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月王國冊?女王豔情卷
見夜風殺氣滾滾,一上手就殺死了兩個士兵,毫不手軟,就是屠烈都不由皺了皺眉頭,夜風這是夠狼的。
“小,小的,小的這就去通報將軍!”一個士兵嚅聲害怕說道。
此時此刻,如果是被尚方寶劍殺死,那也就是白死了!先斬後奏,就算是再大的官職被殺了也是白殺!
夜風橫眉,冷哼一聲,說道:“那就快點,莫怪到時我一時心火出竅,把你們所有的人都宰光!”
士兵不敢反抗,其中一個士兵交待了幾句自己的同袍,然後急忙的跑進軍營之中。
其他的士兵雖然收回了指着夜風他們的長槍,但是,雙目帶是緊惕地望着夜風。
但是,時間一刻又一刻過去,裡面還是沒有任何人出來迎接,就是進去通報的士兵也好像是失蹤了一般。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高鄂的人還是沒有出來迎接,就是連守在轅門處的士兵都心裡面發顫,不知道爲何自己將軍還沒有出來迎接欽差,萬一欽差大人發怒,他們這些小兵就倒大黴了。
“高鄂是想給我們下馬威。”隆基低聲地對夜風說道。
夜風嘴角一揚,冷笑,說道:“看誰給誰下馬威。”然後大聲地說道:“我們不等了,進去!”說着,大步向軍營裡走去。
“大人——”士兵一驚,又不由握住自己的長槍。
夜風星目發寒,露出殺人的冷笑,冰冷地說道:“擋我者,殺無赦!”說着,手中的尚方寶劍出鞘。
士兵嚥了咽口水,不敢攔夜風的去路。
夜風不再理會他們,大步流星,向軍營裡面走去,士兵只好一邊向軍營裡後退,一邊督視着夜風。
夜風三個人跨入軍營,立即引得軍營中的各士兵注意,有可能他們是接到了上邊的命令,軍營各路士兵隨着夜風的深入而移動,隱隱逞兩邊包抄過來。
弦慢慢拉開,箭慢慢上弦,刀劍徐徐出鞘,雖然沒有喝吆,沒阻擋,但是,殺機,卻無聲無息地瀰漫着整個軍營。
“小心我們被他們包圍圍殺!傳聞以前有欽差到來就這樣被高鄂幹掉,被按上亂闖軍營的罪名,美其名曰肅正軍規!”
夜風冷笑,嘴角一揚,目光顫動,一舔嘴脣,說道:“最好不要惹怒我,如果惹我大開殺戒,我不介意血洗軍營!”
看到夜風這嗜血的模樣,隆基心裡面不由一寒,想起了夜風那一夜一怒殺千人的場面!煞星!隆基在心裡面不由如此稱呼夜風。
此時,夜風就是浪頭風尖,兩邊的士兵就像是潮水,隨着夜風的深入像潮水一樣移動。
此時,前面只見一旅迎面而來,爲首的乃是一員大將,頭戴戰盔,飄着紅纓,穿雁翎戰甲,雙目帶煞,有不怒而威的氣勢,此員大將身邊跟着兩百多的近衛,還有好幾個的偏將。
“高鄂來了。”隆基提醒夜風。
夜風望着高鄂冷笑。
“何人亂闖軍營,來人,給我拿下!”一員偏將爲主子出頭,怒喝,又施以前的老伎倆。
“噗——”只見一道寒光飛射而去,穿過員偏將的胸膛,正是尚方寶劍。
此員偏將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他沒有想到有人竟然如此的大膽,敢在自己的軍營中殺掉他。
“襲殺將軍,給我亂刀分屍!”另一員偏將又驚又怒,大喝道。
