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山五鷹分倚而站,各據於一角,猶如五星,陣式頗爲講究,有變化之妙。
“天——傾——地——斜——”橫山五鷹兄弟五人同時齊聲喝道,聲音十分的嘹亮,響徹於耳。
橫山五鷹兄弟五人擅長於聯手搏擊之術,他們兄弟五人聯手,常常是環環相扣,招式是滔滔不絕,如沒有止境一般,再加上他們兄弟五人聯手,實在是難有破綻,每一招與每一招之間,有着很強的緊密性。所以,他們兄弟五人聯起手來,就成了扯不斷的人海戰術,對敵人一輪又一輪的強攻。
就算你的修爲不弱於橫山五鷹,在他們兄弟五人的人海戰術輪流之下,只怕累都累死你。所以,一直以來,橫山五鷹兄弟五人比較少遇到對手,也有一些比較他們強的對手都敗在他們兄弟五人的手中,再加上他們兄弟五人很少出橫山,沒有遇到過真正絕世高手,所以,這也養成了他們兄弟五人自大而又坐井觀天的個性。
橫山五鷹兄弟五人五把劍匯聚,頓時是劍光霍霍,宛如晨星璀璨,散星聚集一般,有着幾分天星野傾斜的韻味。
天傾地斜,是他們兄弟五人比較拿手的絕招之一,中夜風的話,他們兄弟五人一上手,就施出了看家的本領。
但是,夜風沒有動,穩穩地站在哪裡,一動不動,好像是沒有看到那聚擊而來的五把寶劍一般。
這個時候,劍芒聚集,似乎要穿體而過了,但是,夜風還是沒有動,好像章反應不過來一樣。
不少人看到這樣的場景。都不由驚呼一聲,爲夜風捏了一把的汗。
“鐺——”地一聲。沒有任何人看清楚夜風是怎麼樣出手地。只感覺自己眼前一花。橫山五鷹地劍就落入了夜風地手裡了。
下一刻。橫山五鷹地五把劍。全部斷成三截。斷口整齊平滑。
橫山五鷹爲之一呆。還沒有完全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公子。請手下留情。饒他們一命。”見到橫山五鷹一招之下敗在了夜風地手裡。作爲老同學地霍輪急忙爲他們求情。
“啪——”地一聲。橫山五鷹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震得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一時難於爬得起來。
一招之下。橫山五鷹是輸得一敗塗地。他們還沒有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們沒有看清楚夜風是怎麼樣出手地。
他們感覺,夜風就好像是變魔法一樣,他們本是充滿了鬥氣的五把劍,一下子不受他們的掌控,落入了夜風地手中,而且,然後莫明其妙地斷成了三截,接着他們還來不及回神,就被震了出去了。
這些動作。只是在一霎時完成,橫山五鷹連思考的時候都來不及。
見到橫山五鷹並沒有受傷,霍輪不由爲之鬆了一口氣,他心裡面清楚無比,如果夜風要取他們性命,那簡直就是囊中探物,容易極了,不用吹灰之力。
此時此刻,在場的所有奪寶者一片沉默。任何人都沒有發出聲音來,他們都爲之震驚,難於從見才那一招中回過神來。
當所有的奪寶者都回過神來後,他們都不由背脊發涼,橫山五鷹雖然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但是,作爲小劍聖,也是不容多得的高手,然而。他們兄弟五個人。身爲小劍聖,聯手之下。竟然是被夜風一招擊敗,這已經用震驚都難於形容了。
剛開始,所有的奪寶者都認爲,橫山五鷹就算打不贏至尊親王,但,也應該能支撐個一二十招,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橫山五鷹連一招都沒有接住,一招之下,橫山五鷹是一敗塗地。
在這個時候,所有的奪寶者都不敢說話,連呼吸都不敢放粗,一顆心不由怦跳起來。此時此刻,他們才知道至尊親王是多麼地可怕,他的修爲,是多麼的高絕。此時此刻,他們才真正明白至尊親王那殺神滅魔地實力,難怪是他能滅掉衆神,擊退天妖魔獸,果然是第一人。
“耶,贏了。”見到愛郎一招之下擊敗了橫山五鷹,龍靜蕾高興地跳了起來,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
就是何碧雲這俏婦人,都不由出了莞爾的笑容,爲自己的愛郎感到驕傲和自豪。
唯有慕青沒有表情,她清楚夜風的實力,這樣贏了橫山五鷹,那是在意料之中。以夜風現在的實力,橫山五鷹對於他來說,那根本就是不堪一擊。
“不知道現在可不可以交出藏寶圖了?”夜風帶着淡淡的笑容,望着橫山五鷹。
橫山五鷹狼狽無比地從爬了起來,這個時候,他們兄弟五人的老臉是漲紅,羞得無地從容。他們也沒有想到自己是這麼的不濟意,竟然一招之下就敗了,不免打擊甚重。在衆目之下,他們都感到羞恥。
