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楊啓他們當然不可能讓這些士兵動步秋雁了,步秋雁可以夜風的貼身侍女,算得上是個小妾,以後甚至有可能成爲主母!
這幾十個士兵都是孔武有力之輩,又怎麼可以是楊啓他們這種親衛兵的對手呢,幾招下來,這五六十個的士兵都被楊啓放倒於地。
被這樣一鬧,那是驚動了不少的人,舊府裡不少僕人偷偷跑出來看熱鬧,不過,懼於三總管的威嚴,沒有一個僕人敢說話。
“快放開我,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是本府大隊長,三總管是我姐夫,紅河城城主是我堂丈的妹夫的大哥的表兄!你敢傷着我,他會要你命!”那個士兵頭子被楊啓用劍架在脖子上,嚇得發抖,聲厲內荏地喝道。
“你還不放開他!”三總管也是氣急敗壞地喝道,剛剛見識過親衛隊的神威,不敢上前來,只是擺出架子,厲聲叫。
夜風上前,一個箭步,一腳狠狠地踹了出去,“啪”的一聲,一腳把三總管踹倒,上前踩在他胸膛上。
“三總管——”跟着三總管出來的僕人見主子被打,忙上前,“鐺”隨夜風而來的侍衛立即奔出,長劍一動,全部架在他們架子上。
這些侍衛可不是做個樣子嚇唬人的,他們都是曾在沙場上出生入死過,絕對是殺人不眨眼的角色。
情勢頓時爲之逆轉,三總管的人一下子被夜風他們制服,那些看熱鬧的僕人,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插手和發一言。
“啪、啪、啪……”在這個時候,三支鐵旅奔來,分三路,呈三角把夜風他們所有人包抄起來。
重盾兵,長槍兵、刀手、弓箭手這近一千的士兵把夜風他們重重圍住,重盾擋前,築起了鐵牆,弓箭手是怒箭上弦。
“袁教頭,快救我。”此時只見一名武將在幾個親信伴隨之下奔於這邊,這武將一身軟甲在身,長得魁梧,甚是威武。見到這武將,三總管忙是高叫道。
一見三總管被人踩在腳下,這個袁教頭爲之一驚,立即高喝道:“大膽,來者何人,還不快把總管放了,否則,莫怪我不客氣。”說着,手一揮。
所以弓箭手都拉弓準瞄這邊。
“放肆,少主在此,誰敢胡來!”楊啓站了出來,厲叫,他可是高手,一聲厲叫,震得大家耳聾。
聽楊啓如此一喝,袁教頭爲之一怔。
夜風冷哼一聲,站了出來,冷冷地說道:“真不錯嘛,身爲夜家家將,竟然認不出夜家的家徽,看來,我該回帝都和我爹說說,是不是該嘉獎一下你們。”
袁教頭向馬車望去,果然,馬車上嵌着夜家纔有的豹型家微!這頓使袁教頭感到尷尬,夜風到的時候他正好帶兵在外面巡視沒有看到,他剛回來就聽到這裡騷動,立即帶兵前來,見三總管被人踩在腳下,情急之下驅兵營救,然而,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自己的主子。
“原來是三少爺回來了,屬下冒失。”袁教頭在衆目睽睽之下,感到十分尷尬。
夜風冷冷地說道:“冒失倒不敢,只不過,你們還挺威風的嘛,看來,再過兩年我們夜家的人不回來,這裡就是你們的了,爲所欲爲!”
袁教頭頓時是艾艾無語,不知道說什麼好,自己在這裡再大,也大不過自己的主子。
“想造反是不?你們膽子還真不小,竟然拿箭指着我!是誰養着你們的!我夜家拿白花花的銀子養着你們,今天你們竟然拿着兵器指準夜家的三少爺,好呀,夠威風!”夜風雙目一冷,悖然大怒,厲喝道。
雖然夜風年小,畢竟是身貴位尊,怒然之下,威嚴盡顯。夜風畢竟是名正言順的主子,一怒之下,在場的士兵都爲之膽怯。
袁教頭不由是怔了怔,他聽說三少爺是個白癡,今天一見,哪裡是個白癡。回過神來,不由厲喝道:“還不快收起箭來!給三少爺陪罪!”
