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翻了一下大綱,本書已經到了中後期了,是發力的時候了,也是填坑期】瞪着突兀的雙眼,雷天鳴稍微思索了一下,心中猛然蹦出了一個想法:自己的父親雷鶴軍似乎都這件事情,也不是完全知道!
不過想要得到關於這具身體母親的事情,雷天鳴明白這隻能在雷鶴軍和霍爾曼那裡下手!
旋即雷天鳴淡挑着眉頭,神色微帶着緊張的望着雷鶴軍問道:“我母親跟你之間有什麼關係”?
雷鶴軍聞言,表情不由的帶出了一絲悲傷。
他揉了揉自己頭,說道:“狄安娜曾經是我的未婚妻”。
雷鶴軍淡淡的一句話,彷彿一枚炸彈頓時在雷天鳴心中轟然炸開。
激動的雷天鳴不敢置信的站了起來:“這怎麼可能,她是霍爾曼的夫人”。
雷鶴軍緩了緩語氣,將雷天鳴重新摁在了椅子上,說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也是偶然,或者說我跟狄安娜是有緣無份,霍爾曼的突然出現,他憑藉自己的甜言蜜語,最終還是騙走了你母親的放心,因爲霍爾曼知道你母親的後面是達森特家族,對於當時無權無財的霍爾曼來說,就彷彿有了一座靠山”。
雷鶴軍苦澀的話語沒入雷天鳴的耳內,頓時激起了陣陣憤怒,原本對那個狄安娜的同情之心,此刻已經削減了大半!
因爲雷天鳴清楚,這完全是這個女人自找的——移情別戀!
不過通過雷鶴軍的語氣,雷天鳴知道自己的父親依舊愛着那個女人,並且是那麼的深。
雷鶴軍似乎發現了自己兒子同情以及憤憤不平的目光,旋即牽起嘴角微微的笑道:“這是每個人的權利,不是能強求的,我理解狄安娜”。
雷鶴軍似乎還有話要說,望着雷天鳴繼續道:“在狄安娜嫁給了霍爾曼之後,我那時就已經死心了,本想只要你母親倖福快樂,我怎樣都可以,可是——”。
說到這裡雷鶴軍的語氣陡然直轉,變得有些憤怒。
“可是有一天,狄安娜突然來到了赫比亞,找到了我,她當時神色慌張一臉的疲憊,似乎遭遇了什麼大事,在看到我的時候,她出奇的微微一笑便昏迷了過去”。
“當時他的手裡便抱着一個嬰兒,就是你”。
雷天鳴聽到這裡表情一怔,並沒有打斷雷鶴軍,而是眸光閃爍着繼續的望着雷鶴軍。
並且通過雷鶴軍的話,雷天鳴此刻才知道了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自己的這具身體原本是有主人的,自己的靈魂是後來才佔據了這具身體!
因爲雷天鳴記得在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第一眼看見的正是雷鶴軍!
那也就是說在自己來到這世界之前,自己這具身體的主人已經死了!
雷鶴軍眸光淡淡一掃自己的兒子,接着說道:“當時的你渾身冰冷,似乎沒有一點的溫度,我原本以爲你已經死了,可是當我抱起你的時候,竟出奇的發現,你竟然睜開了眼睛,上天保佑當時你活了下來,狄安娜被我放在了一個秘密的地方,雷家上下沒有一個人知道,除了老祖”。
“不過那是的狄安娜已經奄奄一息了,即使我請了不知道多少的大夫,找過多少的高人,都沒有辦法救活她,最後在她的囑咐下,就離開了”。
此刻,雷鶴軍聲音有些悲痛,最後望了望雷天鳴補上了一句話:“狄安娜告訴我你的父親就是霍爾曼”。
雷天鳴仔細的聽着,但是通過字裡行間,依然讓他發現了很多的破綻。
自己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還有那個女人分明已經知道了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是什麼霍爾曼的,而是五大聖裁的加侖聖裁的,爲什麼她要說謊?
這裡還有疑問!
“雷家現在已經不存在了,父親你有什麼打算”?
一轉話題,雷鶴軍旋即擡起了雙眸。
“我必須找到老祖,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並且承擔下來,畢竟雷家是在我手裡毀的,原因也是我”。
“這不能怪你父親,要怪就只能怪霍爾曼和那個女人,分明已經知道自己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她卻還要拉上你,起因就是她”。
雷天鳴嚴厲的話語,帶着濃濃斥責的意味。
明白了這些,雷天鳴總算可以跟什麼加侖聖裁、霍爾曼以及那個女人,他都可以劃清楚界限。
自己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已經死了,而他只是個穿越的人,靈魂恰好佔據着這具身體。
所以那些所爲的親情根本就跟他毫無關係,當然除了雷鶴軍!
“你不能這麼說她,她也很不容易,並且她還是你的母親”。
聞言,雷天鳴苦苦一笑,雷鶴軍看到了倒是沒有多大的感想,不過雷天鳴的意思可不是在感慨,而是在嗤笑。
“老祖已經有幾年的時間沒回過雷家了,找到他也是一件難事啊”。
“父親你先別想這麼多了,先休息一下,至於這件事,就交給我了”。
雷鶴軍欣慰的笑笑,默然的答應下來之後,回到了牀上,躺了下來。
雷鶴軍可能還不知道,他現在的這個兒子,已經不再是那個臉毒環都無法喚醒的廢物了,現在的雷天鳴,在天都大陸上,就對是真正的強者,可以睥睨一方的人。
而雷天鳴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霍爾曼,解決掉霍爾曼。
這個人,在雷天鳴的心中已經被判定爲死人了。
不過爲了雷鶴軍的安全,雷天鳴將至尊毒手留了下來保護父親。
而他自己在入夜的時候悄悄潛進了霍爾曼現在的住所。
然而心情好的霍爾曼,怎麼也不會想到,在反對掉魯巴因的立刻啓程的建議後,這一晚就是他的魂歸日!
“魯伯,明天一早就告訴加侖那個傢伙,我要跟他見見”。
嘴裡帶些微醺的酒氣,霍爾曼開心的笑笑,不過他的意識卻是非常的清醒。
他要用加侖兒子來當籌碼,他要從加侖那榨取更多的好處。
魯巴因應下了,隨後便離開了,留下了獨自暢飲的霍爾曼一人。
“還好,還好,我必須要讓加侖打消疑心,他兒子在我手裡這件事是真的,我並沒有騙他”。
霍爾曼嘿嘿一樂,吹滅了油燈,就打算睡下了。
不過屋中突然響起的話,頓時令他汗毛一豎,身體僵立在了牀邊。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