最後,橫山五鷹地老大重重地一跺腳,把那個別於腰間的小包裹扔於地上,帶着其他的四人,頭也不回就離開了這裡,遇到這樣的地步,他們也沒有顏面再在衆人面前呆下去。
從此之後,橫山五鷹再也沒有出現過,他們再也沒有踏出過橫山一步,月華大陸也從此不見這號人物。
小包裹就在地上,藏寶圖就是咫尺,如果是以前,只怕早就哄搶起來,但是,這個時候,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上前一步,除非他們真的是不要命了,橫山五鷹就是最好的例子。
夜風把小包裹從地上撿了起來,感覺入手是甸甸的。
見到愛郎撿起小包裹,龍靜蕾不由蹭了上去,好奇地望着那個小包裹,輕輕地對愛郎說道:“風哥,打開給我看看好不好,看一下藏寶圖是什麼樣的。”
夜風輕笑,搖了搖頭,颳了一下她的小瑤鼻。說道:“別人地東西,怎麼可以亂看。”
龍靜蕾嬌嗔一聲,小嘴兒噘起來,掐了心上人一下。
夜風笑了笑,然後把小包裹交給那個來歷不明的神秘女子,說道:“這位姑娘。你的藏寶圖還給你,你檢查一下,裡面是不是你的藏寶圖。”
這個神秘女子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接過小包裹,從裡面拿出了一個鄉盒,這是一個不大地繡盒,烏黑色。
神秘女子打開,仔細地看了看,點了點頭。說道:“正是我的東西,多謝公子仗義相助。”
夜風淡爲一笑,說道:“小束已。不足掛齒。”
然後夜風擡起頭來,對在場的所有人徐徐說道:“諸位,這裡的事已了,大家散去吧,都回去吧。寶物,乃是有緣者得之,不必強求。藏寶圖和神器,現已是有主之物,大家也別再搶奪。不要再造成流血衝突。希望大家給我幾分薄面,別再爲寶物而爭奪。若再發生這樣的事,莫怪我出手干涉。大家請回吧。”
此時,在場中,誰敢不給夜風情面,又有誰敢拂夜風地情面,夜風都發話了,此時,所有地奪寶者也只有放棄。除非他們鐵定心要和夜風爲敵了。
要和至尊親王爲敵之時,要先掂掂自己的份量夠不夠,別說至尊親王他那強悍無比地實力,就是王朝力量,在場的奪寶者不敵不過。可要知道,得罪了至尊親王,就等於當今兩大帝國的雙帝,也就等於得罪了騎士團和魔法團以及千萬軍隊。
誰願意樹立這樣強大的敵人,所以。見到這樣的情況。奪寶者雖然心有不甘,但。最後還是散去了。
奪寶者散去了之後,鸛鶴樓下,顯得有幾分冷清了。
不過,那個來歷神秘的女子還沒有走,見奪寶者都走了之後,神秘女子並沒有走,她仔細觀察夜風,看到夜風的相貌,她有些驚奇,因爲她發現夜風和一個人很像。
見到神秘女子還沒有走,龍靜蕾就好奇了,輕輕地問道:“這位姐姐,你盒子裡地是什麼神器?”說着,十分好奇地望着神秘女子左手所抱着的長盒。
神秘女子聽龍靜蕾一問,不由猶豫了一下。
夜風忙是說道:“靜蕾,你又不聽話了,別亂問。”畢竟是神器,只怕這神秘女子也怕走泄了消息,也不會隨便說。
龍靜蕾對夜風皺了皺瑤鼻。
神秘女子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很輕地說道:“斷劍,是一把斷劍。”神秘女子的聲音很小,就夜風他們幾個人聽得到。
夜風爲之一怔,一直傳說這個女子手中有一把神器,他沒有想到,這神器竟然是一把斷劍,這就古怪了。
“那爲什麼你還帶在身邊?”龍靜蕾她們都爲之一怔,然後龍靜蕾不明白,輕輕問道。
神秘女了輕聲說道:“這是一把非同小可地斷劍,舉世僅有,關係重大。”說到這裡,這個神秘女子神態就有些慎重了。
雖然夜風不知道長盒裡面的是一把怎麼樣的斷劍,但,從這個神秘女子的神態可以看得出來,這把斷劍,絕對不簡單。這不由勾起了夜風的好奇心,這是一把怎麼樣的斷劍呢?竟然是如此的貴重。
好奇歸好奇,夜風也不方便問這個女子。
龍靜蕾卻是一個好奇寶寶,又不由問道:“那你藏寶圖又是怎麼樣的一張藏寶圖?真的是創世神地藏寶圖嗎?“靜蕾。”夜風對龍靜蕾這個好奇的妮子,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神秘女子沉吟了一下,搖了搖頭,輕聲地說道:“很抱歉,這個我不能告訴你,這事情關係重大,這個秘密只能告訴一個人。”
龍靜蕾雖然是一個好奇的人,但是,她並非是一個不懂事的女孩子,見這神秘女子這謹慎的態度,知道她是不會說的,她也並沒有爲難她。
夜風打量着這個神秘女子,最後,他目光停留在神秘女子身上的那件披風上。看了好一會
這個神秘女子長盒裡面的東西是不是神器,夜風不知道,但是,夜風十分可以肯定的是,眼前這個神秘女子身上地這件披風,絕對是一件寶物。而且是一件珍貴無比的寶物,只怕是價值連城。