在場的所有士兵都收起了兵器,忙跪了下來。
“屬下無知魯莽,不知少爺駕臨,冒失得罪處,還望少爺發慈悲。”袁教頭下跪,恭聲地說道。
主子就是主子,就算他權力再大,都不及夜風的一句話!畢竟,這裡的一切,都是夜家的!
夜風冷冷地一哼,說道:“都起來吧,念在第一次,饒你們一次!”
袁教頭不由鬆了一口氣,手掌心都出冷汗,他心裡面把那個說夜風是白癡的傢伙詛罵千萬次,如果眼前的三少爺都是白癡,那天下沒有人都是白癡了,眼前的三少爺年紀輕輕,卻已經有了老爺的威嚴,他日長大,還了得!那絕對是人中龍鳳!
“少爺,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你,罪該萬死,望少爺你大人有大量,饒小的一次,饒小的一次。”三總管見袁教頭都臣服,此時,他哪裡有那個膽再放肆。
夜風露出冷笑,說道:“我會的,我這個人一向來都還大量。”說着,操起楊啓的長劍,一劍劈了過去,三總管的頭顱像球一樣滾了出來,鮮血噴出滿地都是。
夜風一劍劈了三總管,在場的所有人都頓時爲之噤聲,誰都不敢說,在這裡,權再大,都大不過夜家的主子!
“把他們全殺了!”夜風比了一個手勢,吩咐楊啓說道。
楊啓他們早就手癢癢的了,此時夜風一聲令下,還沒有等那些人求饒,把跟隨三總管的僕人和那五六十個士兵,全部殺了。
一眨眼之間,地上滾出了近百個頭顱,鮮血把地面染得殷紅,血腥味特別的刺鼻。
此時,不論是袁教頭帶來的一千士兵還是看熱鬧的僕人,全部都爲之噤若寒蟬,一個十二歲的小孩,竟然殺人不眨眼,讓他們所有人爲之心寒!
在此時此刻,誰敢冒犯夜風,誰也不敢平視眼前這個傳說中的白癡!
“以後,誰敢對我不恭,謀求造反,就如此杆!”夜風手中的長劍一投而出,“啪”的一聲,穿過了操場上的桅杆,桅杆承受不起,頓時折斷!
面對威嚴冷酷的夜風,所有人不敢說半句話,唯有臣服。
“立即召集舊府所有負責人,叫他們停下手中的事情,我在大廳中等着他們!半個時辰不到,提人頭來見我!”夜風冷厲地吩咐袁教頭。
“屬下明白。”袁教頭此時不敢說半句不字。
夜風冷哼一聲,轉身走入舊府。
夜風一怒殺人,聲威一下子在舊府傳開,所有人都開始都兢兢業業,都不知道新來的主人會如何,至於那些被召集的負責人,更加不敢怠慢,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趕到大廳。
聽到夜風的召集,所有人都急忙趕來,連去紅河城辦事的胡總管都急忙折回趕回來。
夜風坐於上首,面無表情,雙目冷厲,此時,在場所有人都不敢輕視眼前才十二歲的小主人。而且,在場的人都不知道哪裡出了錯,眼前的三少爺,根本就不是一個白癡!
望着上首的主子,所有負責人都戰戰兢兢。
“看來,山中無老虎,猴子當大王。我看,再過段時間纔來,你們連家的家徽是怎麼樣的都忘了!”夜風重重地一拍桌子,冷喝道。
被夜風一聲厲喝,所有人都爲之心一寒。
“少爺,是小的教導無方,沒有把下人管教好,小的願受少爺你懲罰。”胡總管站起來,低聲說道。
胡總管是一個長得五旬老者,身體健壯,長得精明。此時,胡總管在心裡面是把三總管是咒罵死了,這個混蛋,竟然如此不長眼睛,誰都不得罪,得罪主子。三少爺還沒有到,在帝都的老爺就派心腹給他傳來親筆信,只要三少爺在,紅河邊郡的事三少爺就有權作主!
