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神海教皇的的左手和右手飛速的聚合在了一起,同時他的手掌心上聚集了兩團紅藍兩色的光球。
然而,此時的渣渣本還是沒有任何的動作。
神海教皇的牙關緊咬,他感覺到自己的尊嚴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神海教皇的雙手向前一伸,隨後他手上的兩團紅藍光球便裹挾着一陣巨大的水浪向着渣渣本衝去。
渣渣本瞬間被這一道水浪淹沒,連渣都不剩。
神海教皇的眉頭依舊沒有放鬆下來。
光明的氣息根本沒有絲毫的減少,反而,光明的氣息越來越大。
“你人呢!你不是不喜歡藏頭藏腦的人嗎!怎麼你自己現在也開始了這種勾當!”神海教皇氣急敗壞的大吼着,同時他的雙手向天,周圍的水便充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水柱。
“我就在你的身後。”渣渣本陰冷的聲音出現在了神海教皇的身後。
神海教皇的臉色頓時一陰。
隨後,渣渣本冷冷的說道:“遊戲玩夠了,雖然你的力量很強大,但是你的對敵經驗真的很弱啊。”
神海教皇正準備說什麼,但是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痛,隨後他便暈了過去。
“任務完成。”渣渣本把神海教皇扛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高高興興的向着自己來的方向走了回去。
在王爺府的大廳裡,陳樂和馬卡斯以及費恩三人正一臉陰沉的坐在一張圓桌子周圍。並且在這座建築的周圍站滿了士兵。
此時的他們已經吃完了晚飯。但是因爲馬卡斯後來說的一件事情讓陳樂和費恩不得不留了下來。
“神海教皇?神海教不是早就被滅了嗎!怎麼這個世界上還有神海教!”費恩瞪大了眼睛的大吼着。
“神海教皇?他是什麼人?”陳樂和費恩的表現完全不相同,但是作爲參與人的他他根本不能允許這次計劃裡有什麼東西超出自己的掌控。
“費恩,你來說一下吧。我相信你的情報網比我的要長遠的多。”馬卡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得出來他對那個叫做神海教皇的人非常的無奈。
“神海教皇。他原本是天朝帝國的一個宗教的教皇。而神海教呢,他們則是一個信仰水的宗教。”費恩無奈的說着,看得出來他很不想提起這些事情。
“當時的天朝帝國遠遠沒有現在那麼封閉,甚至他們允許宗教的傳入與傳出。作爲天朝帝國的一大宗教神海教,他們自然是有着傳出的任務。於是神海教就組織了一批人來到了我們的帝國。”
“然而,光明教會根本不允許神海教的存在。不過他們也不敢一開始就撕破臉皮,於是他們就在各種明裡暗裡給神海教難堪。”
“後來。神海教發生了一些事情,光明教廷開始大肆的追殺神海教徒。”
陳樂頓時來了精神,他就算用腳趾頭猜也猜到了後面的事情絕對是重點中的重點。
“不知道什麼時候。神海教教皇居然拿出了一把神器。那把神器是權杖的樣式,他可以非常輕易的指揮着離自己周圍十米之類的任何的水。”
“注意!我說的是非常輕易。他輕易到只要是一個擁有一丁點精神力的人他都可以通過那根法杖釋放出水系的禁咒!”
“呼呼呼。”陳樂倒吸了一口冷氣,禁咒的威力他是知道的。他的記憶不由的回想起了基爾加丹剛剛出現在自己面前大戰天神的事情。
“後來,天朝帝國封閉。光明教廷正式開始對神海教宣戰。”
“帝國自然是眼紅這一把法杖。”
“於是帝國和教廷共同聯手。?整個神海教也就因此覆滅。”
“神器被帝國收入了國庫,但是神海教皇不翼而飛!”