頓時,一片的肅殺,怒箭冷指,刀劍橫臂!所有士兵向夜風他們三個人圍了過來。
“噗——”冷光如殘月,兩抹冷飛掠而過,頓時,最先圍過來的幾十個士兵是頭顱滾落於地。
追魂青蚨,已達先天金體滿神期的夜風,真元比以前更加渾厚,兩枚飛射出去的追魂青蚨可以把人的頭顱割下來。
當你看到幾十柱的鮮血從無頭屍的脖子處噴射而起之時,如果你膽子大,就會覺得這樣的場面是何等的壯觀。
“想造反了是不是,御賜金令在此,還不給我跪下!”夜風聲如炸雷,怒喝,所有人的耳朵都震得嗡嗡作響。
在陽光下,“如朕親臨”這四個字金光閃閃,兩條金龍盤纏着金令!在陽光餘輝下,高舉的御賜金令有着無上的聖威,皇家的至尊之威。
“見令不跪者,殺——”夜風冷喝,操起身邊的長槍,一擲而出。
所謂打主人,就先打狗。
長槍直擲而出,如怒龍破空,直成一線,快得肉眼都追其不上。
“噗——”長槍連貫射高鄂身邊的三個重甲侍衛,把他們釘死在地上。
“冒聖威者,以叛逆罪斬殺,誅連九族!”夜風再次冷喝,金令高高舉起。
叛逆罪,那可是極大的罪,誅連九族,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此時,士兵頓被威懾,都紛紛放下兵器,跪拜,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高將軍,難道你想叛國不成?”夜風手中的金牌向高鄂面前一壓。
“大人言重。”高鄂沉聲地說道。他本是想先給夜風一個下馬威,然而,他沒有想到夜風身處千軍萬馬之中竟然不敢,還敢殺人,讓他失算。
夜風拔出尚方寶劍,帶血,遞給屠烈,冷笑,厲聲地說道:“屠烈,誰敢反抗,給我全部斬了,尚方寶劍在此,先斬後奏,今天誰敢叛逆,我就血洗這個軍營!”
“夜公子放心!”屠烈接過尚方寶劍,神氣一聚,人家可是小劍聖,不是阿貓阿狗,隨着屠烈神氣一聚,頓時,天地如失重一般,好像有一把巨大無比的神劍高懸於大家的頭頂之上,讓人不敢大喘一口氣。
“高將軍——”夜風手中的金令一壓,冷笑。
屠烈頓時尚方寶劍一揚,遙指高鄂,高鄂頓感心寒,猶如一把寶劍刺於自己心臟,此時,他敢說一聲不,屠烈第一個殺的就是他。如此近的距離,人家小劍聖要殺他,只怕不是一件難事。
“末將迎請聖安,萬歲,萬歲,萬歲萬萬歲!”此時高鄂只有兩條路,要麼是跪,要麼是死,高鄂是對着金令跪下。
高鄂的近衛,他身邊的偏將,都跟着紛紛跪下。
夜風哼了一聲,收回金令,說道:“都起來吧。”
在場的將領和士兵都紛紛站了起來。
高鄂站了起來之後,先不向夜風問好,而是對在場的所有士兵說道:“弟兄們,女皇陛下心繫邊陲的我們,來看我們了,大家向女皇問安!”
“女皇聖安——”所有士兵整齊劃一地高聲齊呼,雙腳重重地一踏,然後沉聲大喝一聲,怒舉兵器,頓時,地動山搖,聲音翻江倒海,百兵齊出,一片的冷厲肅殺,威厲無比!這真不愧是精銳之師。
高鄂突然來這一手,無疑是敲山震虎,以聲勢懾人,同時,也暗示夜風,這裡是他的地盤,二十萬的大軍由他指揮。
高鄂高呼道:“兄弟們,百姓養着我們,女皇也對我們寄於厚望,我們不能讓百姓和女皇失望,既然王都使在這裡,那我們就操練一下,讓使者檢驗我們!”
