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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朝換代冊-平定內亂卷
冷珍女皇一揮手,沉着粉臉說道:“你們都下去。”
其他大臣頓知道女皇陛下和鞠仲有重要的事情相商,識相地退了下去。
“給鞠老將軍賜坐。”冷珍女皇對內侍說道。
內侍搬來座椅,鞠仲道謝,坐了下來。在水柔國中,在金鑾殿上,能賜坐的也就只有鞠仲。
“啪”的一聲,冷珍女皇重重地一拍桌子,粉臉帶霜。
鞠仲擡頭,徐徐地說道:“陛下是爲何而怒呢?”
冷珍女皇冷哼一聲,威凌無比,沉聲地說道:“鑲旗這個混帳,我遲早會殺了他!”說着,秀目凌厲,露出了殺機。
眼前的冷珍女皇,雖然長得美豔嬌麗,是一個美麗迷人的花信少婦,但是,卻給人鐵血的味道,威凌厲冷,少了女子的輕柔嬌美。
如果外人在聽,怕難於相信冷珍女皇這話。因爲鑲旗就是指水柔國的鑲旗親王,也就是冷珍女皇的丈夫。
事實上,冷珍女皇和鑲旗親王之間的婚姻充滿了政治利益。當年,水柔國的先王去得早,那時冷珍女皇才十四五歲的美麗少女。
在那個時候鑲旗親王身爲水柔國兵馬大元帥,又是大貴族,手握重權。鑲旗欺冷珍女皇是孤兒弱女。又窺皇權,所以就向冷珍女皇提親。
在那時,冷珍女皇大權落旁,孤弱女子一個,只有下嫁於和鑲旗,皇族和鑲旗地家族聯婚,保住了皇族和皇位。
如果這樣,那水柔國也就這樣平靜地下去。但,冷珍女皇是個好強的女子。又怎麼願意讓自己被鑲旗親王掌權一生,所以,幾年內。以強硬的手段,風雷厲行的行動掃去了水柔國不少手握大權的大臣,開始掌握實權。鑲旗親王哪裡願意看到冷珍女皇脫離自己的掌握,所以他們兩個雖然是夫妻。卻衝突起來。甚至是刀劍相見。
特別是鑲旗親王早就垂誕皇位了,幾次向冷珍女皇逼宮,要她讓位給他。但是,冷珍女皇是個強勢的女子,焉會放棄皇族和皇位。得到老將鞠仲支持的冷珍女皇更加有能力抵抗鑲旗親王,最後一次他們這對同牀異夢的夫妻一拍兩散,在鞠仲地支持下,冷珍女皇奪回了大部分皇權,鑲旗落敗。
如果事情這樣下去。也就不會再發生事情了,但是,這一次鑲旗親王藉着風月神殿的支持,發起了奪權政變,奪去了冷珍女皇手中的不少兵權。在風月神殿支持之下。鑲旗親王領着語物聯軍出兵風華帝國!
如此地爭權奪勢,冷珍女皇和鑲旗親王兩人已經沒有了夫妻情份。剩下的是仇恨,冷珍女皇要保全他們皇族世代傳下來的皇位,而鑲旗親王則是對皇位垂涎三尺。
鞠仲輕嘆息一聲,作爲三朝元老,他是看着冷珍女皇長大,幾年前,她還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孩,但是,幾年來地局勢把她是推到了風頭浪尖上,在危險中,昔日地小女孩長大了,不再是活潑可愛,變得厲冷凌人!
