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空城在南宮紫薰的最後一個問題後,原本的不耐煩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甚至露出淡淡的微笑,“這個問題,很簡單。我要在戰略藐視對手,在戰術重視敵人。這是在實戰,一個很重要的舉措。”
說着,葉空城不由的嘆息道,“你可能還不知道,這個秦雲飛,他雖然是水系廢星魂,但是他的手段,卻不是一般人能夠擬的。”
不等南宮紫薰詢問,葉空城已經將秦雲飛曾經的那些戰績,一一羅列。
原本對秦雲飛要敬畏的南宮紫薰,在聽不完恩師的解釋之後,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我以爲這小子,只是依靠那些稀古怪道具,才能做到披荊斬棘……想不到,他竟然如此恐怖……”
沒錯,對於一個從龍城長大的大小姐來說,她戰鬥過的次數,以及戰鬥的質量,絕對不是那些小城邦子弟能夠擬的。
但是,即便如此,她也只是跟同等級的對手戰鬥,卻從未越級戰鬥過。
對於秦雲飛曾經,越級擊殺敵人的事蹟,她便更加的好。
不過,當她回想起,自己曾經在魔獸森林遇到秦雲飛的時候,她這才倒吸一口涼氣。
“那這小子,豈不是天才的天才?爲何我們不招攬他?而是要毀滅他呢?”
對於秦雲飛的境遇,南宮紫薰登時睜大了眼睛,她要好好的勸勸師傅。
畢竟秦雲飛如此手段,若是接受了葉空城的教導,他的能力,豈不是能夠得到更大的提升?
但是,在她如此認爲的時候,葉空城卻憤怒的喝止道,“他當衆讓我出醜!傷我名望,你讓我收他做徒弟?算他是一個不出世的天才,但他那點廢物的天分,卻還配不我葉空城親自教導!”
說道自己的尊嚴,葉空城瞳孔猛地一收,“紫薰,爲師之道你是尊師重道的。所以,爲師希望你不要讓爲師爲難。”
說罷,葉空城似帶着些許的威脅的滋味,看着南宮紫薰。
南宮紫薰雖然是魂帝巔峰,但她如何是自己師傅的對手?她訕訕地笑了笑,趕緊拱手道,“師傅教訓的是,弟子自當不敢……到時候一定全力以赴……”
葉空城聽了自己徒兒的話,他這纔開心的笑道,“如此甚好!今日,師傅再傳一道妙法!”
說着,葉空城右手臨空一捏,便是一道星印咒訣,直接傳進了南宮紫薰的大腦之。
南宮紫薰得到這一道咒訣,她兩眼登時通明如柱。
原來,這是一道雷系星魂之力的本源,原本對新屬性,還是一知半解的南宮紫薰,對這道星魂力,簡直如魚得水。
甚至說,得到這種咒訣的感官之後,她整個人便像抓到了境界攀升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之前她還不知道自己何時能夠破鏡,可如今看來,只要給她足夠的時間,她能立刻破鏡,達到魂尊的境界之。
如此,她越發的激動,便直接跪在了葉空城的面前,“感謝師傅對紫薰的器重,紫薰一定不負師命!”
見紫薰如此效忠,葉空城這才哈哈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紫薰,你可不要忘記了今日對爲師的許諾!”
葉空城說罷,他猛然轉過身去,遠遠的看着城西外的沙丘。
“秦雲飛,本尊此時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回報你兩次讓本尊出醜的仇!”
而另一邊的秦雲飛,這時候纔跟衆工人吃完燒烤,回到實驗室。
當他看到那些已經處理差不多了的材料和零件之後,秦雲飛便讓衆人先去休息,準備明日的大。
只是所有神機學院的學生都走了,卻唯獨林飛雪和蘇星河此時沒有離開。
這林飛雪和蘇星河,此時對秦雲飛那都是提心吊膽的。
因爲他們從未想過,秦雲飛如此謹慎的人,在大戰之前,竟然會如此瘋狂。
這幾日,他們不是飲酒作樂,便是好吃好喝,誰曾好好的修煉過?
所以,在秦雲飛一個人坐在實驗室的時候,蘇星河直接走了去,憤恨的瞪着秦雲飛。
“雲飛,你這幾日,到底在做什麼?你可知明天是大!”蘇星河此時當真是痛心不已。
畢竟,往年裡,神機學院從未有過一次勝出,算偶然有一兩個巧勝,那也是對方放水的原因,若是全勝,這樣神機學院在整個帝國,太沒面子了。
尤其是神機學院的建設,一直都是龍君親自提出的,所以,誰不賣給龍君一個面子?
但是,如今葉空城跟秦雲飛的關係如此僵硬,葉空城還會賣這個面子麼?
算葉空城讓龍君出醜了,但是葉空城的身份是什麼?龍君難道會爲了這點小事,跟這樣的人才計較?
所以,蘇星河完全不明白秦雲飛這幾日,爲何如此放蕩。
甚至包括林飛雪,都覺得秦雲飛這幾日過的太閒散了。
只是,面對質疑的秦雲飛,此時卻猛地坐直了身體,眼睛望着蘇星河。
此時的秦雲飛,哪裡還像一個醉漢?他分明是最情形的那個人。
“蘇院長,你着什麼急?你且看外面,那纔是我神機學院東院的真正實力!”
說罷,秦雲飛指着門外,而實驗室的大門,也緩緩被推開了。
此時站在蘇星河面前的,便是秦九、葉凌華、凌七等一干人等。
而且,這些人此時各個龍精虎猛,哪一個像紙醉金迷過的?
只是,當蘇星河看到凌七的時候,顯然有些沒轉過彎。
“等一下,你說這都是咱們東院的人?這裡明明除了剛入校的秦九和葉凌華之外,其他人,我一個都不認識啊!”
蘇星河一個頭兩個大,他哪裡認得凌七?
但是,看到凌七的時候,林飛雪卻是眼前一亮。
“原來如此!聲東擊西,雲飛你可真是天才!”
說着,林飛雪都要激動的飛起來了。
可秦雲飛卻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院長,你現在還不明白其道理?”
得到林飛雪的提醒,蘇星河雖然明白了,但他卻依然有着自己的顧慮。
“即便如此,難道他們不知道,這些人裡面,有很多不是咱們學院裡的學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