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斷線了,跑網吧。五十張紅加更,來得慢了些,大家體諒
果然,有了賭球帶動的氣氛,場外的衆多觀衆看球的時候,和剛纔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剛纔,最多爲了他們的失球而懊惱,嘆息。如今,卻是在懊惱的同時,平增了數分緊張感。
雖然,那些積分對他們來說,也只是幾頓飯的開銷。可是,這畢竟是他們心裡寄託的支持,有時候,付出的一點心意更希望能夠得到安慰的結果。他們不希望賺多少積分,他們只希望自己支持的隊伍能夠取得勝利,滿足他們的心理。這是人性一種正常的心理需求。
足球場中,兩隊隊伍的奪球之戰異常激烈,場外,觀衆間的口水戰也同樣激烈。
“易峰,你左我右,衝鋒如何?”
一個青年運球中,抽空對着李易峰大喊一句。然後,在對方隊員轉身的時候,足下的球趁機傳到了身後。
“卑鄙。”
看見這一幕,衆多支持另一個隊伍的觀衆同時喝罵出聲。就算是西方自人高雅,端莊的貴族男女,也同樣不在保持那一份在齊浪看來,大部分是裝出來的虛僞面孔。
“什麼是卑鄙?又沒有犯規,也沒有惡意傷人,只是說一句話,他們自己笨,還能夠怪得了別人?”
“對,就是這樣。卑鄙?看李易峰殺得他們片甲不留。”
支持李易峰隊伍的觀衆,大部分是來自東部半民主制的國家。看向另外一隊西方或者是東方貴族制的學員,眼中有着鄙視的神色。自己不但傻,還技不如人,又要怪別人,這算什麼?
“傻子。”
十來個人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一起,對着貴族制帝國那一邊的隊伍齊聲罵出口。隨後,無視掉他們,繼續給場中的李易峰隊伍加油。和他們噴口水,簡直就是浪費時間。一羣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話的人,說多了,他們自己都煩了。
貴族制帝國的一羣人看着留給他們或後腦勺,或側面的人羣,氣得嘴裡直冒氣,可就是沒辦法反駁他們的說法。只好悻然的把這個苦蘿蔔給吃進肚子裡,咬着牙,開始繼續他們的緊張觀戰。
他們說話間,李易峰和剛纔說話的那個青年兩人已經配合着衝破對方的防守,在人羣緊張感大增的注視下,來了一次凌空抽射。
“又贏了!”
看見對方防守人員來不及接球,支持李易峰的一羣半民主制國家的學員紛紛歡呼起來。
他們身後,三豐也露出奸詐無比的笑容,嘿嘿直笑着。他似乎已經看見數百的積分在向他招手,只要自己願意,一個小小的伸手就能夠得到。然而,事情總是樂極生悲,這個詞用來形容三豐,可算是再貼切不過。當他已經勾到積分的時候,一個讓他想罵人卻又不敢罵的聲音傳向場地。
“手球犯規,進球得分不算。”
齊浪盯着場地,站起來,頗有裁判的公平氣息。原本,他還想拿張黃牌來着,卻沒得拿,只好用手勢比劃數下,宣佈三豐聽後想要大哭一場的判決。
“大哥。你能不能不這麼公平?他們又看不懂,你不是對我所過,對自己有利的事情纔是王道,現在積分不正是王道嗎?”
三豐很想衝過去,抱着齊浪的大腿大哭一陣,讓他改變如此公平的判決。甚至,他還想着掏出積分來賄賂對齊浪。不過,只要一看見那些瘋狂歡呼的貴族制帝國學員,他的想法就直接身死道消,被磨得乾乾淨淨。
“有沒有搞錯?這樣也算是犯規?”
鑑於齊浪的淫威,三豐不敢發話,其他的觀衆可敢。賭李易峰他們贏的人羣表情和另外一羣人形成鮮明的對比。看不慣對方幸災樂禍的表情,這羣人立刻叫嚷起來,試圖糾正齊浪的“錯誤”。
這裡,創意是齊浪發明的,他說是對的,那別人就不能說是錯的。除非,未來傳到其他地方後,地方有各自的規矩。否則,大局上,還是得按照齊浪如今定下的規矩來。是以,這羣人希望齊浪能夠看在同時辦民主制國家的份上,承認自己的“錯誤”。
“確實是手球。不管是故意還是無意,除了守門員,其他人只要手碰到球,那麼就算是犯規。這個規則是防止己方對方過於傳球到他們的手中。畢竟,就是是雙手不去碰球,可手臂撞球,比用腳來得方便和精準,這是一個公平的手段。”
齊浪的話讓一羣還帶着期待之色的人羣立刻停下了反駁的話,悻然的繼續看起比賽。相比起三豐,他們很幸運。此刻,經過大起大落的三豐整個人如同被數百頭重甲蠻牛強上了一般,焉着臉,用着無神的雙眼看着場中,有氣無力的吐息着。
“我以後可以自豪地告訴齊大哥,我也經歷過人生的大起大落。”
齊浪的解釋讓諸人信服,也讓林導師信服。他還沒想過,這樣一個小子,會有這麼完善的思考。他哪裡知道,齊浪這廝,典型的就是一個給黃鼠狼拜年的雞。自尋死路的時候,還無恥之極的說是自己可憐對方,纔會犧牲自我,成全他人的聖人。
“齊小子,你的嚴謹讓我自嘆不如。”
林導師望着場中繼續的比賽,回想着齊浪制定的規則,嘆了一聲。能夠憑空想象出這樣的創意,還能夠把其中的缺點用規則補足,有些人,數輩子都不可能辦到。
“傳言果真不可信啊,以後誰在說齊家小子是個只知吃喝的人,那他就是傻子。”
“林導師,過譽。”
林導師暗歎中,齊浪這廝還是照常發揮了他無恥的最高境界,把什麼叫謙虛給演繹得如火純青,讓遠處哀怨的三豐看得無語至極。
“不必過謙,好了,我們繼續看球賽。”
林導師說了一句,看見齊浪剛要發問的神色,可以表情一變,話音一轉,擺出一副我認真看球,別打擾的樣子,逃避着齊浪的視線。
笑話,現在獎勵給齊浪的積分已經不是一萬兩萬能夠搞定的,讓對方發問,自己能夠說出自己不能夠決定這麼掉面子的話麼?不能,那就只好用拖字決,把積分儘可能的拖下去。
想到這裡,林導師瞥眼瞧見齊浪看起比賽後,招手示意一個學員過來。之後,這個學員極度不爽中帶着略微舒爽的表情,消失在遠處。他的感受就好比是菊爆與被爆之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