“有風月神殿支持鑲旗,只怕我們沒有多少的勝算。”鞠仲輕嘆地說道。
冷珍女皇冷哼了一聲,說道:“鞠將軍,這事先放一放,現在迫在眉睫的漢月王國出兵攻打我們北疆,情勢對我們不利。所以,有勞將軍你出馬,希望將軍能再一次帶兵抵擋漢月王國。”這一次被鑲旗親王奪去了不少的兵權,冷珍女皇只有請出鞠仲了。
鞠仲說道:“國家有難,鞠仲不敢推辭,只要陛下一聲令下,鞠仲立即帶兵赴趕前線。”
“多謝將軍。”冷珍女皇點了點頭,這些年來,也幸虧對皇族忠心耿耿的鞠仲,不然,她也沒有勝鑲旗的把握。
鞠仲輕嘆一聲,說道:“陛下,並非是鞠仲杞人憂天,有風月神殿在,我們水柔國始終無法擺脫他們的陰影。s臣老了,在這個世上的日子也不多了,臣無法守着這個帝國,無法永遠爲陛下效忠,爲皇族效忠。有風月神殿支持鑲旗,對陛下不利,萬一哪一天陛歸西,陛下處境是危危可及,皇族難保。”
風月神殿佔據了月華大陸東南的一大塊地盤,同時,風月神殿還是語物聯盟地最高宗教,對語物聯盟有着很強的影響力,特別是作爲盟主國的水柔國,風月神殿更是常干涉其皇權。
畢竟,語物聯盟和風華帝國、漢月王國接鑲,它是風華帝國西與西的大屏障,可以緩衝風華帝國和漢月王國對他們風月神殿的打擊!同時,語物聯盟還是風月神殿收回人族帝國地希望所在。
聽鞠仲這話,冷珍女皇神色不如一黯,她身邊有能力地大將並不多,有這個魄力的大將更少,也就唯有眼前地鞠仲。
“以將軍意思,將如何爲好?”冷珍女皇問道。
鞠仲沉默了一會兒,最後說道:“以長遠來看,唯有一個法子,和風華帝國、漢月王國結盟!徹底擺脫風月神殿,這也有可能招來風月神殿的致命打擊。但,若不這樣做,水柔國遲早都會成爲風華神殿手中的傀儡。”
冷珍女皇頓時爲之沉默,因爲這樣的事她並沒有想到過,畢竟,語物聯盟和風華帝國、漢月王國是世仇,千百年來都站在敵視立場,突然要和它們聯盟,這樣的事,她一時還是迴轉不過來。
鞠仲輕嘆地說道:“陛下好好考慮一下吧。聯盟,或者我們唯一地出路,將來,我們語物聯盟不是成爲風月神殿的傀儡,就將會被兩個超級大國滅掉,當年夜破天的事情重演!鞠仲明天就帶兵赴北疆,抵擋漢月王國的大軍,希望陛下保重。”
“將軍也保重。”冷珍女皇點頭說道。
等鞠仲走了之後,皇宮中剩下冷珍女皇在沉思。考慮着鞠仲這話的可能性。
在王國,夜風和俏少婦顏曼蘭抵死纏綿,翻雲覆雨。但,夜風並不是無所事事的人,帝國還有許多事要他去做,最後。夜風告別這個美少婦。顏曼蘭對心上人是依依不捨,恨不得能跟着心上人走,但是,王國卻有很多政務要處理。
夜風離開了王都,乘着七煞綵鸞從飛往東南前線,當夜風趕回風華帝國時,打聽到阮憶藍的軍隊已經是駐在了燎火草原。
夜風立即飛往燎火草原,找到了自己阮憶藍所統領的軍隊。
燎火草原,是風華帝國東南最大的草原。也是帝國戰馬出產地之一。今天燎火草原失去昔日了平靜,不再是昔日美麗地風景,兩軍對壘,到處都能見到鮮血和屍首。
現在阮憶藍所統領的夜家軍和雲家的叛軍對峙在燎火草原,雙方僵持了好幾天了。
當夜風抵達軍營之中。士兵並沒有帶夜風去將軍主帳。反而把他帶到兵營偏僻處。
“怎麼到這裡來了?”夜風見越走越偏僻,不是去主帳。不由問道。
士兵說道:“老爺,這個小地不清楚,你問將軍。”
最後,夜風終於見到了阮憶藍,此時,阮憶藍是混於士兵之中,她穿着和普通士兵的鎧甲,她身邊的侍衛隊也裝扮成了普通士兵,她的軍帳是坐落於這千百個普通軍帳之中,如果不加於細心觀察,只怕,很難發現阮憶藍地軍帳周圍還有侍衛隊地軍帳拱護着。