所有的士兵高呼一聲,四處散開,進退有序,頓時,整個軍營響起了嘹亮的操練之聲,提馬縱橫,衝鋒陷陣,軍陣穿梭,刀擺槍舞……一下子,整個軍營沸騰起來。
“使者大人,請你過目。”高鄂皮笑肉不笑地對夜風說道,然後在前面帶路。
高鄂突然操兵,無疑是向夜風展示自己的軍隊何等的精良,是何等的勇猛搏殺!這也是警告夜風。
在以前,不少前來收虎符的大臣都被那肅殺的操練嚇得臉色發土,無法對抗二十萬精兵,奈何不了高鄂。
夜風冷笑,這點仗陣都能嚇得了他,那他就不是夜風了,千軍萬馬之中他都照閒庭信步,安步當車,來去自由。
當夜風他們經過弓箭操練場地之只,耳邊傳來嗖嗖的怒箭破空之聲,怒箭如狂風暴雨,滿天皆是,看得人心驚肉跳,膽小一點的人,只怕是雙腳發軟。
此時,高鄂一舉手,所有操練的士兵都停了下來,高鄂望着夜風,說道:“大人,聽聞你武將出身,英雄了得,區區箭術,只怕不在話上,今天大人你難得來這裡一趟,何不給所有的兄弟露一手,好給所有兄弟鼓氣。”
高鄂見夜風年紀輕輕,只怕不會箭術,就算會,那也不怎麼樣,無法比得過他們這些經過千百次訓練的士兵,所以,他要這要求,無疑是要出夜風的醜,先折其威。
夜風望了他一眼,露出了笑容,笑着說道:“好,既然所有兄弟們有心看,那我也不能矯情,高將軍你就召集所有兄弟到操練場來觀看吧。高將軍最好挑出你們軍營中最好的弓箭手來,我和他在臺上對擂,到時,別出醜了。”
面對夜風赤裸裸的挑釁,高鄂在心裡面頓時大怒,和他們這些經過千錘百煉的弓箭手比箭術,那不是自找死路嗎?這也小看他高鄂了。
這也正合高鄂的心意,他立即召集所有士兵,並挑出了一名神射手。
此時,夜風登了擂臺,環望而視,只見在操練場中的所有士兵都屏息而望,嚴肅無情。
此時,一員偏將登上擂臺,手持長弓,揹負羽箭,此人正是軍營中的神射手,也是弓箭手教頭袁三。
“末將袁三,向使者大人請教,不知大人你用幾石的長弓?”袁三拱手說道。
夜風一笑,隨手從武器架上挑起了最大的一把弓,淡笑說道:“九石。”
見夜風挑九石的弓,下邊的士兵都一陣譁然,對於一般人來,六石的長弓已到極限,九石,就算是普通的大力士都拉不動,夜風看去年紀輕輕,不像是孔武有力之輩,竟挑九石的弓。
就是連袁三都不由一挑眉頭,九石的弓他都拉不動,他難於相夜風能拉得動。
夜風淡淡地一笑,說道:“區區小將,我矇眼和你對戰吧,不然,贏了都不光彩。”說着,掏出汗帕,蒙上了眼睛。
這使得袁三爲之大怒,竟然矇眼睛和他對戰,這不是羞辱他嗎?這頓讓他在心裡面起了殺機!
