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3 黑屍城主、安豐!
老頭嗤笑之間,毫不掩飾的對着夏陽等人有着不屑的神色,似乎在嘲笑夏陽等人膽小一般。
伊莉絲卻是不管,素手急探之間,狠狠的扣向老者的肩骨,旋即五指緊握之下,老者肩頭的骨骼便就是發出一陣咯吱響聲,卻是被伊莉絲一捏之下,骨頭生生粉碎了去!
可是老者居然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伊莉絲扣在自己肩上的雪白手掌,伸出一條猩紅的乾燥舌頭,在嘴角嗜血般的舔了舔,旋即冷漠的說道:“你可以殺了我,卻無法強迫我做任何事!”
“哦,是嗎?”伊莉絲冷冷一笑,旋即驟然再度扣緊老者,身形移動之間,一腳踹向黑屍府的大門!
“轟!”
大門被伊莉絲強力一腳,生猛的踹開之後,一道人影就像是被丟出去的垃圾一般,被伊莉絲狠狠的甩進了大門之內!
轟!
老者被伊莉絲扔進去不過片刻之間,裡頭便就是傳來一聲爆響!
夏陽眉頭微皺,他的心神一直在留意老者,可是沒想到這老者當真是倔強至極,爲了不爲伊莉絲所迫,居然在腳掌未落地之時,自行自爆了去,當真是瘋狂至極!
伊莉絲冷冷的看着從府門之內瀰漫而出的些許血霧,隨手一揮之下,森白的火焰便就是將那些血霧蒸騰了去。
自始至終,黑屍府之內,沒有傳出半點聲響,就宛如一座空寂的死府一般。
“師兄,這些人簡直都是魔鬼。”老者的自爆,也是大出伊莉絲的意料之外,本想讓老者在前方探路,以防有着什麼陷阱而已,可是沒想到這老頭居然如此想不開。是以,伊莉絲只得苦笑着走到夏陽身側,輕輕的說道。
“他只是生無可戀而已。”夏陽淡淡的說道,老者的靈魂過於平靜,似乎早有死志一般。
“走!”夏陽淡笑一聲,旋即當先朝着黑屍府之內舉步邁入!
雖然其內可能有詐,可是夏陽此行必須要與黑暗聖殿的人有所接觸,既然有人在此等候了,安能不見?
雖然夏陽表面之上,平靜如水,似是不在意一般,可是內心之中,卻是時刻保持着警惕之心,畢竟自從入了這黑屍城,一切都透着詭異!
當下三人進入府內之後,卻是微微一愣。因爲呈現在他們眼前的並非是一座空曠的府邸!
人,還有不少的人!
近有五十餘人的模樣,盡皆一襲黑衣,周身濃密的包裹在黑袍之內!
然而令夏陽三人倒吸一口氣的是,這些人,盡皆是面容乾枯,雙眼無神!
“這一定就是黑屍城的黑屍戰士了!”夏陽輕吸了一口氣,壓抑着心口的怒氣,生冷的說道。
“骨骼能夠保存的如此完好,他們身前想必都是不弱的人物,至少有着七級戰士的實力!”伊莉絲也是冷冷的說道。
“哼,擺出這些黑屍戰士,這莫名的黑屍城主,到底賣的什麼藥!難道他以爲這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能夠阻擋我們的腳步?”劍靈卻是冷哼一聲,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想來不是,能夠成爲一城之主,他絕對不會愚蠢到這般程度。”夏陽搖搖頭笑道,這黑屍城主的這般作爲,想必只是想對夏陽等人炫耀一番而已。
“哈哈,夏陽老師說的沒錯。我自認爲不是絕頂聰明之人,但卻也沒愚蠢到想靠這些黑屍去阻擋兩名半神級和一名聖級巔峰強者的腳步。黑屍迎客,不過黑屍城特有的禮儀而已。”隨着夏陽輕笑之後,院落之後的房間大門之內,卻是傳來一聲聽起來還算是正常的聲音。
隨後,便有着一行自黑屍府內魚貫而出,當先一人,卻是一名中年人士,面色白淨,黑色眼瞳,周身亦是穿着着一襲黑袍,略顯臃腫的身軀,倒是讓之看起來很有富態之感。
中年身後,跟隨着四名黑衣人,而這四名黑衣人,眼神之中,卻不似城中那些尋常黑暗戰士只有淡漠和仇恨,他們的目光之中,倒是與正常人無異,不過此刻,他們的眼眸之中,都是盪漾冷寒的意味。
自中年人一出現,夏陽的目光便就是落在他的身上,細細感應一番,卻是暗自吃驚,這個黑衣白淨胖子居然是一名聖級的強者!
要知道,在人類社會之中,城主職銜,能夠有九級的修爲已經是很不錯了,而黑暗聖殿的邊緣小城之中,一個城主居然都是聖級強者,難怪黑暗聖殿的聖級強者都不要命的往外派遣呢,原來是多的沒地方塞了!夏陽心中冷冷一笑,當初的比其便就是間接的死在自己手中,而其後,又一名聖級強者卻是死在了南宮風的手裡。
如此,夏陽師徒兩人,便就是幹掉了黑暗聖殿的兩名聖級強者!
而令夏陽目光微微一凜的是,跟隨在胖子身後四名黑衣人,居然兩名是聖級中級強者!另兩名則是聖級巔峰強者!
哼,好大陣仗呢!只不過,有伊莉絲和劍靈在此,這般作爲,又能起到什麼作用?
夏陽駭然想到,這些人的存在,根本就不是刻意因爲自己的到來而聚集的,他們根本本身就是黑屍城的守衛力量!
一個小小的城郭,便是如此實力,那黑暗聖殿到底強到何種程度!
“你便是黑屍城城主?”中年胖子並不在意夏陽肆虐的眼光,一直處於一種平靜的淡笑模樣,夏陽也是吃不準,這些傢伙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便是沉聲問道。
“不錯,在下正是黑屍城城主安豐,此次便是奉了聖子之令,在黑屍城好生招待夏陽老師。”安豐笑眯眯的說道,一雙深邃的黑色眼眸之中,卻是看不出其他情緒。
聞其言,伊莉絲卻是一驚,頓時沉聲問道:“你所言,可是黑暗聖殿的黑暗聖子?”
伊莉絲的異常反應,卻是令夏陽一怔,不就是一個黑暗聖子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黑暗聖子充其量,也就是和柳葉在光明聖殿的地位一般吧,有什麼好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