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二段歸刃

“我想幹什麼……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看到史塔克的背影消失,弗朗西斯會心一笑。

藍染頭頂,破開的空間裡,一把黑色的斬魄刀衝出,主角一護閃亮登場。不過還沒學會最後的月牙,就算光環再強也打不過藍染,所以弗朗西斯只是稍加關注了一下。

“卯之花小姐也來了嗎?”看到一同出現的卯之花,平子臉上一喜,雖然曰世裡活蹦亂跳,傷勢痊癒,但是接下來的戰鬥必定會有傷亡,卯之花在場,無疑可以讓衆位死神放手一搏。

“喂!破面……真沒想到你會出手救人,我們的目標可是藍染的腦袋,你這麼做……要加入我們嗎?”平子回頭看向弗朗西斯,他很清楚,藍染不會信任任何人,弗朗西斯現在也被列上了必殺名單。敵人的敵人就是戰友,平子很想拉攏一個可靠的戰鬥力。

“不,我在這裡看着就好……你們被鏡花水月催眠過,我不放心把後背交給你們。”弗朗西斯搖頭拒絕了平子的好意,雖然在藍染和崩玉融合之前搶奪是最好時機,但是系統不允許這麼做,不然就算得手也會被判爲主線失敗。主線失敗,弗朗西斯也就沒有存在的理由了,迎接他的是系統定下的規矩……抹殺!

“什麼嗎?自傲的傢伙,好像你沒被催眠似的……”曰世裡感激的眼神只停留了片刻,很快就換成了不屑一顧。

“破面…難道你沒有……”平子眯着眼睛,他聽出了弗朗西斯的話外之意。

“虛圈所以的破面全部看過鏡花水月,我當然也不能例外……”弗朗西斯說着,心裡又加上了一句。但是少爺我的靈魂對鏡花水月有抗體!

“咦!?”平子將信將疑,緊緊看了弗朗西斯一會兒,帶着曰世裡重歸戰場。

……不愧是BOSS,藍染在所有死神的圍攻下依舊遊刃有餘,即便平子和曰世裡迴歸也沒有拉回傾斜的天平,他還是佔據絕對上風。

“看來他們似乎理解錯了呢!”帶着狐狸般的笑容,市丸銀從容走近弗朗西斯。

“原來是市丸隊長!真是稀奇,你可是從來沒主動和我說過話。”弗朗西斯嘴角一勾,現在他的目標和市丸銀一樣同爲崩玉……不知道能不能說動他聯手。

“別這麼說,好像我很高傲似的!是你一直不露面,我找不到和你說話的機會。”市丸銀眯着眼睛,萬年不變的笑臉,帶着幾分坦然自若以及不屑。

“原來是我的不是……那麼市丸隊長剛纔想說什麼呢?”

“想必你也很清楚,能讓那羣桀驁不馴,心懷鬼胎的十刃全部臣服,藍染大人可不是隻有那把鏡花水月而已……”

似乎是爲了印證市丸銀的話,藍染三下五除外將圍攻的死神全部砍成重傷,在卯之花手忙腳亂的治援下,迎上了山本老頭兒。

這場戰鬥的結局弗朗西斯記地還是挺清楚的,山本老頭兒被汪達懷斯封印,失去斬魄刀,倒在了自己的火焰下。雖說拼了口氣挽回一些顏面,但是他終究是老了……“的確如此!白斬鬼走,死神的四大技能全部都無懈可擊……”弗朗西斯說到這,朝着市丸銀詭異一笑:“市丸隊長潛伏了這麼多年,一定找到破解鏡花水月的方法了吧!”

“你…說什麼傻話呢!?”市丸銀慢慢睜開眼睛,青藍色的眼中全是殺意。

“那你就當成是傻話來聽吧!你想要什麼我知道,我的目的和你相同,你我都不是爲了大義就將生命置身度外的人,但是一旦有了目的即便死也不會收手……聯手怎樣?”弗朗西斯說話也不拐彎,真誠的眼睛直視市丸銀。

“你的話…我聽不懂!”市丸銀藏在衣袖中的手已經摸上了斬魄刀,睜開的眼睛再次閉上。

“那就換你聽得懂的話……松本亂菊,我可是放過她好幾次了。”弗朗西斯看了眼遠處,一對死神正在接受卯之花的治療,亂菊也在其中。

“……”

“如何?”

“卍解.神殺槍————”

叮!

直衝天際的黑影一晃,在切斷空氣之後消失不見,市丸銀手裡拿着一把短刀,眼睛全部睜開,青藍色的瞳孔此刻無比冰涼。時常掛在嘴邊的笑容也消失無蹤,弗朗西斯的話在他聽來全是威脅。

“看來談判失敗了!”弗朗西斯摸着左眼眉角,手裡全是鮮紅。市丸銀的神槍比他預計的還要快,遠超原著描寫。

“從一開始就不會成功,你說的松本我並不在意,藍染大人的目標也沒人可以阻擋!”市丸銀摸着刀身,雙手握刀放於胸前,刀尖指向弗朗西斯,輕輕念道:“神殺槍…舞踏!!”

