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雖然說,這個哥哥大我一年,不過,我畢竟是穿越的,而且22世紀的人早熟是一種趨勢,所以我們在一起,我更像姐姐,而不是妹妹。再加上這個哥哥一項不如我,所以也養成了某男聽話的好品德。
“不要着急,慢慢試驗。”我慢慢的像平時一樣引導着哥哥,突然,叫大家興奮的一幕出現了,哥哥終於丟出去了一個火球,只是,貌似目標出了些問題。
火球落在了房子旁邊的樹叢裡,爹爹看到了,還沒表揚出口,就聽到一個暴怒的聲音:“MD,死小子,你往哪丟呢?老大,我們被發現了動手吧。”
在火球落下的地方,忽然躥出來幾個人,一個人的衣服還燒着。幾個人面面相懼,搞什麼,以他們現在的位置,在屋子裡的孃親是無論如何也救不到了。
這個時候,巴可斯已經可以動了,爹爹火速將我和哥哥交給巴可斯,叫他帶我們走。自己卻要衝進房間。我本想去幫忙,但是看見失去判斷的老爹,心中隱隱覺得我忽略了什麼。
突然,從我們的身後,再次出現幾個人,巴可斯還沒動,尾巴就被一個巨劍貫穿,人直接定在了地上。我和哥哥也第一時間被制住,哎,我們小胳膊小腿的不好跑啊!
就在爹爹要反抗的時候,娘從房間裡被拖了出來,娘已經是衣冠不整了,好吧,根本沒什麼可以叫做衣服的東西了,她身上只剩下一絲絲的布條。
爹爹憤怒了,只是我和哥哥的嘴被捂上了,沒辦法提醒爹爹,他身後有人,我儘量保持冷靜,試着使用魔力,我成功的召喚出一株小樹,然後把其中一個人倒掉了起來。
那個被倒掉的人發出的驚訝,驚動了爹爹,不過,爹爹還是沒逃過另外的一個人,而且我也被狠狠打了幾下腦袋。嗚~你們欺負小孩子~!我用眼神抗議着。
我們一家人,被綁的被綁,被按住的被按住,然後,抓住我孃的人,當着大家的面,給我們上了一堂生動的性教育課。我和哥哥,父親看着娘在掙扎,而那些做事情的傢伙,卻一個個猥瑣的笑着。
娘本就是個凡人,身體本來就非常差,她甚至平時還沒有哥哥的身體好。現在經受這樣的摧殘,很快她就在我們的眼前,被那些男人活活的糟蹋死了。
爹爹哭了,他的眼淚是血紅色的,他恨自己的無能,如果自己足夠強大,那麼就不會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此屈辱的死去。就在爹爹憤怒的,悲泣的時候,我同樣被丟到了地上,一副同樣被毫不掩飾的撕開。
我現在真的想罵人啊:“喂,我還未成年。”我着急的吼,不過似乎我的吼聲過於無力了,因爲我還是感覺到了疼痛,感覺到那些人在我身上容易的衝刺。
就在我疼痛的要昏迷的時候,我身體裡的狐墜亮了亮,我也突然像是被附身一樣,眼睛突然變成了七色,然後我居然開始很配合的迎合了起來。
現在的我,身體和思想根本就是分割的,不過我清楚的是,我在吸收,吸收我身上那個男人的能量。我似乎明白了,這明顯是一種雙修,當這個男人退出去的時候,被我妖氣所迷的追殺者們,則一個個開始第一個人對我做的事情。
而我,就在不受控制的吸收着每個人,而且是吸乾每個人,也算是我爲娘報仇了吧。而再爹爹和哥哥看了,現在的我處於昏迷後的身體的神經反射狀態,他們更是着急了。
而現在的巴可斯,也顧不上自己的尾巴,衝着我爹爹吼,“快阻止她,現在她沒辦法控制狐墜的力量,這樣就算她的精神受得了,她的身體也受不了,她現在是走火入魔了。”
聽到巴可斯的話,爹爹才意識到我非常的不正常。不過他們也只有乾着急的份,因爲我現在的妖氣壓制着他們,他們根本無法動彈,更別提來解除我的麻煩了。
當這裡入侵的男人都被我吸乾後,在爹爹幾個人的眼中,我變成一隻身後長着九條尾巴的狐妖。狐墜突然出現在我的身體周圍,根據我記憶中《百變小櫻魔術卡》中的樣子,狐墜化成一本書一樣的東西,前面本來是小可的地方,變成了一隻九尾狐這隻九尾狐是紅色的,血紅色的。
而書的後面,是一個長翅膀的月亮的圖案。當我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爹爹和哥哥以及巴可斯着急的臉。看看自己,除去下身還在流血外,自己手中多了一個魔法書,和《百變小櫻魔術卡》裡的差不多。