下邊的士兵更是議論紛紛,都認爲夜風太託大了,竟然蒙面對付袁三。
高鄂在心裡面狂喜,最好是夜風被袁三射殺死,到時,他把所有的責任推到袁三的身上,讓他做個替罪羔羊。
“你先出手吧。”夜風一橫長弓,淡淡地說道。
“末將得罪了。”袁三跨一步,拔箭,上弦,動作連貫,毫不拖泥帶水,動作漂亮極了。
“噗——”長箭直貫而出,疾若流星。
蒙着眼睛的夜風,毫不猶豫,弦滿月,箭上弦。
九石的長弓,勁力是何等之大,“嗤”長箭破空聲尖銳,長箭貫空,猶如在水裡一般,箭未晶圈盪漾。
“啪”的一聲,夜風的箭勁太強大了,和袁三的長箭對射之時,袁三的長箭被生硬的剖成兩半,長箭不停,仍然向袁三射去。
袁三立即挽弓上弦,一箭直貫而出。
“啪”的一聲,袁三的長箭準頭極佳,不差分毫射中,夜風的長箭,兩支箭雙雙墜毀,落於地上。
袁三出箭的極速極快,第二支箭剛出,再連射兩支箭,箭與箭之間的距離,相差極小。
夜風毫不猶豫,猶雙星貫月,兩支箭同時射出,連攻毀袁三的兩支長箭。
夜風可是暗器大宗師,細如牛毛的銀針他都能空手射出十丈,像箭這種玩意,對於他這樣的暗器大高手來說,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像如此的精采對擂,下邊的士兵看得津津有味,爲之忘形,連鼓掌都忘了。
“噗、噗、噗……”夜風出箭,猶連珠貫日,連珠箭狂射出來,每一箭都射到了袁三的腳尖前面,嚇得袁三連連後退,但是,夜風的箭好像是經過丈量一般,不論袁三怎麼退,都射到他的腳尖前。
最後,袁三被逼到了牆跟前,再也無法後退了。
“左手平舉——”夜風大喝一聲,一箭貫出,箭快若流星。
袁三下意識下,左手舉了起來。
“右手平舉”
“右腳張半尺”
“左腳張半尺”
夜風的連珠箭實在是太快了,快得袁三根本就沒有反擊的機會。
最後,夜風終於停了下來,取下了汗帕。
此時,袁三四肢張開,呈大字緊貼着牆根,幾十支的箭,圍着他的身子釘着,緊緊挨着,如果夜風射偏一毫,就會射中他身體,此時被幾十支長箭圍釘着,他是動彈不得。
袁三臉色灰白,冷汗涔涔,他引於爲自傲的箭術,在夜風面前,那簡直就是小孩的玩意,夜風這個纔是真正的百發百中,這纔是箭神!
下邊的所有士兵,是一片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呆呆地看着夜風,夜風如此出神入化的箭術,一下子震懾住他們。
夜風冷目環視,殺機在目光竄動着,目光在所有士兵的身上掠過,沉冷地說道:“你們是王國的軍隊,是百姓的軍隊,不論你們是身處於哪裡,不論你們是戎守何方,也不管你們的將領是誰,你們給我記住,你們屬王朝管轄,你們是屬於皇族的軍隊,是女皇陛下的軍隊!而不是私人的軍隊,你們拿的是國庫的餉銀,吃的是皇糧!女皇的命令,就是最終級的命令!”
夜風冷冷環視,舉手右手,緩緩握住拳頭,臺下的士兵聽得到那骨骼格格的響聲,夜風的所有真元都灌於拳頭之上,拳頭隱隱發出金光。
“不管你們是誰,都給我記住,違皇命者,格殺無論,叛逆者,格殺無論!”夜風說完,重重地一拳擊於地上。
“轟——”的一聲,以夜風爲中心,真元像波紋一樣向四周擴散,掀翻了前面兩排的士兵,而擂臺,被夜風強大無匹的真元所震塌。
這一拳,聚了夜風的全部真元,其力量之大,可想而知。
夜風一威懾人,不論是在氣勢上,還是在實力上,都把在場的士兵給震懾住了,強者的力量!
夜風冷目一掃,此時沒有士兵敢和他對視,見到他殺機騰騰的目光,都不由打了一個寒顫,不由低下了頭。
夜風冷哼一聲,說道:“不管你們以前抱有什麼心思,但,從今天開始,都給我乖乖聽話!否則,我會讓這裡變成血海。我能把禁軍滅了,就能把戎西三軍團給滅了!王都的禁軍,就是最好的榜樣。給我記住,你們是效忠女皇,只要你們忠心不貳,女皇不會虧待你們!”
高鄂又驚又怒,夜風的厲害遠遠出於他的意料,以前王都所派來的欽差,不是被他殺害,就是被他嚇得逃回王都。
“所有將領,都給集合,開會!”夜風冷哼一聲,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