夜風和阮憶藍遣散了侍衛隊,兩個人走進了軍帳之中。
“你怎麼住在這裡?而將帥的主軍帳不住?”夜風不由問道。
阮憶藍沒有好氣白了他一眼,說道:“我這是保命,知道不。”
女扮男裝的她本就是清秀,此時一個女孩子動作,顯得是美麗,有着另一番的韻味,英氣中帶着一點的嬌媚。
“怎麼保命呢?”夜風見她這模樣,心裡面不由爲之一蕩,握着她的玉手。
阮憶藍嬌嗔一聲,狠狠地跺了他一腳,有撒嬌的味兒。雖然是這般,但,阮憶藍卻是一個極有責任心的人兒,正容說道:“因爲我是躲避刺殺。雲家不單是發動軍隊戰爭,還採用了刺殺的手段。這幾天來,有兩個積極抵抗叛軍地將領都被雲家的敢死小隊刺殺身亡。我也被刺殺了一次,幸好反應快一點才逃過一劫。所以,爲了怕被刺殺,我只好棄主帳,扮作普通士兵模樣,讓他們撲空。”
聽到這話,夜風心都不由一驚,握着俏人兒的手說道:“辛苦你了,幸好你沒事。”
阮憶藍嗔了一聲,不過,心裡面偷偷感到甜蜜。
“情勢怎麼樣?”夜風關心地問道。
阮憶藍秀眉一皺,蹙着眉兒,說道:“情勢對我們並不理想,我帶兵趕到的時候,已經有十個城池淪陷了,多數將領是消極抵抗。夜軍子弟兵頑抗之下,才穩住了部分局勢,現在我們被逼退過到燎火草原。”
夜風聽到這話,心裡面一沉,見俏人兒愁眉不展模樣,都爲心疼。
“樑守軻所統領的京畿北路軍和胡江所統領地威南大軍是兩大主力之一,不過,他們兩個人都心存異志,擁兵自重,消極抵抗,使得前線地軍隊屢屢戰敗。而一些貴族也是如此,更有甚者是袖手旁觀,現在,他們是要看着我們夜家主力軍耗盡,看着忠於王朝的軍隊被打敗,到時,他們就可以漫天討價,甚至是和雲天豪勾結分疆裂土。龍翠珊剛上位稱帝,威望還不夠震懾所有地將領。”阮憶藍不免擔心說道。
夜風冷哼一聲,雙目不由露出了殺機,他遲早會收拾這些人地。這些人的存在,就會威脅到帝國的安全。
“這些貴族袖手旁觀,使得我們進展並不是很勝利,哼,幸好有你相好何碧雲有源源不絕的物資運送過來,後備來得及時,不然,我們更是寸步難行。”說到何碧雲,阮憶藍嬌嗔一聲。她是何等人,一看也就知道夜風與何碧雲關係非同一般,她不由恨得牙癢癢的。重重地掐了他一下。
夜風輕笑,握着美人兒的玉手兒,哄着她,說道:“怎麼。我們親愛的阮同學吃醋了?”
“誰吃你的醋。少臭美,本少爺纔不會看上你,本少爺看上你身邊的那俏婢了。”阮憶藍昂首挺胸,倒有幾分男兒味。
夜風邪笑一聲,說道:“如果我地阮同學喜歡,那我叫秋雁服侍你便是,如果有需要的話,身爲同學的我,可以在一旁給你指點指點。”
那“服侍”兩個字是那麼地曖昧。
聽到這話。阮憶藍芳心不由一酥,想到他們三個人當日的荒唐,感到羞然,狠狠地踏了這個壞蛋一腳,嗔聲地說道:“你再說。我就揍你。”
“不說。不說。”夜風笑呵呵地說道。
阮憶藍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好不容易端容說道:“但。也不是全部都是壞消息,東疆傳來消息,你大哥已經是穩住了東疆的局勢。語物聯軍是由水柔國的鑲旗親王統領,不過,他們軍隊由六隊組成,再團結,都會有爭權地時候,現在漢月王國對他們宣戰,無疑是給他們背後一刀,給他們很大地壓力,如果攻戰不下,他們語物聯軍遲早都會兵力散渙,總會有小國熬不住,要撒兵,這對於我們來說,至少不會陷入叛軍和語物聯軍的圍攻之中。現在,我比較擔心的,有兩個,一,就是一些貴族和將領經不住誘惑,背後捅我們一刀,和雲天豪勾結,二,就是雲天豪發動大規模刺殺行動,雲家是高手如雲,不得不小說,我還聽說,風月神殿已經有高手趕往雲家,準備給雲家助拳,說不定,等雲天豪集夠了力量之後,對我們進行斬首行動。”
