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劍婉容說完這句話時,在場的除了鑄劍平衣和獨孤採花依舊平靜之外,瞬兒和蕭玉都是目瞪口呆,鑄劍婉容的這句話對於這兩個女孩子來說無異於驚天霹靂。硬生生的呆在當場。
索額格劍族轉過身,一直平淡的臉上挽起一絲微笑,手指輕輕的颳着鑄劍婉容的俏臉:“我很感激衆位的所作所爲,如果爲了修劍,而使衆位要面臨滅頂之災,劍族於心何忍,劍族自問不是行俠仗義,匡危濟世之輩,但劍族真的不願意欠各位任何一絲恩德。”
“我們是朋友,是兄妹,不是嗎?”
劍族搖了搖頭:“傻丫頭,斷了的寒冰刃依舊能夠保護和延長我索額格劍族的生命,畢竟寒冰屬性還在,不是嗎?”劍族說完將逐漸婉容的手解開,準備下階梯而去。
“叮、叮、叮。”就在劍族往階梯下走去的時候,斷成兩節的寒冰刃在劍族的手中響個不停,兩節短劍不斷的抖動,寒鐵不斷碰撞的聲音吸引了,衆人的注意,也讓劍族停下了腳步。
寒冰刃不斷的發出掙扎的聲音,劍族感覺手上的動靜越來越大,劍族左掌不斷的緊握着兩節寒冰斷刃,豈料這兩節寒冰刃,掙扎的越來越厲害。
一個灰影閃到劍族的身邊,一把抓住寒冰刃:“賢侄怎麼回事?”
獨孤採花也震驚之極,跑到劍族的身邊:“老大,怎麼了?”
劍族的頭上落下滴滴汗珠,一顆比一顆大。左臂拽不住寒冰刃,乾脆兩隻手一起抓,強烈的抖動,讓兩節寒冰刃的不斷地發出叮叮之聲,一股極爲強大力量似乎要使寒冰刃從劍族的手中掙脫出來。
鑄劍平衣一把抓住寒冰刃,劇烈的抖動從寒冰刃上傳來。鑄劍平衣驚駭大喝:“這是怎麼回事。”一大清早劍族便找到鑄劍平衣,並告知瞬兒便是木屬性經脈者。
“賢侄,你說什麼?你們那有個小女孩是木屬性”鑄劍平衣驚喜欲狂。十年難得一見的木屬性經脈者,居然就在自己眼前,這讓鑄劍平衣如何不想高興的發狂。
劍族點了點頭:“不錯。”
“這就萬事具備了,走叫上他們咱們一起去後山。”
綠水青山,沿着一條小路,便能看到一座小山,這裡便是鑄劍山莊最爲神秘的地方,傳聞鑄劍山莊的歷代先祖便葬於此地。
劍族抓着瞬的手跟在鑄劍平衣的後面,鑄劍婉容拽着鑄劍平衣,一個莊客走在旁邊,婉容一邊不斷的給劍族介紹着周圍。一路上獨孤採花倒是有說有笑。和蕭玉打的火熱。
衆人走進一個山洞,山風吹來,將炎熱的氣息吹散,衆人覺得爽快無比,不一會便到了一個盡頭,一眼望去,無數的牌位放在那些階梯上。鑄劍平衣從桌案上拿過幾根香點燃:“諸位,現在見到的便是鑄劍山莊歷代先祖。”鑄劍平衣說完,先給自家先祖們拜了拜,便將香插上。劍族等人亦是如此。
做完這些,鑄劍平衣便往一個天台走去。走上山中天台。便見天台上一個青銅巨鼎,巨鼎外壁,三個幾千年前的古篆文字,別人或許看不懂,但劍族確清楚的看到“鑄劍鼎”三個古篆文。
眼前的鑄劍鼎,上面三個不認識的烏龜文字,龍鳳形象,銘刻於外壁上面栩栩如生。整個巨鼎透着一股古樸的氣息,讓人覺得沉重。鼎內一堆黑色的礦石,冷冰冰的,讓本還有些熾熱的天氣顯得格外涼爽
“來人。”鑄劍平衣手一揮:“上碗,架火”
“是莊主。”一個莊客,將包袱裡面的碗給端了上來,五個大小一樣的瓷碗,擺在衆人面前,金、綠、藍、紅、黃。五種顏色。鑄劍平衣小心的端了端碗對劍族問道:“賢侄,寒冰刃應該有動靜了吧。”
索額格劍族點了點頭,將手上的寒冰刃上的麻布打開,藍色的寒冰刃,此時已是兩節,斷了的寒冰刃此時不斷的抖動,發出一股嗡嗡的聲音。獨孤採花和蕭玉他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這種層次的神兵修復,鑄劍婉容雖然聽說過,但見到確是第一次。
劍族將不斷抖動的寒冰刃往空中一拋,兩節寒冰刃,在空中直接快速的旋轉,然後落在鑄劍鼎中間。鑄劍平衣掏出一把匕首,確停在半空中:“寒冰刃,畢竟不是凡品,所以寒冰刃的修復,也就不僅僅是隻需要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血液。”
獨孤採花猛然滴汗:“難不成要處子之血,或者童子之尿。”
蕭玉詫怒,一鞭子直接飛過去:“豬腦子,你腦袋裡面除了牀上那些事兒,還會想些什麼?”蕭玉剛說完,便察覺自己口誤,臉刷的一下紅了半邊。瞬兒倒是一臉疑惑的看着鑄劍章平。