夜風冷冷地一哼,說道:“罰是當然要罰!今天開始,舊府所責負人俸祿降一級,升薪留後察看!胡總管教導無方,罰四個月俸祿,袁教頭不明是非,反應不及,罰半年俸祿。三總管所有親系,都貶爲基層僕人。誰不服,就給我卷席蓋滾蛋!我這裡要的是盡忠盡守的人,而不是要那種拿着主人的銀兩卻不把主人放在眼裡的人!”說着重重地一拍桌子。
在場的所有負責人都屏住吸呼,誰都不敢抗議,正如夜風所說,不服就滾蛋,在紅河邊郡,還有能比夜家任差更好待遇的地方嗎?
夜風沉默一會,然後冷冷地說道:“我不管你們有什麼利益勾結,也不管你們是什麼三親九戚,今天我在這裡,要的是安份做事,快樂拿錢!誰敢對我動歪心思,我隨時歡迎,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說着,把三總管諸人的頭顱扔在桌上。
面對這鮮血淋漓的人頭,不少人譁了一聲,膽子小一點的更是別過頭去不敢看。
站在邊上的楊啓可憐地看了胡總管他們一眼,這些傢伙,夠可憐的,竟然惹上不該惹的人,連二少爺都敢殺,殺起他們這些下人來,怪異的三少爺只怕是不會眨一下眼睛吧。
經過這些天相處,楊啓明白,三少爺不敢是一個胸府深沉的人,也是一個手狠手辣之輩,絕對不要被他的年齡所迷惑。
“對於安心做事的人,我絕對不會虧待他,也不會讓他埋沒。散會。都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夜風最後冷聲地說道。
所有的舊府負責人都紛紛站起來,向夜風鞠了一身,離開。
“胡總管留下。”夜風吩咐說道。
胡總管站住,上前,恭聲地說道:“少爺有什麼吩咐。”
夜風望了他一會兒,徐徐地說道:“我在來這裡之前,我父親曾出言贊過你,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多謝老爺的提拔和讚賞,小的願肝膽塗地爲夜家做事。”胡總管恭聲地說道。
夜風嗯了一聲,不置評論,然後說道:“你把隨我而來的侍衛都安排好,並給我騰出一個院子來,把我馬車上的所有東西搬到那邊去,一切聽從秋雁的指揮。”
“小的照辦。”胡總管忙是說道。
夜風點頭吩咐,說道:“你忙你的吧,給我一個老僕,帶我熟悉一下這一帶的環境,我想看看我娘當年在這裡住過的地方。”
夜風回老家,最大的目的就是想解開他媽留下給他的謎團。
胡總管忙是照辦,找來了在舊府做了最久的老僕李嬤嬤爲夜風帶路,熟悉一下舊府的環境。
這舊府佔小鎮一半以上的面積,位於北面南,倚山而建,呈堡壘式,後山流下的河水環府而流,作爲護城河。
夜風跟着李嬤嬤走了大半天,這才把舊府瀏覽完。
楊啓留下一部分侍衛跟隨夜風之外,他帶着其他侍衛去觀察夜風的住所,爲以後的守衛工作熟悉環境。而步秋雁則是帶着僕人去把夜風的那些毒草毒物搬進院子裡,步秋雁跟了夜風一段時間,懂得不少。
“嬤嬤,我想去看看我娘當年住過的地方,或者我娘愛呆的地方也可以。”瀏覽完之後,夜風對李嬤嬤說道。
李嬤嬤應了一聲,爲夜風帶路。
在李嬤嬤的帶領下,夜風去觀看了他孃親以前住過的香閨,書房,養花院……等等地方。
最後,李嬤嬤帶着夜風來到夜家歷代祖先放牌位的老宗祠。
“少爺,這裡是夫人生前最愛呆的地方,她還沒有去帝都之前,基本上是天天來這裡一趟。這幅是夫人最愛的畫,以前,她每天對着這幅畫看着大半天。”李嬤嬤指着牆上的一幅畫說道。
