也因爲恐懼和疼痛,已經扭曲得變了形。
“把其他人都給我帶到這裡來,還有蕭家的全部人也馬上來到這裡集合。”蕭然大聲說道,他要整個蕭家都以這件事情爲鑑。事情已經發生了,但是他絕對不容許這類事情再次發生,相信看過行刑的人,都不會再有這個心思了。
蕭然轉過頭,對身邊的魔法師說道:“等開始行刑的時候,你就不斷地在他的身上施展治癒魔法跟清醒術,務必讓他在整個過程中都保持着清醒的頭腦,更不能讓他死去,而治癒的魔法不用放太大的,能保住他的命就可以了。”
那位魔法師可以說是蕭家的一位醫生。而他最擅長的就是治療的魔法,而且身爲上等神魔法師,這點東西根本就難不住他。他應允的點了點頭,就拿出了自己的法杖。
蕭然一步一步走向蕭寧,手中的匕首發出陣陣的寒光,還沒有行刑,就讓人感覺到了一股股陰森的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