夜風聽到此話,不由點了點頭。
“刺客——”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一聲的厲喝。
夜風和阮憶藍聽到這話,爲之一凜,相視了一下,下一刻,夜風拉着阮憶藍衝了出去,然面的侍衛隊立即是護了上來。
“刺客在哪?”阮憶藍沉聲喝道。
“稟將軍,刺客入侵主帳!”一個士兵急匆來凜報。
夜風兩人相視了一眼,立即向主帳奔去。
“鐺、鐺、鐺……”夜風他們還沒有奔到主帳之時,就聽到打鬥聲傳來了。
“嘶——”的一聲,軍營的主帳頓時被撕裂,幾十個士兵被轟得飛出來,吐血身亡。
從主帳衝出了四十二位的劍客,全身緊衣,別有雲家槿花標識,每個劍客都背兩把劍,都是騎士單手劍,左手帶騎士盾。
四十二位劍客衝了出來,立即施出了飛縱術,飛縱而起,欲逃離此處。
此時,外面夜家子弟兵已經是在外面圍也了一圈,弓箭手、長槍兵、刀盾兵,層次遞列。
“射!”隨着一位將領一聲領下,霎時聽到怒箭破空之聲“嗖、嗖、嗖”怒箭就像是暴雨一樣傾盆而下,狂傾射而下。
四十二位劍客立即不敢飛縱而起,落於地,高舉起手中的騎士盾,傾豎起來,他們捲縮於盾後。
“鐺、鐺、鐺……”怒箭射於騎士盾上,都紛紛落下。而他們周圍是佈滿了長箭。
但是,箭雨不停,狂傾不止,像是大暴雨一樣下個不停。
“啊——”一個劍客還是一不小心,被長箭射中,一移位之下,騎士盾沒有護着全身,一下子被射成了刺蝟。
“走——”就在換箭之時,劍客小隊長厲喝一聲,徒步狂奔而出,如狼疾虎奔,十分地快,一下子拉近了距離,此時,射箭已經不能了。
“長槍兵!”一位將軍厲喝道。
長槍兵立即把三丈之長的長槍傾指,密密麻麻地對着劍客,直衝過去,像是一面移動的槍牆。
“鐺、鐺、鐺……”雙方立即展開了近身肉膊,士兵畢竟不是劍客的對手,槍牆難於擋得住他們。
“哼——”一聲的悶哼,一個劍客被幾十支長槍貫體而亡,畢竟是蟻多咬死象,除非你是達到小劍聖以上地竟界,可以凌空飛行,一劍殺十人,不然,在千軍萬馬中很難衝出去。
雖然是如此,但,還是無法擋住剩下地四十位劍客。
此時,夜風和阮憶藍趕到了。
“雲家的暗殺敢死隊。”阮憶藍疑聲地說道。
見子弟兵不敵,夜風沉喝一聲,說道:“閃開!”
聽到夜風厲喝,四周地士兵如潮水一般後退,給夜風讓出空間來。
夜風跨步而出,氣勢高漲,如長江之滔奔騰而來,雙目騰騰,厲殺的氣息瀰漫。
雲家的暗殺敢死隊立即知道自己遇到了可怕的對手了,心裡面一凜,後退幾步,隨着小隊長一招手,他們四十個劍客立即分爲兩隊,成錐尖,而開口向着夜風,無疑,這是呈包圍陣形,可以靈活變動。
“既然來了,就別離開了,我會好好招待你們。”夜風冷着臉說道。緩緩地穿上了豹皮手套。
“夜風。”暗殺敢死小隊見到夜風,頓時是眼瞳收縮,雖然他沒有見過夜風,但是,他早已聽過夜風大名,一個不學鬥氣的人,卻擁有神秘絕倫殺技的人,夜風的壯舉他也聽過,漢月王國的千軍萬馬中,扶寡父孤女上位稱帝,在千軍萬馬中,取將帥首級,夜風之名,短短兩年來崛起,震懾月華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