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和魯奇架起星月的手臂,緩緩地向着多頓村走去。多隆、羅赦、白巖跟在他們的身後,對星月這幾天的訓練要求有些觸目。
“這孩子……”通過幾天的交流,他也開始慢慢了解星月了,“他的潛力……有些恐怖,遠遠不是同齡的孩子可以比擬的!”
羅赦撇了撇嘴,“白巖,你小子當初的苦修淬體,在這個階段有沒有星月抗的多?”
白巖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默默地看着腦袋低聳的星月,“才兩週的時間,便可以接下了二十三道元素組合攻擊……難道他真是一名單純的元素師嗎?”白巖嘴角泛出一絲的苦味,“就算是元素戰士,也不如他……”
感受着星月如同搏命般的訓練,白巖也無可話說。這幾天一路走來,他都對這個來自東方的小傢伙有着新的理解,而星月每一次都給着白巖新的震驚。這些,已經和天賦、體質無關了,星月的思想、信念,纔是真正讓白巖正視的理由。
這一天的訓練以星月的昏迷而告終,在回到多頓後,多隆又一次對星月進行了治療,聽着星月細微地響起的鼾聲,幾個老者才放下心來。現在,看來星月身體無礙,只是累了,休息一個晚上便會好起來。
晚飯過後不久,星月才緩緩地睜開眼睛,“呼……又沒堅持住……”他翻身爬了起來,穿好衣褲走出房間。
“爺爺!”星月見客廳無人,便獨自坐在飯桌上吃起飯來。
不一會兒,魯奇手裡拎着兩個小瓶子,笑呵呵地回來了。
“爺爺,您去哪裡了!”星月連忙站起身來,“吃了飯嗎?”
“吃了吃了!”魯奇笑着將小瓶子放在星月面前,“這可是好東西!”
“嗯?”星月打開一瓶,濃重的酒氣頓時噴溢而出,“酒?!”對於酒,星月頗爲不喜,雖然星月的酒量還是不錯,可是就是喝不出其他人所說的那種爽快的味道,除了刺鼻的衝勁和辣舌的刺激,他還真從喝酒中得不到其他感覺。
“多隆那裡找來的!”魯奇將酒從星月手裡拿了過來,湊到瓶口,“這可不是普通的酒,多隆花了幾十年,耗費了千種的材料,才釀出十瓶。”
“嘶……這麼珍貴?”星月倒吸了一口冷氣。
“可不……要不是因爲你,多隆估計會珍藏一輩子!”魯奇哈哈笑了起來,多頓村除了多隆喜歡釀酒以外,其他的人都是隻會喝不會釀。所以,像羅赦、安迪他們,經常到多隆家打牙祭,主要還是爲了多隆的酒。
“這酒叫做破喉,味道極重,喝下去喉嚨就像要破裂開一般……它主要的一味材料便是塑骨草,對於你這樣正在進行第一次淬體的人來說,有着非常大的作用,可以說,有着這酒,淬體便是事半功倍!”魯奇的眼睛中流露着極大的嚮往,說着說着,喉嚨便不由得蠕動一下。魯奇也是一個嗜酒之人!
“爺爺……要不,您喝了吧……多隆爺爺問起來,我便說是我喝的!”星月聽了魯奇的話,反而對這破喉酒有着一些忌憚,他本來就不是愛喝酒的人,要是這兩瓶喝下去,天知道會醉到什麼地步。
“不行!”魯奇將兩瓶酒推到星月的面前,“這酒對你來說非常重要,你一定要喝完它!”
星月顫抖着拿起酒瓶,疑惑地問道,“現在就喝?”
“嗯!”魯奇嚴肅地看着星月,“現在就喝!今天你的訓練達到了身體的極限,這時候喝破喉正好!”
“咕咚”星月不自覺的吞嚥着口水,“好!我喝!”他擡起腦袋,將破喉直接灌進喉嚨,才幾大口,瓶子便空了。
“星月……”魯奇瞪着眼睛看着星月,“不是這樣喝的……沒叫你一口氣直接喝完!”
幾秒過後,星月開始有些反應,“啊!”他捂着喉嚨,滿臉泛苦。
忽然,星月俯下身軀,捂着身體,難受的呼喊,“痛……”
“一口氣喝那麼多,喉嚨怎麼受得了!”魯奇倒了一杯水,遞到星月面前。
“不……不是……”星月的臉紅的跟上了粉似得,他皺着眉頭,大滴大滴的汗珠隨着額頭滾落下來,喉嚨嘶啞,慢吞吞的吐出幾個字,“爺爺……全身……全身都好痛!”
“什麼!”魯奇急忙將星月扶起,看着星月近乎完全蒼白的臉頰,“該死!難道,第一次淬體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