叮!!再次被神槍襲擊,弗朗西斯雖然目光捕捉不到,但是長久的戰鬥經驗讓他提前預測了攻擊位置,手裡的長刀奇蹟般擋住了神殺槍。

“像你這樣的對手,真不想碰到……舞踏連刃!!!”

黑影,弗朗西斯看不清斬魄刀的套路,視覺上的錯覺讓他看到了一面由刀鋒組成的大山。無法逾越的刀山撲面而來,面對那沒有縫隙,無法閃躲的刀山,弗朗西斯也愣在原地。隨後,被刀山吞沒……嘭————一排排高樓大廈被切成碎片,在摧毀了半邊城市之後,市丸銀臉色難看地收起了斬魄刀。在神槍的攻擊範圍內,弗朗西斯的靈壓一直沒變,和之前一樣,沉穩、厚重!

握着短小的斬魄刀,直到硝煙散開,市丸銀疑惑的表情才得以舒展。弗朗西斯身上插着一把金色長刀,在這種情況下,連山本老頭兒都無計可施,市丸銀心中雖恨,也只能被迫接受現實……打不死的怪物!

“沒用的,直接攻擊系的斬魄刀殺不死我。就算你用神殺槍的真正能力……”弗朗西斯一咧嘴,說出的話讓市丸銀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

“我知道那是留給藍染的,所以,你我就此罷手吧!”

“……”

嘭————————遠處,巨大的衝擊傳來,弗朗西斯和市丸銀齊齊驚醒,兩人全力酣戰,竟然忘了留意藍染那裡的狀況。巨大的爆炸讓兩人心中暗驚,看過去心裡更是沉到了低谷。

戰場上,除了被藍染故意留下的一護,三個主戰力全部擊潰。店長、夜一還有一護的老爸,此刻全部躺在地上。而藍染則套着一件白色大衣,破繭而出後長髮飄飄,魅力大增。

弗朗西斯和市丸銀的注意力瞬間集中到藍染胸口,看到崩玉之後,兩雙眼睛猛地閉緊,掩住目光中的慾望。不過這慾望並不可恥,一個是爲了生存,另一個是爲了愛人!

“銀,你在做什麼?”藍染看了眼市丸銀之後,不等他回話就把目光集中到弗朗西斯身上:“本來我以爲我們會是同類人……”

“啥?太深奧,說明白點!”弗朗西斯摸了摸鼻子,聽着藍染略帶自誇的演講。

“不論是死神,人類還是虛,所有的生物都相信比自己更優越的存在,盲目服從,並以此活下去。如此一來,被信賴的人爲了逃避這沉重的壓力就會追求更高層的力量,然後王就誕生了,在之後……神得意誕生!!!”藍染高舉雙手,他已經感覺到了,通往神殿的道路,在那之後他就是神!

“神明……你的追求還真低啊!”弗朗西斯撓了撓耳朵,看到藍染愣神的模樣接着說道:“如果你的追求只是神明,那未免也太寒酸了……不過也難怪,畢竟你接觸的次元不高,神恐怕就是你能想象的極限了!”

“哈哈哈————”被弗朗西斯諷刺之後,藍染不但沒有震怒,反而大笑起來,看着弗朗西斯兩眼全是欣喜:“果然,只有你能理解!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和我一樣,目的都是爲了更高的層次!”

“不,我只是爲了活下去……如此渺小的理由,只是爲了生存!這把刀就是證明!”弗朗西斯猛地拔刀而起,對着藍染砍下,他要知道差距究竟有多少。

撲!

金色的長刀在半空就被截斷,弗朗西斯回過神時,胸口正插着一把斬魄刀,是藍染的刀。差距大到連刀都看不見……“活下去……如果真是如此,你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也許是我看錯了,你真令我失望!”藍染眼中略帶緬懷,本以爲是志同道合之人,卻不想是看走眼了。

“差距很大,那麼爲你保留的最後歸刃現在開始……從之前開始,這把刀就一直是歸刃狀態,爲的就是積蓄靈壓!”弗朗西斯雙目猛瞪,飛躥的靈壓爆發而出,只是一瞬間就充滿了整個現世上空。金色的斬魄刀慢慢消融,和身體融合,一團漆黑的意識海也逐漸綻放光明,黑色的鎖鏈搖搖欲墜……“二段歸……”

撲——————話未說完,弗朗西斯帶着滿身鮮血倒在地上。被染紅的眼眶裡,藍染再次舉起了斬魄刀,猛地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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