“在書上籤上你的名字,我就可以出來了。”書上的狐狸說。
我給哥哥示意了下,哥哥從屋子中找到了只筆,我在書的最下面,寫上自己現在的名字,鳳姬。當我寫完這兩個字的時候,狐狸從我的書中出來。
然後很高興的說,“我終於出來了。”我惡狠狠的看着他,一副我需要解釋的樣子。“你無法承受那些力量,多餘的我就按你最喜歡的動畫,做出了差不多的書,而我現在就是封印之獸了。”某狐驕傲的說。
“你的樣子很難看。”我一副好失望的樣子。
“狐都是這個樣子的,我哪裡難看了?”某狐很憤然的說。
“我喜歡黃的,白的也好,再不行黑的也將就,你整個吃了死老鼠的樣子,真難看。”我哀怨的評價。
某狐被我氣的畫圈圈,然後變成了火紅色,看我依舊很不高興的樣子,無奈,他變成白色,我才勉強點點頭。“叫啥?”我無奈的問。
“靠,好像應該你給我起吧?”某狐翻着白眼說。
“小白,小雪,小……”我的話被憤憤的狐叫打斷。
“你就不能起個等級高點名字?”某狐一副要咬人的樣子。他知道,在我的記憶中,小白這個詞,等於小白癡。
“哦。”我開始歪着腦袋想啊想:“雪域金好不?”我非常無奈的問。某狐想抓狂,不過,好歹也算個正常點的名字,於是點點頭。“那麼月那?還有你有什麼法術?”我開始興奮的左右找。
“咳咳,月?你說書後面的傢伙?”雪域金問,我點點頭,他繼續說:“你沒創造那,還有你的狐墜。”說着,他把狐墜掛在我脖子上,之後繼續介紹自己:“我象徵:太陽,屬性:陽,男性,魔法:混沌火魔法。我可以控制以陽爲屬性的能量,和以後你以陽爲屬性創出來的牌。順便說下,你的力量很雜,很符合星的力量,你自己研究吧,我回去睡覺了。”
“不許你和小可一個毛病。”我吼。
“我現在就一個人,等有了其他朋友在說了,還有那幾個男人,我把他們發配到狐墜裡面種田了,你要是想放他們輪迴,就直接用意念趕他們出去就可以了。”雪域金說。
“你們吃不吃這個?”我好學的問。
“老大,我代表光明,不幹這種事情的,你可以創造出月,問問他的看法。”雪域金極度鄙視的說。我隨便應了聲,以我現在的狀態,還是先研究個藥不叫靠譜。
爹爹和哥哥都擔心的看着我,我表示我需要休息休息,他們也很合作的。爹爹叫巴可斯照看着我和哥哥,我則是先丟兩個治療光環過去,先給他制住血。之後又給自己丟了幾個,先穩定住了傷勢,爹爹則去安葬娘。
我們剛打算休息,就聽到屋子後不遠的地方傳來了戰鬥的聲音,而巴可斯也是一副戒備的樣子。某狐出現開始抱怨:“有沒有搞錯,人家纔要睡覺就又打仗。”
“廢什麼話,去救人啊!”我吼。
當我們幾個人趕到的時候,爹爹已經是在燃燒自己了,他完全是在跟幾個人拼命,看了孃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了。我搖搖頭,叫雪域金小心自己發飆的老爹,而我,則在一旁打醬油。
例如,誰在攻擊中有可乘之機,我就丟個石棱過去。比如,在某個沒注意的傢伙腳下做個小陷阱,叫他嚐嚐馬失前蹄的滋味。
在我無良的打醬油下,戰鬥很快就以對方的滅亡而完結,等爹爹滅掉身上的火,哇,完全一個慘目忍睹,高度燒傷!
他叫過哥哥,衝着他說:“麟兒,你是男人,以後你妹妹就交給你照顧了。你要保護好她知道嗎?別再讓他受到傷害了,你要負起哥哥的責任。”哥哥哭着,認真的點頭。
某狐小聲的說:“你爹燒糊塗了吧?這話該對你說,一項是你保護那小子好不好。”我直接一腳踹向某狐,用眼神威脅他給我閉嘴。雪域金只好無奈的,悻悻的閉嘴。
爹爹不放心的看看我和哥哥,他似乎想對我說些什麼,但是,他沒那麼長的氣了。看着我淚眼朦朧的樣子,狐狸用嘴一吸,我察覺到後,憤怒的看着他。
“停我說,我把他送到你的狐墜裡面了,叫他在那裡管人,也不錯是吧?”雪域金討好的說,我想想,只是這樣我想見到他的時候,我就可以見到,那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