“我想各位必定知道,但凡神兵出世,就必然會驚天地,泣鬼神,所以、、、。”鑄劍平衣沒有在說下去。倒是獨孤採花接口道:“驚天地,泣鬼神。這個好啊,能夠引起天地之風雲動象,這說明俺們也很牛bi。”獨孤採花興高采烈的道
蕭玉心裡一陣糾結,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傻逼。劍族饒有笑意的看着鼎中的寒冰刃,嘆了一口氣:“別修了。”
瞬兒搖了搖劍族的手臂,一臉疑惑:“劍族哥哥,爲什麼不修了。”
劍族無奈的看了瞬兒一眼:“我們走吧。”
瞬兒搖了搖頭:“不行,瞬兒一定要劍族哥哥把劍修復。”
獨孤採花也走了上來:“老大別忘了我們是兄弟,八年的兄弟,寒冰刃斷了,就必須把它修復,因爲它是你父親留給你唯一的東西。只有帶着它,我想兄弟你纔有資格去尋找你父親。”
蕭玉扭頭看了一眼獨孤採花,靠了靠獨孤採花的肩膀:“色鬼沒想到你,還能說出這番道理來,真看不出有你的。喂,色鬼,索先生的父親是誰啊,爲什麼先生要去尋找他父親啊。”
獨孤採花湊到蕭玉肩頭往那胸前的偉岸看去,呼之欲出的雙峰,讓獨孤採花血管暴漲,獨孤採花一邊看一邊流着滿足的口水:“咱們不說我老大找誰誰的問題,咱們先說說給老大修劍的問題。”
蕭玉點了點頭,一眼就瞄到獨孤採花在幹什麼,一巴掌直接把獨孤採花撐開:“現在你可以說了。”
聞着蕭玉手上的香味,獨孤採花猛呼吸一口氣:“老大修劍吧,我挺你。”
蕭玉也放下手來也點頭看向劍族:“先生,有什麼需要儘管問蕭玉,力所能及之事,蕭玉絕不推辭。”
鑄劍婉容挽着劍族的另一個胳膊,將腦袋靠在劍族的肩頭:“婉容永遠站在索哥哥的身邊。”
鑄劍平衣隨手將刀往自己的手指上一割,將血滴在那個最後的那個黃色的碗中:“劍中有靈,乃是先祖鑄劍章平,先祖鑄劍章平是鑄劍山莊歷代先祖當中唯一具備寒冰屬性的鑄劍師,而寒冰刃是先祖境界最高的作品,也是先祖最後的作品。”
鑄劍平衣掏出一塊布將手指稍微包紮一下,此時黃碗中已經有了少許的血液:“爲了這把劍,先祖付出了自己生命,甚至包括靈魂,這就是劍靈的由來,也就是說這柄斷了的寒冰刃中藏着的便是先祖的靈魂。”
“說了這麼多,問題是這關驚天地泣鬼神,有什麼關係嗎?”獨孤採花鄙視了一眼。
鑄劍平衣咳嗽一聲,稍作掩飾:“所以斷了的劍刃裡面是先祖被迫撕裂的靈魂,而五行屬性經脈的血液,修復的便是先祖的劍靈。”
“切,可我還是沒看出,修復撕裂的劍靈,和驚天地泣鬼神,會發生什麼關係啊,總不能修復的時候,還會遭到天打雷劈吧。”獨孤採花一臉不屑。
“如果知道二十四年前的歷史的人,便會知道寒冰刃是何等的逆天的存在,你說上天會允許,這樣級數的寶物重新修復嗎?”鑄劍平衣嚴肅起來。”
獨孤採花一臉驚駭的看着鑄劍鼎當中的寒冰刃:“這、、、、這、、、、、。”
“所以這次修復寒冰刃,十之*會產生天地劫。”
“天地劫是什麼,先生”蕭玉疑惑的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索額格劍族。
“天打雷劈的一種簡稱。”劍族說完走到鑄劍鼎面前,一把抓住寒冰刃,將兩節短劍拿了出來。劍族仰天嘆息了一聲,便往階梯口走去:“走吧。”
“站住。”鑄劍婉容扭頭喝道,臉上一股怒色:“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索哥哥。但是婉容更知道如果沒有寒冰刃,劍族哥哥很難、、、、、。”
鑄劍平衣扯住婉容喝道:“婉容,這是賢侄最大的秘密,決不能在外人面前說出來。”
鑄劍婉容甩手掙脫鑄劍平衣:“我就要說,而且我也相信蕭姐姐和瞬妹妹,不是壞人。”鑄劍婉容說完追上索額格劍族:“沒有這把劍,婉容知道,索哥哥會死。”鑄劍婉容說完一把抱住劍族,哭泣起來;“婉容不希望,索哥哥死。”
“順天之境十層巔峰期。”劍族咬了咬牙,吐出幾個字
獨孤採花閃到劍族的面前,雙手探出抓住寒冰劍刃:“老大,沒那麼恐怖吧,如果是順天之境十層,憑我們幾個,壓根就扯不住這東西。”
“但是是順天之境十層巔峰期的氣息。”劍族咬了咬牙,手上又加了吧勁。
“劍靈。先祖鑄劍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