“這麼說!神海教皇對於我們都是有着深仇大恨的啦!”陳樂的眉頭緊皺,?一個影藏着的聖級的強者,這對於他們來說都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不不不!神海教皇和我們沒有任何的深仇大恨!反而,我們還是他們的恩人。”馬卡斯突然開頭說出了這個讓人瘋狂的事情。
“什麼情況!爲什麼我們和他們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這不科學!”陳樂大吼大叫着。
“那個。亞瑟大師,你能不能告訴我什麼叫做科學。”費恩弱弱的說道。
“咳咳咳,你別管!現在我想說的是爲什麼我和他們沒有深仇大恨!按照剛剛費恩說的,我們應該和他們是死敵纔對。”陳樂非常大聲的說着。
“你知道爲什麼神海教皇還活着嗎?他只是一個聖級。但是他爲什麼沒有被光明教會殺死。”馬卡斯的臉部的肌肉開始僵硬。
“不知道。”陳樂非常想噴馬卡斯,如果自己知道。那麼他還要問他們幹嘛。
“神海教皇就是我們放跑的。爲此,我們還讓我們的兩個聖級強者故意身受重傷!”馬卡斯嘆息着說着,看得出來他臉上有着一絲不甘。
陳樂一臉黑線,他把事情想了一下,隨後他頓時感覺這個事情就是一個非常腦殘的事情。
“我非常的好奇,你們這樣做到底有什麼好處。用兩個重傷的聖級去換一個遭到追殺的聖級。我怎麼想都不覺的這件事情是一個有價值的事情。”陳樂無奈的吐槽着這件看起來非常荒唐的事情。
“不不不,有好處!我現在給你說,我後面要說的事情都是屬於皇室的機密。”馬卡斯突然大聲的吼了出來。
“或許亞瑟大師不知道,在一些西部國王直接統治的省,那裡都會有一些殘存的深海教徒在那裡幫助當地的民衆祈雨。”
“第二,深海教皇答應了皇室一些事情。具體是什麼只有國王才知道,不過我知道的是這件事情足以讓王國躲過一次劫難。”
“第三,就是那把神器!神海教皇把那把神器交給了當時的國王陛下,也就是現在的國王陛下的父親。也就是我的父親!”
“所以,根據這些好處,我的父親放過了神海教皇,但是爲了保險起見,深海教皇只能呆在下水道里。”馬卡斯無不惋惜的說着。
“所以你們對外就說神海教皇逃啦?”陳樂已經猜到了故事的結局。
“是的!我們對外宣稱神海教皇逃走了!他還打傷了我們兩個聖級強者。”費恩微笑着說道。
“果然,我猜的沒錯。不過我有一個問題,你們真的不怕光明教廷?”陳樂實在是不明白爲什麼勇毅王會幫助神海教皇而得罪光明教廷。
“光明教廷?這羣傢伙我們早就想把他們清理出去了!雖然我們的王國名義上是教堂覆蓋的最少的王國,但是我敢保證!在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地方,那些教堂絕對的存在!”馬卡斯怒吼着,甚至他還把桌子上的幾個杯子給摔倒了地上。
“衛兵!拿酒來!”馬卡斯大聲的對着門口的衛兵吼着。
“這麼說,你們想要把光明教廷給清理出去咯?”陳樂突然嚇了一跳,要知道光明教廷可不是那種普普通通的勢力。
“是的!不光是我們!整個鐵火聯盟都有這種想法!清楚光明教廷!要不然你以爲我們敢得罪光明教廷嗎?”馬卡斯冷笑着。
“滋滋滋滋。我喜歡。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動手?”陳樂微笑着說着,他正在思考自己的勢力要怎麼樣才能取得最大的利益。
“不超過一個月!”馬卡斯大笑着,“一個月後!只要是光明的信徒!那麼他們都會面臨我們的屠刀!”馬卡斯再一次捏碎了手上的酒杯。
“那好!我到時候會全力配合你們!說實話!我挺討厭那些光明教廷的人!”陳樂不知廉恥的說着。
“光明教廷!他已經是大陸的毒瘤,清楚他們人人有責!”馬卡斯一臉慷慨的說着。
“那麼!現在我們該來說說我們的另一個想法了。”馬卡斯的話音一轉。
“我們的國王陛下對光明教廷禮儀有加,而且他非常欣賞光明教廷。我已經多次的勸說了國王陛下,但是他還是拒絕了。所以,我作爲他的弟弟,我義務代替我們的先祖來讓他禪讓!二皇子,我的侄兒費恩,我將會讓你坐到這個位置上,希望以後你的表現不要讓我們失望!”馬卡斯微笑着說着。他說出這句話的表情就跟說出一個普通的話一樣,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
而費恩則是滿臉的激動,他高興的大吼道:“是!叔叔!”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我的好侄子!以後!就在以後!我一定會讓你當上除了先祖以外最偉大的勇毅王!”馬卡斯激動的抱起了費恩。
“只要叔叔說得出!我也做的到!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去做!”費恩再一次重複着自己的想法。
“那好!準備一下!亞瑟大師,我給你一個任務。”馬卡斯放下費恩後對着陳樂說道。
“您說。”陳樂非常恭敬的回答着。
“深海教皇因爲我哥哥愚蠢的想法而被囚禁在下水道里,現在我需要你的人把他帶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