夜風望去,只見這幅畫很陳舊了,上面畫着一個人,一個女子,此女子穿着古樸,高雅典氣,赤腳踏着大地,一手撫着大地,一手遙指遠方,女子身後,是巍巍青山。
夜風一看這幅畫,第一感覺有點怪怪的,至於是哪裡怪怪的,就說不上了。
“這畫什麼時候就有的了?”夜風不由問道。
李嬤嬤搖頭說道:“不知道,聽府裡的老人說,這畫是夜家老祖先留下來的。”
夜風看了大半天,看不出所以然來,只好是放棄了,最後,和李嬤嬤離開了這裡。
經過一路的奔波,現在又一番的折騰,夜風也是困了,巡視了一番放毒草毒物的院落和他自己的住處後,最後,在天黑之後,夜風是早早休息了。
第二天,夜風起來陽光是一片明媚,此時,府中上下的僕人,對夜風是恭敬萬分,不敢有半分怠慢。
“那個刺客在哪?”夜風早餐後,就問楊啓。
“就在少爺你院子東廂。”楊啓回答說道。
夜風吩咐說道:“帶我去見,我有話要問她。”
楊啓忙是帶夜風去。
女刺客倒沒有受到什麼虐待,事先夜風有過吩咐,楊啓也沒有把她關在牢房中,只是關在客房中,因爲她先中“酥神香”,渾身無力,想逃都不行。
在佈置美麗的客房中,女刺客還有侍女服侍她,如果不是自由受到限制,她和客人沒有什麼區別。
“你們都出去吧。”夜風進來,見女刺客坐於椅子上,吩咐侍女和侍衛說道。
楊啓應了一聲,帶着人都出去了,並順手關上了門。
女刺客見夜風進來,她雙目沒有離開過夜風,狠狠地盯着夜風,恨不得把夜風吃下去一般。
“美女姐姐,還過得好吧?”夜風笑了起來,走了過去。
女刺客哼了一聲,恨恨地說道:“除了見到你這個王八蛋,一切都過得很好!”
夜風忍不住笑起來,這個女刺客還真的有點像帝都的龍靜蕾,夠辣的。夜風湊近去,說道:“我們也該談談吧,這樣僵下去,也不是辦法。”
“你死了這條心吧!就算你殺了我,我都不會說的。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有本事就放開我,我們光明正大打一場,不然,我死都不會說!”女刺客恨恨地說道。
夜風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你這麼一個大人,和我一個小孩決鬥,不卑鄙嗎?”
女刺客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理夜風。
夜風靠近,托起她俏麗的下巴,女刺客狠狠地甩了幾下頭,但都甩不開夜風的手。夜風雙目露光地笑着說道:“美麗姐姐,如果你不說,我可要得罪了,嘿,嘿,像你這樣的美人兒,我很樂意逼供的。”說着露出色兮兮的笑容。
一個十二歲的人,露出色狼表情,這模樣是怪異絕倫。
女刺客理都不理他。
“那好,可別怪我了。”夜風捉向她的手,女刺客立即掙扎,對夜風張牙舞牙,夠火辣的。
然,她掙扎也是枉然,她哪裡能敵得住夜風,片刻,就被夜風壓住制服。
“美人,你不說,嘿,嘿,我就來個先奸後殺。”夜風嘿嘿地笑着說道。說着,動手去解女刺客的衣服,一解開上衣,立即露出那鮮麗的褻衣,雪白的酥肌耀眼,春光外泄。
在寬大的外袍下看不到,但是,一解開,才發現,這女刺客的身材還真夠豐滿。
夜風都不由是狠狠吞了一口口水,手掌放在女刺客的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