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實驗,又怎麼能知道結果呢。”蝶衣舞說的相當乾脆:“我們找個村莊,實驗一下不就得了。”
衆人紛紛稱讚,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你看到村莊了嗎?”烈日當頭,獨孤採花一邊倒着空壺子,一邊望着遠處的天際。
劍族只得如實的搖了搖頭:“你嗎的,把水全都喝光了,這凱斯特城居然還沒到,蝶衣門主,你的那地圖、、、、、、?”
“不要懷疑我的地圖的正確性。”蝶衣舞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否決了劍族抗議的念頭。
“我沒說你的地圖錯,我猜是比例尺不對。”劍族一把奪過獨孤採花手裡的空水壺,把最後一滴水倒進自己嘴裡。
“比例尺是什麼?”對新鮮事物永遠處於好奇狀態的蕭玉,兩眼無神的看着劍族。
“說了你也不懂。”劍族實在沒心思糾結這個從地球上帶過來的知識。一把搶過蝶衣舞手裡的地圖:“我想凱斯特城應該就在不遠處。”
“你是犯暈了吧。”蝶衣舞一把搶回來:“地圖上肯定不會錯。凱斯特城就在前面”
“這話你已經說了不下三十遍了。”
“我的地圖不容許你們的質疑。”蝶衣舞說完拽着地圖左右開始比對起來。
“別看了我們大概還要走大概十里路就可以到達凱斯特。”劍族說完腳下的輕功又加快了一程。
蝶衣舞直接抗議:“你肯定是錯的,我們應該只有走一里路了。”
一里、兩裡、、、、、
“我們已經走了十二里路了。”蕭玉不住的往自己的身上摸各種亂七八糟的護膚品。目光更是十分之憤怒而充滿殺氣。
蝶衣舞無語了,劍族潰敗了,難道自己的猜測是錯的。
“看前面有商隊。”獨孤採花的嗓子裡這時乾的早就能冒出火來,一看到商隊就不由興奮。
“去問問。”蝶衣舞也懶得牽動馬匹,開始指揮起兩個男人。
“採花,你在這兒呆着,我去。”劍族的話剛一說完,人便如離弦之箭一般衝了出去。速度之快讓人覺得咋舌。
“看來索哥哥也口乾了。”鑄劍婉容道。
獨孤採花舔了舔乾裂的嘴脣:“我是嗓子都能冒出火了。”獨孤採花說完瞄了一眼蕭玉:“你也別擦了,就你那膚色,擦了也是黑的。”
“找死。”蕭玉十分敏感的抄起鞭子甩了過去。
、、、、、、、、、
“怎麼樣?”蝶衣舞最關心現在的情況。
“你沒看見?”劍族有些無語的將水壺拋了過去。
“什麼看沒看見。”蝶衣舞接過水壺,拼命的往自己的嘴裡灌。
“那些夷族人看到索哥哥飛過去把貨物什麼的全扔了,直接跑了。”一直關注劍族的鑄劍婉容道出了實情。
“你妹的,這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難喝。不是水呀”蝶衣舞使勁的咳嗽。一邊咳一邊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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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說這是水。”劍族說完相當蛋疼的拿過水壺交給鑄劍婉容。
看到蝶衣舞面紅耳赤,一副彷彿吃了小強的樣子,婉容拿着水壺在鼻端嗅了嗅:“香德勒。德瑪西亞聯邦王國盛產的名酒。”
(德瑪西亞:夷族十二國之一)
“還香?”蝶衣舞恨不得把自己肚子裡的酒全部嘔吐出來:“太難喝了。”
“沒水嗎?”蕭玉充滿期待的望着索額格劍族。
劍族搖了搖頭:“那裡全是酒,估計是販賣酒的夷族商人。”鑄劍婉容聽了沒水,也沒什麼好說的,畏首畏尾的將酒壺往自己嘴裡送去。
獨孤採花眼巴巴的望着鑄劍婉容喝酒的樣子,乾的跟火燒一般的嗓子乾巴巴的憋出這麼一句話來:“婉容妹妹,你快點,我口渴死了。”
“急什麼?一個大男人,連這都忍受不了。”
“劍少俠問出什麼情況沒?”
劍族搖了搖頭:“沒有,人都跑的飛快,等我趕到他們車子前,他們已經上馬跑了,追都來不及。”
“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蝶衣舞說完緊皺的眉頭望着遠方。
劍族呵呵輕笑:“這有什麼不對勁的,不就是怕華族人嗎?”劍族話音一落,臉色終究是變了變:“有、、、、、、、。”
“快跑。”蝶衣舞的反應速度着實不慢,前方一剎那間便出現漫山遍野的黑鎧鐵騎,之前馬格拉斯城索出現的那兩百個騎士和眼前的軍隊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看眼前這陣勢,顯然有不下兩千的軍隊,是之前的十倍之多。
獨孤採花嘴裡的酒直接從嘴裡噴了出來:“這麼多?他們是來幹什麼的?”
