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簫的話剛說完,旁邊的另外一個禪門的內堂長老連忙道:“是的是的。”
“新宿門主,你想知道些什麼,都可以問身後的這些禿驢。”劍簫很滿意的收回自己的馬刀。
“既然這葬墓是你們歷代門主安葬之地,禪門不可能沒有墓道機關關閉法。”
聽到新宿段樂這麼一說,衆人都覺得很有道理,一干人都將目光注意到了禪門的幾個內堂長老身上。
“不瞞各位大俠,這墓葬我們平日都不知道,這機關就更不必說了。”一個內堂長老有些哭喪的道。
“你們這些禿驢,沒有騙人?”劍簫吧手中馬刀扣在那個內堂長老的脖子上。
“沒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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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宿段樂沒有再理會那些禿驢,有些失望的敲了敲牆壁:“劍莊主,我們也許只能匍匐前進了,我擔心牀子弩還會進行運作。”新宿段樂說完自己第一個撲倒在地往前面爬去。雙手蹭在地上,靠着兩隻手臂的力量往前蹭去。
劍風流長劍一揮,一道劍氣直衝牆壁,雪白的劍氣在墓道的牆壁上僅是留下一道白白的印子。
“劍莊主,別費力了,這牆可都是厚達十臂。而且牆壁使用的都是硬度很高的黑鐵石。”
劍族摸了一把牆壁,從上面擦下些許粉末,對劍風流點了點頭,手心裡的粉末呈黑色,這確實是黑鐵石。
劍風流自然不會堅持自己站着走過去,也跟着匍匐在地上。就在這時後面不住的有人嚷嚷:“前面的人怎麼不快點。老子等的可心急了。”
“走。”劍風流僅說了一句便跟着新宿段樂往前爬。
新宿段樂一邊爬一邊敲着地板,幾乎是沒爬一步就敲一步,劍簫聽着墓道里面新宿段樂不斷敲擊的回身:“這地板全是實心的,新宿門主就別敲擊了吧。”
劍簫話音剛落,新宿段樂便將手一揮:“地板變空心的了。”新宿段樂說完,扣拳一拳敲向地板,清脆的聲音響徹整個墓道,一時間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這麼爬居然都如此的不省心。
劍風流手中長劍在平地上劃過一道弧線,半月型一般的劍氣,砸在地面上,轟隆一聲,地面直接往下掉,就像兩扇巨大的門葉一般往牆的兩邊打開。地板剛一凹下去,墓道中便傳來嗖、嗖、嗖。無數的利箭的聲音。
劍風流聽了這聲音剛想說話,便看到利箭從頭頂上穿梭而過,緊接的便是陸續不絕的慘絕人寰的叫聲。一時間那些剛拐過墓道還沒來得及撲地的武者全數中箭。
劍族雖然沒有去看身後的慘叫聲,但也知道那些中了牀子弩的武者估計多半是活不了。
“劍族,把你手上的火摺子往下面扔,看看這土坑下面到底是些什麼?”劍風流剛一說完,劍族的手便朝前一扔,火摺子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弧線,朝下落去,這一落,所有趴在邊上的武者全數只覺得自己的後背全是冷汗,火摺子落下去,完全就看不到盡頭,這意味着,下面的這個深坑直通山底。
黑暗的坑裡也聽不到落地的聲音,而此時那很讓人覺得背脊發涼的咚、咚敲擊木魚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MBD,這可怎麼過去啊。”劍簫拍了一下坑邊,尋求的目標轉向新宿段樂:“新宿門主,你有辦法沒。”
“有。不過在下需要四十多把短劍。”
“短劍?要這玩意幹嘛。匕首或者長劍不好嗎?”一個武者嘀咕了幾句,便將手中的短劍拋向新宿段樂。這武者一帶頭,立即有許多短劍拋向新宿段樂。
新宿段樂往這深坑看去,這坑不長,也就十臂的樣子,要是換上一些功夫好一點的武者,估摸着還是能夠飛過去的。不過轉念新宿段樂又從一個武者手裡接過一個火把,朝那邊扔了過去,一瞬間新宿段樂以及許多武者羣鬥冷汗直流。那邊的坑邊子上全是寒光飛爍的鋼針,誰他媽要是飛過去,一死一個準。
新宿段樂摸索到右邊的邊子上,左手又在牆邊角摸了摸,新宿段樂摸索了一會兒,右手倒把短劍朝牆邊角插過去,“叮”的一聲短劍半截沒入牆邊。做完這些,新宿段樂又抓過一柄短劍,繞過第一把劍,約在三十指遠的地方,將另一把短劍沒入牆體。
“新宿門主,你們平時盜墓都是這麼盜的。”
