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天南慕容圖霸的聖旨下來,水寒山微微一笑,早已經在城主府候着了,隨後更是直接絕了婁底的外道,防止吳劍偷襲,同時更是在城門上多卡了幾個關口,弓箭手更是在城樓上原地待命,滾木,大石頭都堆在一旁,只要吳劍強攻,必然要損失慘重!
站在城樓上,望着下方徐徐而來的吳劍軍隊,依然擴充到了二十五萬左右,降兵這麼快就可以有這樣的軍容,水寒山一陣感嘆,他輸得並不冤枉,“水寒山,本帥勸你趁早投降,這次本帥上應天命,下順民心,討伐天南,而你,在天南助紂爲虐,阻攔天道,逆天而爲,是要受天罰的!”吳劍在城樓下高聲喊道!
水寒山在上面不屑的道:“吳劍,休要妖言惑衆,我天南立國數百年而不倒,豈是你所謂的應天命,而你,大興殺伐,入侵我國,還敢在我們數萬百姓面前妖言惑衆,實乃當誅啊!”
吳劍微微一笑,看來攻心之戰很難起到什麼作用,在看水寒山上面兵精將猛,一個個更是將弓箭拉的如滿月一般,吳劍揮了揮手,道:“退!”隨着大軍退開,吳劍在帳篷裡面看着地圖,道:“各位有何攻城良策?”
“元帥,水寒山極善攻心,而且城內勢必軍民一心,想要放出妖言或者什麼的,有些困難,但是用雲梯攻城,勢必損失慘重!”一個將軍說道!吳劍點頭,確實如此,而且有水寒山在,想要強行攻破婁底,實在沒什麼希望,但是罰南大業豈可在這裡終止!
“元帥,婁底地處低窪,不知道我們可否借用地利,也許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就獲勝!”秦詩源看着婁底的地圖說道,吳劍點頭,他也覺得這樣可行,衆位將士就懵懂,地利,有什麼有利的,就算人家在低窪,但是普通將士又不會飛。。
“在三裡外,有條大河,原本是婁底的供水所需,如今婁底因爲長年修繕,已有河道,乃是從那條大河上的節支,加上長年累月的雨水,纔可以自給自足,如果我們封掉那條河流,相信一年半載,他們勢必沒水,到時候。。。”秦詩源建議道!
吳劍搖頭,剛纔提醒了他,但是一年半載,吳劍等不起,於是道:“剛纔的方法或許可行,但是一年四季要下雨的,他們也可以開鑿井水,所以這個方法並不現實,故而,我們應該反其道而行。。”
“反其道而行?”衆人不解,秦詩源恍然大悟道:“
元帥是打算水淹婁底?”吳劍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道:“只有這個辦法是最爲有效而且時間最短的,只是可惜了婁底數萬百姓了!”
有戰爭就有犧牲,如果不犧牲他們,吳劍只能止步於此,攻伐天南的大業自然就泡湯了!
“。。。”衆將士無語,元帥太狠了,居然要水淹婁底,不過,本就不是一個帝國的人,自然不需要同情,於是齊齊等着吳劍的命令!
“各位將軍,再過五日,就會有大雨臨盆,我觀天象,這次大雨有五天左右,按照正常情況,婁底可以用水道排除,但是如果我們將他們的水道封鎖,並且引導三裡外的大河進入,屆時加上天時地利,婁底便會不攻自破,各位,近日來,分爲兩部分,一部分伐樹造船,一部分挖開河道,這一切都要在五天內完成!”吳劍吩咐道!
頓時所有將士都領命而去!秦詩源看着吳建,道:“元帥,可否多造一點船,畢竟百姓是無辜的!”
“準了!”吳劍揮手!
五日來,將士們伐木造船,挖掘河道,忙的不亦說乎,在城樓上,水夢痕不解的看着高處的吳劍軍營,問道:“父親,他們這是?”水寒山也是不解,這個吳劍不來攻城,卻在那裡砍樹木,難道要買柴火不成?
“不清楚,這個吳劍詭計太多,這次必然有動靜,我在想,是不是我們現在出擊,給他們來個攻其不備!”水寒山道!雙眼閃過一絲寒光,水夢痕連忙阻止道:“父親,不可啊,我們只有八萬兵力,如果出去,那麼婁底可就空了,我想,吳劍這是故佈疑陣,就是引誘我們出兵啊!”
水寒山點頭,道:“確實,吳劍此人治軍嚴謹,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想必他有把握,在揮手之間,所有軍士都集合起來,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報告元帥,發現吳劍的人馬在河道附近!像是阻撓我們河道!”一個探馬立刻上來報告到!
水寒山皺了皺眉頭,水夢痕大驚,道:“不好,他是想要阻了我們河道,然後坐等我們缺水。”水寒山搖頭,道:“我今日來觀察天色,會有大雨,如果他想要阻擋我們水源,那就大錯特錯了,再不濟,我們也可以鑿井啊,所以吳劍小兒恐怕會在河水中下藥,總之,這小子很邪乎!”
“那我這就吩咐下去,注意飲食!”水夢痕這就跑了下去,吩咐
一切,水寒山看着外面的吳軍,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五天後,吳劍大手一揮,頓時滔滔河水而下,瞬間就到了婁底,水寒山目呲欲裂,吳劍居然要水淹婁底!隨即,天際一道閃電,瓢潑大雨而至,吳劍在對面山坡上喊道:“水寒山,勸你速速投降,否則,婁底數萬百姓將會爲你而死,你,終身難安!”
“吳劍。。。。吳劍,你好狠。。。”水寒山雙目通紅道,同時噴出一口血,暈厥在地,水夢痕連忙扶起自己父親,看着水位慢慢上漲,城中更是已經到了人的膝蓋,看着遠處的吳劍,水夢痕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父親,您怎麼樣?”水夢痕好不容易叫醒水寒山,看着水寒山虛弱的樣子,水夢痕心中悽苦,看來自己天南真的要完了!
“夢痕,快走,父親相信你,我誓死和婁底共存亡!”水寒山站起來,扶住城牆說道!
“父親。。。”水夢痕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水寒山沉重的道:“你快走,留着有用之身,以你的才華,到時候成爲神玄強者不是問題,我相信,你不會輸給吳劍的,去吧!”
“吳劍,我要和你決一死戰!”水寒山看着自己兒子離開後,當即對着在船上的吳劍吼道!
“哼,水寒山,你倒是個人物,但是你的玄氣修爲,卻根本不在我吳某人眼中!”吳劍不屑的哼了一聲,已經兩天了,大水已經淹沒了半個婁底,城中更是死傷過萬!
“吳劍,你好狠。。”水寒山目呲欲裂,吳劍哼道:“水寒山,他們都是因你而死,如果你早日打開城門,他們又怎麼會承受如此災難!難道你水寒山還有面目活在這個世間嗎?數萬百姓存亡皆在你一念之間,你已經害死了過萬百姓,難道還不羞愧嗎?”
水寒山一愣,隨即仰天狂笑一聲,橫劍自刎在城樓之上,吳劍撇了撇嘴,才說了你兩句,你就真的自殺啊,沒素質。。。但還是說道:“一會讓人將水寒山的屍體運送回天南,怎麼說也是一代名帥,現在救人!”
隨着船隻的開入,那些沒死的,在屋頂的,都被救了下來,婁底也變成了一座水城,好在吳劍讓人堵住了大河的水,這纔好了些,剩下的就是慢慢疏通了,等這一切都差不多,三天已經過去!
吳劍繼續整裝向着天南皇城,道:“將士們加油,不出一個月,我們勢必拿下天南!”
(本章完)