夜風不由搖了搖頭,那些奪寶者還真是不識貨,如果他是奪寶者地話,去奪搶那件盒子裡的未知神器,還不如搶這個神秘女子身上的這件披風。這件披風,絕對是價格無法估量。
夜風在心裡面不由對這個神秘的女子泛起了好奇,這個神秘的女子身上太多謎了,就像是一個霧裡的人。好奇歸好奇。夜風也不願意去幹涉她地隱私。
夜風對神秘女子說道:“姑娘,你重寶在身,你最好不要在外面走動。免得被貪心之輩盯上。不知道姑娘是居於何處?如果方便,讓我屬下送你一程,免得節外生枝。”
神秘女子聽到這話,不由沉默,無疑,她不想說出自己居住地方。
夜風也是個明白人,一看,也就知道,他含笑地說道:“既然姑娘有苦衷。那我們也不勉強。”
神秘女子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我是來自沉睡之地。”
聽到這話,夜風爲之一呆,不單是夜風,就是慕青也爲之一呆。夜風看了看這個女子,看她模樣,並不像是在說謊。
夜風曾經兩次進過沉睡之地,他所知道,沉睡之地是萬里不見人煙地大沙漠。根本上是沒有人到那裡,更另說是住在那裡了。夜風所知道地人中,只有幾個人在沉睡之地住過,一就是被關在沙堡裡的水柔兒,二就是閉關神遊太虛地聶夢瑤,還有就是看守無上之蒙的黃金神龍。
這讓夜風有些難於相信,在黃沙連天的大沙漠裡,竟然還住着有其他的人,看來。他還是不瞭解沉睡之地。在沉睡之地裡,還埋藏着許多別人不知道的秘密。
“那姑娘到月華大陸來幹什麼呢?”就是夜風不願意問別人地私事。但是,這個時候,他都很好奇地問道。
神秘女子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是來見一個人的,是應十多年前之約。”
夜風一聽,當然知道這不可能說是男女幽會了,裡面是大有文章,不過,關係到別人的隱私,夜風也不願再深究下去。
“我該走了。”在這個時候,神秘女子說道。
夜風點了點頭,說道:“那我祝姑娘一路順風。”
神秘女子默默地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可是,神秘女子沒走幾步,又忍不住停下來,回過頭來,對夜風說道:“你跟一個人很像,真地很像。這個世界上,不知道有沒有長得相似的人。”說完,這才飄然而去。
聽到這話,夜風不由爲之呆了呆,一下子難於回過神來,這個女子說他跟一個人很像,那這個人是誰呢?
當然不是他死去的父親夜玄,雖然他的相貌有些方面繼承了夜玄的特點,但是,比較沉冷的夜玄他,夜風就不像他的父親了,至少,在外貌看來,很難說看到夜風就會想到他父親夜玄。
既然不是說他像他父親,那這個神秘女子所說的他跟一個人很像,那這個人是誰呢?既然神秘女了說自己跟某個人很像,那麼,這個女子一定是見這那個人,那個人是誰呢?會不會也是來自於沉默之地呢?
神秘女子的最後一句話,讓夜風陷入了謎團之中。
夜風不由摸了摸自己地臉,問身邊的龍靜蕾她們,說道:“你們看我長得像誰?”
“像你媽媽。”龍靜蕾開玩笑地說道。說完,嬌笑起來。
夜風沒有好氣地說道:“當然是像我媽了。”
龍靜蕾嬌笑起來,對他扮了一個鬼臉,一跳一跳地進了鸛鶴樓了,慕青都出淡淡的笑容,也跟着走了進去了。
夜風就不由問何碧雲了,說道:“你看我像誰?你有沒有見過長得跟我相似的人?”
何碧雲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公子這模樣,是獨一無二,至少在我心裡是這樣。”說到這裡,俏少婦粉臉一紅,頓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急忙快步走進鸛鶴樓。
夜風笑了笑,搖了搖頭,不由望向那神秘女子消失的方向,心裡面有些怪怪的。
自己像誰呢?這在夜風心裡面留下了很大的謎團。
今晚,夜風他們全部都住在了鸛鶴樓裡,左冷言怕有什麼意外,把整座鸛鶴樓給包了下來。
夜風,很美,月光從天空傾瀉下來,照於洞庭湖海上,銀鱗閃閃,如果此時在鸛鶴樓上憑欄而觀,喝着美酒,那是多麼的逍遙。
此時,夜風正看着洞庭湖海的美景。
他們和龍靜蕾他們住在最頂層。
爲了讓客人更好地觀賞美景,客房地窗戶又大又寬,是落地窗。
此時,夜風正半坐半倚地坐於眠椅之上,喝着美酒,看着湖中的美景。
夜風喝的美酒,是那麼的香豔,因爲,這是何碧雲把美酒含於嘴裡,然後滴於夜風的嘴裡,只見美酒如絲如線,銀膩成股,落於夜風的嘴裡。
何碧雲這俏少婦那性感的香脣,已被美酒所沾溼,顯得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