新宿段樂不禁莞爾:“不瞞諸位,今天是沒帶任何工具,所以基本上沒有別的辦法可想。這牆是黑鐵石,這地板確是很普通的黃赫石,兩者之間必然有縫隙。這才讓我們有了可乘之機。”
不絕於耳的插劍之聲,很快貼着牆角,出現一排用短劍組成的臨時過道,不過這過道,沒有貼壁上過懸崖的人,還真估摸着走不過去。牆右邊,劍簫拿着馬刀往縫隙捅,馬刀確僅是進去了一點點,看來這活兒還是非得短劍不成。
短劍組成的小道,新宿段樂第一個爬了過去,許多武者看着那短劍組成的小道,一個個只得站起身,將手裡的火摺子交給別人,貼牆往前走,不過爲了穩妥,大家還是儘量拉着手這樣可以避免有人掉下去,從頭拉到尾,就算有武者掉下去了,產生了連鎖反應,相信以這些武者的功力,還是拉的住的。
黑鐵石形成的牆毫無下手的地方,大傢伙也就只能將自己的下盤扎穩,將左右兩邊交給其餘的武者。
墓道之內一道黑影從坑的那邊飛了過來,直接落在這邊坑的地上而輕功這麼好的也就那麼幾個武者,劍風流輕飄飄的落了地,剛一落地便撲到在地板上。
“好功力啊。”新宿段樂稱讚道。轉目一看又是一個人影飄了過來,而且懷裡還帶着一個人,不是劍族又會是誰,再看一眼,懷裡一個乖巧的小女孩,顯得可愛到了極點。
“劍簫、、、、你侄子都飛過去了,你還慢慢的貼牆爬,也太丟臉了。”
劍簫看了一眼:“戀優斷,老子輕功可沒我侄子那麼好,要不你也試試,十臂的距離,小意思對嘛。”
“那還是算了,我這把老骨頭還是乖乖的走那小道行了。”
衆人鬨然大笑,一時間墓道里面恐怖的氣氛又消散了不少。
有武者道:“說來都怪那些夷族人,對了不知道這次他們又派了多少人來圍截我們。”
“估摸着,沒有一萬也有七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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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宿段樂站在這邊又開始了拋鏈球的運動,不過這幾次牀子弩所發射的長箭,大傢伙心裡頭都有了準備,也就沒有什麼傷亡。辦法還是老辦法,大傢伙慢慢爬,新宿段樂一邊爬一邊敲,一旦有異狀就叫大傢伙停下來。
瞬兒小巧的身體貼在地面上:“劍族哥哥。”
“怎麼了?”
“我們還得走多久啊。”
劍族聽了第一時間往新宿段樂看去。後者一邊爬一邊敲:“我們應該走了三分之一了,這次又不是盜墓,我們不需要在這山體內呆上很長的時間。”
劍族聽了摸了摸瞬兒腦袋示意瞬兒別怕。黑暗中無數的火摺子繼續往前爬去。還好的是大傢伙通過那些短劍時多少有驚無險。戀優斷沒有繼續往前爬,而是留在那裡,招呼後面武者。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更不知道怕了多少的路程,前方的墓道終於到了盡頭。只見陰森的牆壁上有着不下百來個孔。看來那些利箭都是從這孔裡面射出來的,新宿段樂一拳敲在前方牆壁上,聲音顯示這是空牆無疑。
既然是空牆那就什麼都好說,劍風流匍匐下一拳飛出,面前的空牆應聲而塌,十來架牀子弩成不同梯次的出現在牆的後面,火光之下,牀子弩旁邊黑影飛爍。衆多武者頓時嚇出一聲冷汗,大傢伙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鬼。
劍風流左掌猛一拍地,身子倒飛起來,朝前撲去:“誰?”劍風流剛動,蒙汗幾個高手也是速度分快,直接從地上撲了起來,朝牀子弩那邊飛了過去,當然與此同時這些高手手中武器發出各種顏色的真氣,一時間那些牀子弩紛紛散架倒地。
“我們要不要追。”劍簫看向劍族,又有些擔憂的看了看身後的即墨弟子。
“追,我感覺到,我們能夠出去了。”新宿段樂說完,也從地上撲了起來,朝那牀子弩室飛了過去。
“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劍簫鬱悶的看了一眼新宿段樂飛去的方向。
“有風。”劍族剛一說完,一股冷風吹來,劍族左手抱起瞬兒,右手拿着寒冰刃,就起地朝前撲了過去。劍簫確比劍族多了許多顧忌,詢問的目光看向夢華鹹平。
夢華鹹平哈哈一笑:“叔叔,好生等着,我去去就來。”
“你們這羣貨,丫的全跑了,最好死光光。”
衆多武者聽了哈哈大笑,一時間許多武者站起身來理了理僵硬的身子,剛纔爬了這麼久確是累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