“別問了?”劍族抓着獨孤採花衣服就往後拖。
“所有的光明系的子民聽命,前方有一夥異教徒劫匪,光明神主的敵人,他們威脅我們的、、、、。”
聽着前面夷族軍官衝鋒前的動員之詞,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劍族他們,腳底抹油的速度絕對處於一流境地,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當然劍族他們現在是即吃了豬肉,也見過豬跑。而且還是兩天之內見了兩次。
前方的動員之詞連綿不絕的傳進劍族他們的耳朵,官道上一時快馬飛馳。
“耐克動什麼動?沒看見我在訓話。”背對着劍族他們還在訓話的夷族軍官,用長劍指了指一個想打破訓話的一個小隊長。
長官這麼一說話,誰還敢多嘴,一時間山崗上鴉雀無聲。
、、、、、、
終於夷族的這些大夥兒鬆了一口氣,他們的這位長官終於把他的官話說完了。轉身一看臉上立即變的很難看,仰天咆哮:“人呢。”
“跑了。”還是那個叫耐克的小軍官如實回答道。
“追。”夷族將領手裡的十字劍朝天一舉。造型擺完末了問出一句全軍皆倒的話:“他們往哪裡跑了?”
“回長官的話,他們往南跑了。”回答的還是那個耐克小隊長。
“全軍出擊。”夷族將領下達了最終作戰命令,可是此時劍族他們已經完全沒了影子。
看着遠處的夷族騎兵往南奔騰而去,坐在樹上的劍族頓時鬆了一口長氣:“看來又有人得罪了夷族人。”
“這還用說肯定是劍簫這傢伙不安分乾的好事。”蝶衣舞時刻不忘記貶低劍簫。就是到了此刻也不例外。
“不行照這樣下去,我們寸步難行。”蕭玉說完將香德勒的最後一滴酒倒進自己的嘴裡:“我們現在連水都沒得喝。”蕭玉說完將已經完成使命的酒壺扔在了地上。
“我們找個村子落腳。”劍族提議道。
這個意見得到所有人的認同,大家也都看到了,靠近城市就要被追殺,兩千多人的軍隊,憑五個人實在難以抵擋。那就只能進鄉村。
“前面有炊煙。”獨孤採花興高采烈的指着天空上飄蕩的一股青煙。
“而且還不止一道,我們走,前方肯定有村子。”蕭玉說完風風火火的往前衝去。
“果然是炊煙裊裊。”蕭玉興致勃勃,確敗興而歸。
劍族也沒有想到是這種情況,看眼前的這場景簡直就是難民營,外加一支民兵游擊隊。
一道金光飛過,便是‘咚’的一聲,木槍頭掉在地上,拿着木槍的那個有些佝僂的夷族人顯得有些慌張。實在是蝶衣舞的速度太快,如果不是劍族他們幾個武功還算可以,估計也會和那個夷族人一樣得了癡呆症。
“你們是些什麼人,異教徒。”一個穿着破爛長袍的金髮老頭,舉着手裡的木杖朝劍族他們咆哮。
“我怎麼覺得這傢伙眼熟。”蕭玉託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不是眼熟,那是個魔法師,夷族的魔法師都是這麼個打扮,不過好像這個老頭才無翼之境四層。”蝶衣舞也託着下巴十足的在那兒點評。
“你能感受得到魔法氣息?”劍族覺得有些意外。如果蝶衣舞說的是實話,那簡直就可以媲美世界奇蹟,畢竟華族人你能夠感應的到魔法氣息的實在太少了。這個數目和夷族能夠感應的到體內的內力一樣的稀有,簡直就是頂級國寶極的稀有品種。
“他的胸前是四顆星,一眼就能看到。”
聽了蝶衣舞的這個答案,劍族是要多失望就有多失望,心裡鬱悶的嘀咕,這我也清楚。
“你們這些異教徒,快離開我們的村子,否則光明之神必然會將災難降臨到人間。”那個老頭一看眼前的人一動不動,語言裡的威脅又上了一層。
“我們好像冒犯人家的信仰了。”鑄劍婉容有些擔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們很尊重人家的信仰。”蝶衣舞說完把手朝劍族一伸。
劍族頓時往後退了退:“幹什麼?”
“拿錢過來。”蝶衣舞很乾脆的把手掌勾了勾。
劍族這才鬆了一口氣,剛纔他差點以爲蝶衣舞要搶jie族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一疊*。從裡面拿出一張:“100法幣。”
“十張。”
“我們不用這麼大方吧。”獨孤採花有些眼紅,劍族的這些錢可都是他往後的工資啊。
“得了,算我出血。”劍族說完取了九張給蝶衣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